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想到那一天来得那么快。”卡洛琳眼底有泪光闪烁着:“我也没想到,他爱上的女人,竟然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怎么了?作为祁夜的有夫之妇,她可是很骄傲的好么!
卡洛琳这几句话,温凉却听得心里头一紧,明明她只是说了她和司喏的故事,可是温凉却想起了自己为了祁夜而奋不顾身的那段人生。
“你真的不会和祁夜离婚吗?司喏他……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男人。”卡洛琳说。
“司喏是很好,可是……我先生在我心里,是无与伦比的。”温凉笑着说。
随着温凉这句话,卡洛琳回过头来,她从温凉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幸福。
祁夜和温凉之间,用四个字来形容最为合适,那就是——如胶似漆。
至少以卡洛琳的角度来看,是这样的。
“你很爱你先生?”
温凉点点头:“其实,我追了我先生很多年。是那种不计后果的奋勇直前。好累的,我当时就知道,这辈子能让我如此不顾一切的人,只能是他,再也不会是别人。我和司喏是……朋友,应该算是吧。所以你真的不用来试探我。”
温凉提醒卡洛琳:“你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你哥哥。你哥哥三番五次想要司喏的命,如果你真的爱司喏,你应该想办法阻止你哥。”
不管是在无花镇上还是在提洛岛,这两次,温凉都差点因为安格斯而和司喏死在一起。
温凉觉得如果卡洛琳对司喏是真心喜欢,这件事应该让她知道。
本来以为卡洛琳听了这件事情会激动或者纠结一下的,毕竟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的亲哥哥。
谁知她却笑着说:“那你可能是不太了解我哥。”
“什么意思?”
“是我父亲想要司喏的命,我哥可不稀罕呢!”卡洛琳笑着说:“外人都以为我哥娶beatrice是想继承父亲的遗产,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他和月婵订婚是为什么?看上月婵了?”温凉打死也不相信安格斯看上月婵了。
月婵流产的事情闹得这么严重,楚环一副要吃人的架势,作为月婵未婚夫的安格斯,不但被月婵戴了一顶绿帽子,自己的未婚妻子宫都被切除了。可是看他今天的样子,就跟个旁观者似的。哪里像是在乎月婵?
卡洛琳撩了一下自己的金发,很自然的一个动作,她笑着说:“当然不是了。他只是无聊。虽然从小到大,只要是父亲交代的事情,我哥哥都会照做。但他要是不愿意的话,我父亲拿他也没办法。我哥对什么都没兴趣,所以父亲说什么他就照做而已。他不想杀司喏的,因为他对柴尔德的家产根本没兴趣。”
“……”温凉不是沐序,也看不出到底安格斯是怎么想的。
只能听着卡洛琳说:“哥哥只是觉得,司喏勉强可以做他的对手,所以他对司喏,只是闹着玩而已。或者……”
卡洛琳想了想,说:“一开始他是真的想听父亲的话,所以袭击了司喏。不过司喏戒心很强,结果两败俱伤。哥哥比司喏伤得还严重。也正是因为那次交手,哥哥才觉得司喏有意思。最近一次袭击,应该是在提洛岛吧!”
卡洛琳笑着说:“哥哥挺变态的,就喜欢让司喏受伤。我知道和司喏一起在提洛岛的那个女人是你,哥要是真想司喏死,哪里会让人带刀呢!就算是在国外,哥哥也不会介意用枪解决问题的。”
“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吗?”温凉弱弱地问。
卡洛琳笑着点头:“什么?”
“你哥哥是闲得无聊,所以在研究变态是怎么形成的吗?”
“我哥哥……”卡洛琳想了想,说:“可能是他没遇到他觉得有趣的人吧!我还常笑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个降得住他的人呢!”
不知怎么的,卡洛琳觉得和温凉说话很自在,便多说了几句。
她本来以为司喏这么优秀的人,温凉会忍不住移情别恋的,谁知道她对她先生的爱,竟然情比金坚。
最后温凉还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司喏人真的挺好的,值得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