车也停了下来,月婵还在关注前面那辆突然横过来的车子,后面的车子上,就突然下来一个男人,白衣黑裤,步伐稳健的走到她的车子边上。
“动手。”一个低沉又磁性的声音突然从车窗外传来。
月婵刚扭过头去,还来不清看窗外站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棍子就突然挥而来过来,直接砸到了玻璃窗上。
本来就是临时用的一辆车,车玻璃就这样瞬间碎裂开来,碎玻璃渣滓一下溅到了月婵的身上。
舒清立刻将手放到腰间,准备掏枪,就被窗外的人用枪指住了脑袋。
窗外,克莱斯特拉开车门,用下巴点了两下窗外,示意舒清下车。
舒清看向月婵,月婵眉头一皱,当即反应过来,看着窗外白衣黑裤的司喏,点头,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大哥。”
司喏带来的人,立刻从破掉的窗户外伸进来一只手,解开了车锁,随后把车门打开,又伸手将座位上的碎玻璃渣滓都扫到了地上,然后这才让开,让身后的司喏坐了进来。
克莱斯特用枪指着舒清的头,将舒清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拉了下来,随后直接上车。
“开车。”克莱斯特对着司机说。
司机战战兢兢的愣了愣,这才启动车子。
“beatrice。”克莱斯特意味深长的唤了月婵的名字。
月婵面带微笑的回眸:“果然是大哥,我在什么地方,一查就查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是一阵风拂过的感觉,司喏的手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活腻了?”
月婵涨红了脸,但嘴角却挂着狰狞的笑:“大哥,如果我死了,你和玛格丽特的阴谋……咳咳咳……”
司喏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
直到月婵整个脸色开始泛青,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才松手,放开了她。
“我和玛格丽特的阴谋?”司喏犹如秃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向月婵:“你不仅什么都敢做,看来还什么都敢说。”
“大哥指的是温凉?”月婵咳嗽了好几声,才终于顺过气来,找回自己的声音,勾起唇角看着司喏说:“我见大哥和温凉走得这么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她?我将她送到你的床上,也是想给你献个殷勤罢了。既然大哥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你回国来,是为了给我献殷勤的?”司喏目光锐利。
月婵刚要开口,就被司喏打断:“说实话,你知道我查得出来。”
“为了祁夜!”月婵不避讳的笑:“大哥不是早就察觉到了吗?我心里藏着一个我喜欢的人。大概是遗传了司战舟的血,所以我想要的那个人,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呵,作死的新境界?”司喏冷嘲。
月婵勾了勾唇角,笑:“大哥不是也将二哥的死,都怪罪在孙可身上了吗?我们都流着父亲的血,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你不配和我相提并论。”司喏冷眼看着月婵:“不让你死在我手里,是怕脏了我的手,下次再自作主张在我身上下文章,我大不了给手消个毒。听明白了吗?”
司喏的意思是,这次不杀你,是怕脏了我的手,下次再惹我,大不了杀了你再给手消个毒。这话,月婵当然听明白了……
“大哥你放心,我要的,不过是祁夜。既然大哥不喜欢温凉,我自然不会再擅作主张了。”月婵脸上带着顺从又乖巧的笑容。
“你别忘了你在司战舟面前受宠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你和亚瑟家族的安格斯有婚约而已。司战舟也不过是想借着亚瑟家族的名气,收复之前司战桥在意大利留下的势力。作为一枚棋子,就做好一枚棋子应尽的本分!”司喏面无表情的提醒着月婵,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警告。
月婵笑:“谢谢大哥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