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从一开始就是当真的。
安格斯伸手扯开领带,也顺便解开了两颗扣子,似乎这样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他眼瞳微眯:“我答应过不打扰你,我也尽量做到不打扰你,但是s,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嗯?”
那微微上扬的语调,十足的危险。
整个车厢里的空气都稀薄了几分。
司喏还算了解安格斯,他知道安格斯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就一定会遵守承诺,这也就是为什么安格斯在教堂许诺之后,司喏如此信任他的原因。而这几天他也的确信守承诺,一次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甚至没有打电话骚扰过他。
虽然司喏知道,安格斯一直让约书亚跟踪自己……
“你走吧!”安格斯靠在车门上,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在司喏拉开车门的时候,他警告他:“下次再主动出现在我的车里,我就当你是想躺在我的床上了。”
司喏回头,也警告安格斯:“我以后会随身带枪出门。”
车门合上的声音,再一次吓得司机一个踉跄。要不是回头看到车门还健在,司机先生都要怀疑车门被司先生给卸了呢……
他战战兢兢地上车,启动了车子。
后座的安格斯少爷隐匿在黑暗之中,看不出端倪,但司机先生还是感觉到车厢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气息正在蔓延。
司喏原本只是想问安格斯到底和司战舟聊了什么,没想到什么话都没套出来,反倒被安格斯占了便宜。
他回到庄园,越是刷牙,眉头皱得越紧,无论怎么清理,似乎都能感受到安格斯残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差不多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的安格斯时而追着他跑,时而又是他追不上安格斯,光怪陆离的梦境,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安格斯喜欢他,还是他喜欢安格斯了。
醒来后,又是一头的冷汗,就连胡渣都生了出来。
他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剃须刀,似乎从镜子里看到了沈星楼,迫切地希望占据他身体的沈星楼。
司喏突然开始剧烈头疼,就在他抱着脑袋蹲下去的时候,敲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滚,滚远点!!”司喏愤怒地声音破门而出。
门外的司南成皱了皱眉,意识到这不是司喏正常的语气,于是推开房门走进去之后,迅速将房门反锁。
“司喏!!”司南成看到蜷缩在白色羊绒地毯上的司喏,像是被人抽了筋一样抽+搐着,他捂着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抽屉,第二格抽屉……”司喏靠意志力强压着体内的不适,指着床头柜的抽屉。
司南成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将第二格抽屉里的注射器拿了出来。
他毕竟是做律师的,也不知应该如何处理,于是一边颤抖着拉开了抽屉,一边跑回到司喏身边,跟克莱斯特打电话。克莱斯特长期跟在司喏身边,应该对处理这类事物比较有经验。
然而司南成的电话还没有拨通,司喏就已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注射器和药品。
当电话接通的时候,司喏已经将注射器丢在了一边,注射器里的药物,荡然无存。
抽+搐着的男人,终于缓缓地安静下来。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似乎预示着他刚经历过一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