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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中含蛇亵玩达催眠(1 / 1)

仙家法术不说千种也有百式,如果非要说谁最擅长这些,岩王帝君的名字自然高高在上,哪怕是最无趣的变化之术他也能练出个花样。

意识操纵,模糊记忆,原本是为了消除凡人遇见仙人的某些不正当念头,放到别处更改某人的认知和思维也是极为好用。

达达利亚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但他知道钟离……摩拉克斯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他痛苦的从昏厥恢复些许意识时,某种令人难以启齿的灼痛从他快要失去知觉的下身冒了上来,仿佛有烫红的铁片印在腿根以及更隐密的私处。

他忍耐许久才按住自己的声音没惨叫出声,只觉得眼睛干涩缓了缓才看清四周。

钟离不在,他睡在极具璃月风情的室内,虽然辨别不清周身摆件布置的精贵之处,但从几样眼熟的物件来看,这房子必然是摩拉克斯的,而且价格不菲。

他没太深究胸腔里残余的愤恨,公子一向知道分寸,怒火中烧的时候想杀了摩拉克斯把他的鳞片全拔下来泄愤,但实力相差如隔天堑,醒后的疼痛提醒公子屈辱已经发生,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脱离岩神的监控。

床边放了套衣物,大概是睡衣,丝绸柔顺,大小看着是给他的,达达利亚咬牙换上,合适的尺寸精确到几乎是等身量做,腰部刚好贴合,袖子也不长不短,这让达达利亚脸黑的更厉害了……

一件贴身的蓝色长袍,除此之外,他全身只剩下一只耳坠。

就连神之眼都被收走了。

他只能勉强能感应到水元素,无法驱使。

地上铺了毛毯,白色的绒毛均匀分布,柔软的不可思议,他强打精神想找路顺便找找自己被收走的东西——没有邪眼神之眼,他能成功逃走的概率降的不止两三成。

但这屋子邪门的根本找不到门,他走了一圈只看见隔壁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温泉。想破墙但又怕动静太大惹得钟离回来。

直到他翻箱倒柜的从屏风路过,他终于看见了唯一一个有用的信息……虽然还不如没有。

钟离的字迹工整大气言语间不提昨日只说希望公子阁下好好休息,但突有要事不能留下希望他醒来自行上药,如需帮助可唤壶灵相助,并承诺他上完药就归还公子的随身物品。

达达利亚把纸揉成一团扔了,心说你最好别回来。

过了数息:

“壶灵?”

“您好,阁下。”

一只造型类人木质机关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拿着托盘放着几个瓷罐。

意思再明显不过。

它礼貌的说:“您伤势未愈,需要治疗,另外帝君大人让我告知您,阁下现在不能战斗,如有必要我将动用武力,希望您再考虑一下。”

达达利亚气的胸口闷痛,几乎是绷着脸拿了药折返回床上,机关壶灵跟在他三米外,在屏风边顿住,表示要全程观看。

“……”

公子闭了闭眼,心道拿了神之眼他就拆了这鬼东西然后……

沾了清凉药膏的手指戳在红肿皮肤,激得他浑身一颤,硬是用力才送了一节食指,碰到伤口又疼的他吸了口冷气。

真的是……太热了。

至冬对性教育也算看重,公子生性豁达也没太羞耻,加上又是自己身体没道理放着不管,几次呼吸压下心思便就着药膏把疼的肿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药效不错没几分钟便感觉轻松许多,滚烫的内壁被药膏中和生出酥麻,疼痛缓解大半总算是不太妨碍行动了。

看到他上完药机关人果然从胸口掏出了神之眼归还,然后下一秒就被拆的四分五裂。

公子心想钟离一时半会应该还回不来,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他驱使水流攻击墙壁木门,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击破上面看似纸糊的木门墙壁。

试了几遍他就放弃了,反正摩拉克斯有把握把他留在这估计也不会给他机会弄出乱子……当然,自杀自残更不可能。

他百无聊赖的想筹码和摩拉克斯交易,突然感觉小腿发麻,有种抽筋似的疼痛,正想去看,那种麻痹的感觉已经顺着神经血管传到了全身——几乎是短短几秒他就动弹不得的只能僵在原地,只能打着冷颤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鸣。

有东西爬上了他的腿。

冰凉的略微粗糙的触感,细细长长的缠上小腿,钻进袍底顶开皮肤与布料间的缝隙爬上腰肢,达达利亚几乎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身上盘绕蜷曲,头部更是在胸口摩擦。

像蟒蛇一样的生物在他身上耀武扬威般扬起颈部,达达利亚呼吸几乎窒住,终于看见它的全貌。

黑蛇,头有他小腿粗细,在腰上盘了一圈半,细长的尾部寻着湿润的药膏探了进去。

达达利亚发出了嗬嗬的嘶气声,怀疑它是摩拉克斯的化身。但这条蛇显然并不会说话,它仿佛受过训练,冰滑的鳞片在缓缓摩擦中刮过他的皮肤,不算疼,只是触感令人齿冷。

蛇芯吞吐,舔弄他的乳首,达达利亚能看见它的尖牙,上面还有储存毒液的小洞……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黑蛇已经张开嘴咬住了因为过分玩弄而挺立红肿的乳肉。

他当即感觉胸口仿佛被热水酸液腐蚀,疼的额角生汗,连站立的力气都因为剧痛被抽了干净倒在了地上,只有抽搐的手指能表现他备受折磨。

等他彻底安静下来,那种疼痛可能是因为过了阈值,迎来不应期,终于消退了几分眩晕。黑蛇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下来,正拖着他的右脚和小腿带他移动,达达利亚凝神召唤水流企图将它切成两半,但手上一动那蛇就停下仿佛发现了他的心思。

他立刻动手,蛇也将身体缩成s型应付。

很可惜,公子弄出的水刀没切开蛇的七寸,甚至没在上面留下一道磨痕,而黑蛇迎着水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一拧,收紧的身躯咔咔两声硬生生以蛮力绞断了他脚踝。

“呃唔——!”

疼痛和毒素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剩下的一段时间里公子只能迷迷糊糊的在疼痛和晕厥中感受蛇拖着他另一只完好的腿带他爬到了他没能打开的另一间屋子。

这里地面是冰冷的硬石或者玉?冷的他几乎以为是冰块所做,但托这种感知消减的冷,公子总算是清醒一些,重新盘算怎么逃离。。

蛇喜欢阴凉,这里没有家具,只有一处冷泉和粗糙的像猫爬架的摆设。

旁边甚至还有挂起的珠帘,显然摩拉克斯养的好宠物也很会享受,它捕到猎物第一时间也不是绞杀自己,而是把他扔进冷泉里清洗玩弄,恶劣的往他身上撩水,反复摩擦红肿的乳首。

一冷一刮,缓和了胸口剧烈的热痛。

黑蛇盘着他也进了水池,好在达达利亚能稍微支着不然会被灌进一肚子水。

蛇没有灵智,可能也是情期,一直盘在他身上蠕动,淫靡的将尾尖插进他的后穴模仿人类生殖活动搅弄。

达达利亚没办法把它弄开,只能忍着,被注射了毒液的胸口又疼又涨,偏偏那蛇又盯上了另外一边,蛇头不住摩擦,达达利亚用手护着它才没再咬……

但它依然死死缠着达达利亚的腰和腿,蠕动的鳞片磨得他腿根红肿,它的半身盘在他腰腹摩擦着他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

达达利亚艰难的喘息,混沌的神智不足以支持他进行复杂思考,他身体今日备受折磨,但药膏药效又太强烈,怎么也无法抵抗,一时生理性的眼泪和激素翻涌,压抑的痛呼里也不免带上几分焦躁的热愫。

黑蛇的尾巴还在公子肠道来回抽插,带动冰冷的水流不断灌进,冰的他连酥麻的感觉都淡化了许多,甚至连蛇尾越发深入的朦胧恶心感也淡去。

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蛇尾已经伸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鳞片摩擦肉壁甚至戳到了从未发掘的结肠,摩拉克斯都没能开拓的地方就在此时被一个非人的蛇类碾开扩张。

执行官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也许它会很喜欢钻进湿润的洞穴比如他的身体里面?那他会死的,可是摩拉克斯不在……达达利亚脑中浑噩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在极端的恐惧逼迫下哑着喉咙呼唤他唯一的救世主。

摩拉克斯,钟离,先生,救我……

他无意识的流泪,喃喃自语般把所有能想到的示弱求饶的话说了一遍。

不想死,不想死的这么难看……

黑蛇的头顶开了他的手,唯一相对完好的乳首也没能逃开命运,也被咬住注射了液体。

摩拉克斯回来时便一眼通过神识看见年轻的执行官已经脱力,几近昏迷,又因为交尾太过辛苦折磨而反复苏醒,鼻尖轻轻抽动,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至冬人的白皙皮肤被冷泉泡了许久,浑身都是黑蛇不知轻重摩擦绞紧的红印,右脚踝不正常的红肿,怪异扭着,公子大半身体泡在水里,乳房隆起中间的乳粒也像是发育成熟被亵玩许久红软膨大,软烂如同蔫坏的石榴籽,轻轻一掐就冒着水。

而他身上盘着一条同他胳膊粗细的通体乌黑发亮的长蛇,黑白对比鲜明,蛇首伏在公子颈侧腰上绕过尾部钻入会阴下的红肿肛口,那里已经因为入侵者过于粗大而撑得穴口黏膜发白。

再晚些估计会真的彻底玩坏吧。

摩拉克斯掐了个诀,那条折腾了公子一天的黑蛇便如烟云般消散,只留下还在不时抽搐的人类。

他伸手把人捞了出来,执行官因为热量被带走而颤栗,但却毫无反抗,甚至主动往唯一的热源身上靠拢汲取温暖像被雨水打湿的猫小狗,发出脆弱的呜咽。

吃尽苦后的达达利亚真是可怜极了,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脸上,眼睛又红又肿,但乖巧的叫人心情愉悦。

仅限于他神智不清的时候。

摩拉克斯转动扳指,达达利亚驯服的姿态让他兴致盎然,他心中明白自己泛滥的征服欲针对什么,考虑到执行官在璃月无法无天带来的损失,他最终还是在给达达利亚疗伤时加了恶趣味的法咒。

模糊概念,封锁记忆。

神只消一点额心便将一段虚假的记忆灌输给凡人——至冬执行官以联姻之名嫁与隐世生活的璃月岩神钟离,因犯错而需严格管教。

他无论身在何处都已是瓮中之鱼。

————

璃月新娘,岩神的预备妻子,达达利亚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下意识去看胸口,那里已经不太疼了,但起伏高度依旧不低,像是还在发育的少女,柔软的组织连着红肿的乳头挺立,被医用胶带贴住,用一片金属堵着。

“……钟离先生?”

他惶恐不安的看着自己红的几乎用软烂形容的乳尖,想揭开看看又没有勇气动手。

听见他醒来钟离便端着托盘从屏风后走了过来。

“公子阁下,”他神色冷淡,身居高位的不怒自威震慑住了意识受困的达达利亚,“你我婚期将近,阁下还需多加练习,不可在大婚之日出了乱子。”

达达利亚点头,璃月传承了几千年的习俗和规矩就算是他不想也改变不了,执行官心里多少有点傲气,不愿让别人看了笑话。

“现在,手拿开,这些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乱碰,知道吗?”

达达利亚拿开了放在乳头的手,他浑身赤裸,而钟离衣冠整齐,他名义上的丈夫享有对他的一切权利。

他应该听话,维持两国友谊,让丈夫愉悦也是他的责任。

“阁下做的很好。”

钟离夸奖他,把托盘放下,那上面是两条鞭子,一条细长不足一指,一条则宽如手掌:“过来训练吧,今天的目标是学会领罚……你打坏了我的机关,按规矩得绕府受鞭刑,边爬边报数,不得有误。”

达达利亚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钟离看着他,瞳如鎏金,他怎么都记不起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只好下床,跪在毛毯上听从钟离指令随他往外走。

“中间不能喊停,公子阁下,如果受不住,明天领罚翻倍。”

钟离用的鞭子很细,约摸一指粗细,也不知道什么材质反正摸起来很硬,抽在肉上就像被硬板狠狠砸中,疼痛非常。

这也使得鞭笞过的组织有些承受不住的肿起,在执行官皮肤上形成一道道不平整的红棱,有些交错的地方已经青紫,火辣辣的泛着刺痛,创伤口像涂了辣椒水,好几次他都忍不住伸手去挡,满脑子都是找冰块冷敷止痛。

等他被允许休息喝水时,一早的冷汗已经濡湿了单袍。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挨了多少鞭了。

反正按钟离的说法,他没有到标准,没有合格,每次都会出错,不是报数晚了就是姿势不对,几个小时都没能真正的走完一圈。

当然,他是要以受罚姿势悔过,绝不能和他丈夫一样直立,而是要敬畏的膝行。

达达利亚倒吸了一口冷气,慢慢揉自己跪麻的膝盖,钟离有意磨他性子,所以走的都是硬的石地板,虽然磨不出血,可时间一长,那两块关节髌骨受压过久还是很疼。

璃月规矩繁重他早有所耳闻,但一直不知其中辛骇,今日只是领教部分便觉得实在难熬。

理论上来说他以前受过的伤比起这些皮肉之苦要重的多,随便哪个都比它更疼更危险。

但钟离甩细鞭甩的很有目的性,一但失误带着猎风的鞭尾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向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两粒乳突,那里被注射过毒液本就红肿难耐几番下来疼的几乎要失去知觉,挨的第一下就疼的他半天没回过神。

几乎是眼前发黑,全身所以感知都被集中到那里,剧痛仿佛浪潮拍打过头顶,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钟离没说什么,受那条法蛇淫弄过不久的达达利亚本身体力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蛇毒又是催情药,若对方还能保持清醒的撑完这场荒淫的责罚……他看着达达利亚抖个不停的身体又重新跪好,虽然狼狈但神情却并无畏惧,倒也不失执行官的风度。

“很疼吗?”

“还行,请先生继续吧。”

疼肯定是疼的,但偏偏达达利亚又从其中酥麻的痛意里感到一种难言的瘙痒被缓解的舒服,就像是被蚊虫咬了鼓包,他总受不住用指甲在上面掐出点痕迹止痒。

钟离观他咬牙坚持便放轻了力度,除过乳尖又格外照顾公子的腿根软肉,用鞭尾去扫他的会阴和软烂的因亵玩而湿润红肿的穴口。

“一百三十七鞭,谢谢先生。”

猎风带着凉意落在了他臀缝间,正巧鞭过他嘟起的红肉。

“一百、啊!”

“唔……对不起,钟离先生。”又要重来了。

鞭子袭上身体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感官过载,炸裂的疼痛使他几乎灵魂出窍,浑身一窒,鼻腔无法呼吸,跪倒半天才喘过气。

“只有疼吗?”钟离问。

“……”他脸色苍白,好半天才勉强回道:“对不起先生。”

达达利亚在岩神右侧膝行,时不时就领到一鞭,毫无规律的位置,也没有半分预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有些嗜痛,身体出了些不同以往的诡异反应。

璃月严苛,不允大方谈论情欲,如果在外发情高潮,他淫乱的身体大概会让钟离很失望吧。

鼠蹊部窜起电流般的快感,没抚慰过的阴茎和后穴也挺立湿润,鲜红的鞭痕下翕合的穴肉完全充血,想要什么东西填充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扭腰好让鞭子能打中止痒。

钟离不轻不重的责怪了他几句不够坦诚,但也拿了岩锁帮他封堵。

“受罚便是受罚,阁下断不能从中获取快感,否则这罚便不做数了。”钟离如是说。

达达利亚深以为然,于是他含着一粗一细两根岩柱继续领罚。

爬完一圈大概要挨上两百鞭吧。

他想,兴许今天能挺过去呢。

钟离又换了地方,开始在他背上臀上留痕,鞭子精准的叠在上次鞭过的地方,爬行又不断牵扯这些肌肉,反复带来愈加沉痛的折磨。

恍惚间公子一度觉得自己是一只淫乱的牲畜,而钟离在用鞭子驱赶神的祭品淫畜,无情的高高在上的目睹自己跌跌撞撞地在他手里呻吟摇尾。

不该是这样的……他莫名觉得难受却又从记忆里明白这是他理应承受的责任。

神的妻子,至冬交换神之心的祭品,哪怕摩拉克斯并不与他完婚而是单方面将他扣下当做玩具,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至冬需要岩神的合作,而达达利亚从女皇答应交换那一刻,便已是钟离专属的禁脔。

如此说来,他其实应该讨好钟离一些,可以少受点苦,要是能让钟离稍微松口多帮帮至冬就更好了。

钟离终于收了鞭子,让达达利亚好好休息。

他被赶得浑身湿热,精体力消耗殆尽精神也变得恍惚,敏感部位所有感知都被无限放大,小腹膀胱发疼,排泄欲不断聚集在前端,恨不得立刻拔出刑具痛痛快快的射出点什么,就算只有一点也行。

但他不能,就像他不能违背摩拉克斯意愿所以要学这些规矩习惯璃月习俗,他是一颗实实在在的已经给出来的价格砝码都已经明确的棋子。

神的妻子怎么都不会太过轻松吧。

他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软话,总之也可能是他实在痛的受不了了,钟离才没再抽他弄鼓的双乳。

先生还给它贴了铁片做保护,但抽打的时候仍带来极其刺激的疼痛。

达达利亚感觉那有些鼓胀的闷,但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胸闷,鼻尖萦绕着一股腥气又不知道来源。

钟离还有凡间的事要忙,给他留了药和一个机关人偶就匆匆走了。

洞天,仅凭岩神一人心思进出的诡异秘境,好似一只看不见的牢笼。

倒扣的壶口将猎物牢牢罩入,无处可逃,其主轻易就能捉住他把弄他。

达达利亚反正没心思出去让别人看笑话,他动弹不得,被带回浴室收拾,简单冲洗过后便任由那只机关给他上药。

先倒在背上然后均匀抹开反复揉捏按摩。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的痛感,抹完背就开始按他的臀,疼的他差点踢腿攻击。

白面团子一样的软肉因为受伤红肿发热,偏偏无法放松,僵硬的支在那细细颤抖。

机关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药抹开,只剩受伤最重的穴口周围还没清理。

但达达利亚只是一动那就疼的厉害,嘴里不住吸气,含着三指粗细岩柱的嫩肉紧了又紧,突然挤出些肠液。

红的发粉,艳色如玫瑰堆叠。

机关没再强行上药,程序上规定它不能取出这些物件,于是帮达达利亚翻身那药膏去抹他其他部位。

这次也忽略了他挺立的乳尖和阴茎。

达达利亚有点说不上的失落,金色的小圆片完全包住了他的乳头,他实在难受犹豫很久才用手轻轻碰了碰。

“嘶……”

“……”他想了想还是没把它拿下来。

“先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机关比出一个没有的手势。

“……”主要是今天喝了很多水,这会膀胱涨得发疼,他不敢把那根细细的小棒抽出来,只能寄希望钟离能快点回来。

机关顿了顿,转身出去又回来。

带着一卷竹筒书。

达达利亚接过翻开,上面没写书名但内容却残忍淫秽的令他头皮发麻。

新妻如若不服管教便需交由专属仪堂管制,一日一泄,且背妻训时置入器具训练,不得勃起高潮,需流畅背完并由其夫保释才可归家。

外族妻子尿道也应由其夫保管,不敬便应置淫妻于木马过街,择日鞭身三百,且穿环牵引百米,以示警告。

再犯便可休妻贬其为奴为器,使其终身不得射精。

他小声抱怨:“……我们至冬就不会这样,而且路上我也没见找璃月姑娘背这些规矩。”

“或许是因为我是传统守旧派吧,璃月这些规矩早在千年前废除,凡人性命脆弱自不必如此严苛。但你要嫁的可不是普通人,公子阁下。”

钟离执鞭从屏风后走出,“如果你觉得难以接受也可以立刻终止契约。”

“如若不能,便还需你多多包涵我这老古董的不良习惯。”

“千年前璃月人进贡的祭品表现可比阁下要表现更好些。”

“对不起。”

达达利亚讪讪道,“是我错了先生。”

他感觉到钟离其实并没生气,只是说点话敲打自己,也就顺着台阶服软,“我会努力学好规矩不让您失望——呜!”

钟离用细鞭挑起了执行官挺立的阴茎,冰冷粗糙的硬皮刮过它的脉络嫩皮立竿见影的让它更精神了些。

“忍很久了吧?”鞭子顺着它从龟头一路划到了执行官细嫩紧实的小腹,哪怕里面已经鼓鼓胀胀但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钟离的手精准的按在上面,激得人类难耐的蜷起了脚趾。

“嗯。”他想排泄的生理欲望正在不断的拉扯岌岌可危的理智。

在钟离面前求他让自己能尿出来……他咬了咬牙,看见钟离晦暗不明的神色,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劲到底还是没说。

“也罢,”钟离放开他,“私下触摸乳头,犯忌,抄十遍书,抄完我会解开你的尿道。”

“……是。”

接着严肃的帝君指定了一个动作,要他跪好举起臀部,那根已经吃的看不见踪影的岩柱突然消失紧接着就是一股冰冷的黏腻液体被灌进他体内。

钟离给他灌完药觉得还差点东西,又往达达利亚里面放了一只缅铃,长长的红色流苏缀在股缝像尾巴一样轻轻晃动。

视觉效果极好。

“先生……我…唔——”缅铃随公子动作在体腔内来回晃动,他拖着腿走到书桌前就僵住了。

“坐便是。”

达达利亚求饶地看他,那乌木椅子上有个可拆卸的器具,正立着一支不小的按摩棒,几乎和钟离的性器一般粗大。

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钟离叹了口气,亲自过来把他扶到上面掰开达达利亚颤抖的臀肉对准这只按摩棒下压。

今天一整天都含着东西已经柔软的来者不拒,穴口轻易就将它的头部含住了。

钟离拉着那节流苏让他继续往下他也不敢不听,磨蹭了好几分钟才吃下大半,只留流苏铺在椅面。

“……难受。”

钟离摸摸他汗湿的背,嘴里让他别担心,又取了皮带把他的腿束在椅子腿上,防止他偷懒从椅子上下来。

受伤的臀肉也被牢牢压在椅面,疼的达达利亚一直抽气。

一时竟不知道到底是被塞满的肠道更难熬还是饱胀酸痛的膀胱尿道更痛苦。

“可以了,写完我会兑现承诺。”

“……”

达达利亚突然觉得钟离真的很没有人情味。

“你觉得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旅者蓦然沉默,看在大额补助资金上最终老老实实答:“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朋友’,虽然帮了我们很多,但他毕竟是愚人众执行官……钟离先生以为呢?”

往生堂客卿饮下一口茶,轻轻将青瓷茶杯放下,他惯来斯文矜贵,举止优雅言辞正式,仿佛有一种天生的神秘气质吸引人注视他。

钟离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身后某处,飞快收敛眉眼,颔首道,“非常年轻,就常人而言,实力深不可测。”

旅者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从客卿这里听见什么对方心性善良之类的言论。

但下一秒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见钟离轻声念了一句并不太符合他性格的评价:“天真的愚蠢、狂妄。”

“您说他……?”

“很大方,又目的明确,不是吗?”

旅者与他对视,钟离神情平和严肃,无论如何都不像会说别人愚蠢狂妄的傲慢无礼者,这让旅者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但是愚蠢和热情怎么也不是同一个发音吧?

他皱着眉思索,觉得钟离好像藏了事又好像是在警告什么。

“下午好,两位,”年轻的男声插进他们之间,“遇到麻烦了吗?”

“公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顺不顺利。”

公子点头和抱着小吃摊零嘴飞回来的派蒙打招呼,“有需要可以告诉我,愚人众虽然并非璃月本国信众,但乐意为他国神明之事提供帮助。”

“多谢阁下慷慨。”

说了几句客套话,公子又额外提供了一笔送仙材料购置费,旅者心系正事很快便与二人告别继续去寻找仙家说明情况。

“钟离先生,”公子坐在钟离对面拉长语调,像是调侃又饱含威胁,意味深长,“您没有忘记我们的契约,对吗?”

往生堂客卿微微颔首,“这是自然。”

他指尖忽然一凉,原是公子将一枚金属房牌推到了自己手边。

“那么今夜,还请先生不要失约。”

良久,钟离垂着眸子应答,“既是阁下邀约,钟某自然不会推诿。”

目的达到,达达利亚不打算多留,返回白白驹逆旅前他有很多时间可以消磨,但不包括继续陪同钟离用餐听他讲一些冗长的故事道理。

他最讨厌这种只会说客套话的人,一点干劲和攻击性都没有,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恐怕他们都不会反抗而是懦弱的恳求和谈。

但是没办法,谁让钟离是这次的重要人物目标。

达达利亚不满的啧了一声,想起他那前前情人的冤家同僚也就是本次任务的资金支持者潘塔罗涅在出发前调侃他在性生活上的开放。

至冬没贞洁牌坊,而璃月人哪哪都有种迂腐的想说服别人的心理,搞得好像上一次床就要绑死一块进坟地。

前两天和九席汇报资金流动,他给公子看几份资料,首页就是钟离的资料照片,语气暧昧又酸的厉害,“喏,标准的璃月特产,清高正直,金钱收买不了,权利压迫不到,禁欲高道德,这种人想必爱上谁就会毫无保留赴汤蹈火地对谁,末席你说呢?”

达达利亚没说什么,他比较怀念和他没搞在一块的潘塔罗涅,至少对方以前可不会这么斤斤计较他的任务方案,也不会明里暗里扣钱或者加钱刷存在感让他回头。

谈过一个璃月人就够麻烦了,公子回想了一下富人恋爱期间划分给自己的各种财产,对潘塔罗涅所说的“毫无波澜”“赴汤蹈火”表示有点可信度,但这点好处多点少点对他都没影响,而谈了之后璃月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显露时刻控制拘束生活自由的公子,出门规定门禁,十天半月不许喝酒,连火水都想参果汁,他对此忍受不能,于是痛快分手,转身就接受了下一个爱慕者的酒馆邀请。

他年轻漂亮,又位高权重出手大方,爱慕者追求者多如壁炉冒出来的火星,这颗熄灭了还有下颗,能时刻保证愚人众末席的消遣时间充足浪漫,让他享受除过战斗以外的美妙刺激。

总之他更喜欢能和他有来有往的好“对象”,可以尽情暧昧纵欲同时不会伸手太长,钟离虽然性格古板不在其中,但公子琢磨了一会他标准的璃月美人脸,还是登上了船——完成任务同时交个短期的异地男友不算什么,他又不是八席死一个对象就封心锁爱。

男人对爱的需求可以忽略不计,反正钟离长得还是挺和他胃口的,试一试也无妨。

这一试就试上了。

钟离意外的对公子很有好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子的慷慨打动了他,总之在公子提出想见识摩拉克斯遗骸时他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提出了一个契约理念。

他看向达达利亚的眼神实在说不说清白,这样的目光公子过去见识的太多,心思也就放轻了,暗笑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钟离说的再清高不也还是会应为欲望放低底线,高尚又能高尚到哪去。

于是他顺势而为,提出了以交往为交换的契约。

钟离果然应约,虽然不见他激动,但公子邀请他留宿时,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和别的人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会因为低级趣味丧失理智。

他看着钟离清瘦的身影,心里不免想到结束这份契约后钟离的反应,这样软弱无能的人,想必挽留都很拙劣。

钟离晚上应约而来,带了一份精妙熏香,虽然公子对此并不精通,但他多少不觉得难闻,钟离身上有一种香膏味,就和这种熏香类似,有可能就是客卿用的那种。

他进屋公子已经在内室洗漱了一半,听见动静就让他在外面稍等。

等他三两下冲完用毛巾吸了吸头发上的水,钟离已经坐上床铺开始回忆上一次。

上一次,他留宿逆旅,达达利亚并不见怪他的冒犯,而是主动询问他是否想和自己发展一段时间,钟离心中有底,于是点头,确立完约定的当晚他就半推半就的滚上了公子的床。

做完执行官就本性毕露,半是胁迫半是引诱的让钟离配合自己行动,比如诓骗旅者跑腿。

往生堂客卿并非未曾听说过愚人众末席的暧昧艳史,公子行事冷酷凶名在外,但越是冷漠而高不可攀的姿态就越是有人爱他,他被太多人捧着惯着,几段交往过往帮他添了风流,好像谁都很难不去关注他。

公子面和心是冷的,多情又无情。

他摩挲指间白玉,开始怀念至冬人在床上的热情主动,那时达达利亚才像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兵器道具。

“钟离先生,”公子收起了眼底的一丝不悦,“您打算就这么做?衣服脏了我好像没几件能借您的。”

他只围了一块浴巾裹住下半身,湿发太乱便五指插入发间后捋顺,露出完整的一张脸,以及其中常人难见的异色瞳。

钟离仿佛如梦初醒,“抱歉阁下。”

他顺手扯开领口褪去领带,很快脱下外衣,正要解开里面的平直衬衣,公子又拦他,“就这样也不错,脏了也能用外套盖住。”

钟离笑而不语,公子已经走到他面前微微歪头看他。

他的左眼被深渊侵蚀过深,平日总是带着眼罩面具遮盖,摘了便露出灰蓝色的仿佛无机质材料的瞳孔,和右眼的蔚蓝冰洋形成鲜明对比,这种非人类的诡异感足以让大多数人心有余悸,不过第一次看见它的钟离并没有非常惊讶,只是好奇来历。

钟离被他推在床上,并不抗拒的顺从他的意愿躺好。

达达利亚在性上格外的喜欢主动,他享受掌控自己主权和别人的感觉。

钟离呼吸微滞,看见至冬人扯开了浴巾,公子生长在冰国,有着至冬人常见的高鼻深目,蓝瞳橘发,肤色也是万一挑一的白皙,作为战士他身材也极佳,不消瘦也不夸张,正好是腹肌明显腰身纤细的宽肩窄臀,抬手就能看见拉扯运动的肌肉,高挑矫健的像某种漂亮又凶悍的犬科动物。

不过这些在此刻已然并非主体,钟离看多的地方在于公子的私处。

阴茎之下,囊袋变成了一道裂缝,他是个罕见又美丽的双性人。

但正如公子本人的性格,它并不糜艳,冷冽色泽近乎白粉,仿佛并未使用过。

但公子自己伸手揉了两把它就忽然打开了,露出内里鲜红的组织。

在情爱一事他的的确确是个放浪形骸的人。

钟离呼吸急促了些,因为公子跪在他腿间着手抚弄他逐渐硬挺的性器,他手法娴熟,每个青筋凸起的棱角和冠状沟铃口都仔细揉划,沉甸甸的性器很快便复苏,正对着他挺立。

“钟离先生每次都硬的很慢,难道年纪大了都这样?”和其他人看见就动情相比,钟离格外沉得住气。

他挑了挑眉,和上次一样分开腿沉腰坐了上去。

客卿听见他挑衅,正要说什么,忽然感觉到性器被包裹,另一种奇特美妙的柔软覆盖了他的感知,他便顿了顿,让公子哼着自己调整位置。

“……也许吧,阁下可是嫌弃钟某乏味?”

公子正眯着眼调整角度好让他性器进出能摩擦到阴蒂,也不笑他能问出这话,“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虽然不太主动,但是床上真材实料又听指挥,算对他胃口。

钟离克制的扶住他,公子的腰劲瘦有力,折出幅度曼妙的像一柄窄刀,他平日总露出一截腰身引人遐想,而现在钟离正在浮想中握住他的腰窝,感觉他带着自己的手,正强势的用自己的阴道“强奸”自己。

他这次会提出什么要求?

钟离心想仙法祖蜕的位置他不能告知,公子这次大概会让他指使旅者远行为他的计划留出空白,他想要的太多了,想要神之心又想对战强敌,更想全身而退,年轻人都有莽撞的过程,但直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那就只能说明他对至冬的信任太多。

所以蒙蔽双目,看不见自己的愚行。

但他把这些想法收敛的很好,公子沉浸在性的欢愉中也不想看钟离究竟在想什么,他只是有些放浪的摆动腰臀,反复吃下钟离的性器,发出隐忍的闷哼或者相对高昂的喘息。

直到公子上下高潮结束,情爱过后的乏累盖过刺激快感,他满足了一会才拍拍钟离的腰腹让他起来换人动。

与公子最初想象不同,钟离明显也经受过良好训练或者锻炼,肌肉紧实,脱衣才显出强健轮廓,在体力方面比起他以前最好的情人也不遑多让。

钟离欣然接受,于是他们掉换位置,钟离这才认真的观察他们结合的部位,他的性器嵌合在公子身体中,将那处娇小不复稚嫩的穴口撑得很开,周边黏膜崩紧了,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公子的皮肤已经透明。

他抽送几下,公子就舒服的长叹气,鼻腔哼出几道黏重的气音,半是满意半是催促,“快一点。”

钟离喉间上下滚动了一下,“好。”

他俯下身,神情隐没在发丝下,撑着床面,发狠的撞了上去。

“啊啊!——唔!”

公子被顶的浑身发麻,忍不住叫出声,他还在半退的不应期但钟离那一下操得又快又准,几乎是将电光打在了他视网膜上,他的尾椎都感受到了一种麻痹的疼痛。

“怎……呜呃?”

他茫然睁眼又眨动眼睫,仿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有一瞬间他几乎窒息,钟离凶狠的顶弄一下又一下捣弄着他柔软脆弱的腔肉,性器带出黏腻汁水又更用力的向里侵犯,趾骨被撞到麻痛失去感知,连带着腿根股骨也像是承受了剧烈的几乎要被顶碎的恐怖压力。

钟离突然暴涨的进攻和侵略意味深重的就像面前的男人不是平日克制严谨的璃月人,好像突褪去了公子不屑的虚伪软弱,取而代之的是他熟悉的上位者残酷而无法言表的掠夺贪婪。

他在剧烈的浪潮挣扎着,被咸腥的海水淹没、掐住呼吸,他想要尖叫呼喊又被插进自己身体的刑具弄碎了声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公子想叫钟离停下,他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激烈的性,但这种被占有而无法反抗挣扎无用的感觉让他难以抑制的感觉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他几乎在战栗,浑身肌肉被迫绷紧又被快感刺激的松软,上次他这么无措还是很久以前,他的思维急剧混沌,颅骨撞上铁壁铜墙,眩晕感不断拉长,眼前空白,令他听见尖锐高昂的耳鸣。

他发出无意义的尖叫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喊出,他听见肢体皮肉撞击的拍击,也听见自己心脏狂舞,纵膈中心泛起诡异的刺痛,像是砰砰乱跳的要跳出它原本的位置。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疼痛和快感混杂这冲击他的精神,有很多个时刻,性器顶过他的阴蒂找到他紧闭的宫口,戳弄他稚嫩的宫颈,他酸涩又痛苦,被抓着手脚拖回地狱,什么都要感觉不到了,又完全的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场恐怖的强烈性爱发生了什么变化。

直到钟离射精抽出性器,抚摸他满是冷汗的腰窝脊骨,公子才在喘息中,感觉到下体火辣麻木的不适。

他忽然想起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在……恐惧……吗?

他撑起头看璃月男人,对方喘息粗重,鬓发散乱,是熟悉的纵欲后的倦怠以及满足,又绅士克制的抿着唇。

“……先生……”是错觉吗?

“抱歉,阁下。”

他说着,做了个吞咽动作,流畅分明的骨骼肌肉漂亮而充满男性魅力,“可有不适?”

公子沉默了,好一会抬腿踹他胸口。

“拜您所赐,我好的不得了。”

博士说向导分级很特别,比如s级向导和普通向导完全不同,他们非常危险。

公子一笑而过,面上答应心里想哨兵天生体质强于向导,自己完全可以在他们张开精神壁垒攻击自己前杀死他们的身体,s级向导也是人,脆弱的身体没法应付打进脑子的子弹,该死还是得死。

达达利亚想的很清楚,七个国家加起来也就四个s级向导,而且都是数一数二的“神”,千人追捧的一国领袖。养尊处优的贵族他杀得多了,越奢华越腐败无脑,那几位权力顶尖的向导兴许连s级哨兵的近身杀招都躲不开吧。

当公子踏上璃月时,武人就在期待自己杀死摩拉克斯夺取神之心所经历的斗争了。

他是a级哨兵,激发邪眼后实力会进一步增长,理论上来说他那时无限接近s级。

执行官几乎都是超a级评价,甚至前几席更是得到了女皇的肯定——完全可以杀死s级哨兵。

他按命令潜伏进了璃月,像一条带毒的溪流汇入湖泊。

摩拉克斯是一位着名的s级哨兵,也是璃月的执政者,百姓都尊称他为帝君。

他活的太久了,仿佛是璃月历史本身,达达利亚算过数,他的年龄比自己家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大,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物种,只是曾有璃月人见过一次他的岩龙精神体。

但摩拉克斯的传说却年轻的像流行话本,连不爱好别国消息的纳塔人都知道他的很多故事。

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非人类也是如此。

达达利亚没跟摩拉克斯打上架,他来到璃月后就开始收集情报,整日游走在大街小巷,某一天坐在街边一条巷里尝试拿那两根木头夹鱼肉时,他对面坐下了一个拼桌的客人。

香菱叫他钟离先生,问他是不是还要老样子。

钟离矜持颔首,店家很快端上来两菜一汤。

在璃月充满烟火气息的小餐馆边,达达利亚举着筷子,费劲夹起的鱼肉碎块又掉进碗里。

“阁下,下午好。”

俊美儒雅的璃月男人微笑着说,“如您所见,钟某是一位向导。”哨兵都会特别关注向导,这是一种来自费洛蒙的生理本能。

达达利亚缓过来了,跟他自我介绍了一番,才客气的问,“钟离先生……我好像能感觉到你的向导素。”刚才他惊的都要跳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和他特别相合的向导,往常别的向导一靠近他就会感到威胁,但钟离只是靠近来什么都不做就让他因为夹不起鱼肉的烦躁淡去了,浅淡的费洛蒙隐隐是一种花香……他们的契合度不说九十也得有八十,可能这也是钟离和他拼桌的原因。

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贴心的建起了屏障隔绝人声,谢天谢地哨兵最讨厌嘈杂的环境,钟离友好体贴的小小举动解救了他不堪其扰的耳朵,让达达利亚对向导的好感直线飙升。

向导比哨兵更容易判断他们之间的契合度,钟离说他们之间的费洛蒙毫无排斥,也许契合度已经超过了95%。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非常准确。

在达达利亚袭击璃月的事件暴露之后,执行官被赶来收拾烂摊子的摩拉克斯一枪扎穿了肩膀钉在了破碎地面。

熟悉的费洛蒙萦绕其中令他躁动的神经平息下来,他勉力睁眼,看见白袍执政官摘了自己面具仿佛是要确认身份。

“……阁下,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是炸了大坝让你的港口险些被淹罢了,甚至根本没伤到多少人。他感觉到摩拉克斯抽出枪头,血止不住的外流,很快就漫到脚边。

达达利亚笑了一下,回道:“你不也骗我骗得很过分吗?先生。”只是礼尚往来。

随后几分钟他就在冰冷的感知中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失血过多眼前发黑,根本动不了,最后发生了什么也无从得知。

达达利亚几乎要被呛鼻的花香腌出味了。

这种气味馥郁到一种程度了也会让他难受,但他显然已经被救回来了,绷带和固定在床边的手铐告诉达达利亚,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被俘虏的病号。

那时钟离就在他旁边翻看他们的费洛蒙报告,告诉达达利亚他们的契合度有98%,按惯例向哨足够亲密后这个数值还会上涨,也许能到100。

达达利亚从他眼里只看出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冷漠,那种傲慢的掌控全局的散漫他非常熟悉,博士一直用这种眼神看他手底实验品告诉他们实验继续,显然摩拉克斯也只是通知自己,他要让达达利亚和他的契合度升到100,无论人类是否愿意。

百分百的契合度只意味一件事,他们的费洛蒙会自动锁定不再接受其他人。达达利亚脑中昏沉,却立刻记起博士曾说的推断。

摩拉克斯作为璃月执政官不能随意离开璃月,他的契合对象也必然要留在璃月。

这是一个天然的牢笼。

而费洛蒙是一个无形的比任何有形物都有用的牢狱,就像婚姻。

摩拉克斯宽容的给了达达利亚养伤的喘息时间。

在达达利亚获取医生证明可以出院的同时,钟离作为他的法定丈夫带着他和斗篷下的手铐回了家。

“我们根本没结婚!我是至冬人,你们璃月和外国人结婚不是要通行证吗?”他挣扎着要离开钟离的费洛蒙范围但走开几步就浑身发软,身体发热,下体也流出湿润的水液。

医院都是人也有不少人关注着他们,达达利亚想利用他们脱离钟离控制但他还要脸,不想别人看见自己病号服下面已经湿了。

98%,他屏气不去沉溺其中,绑定就解不开的锁,他死也绝不会让钟离得逞。

“公子阁下,我们证件齐全,结婚证也是七星批复过的,你已经是璃月的一份子了。”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达达利亚耳朵说的,手则压着执行官受伤还需静养的伤口,上面盖了一块厚重的大氅,只要钟离想就能把它拿开。

七星都是他的人,一纸婚书还不简单。

达达利亚有口难言,只得跟着他上了车。

在车上钟离也没收费洛蒙,他还游刃有余的问前座的人要了一副手铐,把公子的手拷在胸前。

“哨兵专用,里面有电击防护设备,还有我的向导素。”但凡受力或者钟离想,就会让哨兵吃点苦头。

达达利亚不想跟他说话,他专心的用自己的精神屏障隔绝钟离的费洛蒙但钟离身为向导在这方面比他娴熟的多,无论如何他都始终被这个令他发情的向导素影响着。

最后还是钟离抱着他下了车,他并不敢动,身下的衣物已经湿的能拧出水,但车上还有别人,达达利亚自尊心不低,死活不愿被人看了笑话。

转移的牢房环境并不好,医院是四四方方的白,钟离家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黑,执政官家里华贵物件不少,但装修主色调黑白灰,冷白的灯光非常刺眼,也没什么活人气息……这种配置容易弄得人精神压抑。

达达利亚很快就开始尝试逃跑,他卸了自己拇指关节脱了手铐,但在玄关就被一种难以抑制的剧痛袭击了,钟离冷漠的从楼梯走下,看着他因为头疼不断惨叫然后就着他虚弱的痛苦把哨兵拖到了壁炉旁边打开了地下室。

达达利亚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浑身都是冷汗,像被水打湿一样,滑腻的皮肤被冰冷的金属贴着,四肢脖子一个也不少的锁住然后调整高度长度和姿势,只得跪在钟离脚边扬起脖子供他把玩。

地下室里有他因为冷和疼痛反射制造的镣铐碰撞声,叮叮铃铃,清脆的像金石相击。摩拉克斯欣赏了一会达达利亚狼狈惨白的脸,摩挲着他日渐消瘦的下颌,很久都没说话。

达达利亚就这样安静的被钟离像摸猫摸狗那种摸着脸,他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在间隙间喘息,来不及再想什么。

没有人能忍受向导继续用那种仿佛用锤子或者凿子一下一下砸碎脑袋的疼痛刺激自己,他差点就要被那种牙酸的恐怖给逼疯了。

s级向导能分辨他的杀意,他已经无数次见识到钟离的能力,不愧是博士觊觎的力量,无解又暴力。

简简单单一个眼神就能治住哨兵的所有动作,包括他突然暴起的刺杀有时候他甚至动弹不得就被搜出利器然后钟离就好用这些东西随机用他身上。

比如摩拉克斯用餐刀剃了达达利亚阴毛,中途划破了好几道血口,弄得达达利亚死活不肯再看自己光秃秃的留着血疤的下体。

地下室没有开灯,他只能看见楼梯上细微的光线和钟离明显非人的金色眼睛,像蜥蜴一样竖着,贪婪又冷静的扫视着自己。

“阁下以为犯下大错,只要钟某收取一点补偿就能全身而退了吗?”

摩拉克斯没管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慌。

“神之心我给你,但公子也应给我想要的东西,这是交易,不是不平等馈赠。”

s级向导的费洛蒙像一团撕咬人理智的雾气,达达利亚被它逼得眼角生泪,生理性的快感比浪潮还要凶猛的,无止息的侵犯着脆弱敏感的哨兵。

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冰冷的灼热的,哨兵神智发溃几度被逼上射精高潮又被向导狠心掐断,几次往返就已经崩溃哭喊,哀哀的只知道想要完成射精。

如果不是那锁链拷的又紧又重,他就要挣开它去玩弄自己前端了。

但他做不到,因为摩拉克斯既是向导也是哨兵,s级向导的身体素质不比s级哨兵弱,他们甚至可以同时入侵多个数百米范围内的哨兵精神图景,只要他想,任何人都精神都会顷刻之间不复存在。

璃月帝君能轻易的治住这个年轻大男孩,并用向导素催眠他接受异动,以不损伤自己的形式挣扎。

其实早上他们才做完,中间达达利亚找机会用磨尖的筷子刺杀钟离又被反制,险些给璃月神喉咙开洞后,摩拉克斯就给他上了刑具。

在用那点细的像尖椎的筷子插进达达利亚尿道并来回操弄一早后他拒绝了达达利亚的射精愿望,除过第一天,对方已经足足三天没能在持续的性刺激下射出半点精,连排泄也被神牢牢控住,甚至不用塞东西,钟离一句话他就只能捧着肚子死活尿不出来的求向导收了神通。

眼下除过拘束环,还有一只尺寸不小的跳蛋和肛塞,哨兵身体感知敏锐,比常人高出十几倍的感知足轻易便能让他高潮到脱力。

此时泛滥的翕张,像泉眼似的淋着水光。

向导完全能听见他下身黏腻的水声和喉咙里细细的急促喘息,混合着哭腔的哽咽。

“冰皇要你取神之心,你便在璃月炸毁水坝看着那洪水淹了村子逼我出手,达达利亚,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做事?为你的女皇,还是为你的私心?”

摩拉克斯解了哨兵的裤链,达达利亚拼命蹭他,眼泪流的也凶但毫无意义,冒着水的通红马眼什么都射不出来,根部死死被金属环扣着,憋的红紫,不能勃起。

“你实在欠教训,在阁下认错前……”他取过一只口球扣进达达利亚嘴中防止他咬舌骂人,“就先在这呆几天,学会反省了我再放你出去。”

钟离撕掉了执行官身上的剩余衣物让人完全赤裸的承受一切,室内空调吹过的每一缕风对他来说都是最难熬的刺激,仿佛羽毛瘙挠而过。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你应该留着培养耐力。”

达达利亚拼命摇头,他下面硬的疼又支不起来简直疼的要废了,事关男人象征,他根本不敢跟钟离这个疯子继续叫板。

但很可惜,这个骗子精神病说话一向说到做到,要是他能挣开手上的镣铐……他一定会把钟离脖子拧断。

“呜!!”

埋在他体内的东西震动频率又加快了,淫具不知疲倦的戳弄他的前列腺,他几次被无声高潮迭起逼得流泪又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棱角纹路仍然抵着自己最不能接受刺激的位置。

还不如摩拉克斯的那根东西进来,虽然不粗但长度却能戳着他的结肠,那种源自身体肠子被捅破的恐惧叫他不敢乱动。

钟离终于满意起身,把口球皮带绕到达达利亚脑后扣好让他吐不出来。

这几天他就用费洛蒙控制达达利亚发情承欢过几次,对方每次都挣扎的厉害,但仍抵抗不了本能,最后还是会放荡的在他身下射精吟叫。

98%的进度虽然提到了99,但卡的不上不下,再体液交融也毫无波动。

这让他忍不住粗鲁起来。

哨兵在精神上排斥钟离,身体却享受,但精神和肉体又不是身外之物的关系,割离不了。

摩拉克斯一贯有耐心,他容许对方继续顽抗,但同样给予相应的痛苦惩罚。

这是他的守则。

“向导的费洛蒙足以入侵哨兵的精神图景,再抗拒也没有意义。”

他找到开关,点起一只小夜灯随后便上楼不再理会哨兵的挣扎呜咽。

地下室的门被死死合上了。

今夜有人不得安眠。

摩拉克斯向来睡觉睡的很规律稳定,他的生活习惯很好,每天睡六到八小时,工作四小时,吃饭时间固定,其他时间都自由安排。

如果璃月没什么大事,他还有各种假期,比如这次,达达利亚出院后他就把剩下的烂摊子都交给了凝光他们,以养病之名休假一个月,除过重大决策什么也不管。

对摩拉克斯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他的哨兵,璃月安稳很久了,一直牢牢在他手心,犯不着管太死。

拒不配合的愚人众执行官太过年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自己还险些酿成大祸。

他给至冬执政者发去一封邮件,表示他允许执行官公子将自己的神之心交给对方,但作为契约为本的执政者,他要求对方交换他认为对等的事物。

少年人性子活泼,有些过激举动也不算什么,摩拉克斯很欣赏哨兵的坚韧不屈。

但顽抗久了也会乏味。

位高权重久了的人都有些强势,而傲慢这种通病在有能力的人身上很常见,比如纠缠到一起的向哨两人,他们都是不会示弱的性子。

两颗石头撞在一起必然有一方会先开裂破碎。

很明显,达达利亚是那块被磨掉些许棱角的顽石。摩拉克斯不希望他完全碎掉,那会让人类失去光芒,变的不再美丽。

至冬女皇的回复比他想的更快,他也不意外她的选择。

摩拉克斯的向导素非常强势,他官方身份仍是s级哨兵,向导身份则属于最高机密,一方面是契约证明,一方面则是他攻击性太高,一般哨兵没法用他的向导素疏解压力。

摩拉克斯是个罕见的向哨结合体,虽然费洛蒙一贯很稳定,但也非常特殊,完全承载者几乎没有,稀释千倍才能不损伤其他哨兵精神,只能在特殊情况下当强效镇定剂用。

但近几年根据仪器分析,七星得出了哨兵更契合执政者的结论,虽然荒谬,但达达利亚的出现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至冬除了公子本人应该都知道他们的契合度非常高,钟离只需一眼便明白这份勾引似的任务才是对方的根本目的。

换而言之,神之心本就是达达利亚的交换对象。

摩拉克斯带着早餐进了地下室,达达利亚已经毫无反应,精神波动也非常低迷,整个地下室仅有他体内道具尽职尽责工作的杂音。

他浑身是汗,混杂的体液已经将他身下的布料完全打湿,钟离开灯好一会他才痛苦的眯起眼发现有人在。

“…唔……”

“早安,阁下。”钟离解开他的嘴部束具,示意他活动一下僵硬的下颌,这样达达利亚才能尽快恢复进食。

其实哨兵两三天不吃饭也没什么,但处于情欲苛责下的人一直在失水,不管不问的脱水会影响他的调教进度。

公子疲倦不堪的闭上了眼,他眼睛干涩酸痛,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酸痛麻木的感知压迫着他极度敏感的神经,如果不是向导的费洛蒙一直在缓解他的精神状态,哨兵早就忍受不了的发疯了。

他想说放开我,但是一晚上过去他连动动下巴都酸痛不已,说话几乎是异想天开。

“……”也许是因为太过疲惫,公子对昨晚的放置提不起愤怒,在对方解开束具时他第一反应是希望酷刑终止。

在地下室不断高潮而无法射精的极端快感和痛苦拉扯着人类的理智,仿佛有一把磨具将他锯成两半,令他沉沦在自己被当做性快感容器的恐怖幻想又不断的意识到自己无法拒绝这份刺激带来的极乐。

摩拉克斯暗示达达利亚他生来就要承受这些,世界几十亿人中仅有他能够承载这份痛苦的荣幸,他又快感高于折磨,不能射精的憋闷煎熬也仅是因为他的不配合。

直到现在达达利亚已经可以单靠后穴刺激进行干性高潮了,这是个很好的习惯,能让哨兵不那么辛苦。

摩拉克斯延长了锁链,示意他自己去吃饭,他准备的是柔软精致的璃月早餐,花样不多但分量够,能提供充足能量。

配了一份甜豆浆,之前达达利亚很喜欢喝。

但达达利亚缓了好一会,伸手掀翻了托盘。

很挑衅的举动,如果他能说话此刻必然会用他毕生所学的所有脏话辱骂这个暴君。

钟离面无表情的收拾了残局,很快又端回一份,这次只有水和豆浆,还带了一盒医疗器械。

“璃月因为饥荒曾死去千万人,粮食也是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他说着把达达利亚架到旁边的床上,调整成坐位四肢用束缚带死死绑住,重新给他戴了一个不能摇头的支架束具。

摩拉克斯有点生气,这种情绪并不明显,语气也是平淡的,但达达利亚和他亲密接触了这么久,契合度又高,能直接从他的费洛蒙中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执政官打算给哨兵插胃管喂食,他一边戴消毒手套一边解释操作流程,包括不限于胃管从他鼻腔进入经过鼻咽最后进入胃,长度约半米还需先反向抽取胃液确定位置。

伴随疼痛,反流,恶心,呕吐,但置入之后可以管用很久,能杜绝绝食自杀。

哨兵对身体感受最敏感,所有刺激都会无限放大,这种痛苦抓挠的强刺激一般都要配合麻醉剂否则哨兵会崩溃挣扎。

摩拉克斯说,这根管子插入的整个过程我都不会用费洛蒙和精神力安慰你。

很久以前璃月会用这种办法来对付不愿意配合的俘虏,向导会刻意增加几十倍感知,让他们痛苦的感受整个过程。

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情绪激烈的骂他变态又被塞了一块镂空口球堵嘴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

“公子阁下,我见过很多饿死的人,我的故友一辈子都为了解决璃月食物不足奔走,他付出的代价非常惨重。从那之后还没有人在我面前如此不敬的浪费粮食。”他冷静的取了棉签,带着凉意的一端插进达达利亚右鼻孔,开始慢慢清理。

接下来这条细管会反复抽出插入达达利亚的鼻腔咽喉,甚至停留在黏膜处拉长时间折磨可怜俘虏饱受恐吓、痛苦的精神和肉体。

“呜!”不!!

他拼命挣扎但在摩拉克斯手里呆了这么久又一直流失体力,执行官现在已经只剩摇晃身子的力气。

当摩拉克斯捏着吸管将它插进达达利亚鼻腔时,哨兵又开始流眼泪了,仅仅只是一段不适的痛苦,受反复受挤压折磨的脆弱腔道肌肉黏膜就已经开始痉挛,让他感觉是有活物比如蜘蛛或者蛇爬进自己喉咙。

你去死吧!摩拉克斯!

他痛苦的用尽所有精神力压轧对方,但摩拉克斯的精神壁罩牢不可破,他只感觉到自己被反弹的钝痛。

哨兵的精神岌岌可危,钟离的冷酷为这场责备添加了最沉重的压力,让他如刑罚描述那般生不如死。

他实在需要向导的精神疏导或者费洛蒙辅助发情,但什么都没有,琉璃百合的花香被酒精橡胶的气味取代,呕吐而干灼的感受弥漫在喉咙鼻腔,被撑开的不适也超过了其他部位酸痛的痛苦,他的精神图景也仿佛有暴风袭过,混乱不堪。

这场强烈刺激迫使哨兵难受的不断进行吞咽,达达利亚几次攻击他又被挡回,摩拉克斯允许他笨拙的用精神力反抗,但手上动作只更强硬,执行官满脸泪水不敢乱动,因为钟离说弄不好这跟东西也能弄坏达达利亚的呼吸道,他可以给公子多插几根辅助管道,这并不什么难事。

他说到做到,执行官毫不怀疑自己就算真的被弄成那样摩拉克斯也不会心软,他甚至还会继续使用自己。

在插胃管期间,闹绝食的执行官忍受不住的几次呜咽求饶又只能咬牙忍受——摩拉克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他反复作呕想吐,喉咙鼻子咽喉火辣辣的刺痛,脆弱的黏膜管腔受刺激缩紧蠕动,残存着被反复抽插戳弄的异物感,令哨兵不敢再想象刚才的痛苦煎熬。

钟离解开了支架达达利亚便趴在床边干呕,止不住哆嗦。

他摇头拒绝钟离给他灌食,但能感觉到鼻饲管因为动作在体内轻微抽动摩擦,钟离已经给注射器灌了一份豆浆,温热的液体很快就顺着管道流了进去。

达达利亚眼泪止也止不住,他完全细想到钟离会一直用这种方法给自己喂食,就像饲养一只宠物或者别的没有尊严的东西。

绝对的强权压迫下他甚至难受的后悔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折返回十几分钟前,哪怕不动那盘食物或者服软,怎么都好过摩拉克斯生气。

璃月执政官很擅长折磨人,从心理到生理,达达利亚已经被他完全控制,连破碎的纹路都如钟离所愿,不敢露出一丝怨恨。

“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达达利亚?”

摩拉克斯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强迫他抬头。

达达利亚嘴唇蠕动了几下,通红的蓝眼睛隐藏着恐惧和茫然。

因为弱小,因为我没能杀了你。

执政官看出他仍然不服,于是捏着鼻饲管拨弄,哨兵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面色痛苦。

“你弄错自己身份了,你于我并不是敌对的执政官执行官身份,你是我的哨兵,我的所有物。”

你可以尽情怀疑自己的顽抗是否有意义。

你应将恐惧折射于我,放弃抵抗。

摩拉克斯重新抽了一管水抵着达达利亚的舌根慢慢注射让哨兵不得不努力吞咽,这些水分能滋润他的唇舌口腔,但每次吞咽都会牵扯鼻饲管,哨兵被呛得不停咳嗽,窒息的痛苦让他脸都涨红了。

“阁下想过为什么十一位执行官中,女皇会派你来璃月?”

因为……任务,外遣任务没有人做,他们才把这份工作推给了最没有话语权的末席。

达达利亚心里慌乱,他不是蠢笨的人,早在得知摩拉克斯身份的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自己和执政官过高的契合度是否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但他不敢确认,也不能去问。

摩拉克斯看见他躲闪的眼睛。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相信,哪怕执政官亲口说出他已经被交换了神之心他也认定自己能返回至冬。

“明白了吗?你的身份在你被她认定为会成为我的哨兵时就已经无法更改了,阁下,除了璃月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达达利亚闭目不语以应付身体精神的双重打击。

过了一会,他听见钟离说:

“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今天不行还有明天,你会认同的。”

这场惨烈的抗争喂食以达达利亚的惨败告终,他被插进了鼻饲管,钟离弄了吊瓶等达达利亚独自一人时会缓慢的向里面滴入水。

达达利亚被他剥夺了用口腔进食的权利。

随后是清洗,地下室东西完备还有一台淋浴器,钟离调了水温,用不算激烈的微热水流将达达利亚浑身冲洗了一遍。

他一点向导素都没释放,哨兵感觉水流就像冰雹砸在身上,他身上道具被拆出,摩拉克斯要他抓着自己脚腕他也因为身体残余的恐惧照做了。

向导换了一个小的喷头将比身体温度更高的金属头塞进了他湿软的后穴。

达达利亚死死抓住了自己脚腕的锁扣。

然后热流灌入,烫的哨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点水温造不成伤害,只是对格外敏感又饱经折磨的腔道不太友好,让哨兵觉得有无数针刺进了自己肠肉,激得他连滚带爬的后缩。

但他不敢拔出那东西,忤逆摩拉克斯所引来的痛苦道具还留在他上半身里。

公子甚至觉得摩拉克斯是在放纵自己攻击他,然后借此机会施加更多的残酷调教。

“阁下很喜欢灌肠?”他看着达达利亚肚子鼓起来,水流撑满了人体腔道营造出一份畸形奇异的美,达达利亚被那种恐怖的身体要挤涨破的恐惧震慑住了,最后还是摩拉克斯抓着达达利亚脚踝把他扯了回来,抽出灌水插头解放了他的痛苦。

随后是灌进发凉的栓液保养,公子被使用过度了,穴口红肿翕张,已经承受不起更多抽插进入,但摩拉克斯觉得继续惩罚很有必要,他已经打破了公子的一部分,接下来需要加固对方不能违抗自己的认知。

于是他还是又往达达利亚后穴里放进了一根小型的按摩棒,命令他站在跑步机上迈步走路。

如果停下,那根小的像一根筷子的状似的无害按摩棒就会释放一股电流令他加紧屁股继续锻炼。

执行官走路拉扯臀部肌肉,那根按摩棒因为充足润滑和穴肉近几日开发的过度软烂不断下滑,掉出两次都被钟离硬生生用皮带抽了回去。

“继续,公子阁下,别让它再掉出来。”

这就是要再多加一份刑罚的意思了。

达达利亚在自己的精神图景里看见一片海,那是一种非常纯净的颜色,远方更是和天空连成一片,现实生活中都少见的清澈蓝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而他的精神体正在里面嬉戏,时不时喷出一道数米高水柱,灿烂阳光经晶莹水汽散射便在海面落成一弯彩虹。

它很开心,达达利亚大概能猜出原因,自觉醒之后没太久他就经历了深渊洗礼,成为半个黑暗哨兵后就不太能接受向导疏导,他的鲸鱼因此很久没畅快游过水。

黑暗哨兵不用担心精神损耗的燥乱症,他们本身的精神图景是一个像黑洞似的存在,会摧毁一切异物包括向导进行精神梳理的精神力。但达达利亚却并非如此,他有正常哨兵的精神图景也会堆积污染,但它们并不会时刻影响他让他失控,顶多就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刺他一下,让他对向导想进入他神经的精神力极度抗拒且充满攻击性。

这些疼痛对达达利亚来说还比不上一次战斗的伤痛。

不能处理精神污染也危及不了生命,习惯之后也没什么。

久而久之达达利亚精神世界中原本平静的海面慢慢变得漆黑深邃,岸边堆积各种各样的废弃物,浅水湾也常年浮着铁块木头碎片还有破碎石料,仿若一处被污染的水源。

但是现在,污染和堆积物都不见了,晦暗的天空也如洗过一般澄澈。

他的鲸鱼正肆意享受着这份平静,它欢快的情绪感染了哨兵,他耳边只有细微的不惹人讨厌的白噪音……海浪和微风吹拂的动静。

莫名的奇怪,但又实在很舒服,达达利亚精神还有些恍惚隐约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但他很难对这份安静的片刻说不。

战士天生的敏感神经突突跳了几下最终还是平息下来让他自己继续沉溺其中而不细想其他。

他喜欢悠闲夏日中的橙子味汽水,透彻的玻璃杯里混着薄荷和冰块的凉意,人也好似明媚阳光下摇曳的枝叶,晃晃悠悠随性的舒展肢体。

感觉像睡了平生以来最安稳漫长的一觉,如幼时在母亲怀中安眠,困倦了便惬意缩进蓬松柔软的棉花被子。

“……橙子味……自然是喜欢……但长久不可…”

“也才刚成年不久……倒是舍得……这是他的选择,我自然确保他……”

“契约如此……”

“……钟离?”

他蓦然从美梦中苏醒,四肢仿佛枯木逢春重唤生机,手指不自然的抓握几下,恢复了沉甸甸的感知。

执行官努力睁开眼,抬头看见钟离披了一件外套坐在旁边在和人视频,见他醒来便随意说了句客套话结束聊天。

“阁下休息的如何?”璃月男人体贴的端过一杯温水,“你已经睡了三天了,精神疏导可还有用?”

一如初见般稳重温和。

达达利亚迟疑片刻点头,接过水喝了一口,他从没感觉这么轻松过,精神上的压力被清理的丝毫不剩,浑身松懈的像泡过热水。

顺畅的喝下去了,温热的水没有味道但很解渴。

喉咙食道也没有残留的不适,他伸手去摸自己的鼻子,毫无异样,仿佛之前逼得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从不存在。

只是梦吗?

“先生……我……”他嗫嚅着,揪着头发捂住隐隐抽痛的脑袋,“我好像……做了个梦。”

“以普遍理性而言,做完精神疏导后做梦不是什么异常情况。公子阁下,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吗?”

“我……”他的声音戛然为止,不自觉低下了头。

达达利亚陷入了沉默,钟离鼓励的看着他并不言语,青年执行官反复抬头又垂眸,不停对比梦中的恍惚片段和眼前的钟离,面前的人有着温和儒雅的气质,和那些清晰过头的记忆碎片里冷漠强势的摩拉克斯截然不同。

钟离正坐到他身边替他按摩太阳穴缓解疼痛,他的手温热柔软,力度恰到好处不至于过重但存在感鲜明。

而记忆里摩拉克斯曾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吞咽性器,然后粗鲁强硬的掰过青年的脸,用带着手套的拇指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检查里面的黏膜有无损伤。

达达利亚抿紧了唇,浑身发冷,一种未知的恐惧攫取了他的语言。

他说不出来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噩梦。

说不出来梦里欺骗他的摩拉克斯如何残忍的逼迫他向向哨天性和快感屈服。

那种恐怖的经历细致又痛苦……过程清晰的简直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平复心情,抬手制止了钟离的体贴照顾。

如果说出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吗。

达达利亚最终还是摇头说记不清了,他睡的久了,脑子像浆糊似的有些不太清醒,从目前略微久远的记忆里他只能记起钟离和女士的对话,钟离的确是那个传说中的摩拉克斯。

和梦里不一样的是,他们没打起来,达达利亚也没炸港口,且没多久就因为开启魔王武装伤势过重昏迷,最后被钟离带回家养伤。

向导给哨兵疏导,尤其是高契合度的向哨一般都是进行体液交换……他顿了顿,感觉到身体向他发出些许欢愉过度的满足又略微倦怠的信号。

钟离还在释放费洛蒙安抚他,熟悉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亲昵又温柔,闻着像花香又像年份久远的厚重木料。

它能逼迫一个半黑暗哨兵进入发情结合热。

达达利亚条件反射的咬紧了牙,随后又因为什么都没发生而恍如隔世般慢慢放松。

钟离说阁下还需要休养,他会安排所有疗伤程序。

执行官点点头没有多问,他的身体和精神因为疏导平静下来了,只是偶尔看见周围熟悉的场景还是会莫名觉得古怪。

钟离说这事因为你睡的有些久了,感知还没恢复。

哨兵半信半疑的听向导继续讲述他曾经逃课没听的哨兵生理课。

钟离跟他说了一些精神疏导后的注意事项,连梦的定义也提了几句,看出达达利亚有些抗拒后便不再深入了解,只是问他要不要吃饭。

年长的向导很会照顾人,温柔的还特意施加了一层精神壁垒让他能更舒服的活动。

达达利亚点头,他是真有点饿了,于是穿了衣服下楼,早饭大概一直温在厨房,打开盖子就能端出吃,都是易消化的食物……托钟离的福他很满意的吃了一份滋味丰富的饭。

不会因为感知过强而觉得太冷太热或者太咸太酸,所有的味道都恰到好处。

执行官安静的用完了饭,途中眼睛飘忽不定几次看向边缘的书架——梦里那是地下室的开关,只要把几样摆件按规律挪动就能露出地毯下的台阶。

他移开了眼睛,把目光放在一旁的电视屏幕上,璃月的新闻联播能重播很久,看日期大概是前几天,主持人说因为降雨量过大,大坝维修不及,有部分临近地区出现了严重洪涝,帝君已经下令迁移该区百姓责令七星整改。

钟离从楼上下来时换了一身正装,戴齐了手表扳指手套,连领口的翡翠胸针都别的非常妥帖。

达达利亚听见客卿说要处理往生堂的事,可能要费点时间……晚上回来。

他们交换了一个贴面吻,执行官脑子里只有他那句晚上回来,很是敷衍的草草亲了他嘴角一下,并强调自己不会剧烈运动会好好养伤。

向导这才安心出门。

达达利亚目送他撑伞的身影消失在街头。

几分钟后,他站在餐厅和客厅间的储物柜前,伸手将青瓷花瓶连着底座左移一格,然后下按。

达达利亚听见身下隆隆的铁板抽动的声音,随即卷起客厅的柔软地毯堆到头,钟离说过那是一块偶然从邻国友人那得来的布料,不算多么精贵但手感不错便用在家里。

他吸一口冷气又慢慢吐出,眼前赫然是连接梦中幽深空洞的一节楼梯。

执行官手脚冰凉,呼吸猛然急促起来,看见漆黑铁门的瞬间他的头疼的几乎要裂开,天鲸发出刺耳的尖鸣才令他恢复了意识。

他感觉很不舒服,像有一根针扎进了心脏,时时刻刻提醒他危机和痛苦。

但他又实在想确定梦的真实和现实有什么关系。

地下室真实存在,那别的东西呢?

他几乎要分辨不清梦和现实的区别了。

存在的究竟是温和的钟离,还是冷漠无情的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在楼梯口缓了缓,还是咬牙迈步,他想要真相,想弄清楚心中不安到精神紧绷的缘由。

十三阶走完,尽头是没有上锁的一扇漆黑铁门,达达利亚用力一推就推开了它。

他在门边摸到灯的开关,按下后地下室的白炽灯便骤然亮起。

他看见了自己。

年轻的执行官面色苍白,镜中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正同样僵硬慌乱的盯着前方,身后浮动着一节暗纹绣有细密龙鳞的衣摆,十分钟前,它正漫过玄关的某块瓷砖,走入阴沉的雨中。

“公子阁下。”

钟离笑了一下,“恭喜你,你找到你想要的真相了。”

他往下走了两步,俊美无暇的脸彻底映入铺满一面墙壁的镜片,新装上的镜面很干净,边缘贴着地面天花板,有些像舞蹈室的全身镜,将他们的所有动作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下意识唤出精神体,绷紧肌肉准备应对他的发难。

摩拉克斯感慨道:“很少有人能摆脱我施加的精神暗示,阁下大概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罢。”

博士曾说向导的催眠和暗示能力不可小窥,像摩拉克斯这样的高级向导更是能隔着几百米将人的意识塑造成他想塑造的模样,现在看来那些推测应该并非假话。

问题在于达达利亚相信自己直觉,醒来后他时常感到不安困惑,而被模糊化的记忆不断干扰他,分裂的情绪让他判断出自己的认知受到了蒙蔽。

“……”他没有回答,只用余光扫过四周寻求出路。

进入地下室时他便明白自己仍在向导掌控中,这只是钟离试探他的一点小把戏。

也许是因为最后的1%进度,也许是因为他精神体无法同向导结合的缺陷,钟离没能完全抹去他的记忆。

达达利亚心道还好自己不是普通哨兵。

“我能感觉到你的敌意和警惕,还有一些愤怒和……羞耻。”摩拉克斯关上门,一如达达利亚记忆中傲慢平静的模样,“你醒来时我便知道我的催眠暗示已经失效,我还以为阁下会更谨慎一些,比如保持沉默再多演几天。”

“有意思吗?”

“自然有。”他找了椅子坐下,自然搭上一条腿:“看起来你全都记得。”

达达利亚暗自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论敲打人和心理阴谋,摩拉克斯玩了几千年,哨兵不觉得自己能在他的地盘倾覆他的盘算。

钟离等了一会,在对方拒不配合的情况下很惋惜的放弃了这种柔和的交流方式。

他依旧坐着,只是一抬眼,浓烈的费洛蒙如海啸山崩更比它迅疾而不可阻挡地扑向哨兵。馥郁的檀木与琉璃百合的花香化作一把尖刀在短短一息间碾碎哨兵屏罩扎入他的身体剥夺了他的自主能力!

“呃!!”

达达利亚瞳孔骤缩,喉咙里发出近乎干呕的哽咽,钟离操控了他神经和肌肉令他留在原地。于此同时他突然记起到之前插入胃管的刺激反应,向导凭借他精湛恐怖的精神力强制他复苏之前的感知,那种生不如死呼吸困难不由己的痛苦很快就让他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跪倒在地徒劳的捂住脖子和下颌企图减少异物在喉管黏膜爬行的怪异感觉。

他感觉他的喉咙已经被捅开了,鼻腔也泛起疼痛,直到达达利亚被噎的闷咳起来连攻击用的精神力也溃不成军的尽数散去钟离才暂时解除了他施加的惩罚。

好一会达达利亚才看清他并没有笑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怜悯。

摩拉克斯平淡的说:“非常抱歉,阁下。”

语气和问他要不要吃饭或者晚点回来一模一样。

他在道什么歉?

执行官满身心都是对他不可理喻举动的厌恶。

一边百般折磨逼迫一边又毫无诚意的道歉,你们璃月人做表面功夫都这么虚伪恶心吗?

但他说不出话,又明白这些话可能会招惹下一轮痛苦。

于是他只是沉默喘息,费力调整紊乱的呼吸,安抚被拍回精神图景的精神体,努力不被挑逗起结合热的身体影响神智。

太作弊了,达达利亚热的浑身发红,吐出的鼻息也滚烫的像火燎,他觉得摩拉克斯在用伪发情掩盖性爱的本质——在哨兵不同意的情况下,在任何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即便他因此高潮也不能更改这是一种强制性的犯罪行为。

他的思维通过溃散的精神力被向导捕捉了。

摩拉克斯解释道:“至冬和璃月风俗习惯不同,璃月律法中虽也有规定强奸罪,但主体仅限于女性。当然,如果阁下愿意,也可以向司法机关检举我对你进行了虐待行为,只要你手握证据,到时七星也不能为我脱罪。”

“……证据。”达达利亚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钟离先生,我不可能为了所谓的诉讼把我搭进去。”

他没有验伤报告,也不会有完全绑定的向哨证明。

即便他真的拿了和钟离完成绑定的证据检举对方,恐怕璃月这个以和为贵实际上无限压榨其中一方的婚姻社会也不会觉得这是一种犯罪,他们只会觉得达达利亚和钟离只是闹了点矛盾,夫妻之间的暴力行为不算什么大事。

“你们璃月离婚解绑难如登天,而且只要你不同意,我证据再多也没意义。”

“……”良久,摩拉克斯叹息,“我没想到一些稳固社会环境的举措会让你这么……反感,璃月人讲究含蓄内敛,自然不会像至冬那般开放,但,达达利亚,无论什么环境,稳定的长期婚姻家庭才是国家最主要的社会构成。”这也是国力立足根本之一,璃月之所以稳固也是因为他们的家庭关系相对简单。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根本不明白我的意思,你永远都是压迫别人获取利益的一方,你……”

他被迫闭嘴了,达达利亚能感觉到钟离的精神力密不透风的包裹住了自己。

执政官不是没有耐心听他说话,岩王帝君往年遭受的质疑不比达达利亚的诘难少,但他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不该太浪费时间。

于是他操纵着倔强的哨兵,让他走到镜子前脱下前不久穿上的衣服。

“唔!!!”

皮肤红的像熟虾的青年别开了脸,虽然他痛恨这种没什么感情的性,但他的身体俨然习惯了向导的费洛蒙并为之支配,性器此刻正精神饱满的勃起,连胸前乳尖也晕出一轮深色。

他羞迫的闭上眼,不愿意看自己已经因为动情而湿润的私处。

“为什么不看,”摩拉克斯走过去替他摆正脸,“阁下不觉得你自己实在太容易发情吗?我只是释放了费洛蒙而已,按你的说法,契合度再高也只是生理匹配,只要你不喜欢我,你就不会有反应?”

达达利亚被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钟离翻来覆去折腾了这么久,再不喜欢身体都习惯了……但他还是不想认同对方的任何一个字。

执行官咬牙挤出一句话:“……要做就做,别废话。”

钟离微笑颔首,简单扩张两下便将达达利亚按在镜面前从后方进入了他。

“呃……”

“看着镜子。”

达达利亚不太想听他的,但钟离猛的向前一顶,狰狞的阴茎正好顶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颤,湿滑的体腔都缩紧了一下,撑得他难受的直喘气。

于是他只能边骂钟离有病边睁眼,镜面干净清晰,连他鼓动的青色血管都映的清清楚楚。

达达利亚咬着牙看见自己伤痕还未褪去的身体被钟离扣着压着,双膝分开着地,两只手被束在身前胡乱抓着衣服,钟离一只手扣过他腰另一只则抬着他的下颌,下身则不间断的抽动前顶,在他身体里进出玩弄。

“唔!”

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视线,其实他不太想往下看,毕竟看见别人的阴茎在操自己并不是什么好的场景,但钟离那东西显然和别人有些不太一样……达达利亚在脑中回想那一瞬间的画面,人类阴茎绝对没有那种造型可怕的倒刺。

他心里惊讶它那么狰狞恐怖,是怎么操进来自己还觉得舒服的。

摩拉克斯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你没见过我的精神体吧,或者你见过你的女皇和她的精神体同时出现过吗?”

达达利亚被他深顶了一下,肚子都要麻木的痉挛了,闻言挣扎的去看他,镜子里的璃月执政官眼眸金如石珀,瞳孔已经缩成了类似蛇的墨金细线……他原本瞳孔就不像人类,现在更是完全和人没有关系了。

于此同时,达达利亚感觉到他体内横冲直撞的那根东西在变形,刚才看见的倒刺已经变成实质粗粝的擦过细腻肠肉,一瞬间他又疼又酸爽连表情都失神不已。

但它还在变硬变粗,仿佛要变成一条能捅烂他肠道的怪物。

达达利亚呼吸困难,他甚至有了逃跑的念头。

摩拉克斯觉得他因为这些变化而惊恐的表情实在有趣。

他眼下额角四肢都浮出细碎龙鳞,头顶则冒出两只绮曲富有美感的金角,黑色金色的奇异纹路在他身上像流淌的水墨画和金箔,其实他现在这份模样觉得称得上俊美,但显然达达利亚对此并不理解,他只是觉得钟离又要发疯了,这个听不懂人话的疯子是想用这幅恐怖的非人躯体在今天肏死自己。

啪的一声,年轻的执行官被他向前顶歪身体,半边胸膛都贴上了冰凉的镜面,他被冰的一颤,下意识挣扎又被更粗粝的鳞片抵住下身,摩拉克斯的性器除过倒刺还长出了鳞片!他几乎要尖叫起来让他滚出去!

“不……”

那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起的刑具,达达利亚竭力摇头,他觉得那东西全部进入自己身体会把自己肠子弄烂的!

“放心,弄不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他挺身将剩余的一半异化性器全部贯入了达达利亚后庭,人类当即便无声崩溃的失去了力气,只能喘着气半睁眼睛发出像幼小动物呜咽的细微叫声。

真是可怜极了,上次昏迷期间他每次进入抽出达达利亚都会无意识的发出吟叫,这场醒着人类反而不出声了。

摩拉克斯慢慢弄了几下,就去挑逗达达利亚的敏感点让他能快点恢复感知参与这场合奸。

他俯下身一只手撑着镜面,在半歪身体的达达利亚耳边低语他的感受,黏腻滚烫的龙息贴在人类皮肤上留下浓重的费洛蒙。

“看着我,我在操你,你很喜欢被这么对待都硬的流水了,阁下……是你咬着我不放呢。”

达达利亚给了他一些细微的喘息做反应,他实在吃的很艰难,肛口被撑得发白,破碎的呼吸和快感已经连贯不起,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仿佛有流星不断划过,全靠钟离的屏蔽才没昏过去。

“呜呜……钟、离……啊哈……”

他哽咽着,半扶着镜面又完全靠摩拉克斯维持身体,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支撑了,软绵绵的泛着粉红色,各种淫靡的秽迹堆积在他腿间会阴,又淌到地面蹭到镜面。

他摇着头又在钟离深顶到结肠时发抖,进出的深色阴茎不断拉扯着柔弱脆弱的腔肉,讲它折磨的充血红肿,达达利亚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种过分强烈的刺激在哭,他只是一直被抛上高空又坠入地狱,湿润的脸颊有时会在镜面留下模糊的划痕。

像他已经被改造成性器官的肠道一样,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不行了……停,摩拉克斯……呜!”

摩拉克斯咬着他的耳垂,含住他的红宝石耳坠舔弄,全然不管达达利亚射出几次的阴茎又一次生理性勃起。

“没有不行,你看看你,你明明喜欢得很呢。”

达达利亚抽噎起来,濒临高潮的酸软麻木让他又一次尖叫着射出一道水液,偏偏摩拉克斯托着他叫他对着镜子看完了全程不让他逃避他又一次短暂失禁的模样。

“真是又骚又浪。”他这下又像个封建严厉的老师,指责说,“一边说不要一边又爽的尿的到处都是,阁下知道口是心非怎么写吗?”

其实达达利亚只短短的尿出一小股液体来,但他身上出的热汗和其他混杂的体液在镜子上留了很多痕迹。

钟离逗他又叫他回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抽着气摇头。

“对不起……呜……”

达达利亚神智是有些不清楚的,他只能看见自己面前的镜子已经湿漉漉的被弄脏了,上面还有他抵着镜子射出来的精水。

可是他还是能看得见他发红酸软的身体仍在另一具半人半龙的身体掌控下,红的湿润的马眼还在翕张,胸口的乳粒也被拧的肿胀。

他隐约觉得熟悉又觉得自己好像会被肏死,他还是张着嘴巴,涎水和眼泪往下灌,滚烫的情欲火热的肢体仍在触痛他于高潮中疲倦而濒临极点的精神。

他觉得自己浸泡在了岩浆之中,不然为什么会那么热,但他又觉得自己沉入了河流湖泊,不然他也无法解释他身上那么多的水迹。

他快要干涸,他也丰沛如汁液饱满的禁果。

摩拉克斯发出了满意而舒心的呼噜声,达达利亚在无声高潮,软烂的肠肉已经贴服,又湿又紧的包裹着他,甚至是主动的缠绵其上,随之涌动抽插,这其实不是生理本能,只是被操出了本能,从抗拒的紧绷变成了热情迎合。

“答应我,和我结合,达达利亚,结合了我就停下……”他温柔的引导着神智溃乱的哨兵,他已经明白达达利亚并非完全的黑暗哨兵,他既然能够被引导发情结合热自然也能完成结合,只是需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

“呜……不……”

执行官仍然摇头。

摩拉克斯只好叹息着将他抱起让他背抵着镜面,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进的更深,达达利亚崩溃的哭叫了两声又开始捂肚子。

肚子里的东西在膨胀,他吓得发抖一动也不敢动。掌心下的皮肉轻微的隆起一个弧度,软涨的酸痛也在那里不断冲刷神经。

“那就先让我成结吧,没关系,不会难受很久。”

摩拉克斯如此说道。

————

事了之后达达利亚又一次陷入了深眠,摩拉克斯收拾完地下室后又去给他名义上的未婚夫煮粥,他还在思考剩余的1%契合度该如何提升,从身体生理方面来看他们已经没什么更进一步的可能了。

需要新的刺激建立新的联系。

他已经能畅通无阻的进入执行官的精神图景并为他进行清理疏导,结合因此完成了一半在他们彼此的手腕上都印出一条双环样的痕迹,只是这条痕迹颜色很浅,像是被硬物咯了一下,只有彻底完成绑定才能长久留存变得鲜艳起来。

“摩拉克斯,你到底什么时候复工,七星都快吃了我了……你成功了?那个执行官已经……”

暂时把烂摊子交给老友的钟离面色不变,“暂时不回去,成功了一半,他还在我这里。我已经控制住他精神图景了,只是还差一点,冰神只说他受了深渊侵袭作为交换让我帮他做些处理,但我也没想到他像是要进化了……不是往黑暗哨兵方向,更像是天理曾经禁止的那类,有点棘手,我还在想怎么跟他彻底绑定掰正进化方向。”

“他总是要回去至冬的。”

“我知道,只是暂时绑定,所有痕迹过后自然会消失。”

他还想怎么样,根本做不到。

达达利亚精神几近崩溃,他畏惧摩拉克斯为他带来的痛苦,只能拼命缩紧肠道,但无论如何那些肌肉都酸痛麻木不听使唤,实在无法一直死死咬住道具,他被电的双腿发软,刺痛比细微快感更多,但他流的水也很多,湿滑的水液使电流弥漫了整个肠道。

于是第三次掉落也仅仅延后了十几分钟。

电击棒掉出来的那一瞬间,哨兵比钟离更快的反应自己又搞砸了,但仍下意识的祈求的望向这位暴君。

摩拉克斯很喜欢他这种下意识的交让主权的眼神。

他最后把人捆在了之前的十字架上,达达利亚只能以耶稣受难姿势踮着脚吊在上面。

他嘴里有一只金口环,细皮带勒过齿间胸口小腹以及腿根小腿,崩的很紧,完全动弹不得。

摩拉克斯说你太过顽劣了。

他取过一些金色的带钩子的细链,用它们勾住了他无法完全闭合的肛口然后连接他的项圈锁扣,迫使他仰头,并大大打开后穴。

“呜呜!啊……”

摩拉克斯用一根很粗的毛笔抹进了他的肠道,上面蘸了黏糊糊的白色药膏,一沾到肉就让哨兵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瘙痒和烫热。

“不是什么催情药物,只是山药。”不会伤人,但会很痒。

“…呃啊啊啊……”

细细麻麻的仿佛羽毛刮过或者细蚁啃咬的酥痒,公子拼命拱着腰也躲不开毛笔带着药物将他脆弱敏感的腔道侵犯了遍。

那种钻心的瘙痒让他迫切绝望的希望有东西能插进去粗暴的来回抽插肠道,但摩拉克斯说是惩罚就不会让他享受。

他只是挂好吊瓶关上灯离开了达达利亚的视线范围。

徒留哨兵崩溃的颤抖和哽咽回荡在地下室。

钟离在外面处理了最后的关于达达利亚归属自己的相关程序,现在执行官名义上是驻留璃月的外交官,在他确认完契合度百分百后就可以操手订婚结婚事宜,届时至冬璃月还有新的合作条例,属于双方互利共赢的决策。

除过达达利亚本人,没有人会不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他放置了执行官四个小时,以精神力萦绕在达达利亚身边检测他生命体征,途中有几位下属拜访询问休假事宜,他还特意放大了他们交谈的声音给达达利亚听,执行官听见自己和至冬的字眼便竭力维持清醒,比他用精神力反复刺激要好用的多。

“您有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吗?”

摩拉克斯双手交叠,看见达达利亚骤然咬紧了口中金环。

“我最近养了只小狗,还没教会规矩。”

下属道,“原来如此,宠物还是要乖顺些好。”

待他们交流完,摩拉克斯又返回了地下室,这次是解吊瓶,达达利亚浑身都又红又热,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抽泣着,他虽然不能射精但是排尿无虞,地上湿漉漉的虽然没有异味但显然是已经失禁过了。

“没有费洛蒙也想要?”

达达利亚流着泪点头,心里完全没有了顽抗的念头,只想立刻用摩拉克斯的阴茎给自己止痒。

他看起来完全不同于早上,已经不复清醒。

摩拉克斯知道公子已经到极限了。

————

他解开了哨兵身上的各种束缚,只在他身上留下项圈和四肢的锁扣,这几天达达利亚挣扎不停手腕脚腕都磨出了伤,淤红的勒痕和青紫血管配着过于白皙的皮肤像是被长期亵玩的禁脔,他又漂亮的失了神,一直懵懵懂懂的抽噎,无端多出几分凄艳。

摩拉克斯不急于一时,山药凝胶需要清理,达达利亚被他训得服帖,虽然手抖得厉害但也顺从的接过灌水袋自己给自己清理。

那是一种乳白的像牛奶的液体,分量很多,又被热过,达达利亚不太明白那是什么,但灌进身体后那种瘙痒感立刻就缓解了,他挤进去两袋才意识感觉到被撑得太过的酸胀,但又不舍的那种舒缓,还是钟离看够了让他排出才抽出来灌肠器。

源源不断的白色水液从他红肿穴口淌下,不断冲刷着他的臀缝肛肉会阴,简直就像是大量精液从中流出。

“还没弄完,自己用手导出来。”

他顺从的伸进去两根手指,撑开已经合拢的穴肉肠壁,一手挤压小腹,又是一股混着固体凝胶的牛奶涌了出来。

公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呜咽,前端淅淅沥沥的滴出一摊水液,仿佛从自慰翻搅自己的淫道中得了快感。

他已经沉溺于灌肠和玩弄自己的淫乱中了。摩拉克斯想,哨兵身体很容易被快感驯服,执行官沉溺于其中精神又怎么可能不会对此产生依赖?

“可以了,过来。”

执政官解开自己衣服,达达利亚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对准他怒张的粗大阴茎左右晃着屁股吃下了大半,欢喜的哼唧起来。

只是一下那种残余的瘙痒就被撑满的酸胀刺激盖过了。

“啊啊……唔……”他蜷起了脚趾,紧紧抱着摩拉克斯就像抱着海水间的一块浮木。

钟离的性器在捣弄他的腔道,像石杵磨药一般在里面戳弄碾压脆弱肠肉,达达利亚被迫交让了主导权,随他动作被顶的不断上耸臀肉也一颤一颤的挨着打。

“要……嗯、啊……好舒服……喜欢……”他零散的吐出些曾听过的淫词,喘息被顶的破碎混乱,又不停的因为过激快感失声叫喊。

他耳边都是自己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

连不够还要用力的话也说得出来,倒是天生的会叫床。

摩拉克斯把人往下按了按,公子觉得肚子疼又抽噎着扭起腰要起来,他吃的难受就娇气的想跑,实在不像话,被摩拉克斯掐着腰窝狠狠肏了好几下才安分继续当他的淫穴肉套。

“呜呜…不、要到了!啊啊……嗯嗯…”

他又射了一股水,绞紧的肠肉像按摩一样紧紧吸附着摩拉克斯阴茎,天然的湿穴红艳乖巧,淫荡的蠕动流水。

单看公子痴痴的已然失神的表情,仿佛他已经被操得神智崩溃变成了只会承欢勾引男人吃人性器的淫具。

“阁下真是好功夫,之前不是一直不要吗?怎么才一天没挨肏就这么饥渴了?”

“呜……啊啊呜……要的,要啊啊啊啊啊……”他附和着,浑身一颤一颤的绷紧又松开。

滑腻的淫液已经弄湿了钟离的衣服,他甚至因此完全吃尽钟离性器,几乎要被他连睾丸也塞进去,他弄得钟离腰腹都滑溜溜的,腿都夹不住腰,让钟离很是戏谑的调戏了一番。

摩拉克斯说阁下骚的厉害,这么能出水,难道不是天生就要挨肏吗?不然它为什么会喜欢吃别人的肉茎。

阁下吃的可还喜欢?

达达利亚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嘴里全是高而软的堪称娇媚的吟叫,进出间被拉扯的脂红软肉被操弄的外翻,细嫩肛肉像朵红花绽开又被操进去合拢,极端的酥麻快感逼得他腰身酸软,承受不住的开始发抖。

“用精液灌灌肠怎么样?”

摩拉克斯心满意足的揽着他笑道,“刚才还没尽兴吧?一直舍不得那些水,嗯,最好灌得和怀孕一样,阁下是不是想要怀孕?”

“要……要的。”

钟离将他转了个身,肉穴紧紧吮吸着着他的肉茎,待钟离射进去精他又颤抖着高潮了。

达达利亚迷蒙的感觉到他拔出了性器,嫣红脂肉软软蠕蠕的翕张,竟是一点东西也不肯吐出来,勾引人似的收缩着,只有晶亮的粘液淫水黏在上面,宛如油脂般腻腻的涂满臀缝。

“阁下可要含好了,睡起来也得忍着。”

他重新给达达利亚灌了两袋牛奶样的灌肠液,分量多的撑圆了哨兵肚子,又取了一只透明的肛塞喂进去堵着。

向导发出了休息的指令,精神力穿过哨兵满是疮痍的图景将其带入安眠,随后缓慢修补其中破碎的地图。

达达利亚发出了一声呼噜呼噜的呻吟,终于在长久的情欲折磨下陷入沉睡。

“阁下现在的样子也不失风采,可惜不能交给其他人看……”

他梳理完哨兵的精神,给下属发去一条指令。

[找面不易碎的全身镜,要大点的,送到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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