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声,很慢很清脆,像一颗豆子掉进瓷盘,“哒”的一声砸进漫无日夜的阴影。
“达达利亚,该起床了。”
身体比意识更先清醒,意识到自己似乎睡过头前,达达利亚已经驯服的低下头去蹭对方的手。
“唔……先生。”
“还没睡够吗?”对方摸了摸他光滑的脸颊,“那早上的排泄就省去,怎么样?”
达达利亚的思维骤然明了,仅剩的困意因为几句话勾起的某些回忆烟消云散,身体也想起了一些不算痛苦却足以让他流泪的感受。
“呜。”他不敢说不,只是哀求的轻轻舔了舔男人的手,蓝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离捏着达达利亚伸出的舌尖,湿润的软肉颤抖着不敢缩回,喉咙里又溢出了些不适的呜咽。
“等中午回来再说,现在去收拾收拾,我们要出门了。”
钟离拍了拍幼妻的屁股,力道不算重只是让他下床。不过达达利亚昨晚犯了些错挨了几鞭子,后面还肿着,一碰就条件反射的躲开但他人还在钟离身上,到底还是没躲开后面的把玩。
钟离很喜欢摸他身上的鞭伤,尤其是肿起来的组织,反复的不断摩挲让那些部位变得越发敏感。
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说:“先生……疼。”
他声音放的软,又委屈,钟离到底还是怜惜人类的脆弱,便让达达利亚翻身趴好高高举起臀部,查看他后面的伤势。
至冬人肤色白的近乎发粉,腰身折出漂亮又干净的线条,两瓣肉团陈列几道红痕,交叉点位于正中的凹陷臀缝,尾椎下缘的沟壑因此也变成了鲜红的肉色。
“呃,唔……”达达利亚尽量稳住身体,努力放松括约肌配合侵入肛口的手指。
经过良好调教的后穴颜色嫣红,如同一朵新绽的玫瑰,看上去脆弱又柔软。
高热的肠壁急不可耐的绞缠蠕动,只是稍微进去了两个指节达达利亚就忍不住想要摆动腰肢,想要钟离进的更深一些。
“别动,伤还没好又想领罚了?”
钟离搅动了几下继续向里面摸索,很快就摸到了里面填充的小东西,稍微一碰这些岩柱就化作元素力消失了。
抽出手指后穴眼还未合拢,湿漉漉的向外展示它的淫乱,想要吃些什么似的不断蠕动。
“谢谢先生。”达达利亚松了口气,虽然这些岩柱只有两三个手指大小,但是一直在身体里埋着还是有些诡异,尤其是它们抵着自己的前列腺,动作一大就会戳到然后忍不住高潮。
他虽然是先生的妻子不该对自己丈夫掩饰自己,但总是羞于让先生看见自己如此急切的模样,担心先生厌弃自己的过分淫乱。
钟离先生说达达利亚只能在他的丈夫面前发情,因为只有先生会好好满足他。
达达利亚负责自己的晨间清理,在他成为先生妻子后他花了不少时间学习怎么做好这些。虽然很坎坷,但是先生从不厌烦他的笨拙,总是帮他扩张清洗,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做完一整套清理,先生也会夸他学会了很多。
常规清洗完身体,达达利亚用软管给自己前后两穴里灌了水,温水在体内留置几分钟后排出再灌入,直到水毫无变化才停下。
不过先生说要出门,达达利亚回忆规矩,老老实实的分腿跪好,依次戴好两只吸盘式的乳夹。钟离先生早就把要用的东西放在旁边了,他拿起来细管就着水插进阴茎,直到进入膀胱才哆嗦着拿起第二件。
一晚上过去,其实他已经到了排泄边缘,但是先生说不行,他应该听话,不然会被先生抽坏前面的尿道只能用前穴的小尿道排尿。
后面就是平时也会戴着的玉势,倒也不算大,只是……摩拉?
达达利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十几枚摩拉分开塞了进去然后再戴好玉势,最后束上腿环和胸带。
冰冷的金属和玉势撑开了腔道其实有些酸涨不算舒服,但习惯这些感觉的身体却动情泌出淫液忍不住想要并拢腿摩擦,达达利亚穿好衣服去找在沙发边喝茶等他的钟离检查。
“都戴好了?”钟离摸了摸他略鼓的小腹,感觉到岩元素的共鸣,达达利亚现在很听话,他很满意小妻子的绝对服从。
“都戴好了,先生。”
——
“先生……呜,哈……”
他在动,每次迈步都会牵扯到不留一丝缝隙的媚肉,几枚摩拉和插满花穴和后穴玉势全也跟着震,而且越震越快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软烂的肉壁黏膜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达达利亚夹着腿寸步难移,却被钟离搂着继续走,很快就捂着嘴在路上泄了几次。
“喝点水。”钟离把细管递到他嘴边,达达利亚已经忘记反抗,他对钟离的盲目服从已经到了不由自主的程度,于是就着钟离的手喝完了半杯饮料。
剩下的一半他怎么也喝不下去,杂乱的快感从各处一齐运作,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完全控制成只知道性的玩具,可是钟离看着他没有撤开杯子他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人类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委屈又可怜的抽噎:“呜,先生,肚子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
钟离笑了一下:“那就先尿一点出来。”
达达利亚茫然的点了点头,他隐约觉得不该在街上这么做,但先生说了他就要做,他可是先生的妻子,当然要听先生的话。
深入膀胱的细管口是岩造物,钟离帮他解开裤子,他们在稍微隐蔽的巷口相贴,看着就像是热恋期的情侣,尤其是钟离已经温文儒雅,根本看不出来他究竟主导了怎样的荒淫。
“嘘——”
岩造物被消除的一瞬,口令响起,涨满膀胱的尿液就迫不及待的冲出尿道射入下水道,达达利亚腿上发软靠着钟离喘息,排泄带来的原始快感在此刻盖过了其他刺激,没有不应期的连续喷射尿液爽快的让他想要尖叫,也让他羞耻地颤抖起来。
怎么会有人大街上排尿还会觉得舒服呢?
“先生。”他突然觉得很委屈,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丈夫帮他擦净了余下的尿液,重新堵上细管:“你做的很好,达达利亚。”
于是他又开心起来,“谢谢先生教导。”
————
中午在外面吃饭,达达利亚有段时间没有外出了,唔其实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出来过,不过有先生在他一点也不害怕。
菜上齐之后钟离让服务员出去,达达利亚迫不及待的想要动筷子,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熟练,夹掉了好几次钟离干脆直接帮他夹菜让他用勺子吃。
“把衣服脱了,”钟离说,“裤子湿了一会就出不了门,你想一直在这里呆着吗?”
他照做:“哈……唔,我想跟先生一起。”
“吃吧,一会我们回家。”
钟离抱着达达利亚,他的妻子腿间一片泥泞,水光淋漓,张合的腿根肉蚌牵出黏连的细线,漂亮的阴茎和探出头的阴蒂因为细微的震动颤栗。
达达利亚已经习惯了这样激烈持续的快感,脸色酡红,湛蓝的像海洋一样的眼睛迷蒙着,时刻都做好了被插入侵犯的准备。
钟离一一取出那些填充物,他很喜欢看达达利亚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模样,享受达达利亚的驯服。
人类身体里不含着自己的阴茎也会戴着别的东西,撑满所有隐蔽的私密的只为他而开的秘境。完全被他标记,随时随地的接受他。
这是一件很令人欣慰的事。
他没完全取出那些摩拉,比玉势还要多一指粗的阴茎轻松就插入了达达利亚早已经被撑开的后穴,人类的肠道已经被驯化成了第二处性器官,完全没入的瞬间达达利亚扬起头呜咽着尖叫了一声,随后满足的夹紧了充盈体内淫道的性器。
钟离捏着达达利亚的腰胯摆动身体,达达利亚被他顶的不断前耸,不得已爬到桌子上边抓着桌缘,逃离无能的绷紧脚趾撅起肉臀挨肏。
钟离想做,达达利亚就乖乖支着身子,没咽下去的津液滴从嘴角滴到桌上,“先、生,啊……嗯哈,我还没唔啊!吃完,啊呃,慢呜!”
黏滑的汁液更多从前穴溢出,他很快就顾不上饭了,理论上来说满足丈夫的要求才是第一,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取舍。
捣进肠壁深处甚至抵着结肠口戳弄的阴茎粗硬高热,速度又快又猛好几下都弄得达达利亚说不清话,张口全是喘息和呻吟。
先生昨天只罚了他几鞭子,空虚的身体只靠道具还是不够,只有真家伙才让人类觉得满足。
达达利亚舒服的扭腰调整角度好让体内的性器刮过敏感点,发骚的样子惹得钟离都觉得自己怠慢了他。
“是不是还不够?”
他捏着达达利亚湿滑的阴蒂,用力碾压,感觉到更紧更热的软肉吸住了自己。
“嗯唔,还想呜再多……先生,啊啊啊——!”
不住痉挛的肉壁裹着男人的性器,湿滑柔软又紧致的感觉就像他肏弄的是一个肉套,熟透的淫道媚肉翻卷每次抽出都会被带出一截,挤压进去又是绝妙的新刺激。
钟离塑了新的岩柱要达达利亚自己放进前面,他的小妻子很熟练的扯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就着飞溅的淫水吃下了近乎婴儿手臂大小的漆黑器物。
达达利亚抓着它自慰,学着钟离大开大合的操干,剧烈地搅动阴道。完全沉浸在了一波又一波犹如浪潮的快感之中
钟离笑了笑,岩石之间开始共鸣。
“呃呜!先生!”
肚子里的几枚摩拉在膨胀,达达利亚呜咽一声感觉到它们自己撑的发疼,但钟离没退出依旧重新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岩造物剧烈的震动着几乎完全顶开结肠的肉褶,达达利亚胡乱哭喊了几声连前面含着的岩柱都顾不上管,那种身体完全被触摸撑开实在是太超过了!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感觉!他哭了好半天才感觉到钟离换了地方,插进了前穴很温柔的慢慢抽动。
“呜——先生。”他这下是一点也不敢造次了。
但是那些摩拉还是在增大震动,虽然没被顶的更深但体积依旧在不断变得更像是……卵。
他的先生搅动着他的前穴,性器几乎贴到了娇嫩的宫口。
达达利亚咽下了一些津液,夹紧了体内的阴茎,怯生生的,“先生,后面,肠子要坏了。”
钟离说:“掉出来了要领罚的,一个合格的妻子都会好好保存他丈夫给他的一切东西,是不是?”
“是,先生。”
————
这顿饭吃了很久,不过达达利亚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他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子宫里满是他的先生留下的精液,全靠粗如先生性器的玉势堵着才没流出来,而肠道也完全被岩造物撑开,褶皱被撑平,红肿的组织热的烫手,饱满的膀胱酸胀能听见水液晃动,他几乎无法移动下半身,但却觉得被完全填满很幸福。
他一定会是先生的好妻子,先生说过他的唯一任务就是听话。
只是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钟离在舫间买了些东西,领头的人为这样痛快交钱又识货的客人加了些添头,又邀请他前去观赏夜间表演。
“什么表演?”
“这些我们不便多说,但我们保证一定不会教您失望。”
钟离沉思片刻微微颔首示意侍者带路,他做这些动作并没有趾高气扬的傲慢无礼,完全是习惯了尊贵待遇从容又矜贵的贵公子模样。
来到这里眼也不眨的高消费,还能辨识各种极品财物的人自然也不会只是普通人。
所以有些特殊要求也并不为过。
侍者并没有回头,身后悉索的金属摩擦音像挂在甲板的铃铛一样响个不停,足以见得佩戴它们的人此刻动作幅度并不轻松。
这位客人是带了伴的,他要求他们不要多看,侍者便不会自讨没趣,或者他们并没多少胆子抬头看一眼他手里的宠物。
细如蚊呐的喘息变得急促了,模模糊糊的溢出一些求饶似的句词,隐约能听见一些“先生慢点”之类的话。
他们很快退下,给客人自由发挥的空间,最好的观赏包厢摆着各种礼品,随便拆开一件都是罕见玩意,钟离没什么兴趣一一检查而是径直走到窗边。表演已经开了,单向可视玻璃之外的平台灯光凝聚在中心,雪白的光束之下是一具完全赤裸而鲜活的身体。
“达达利亚,”他唤公子过来,“知道那是谁么?”
“先生……唔……”
达达利亚慢慢迈腿,步履蹒跚地宛如刚刚学习走路的幼儿,铃铛声从他身上响起,在安静的室内被无限放大。
他终于走到了钟离身边,落地窗清晰宽敞谁都能从这看见高台上的表演者。
“那是……呜!”他腿肚轻颤,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跪倒在地,不受控制地蜷缩了起来。
钟离勾了勾手指,一根极细的鱼线从他指腹向下没入达达利亚衣内,蜿蜿蜒蜒又因为受力绷紧,他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小犬,是不是很漂亮还很听话?”
达达利亚连连点头,湛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只看见台上雪白的肉体以极其柔韧的姿态打开身体,在众人眼中自发吞吐淫邪的黑色道具,晶莹的唾液涂满其上,吐着的舌头柔软灵活乖巧的像是真正的犬类。
“脱衣服,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做的……我希望阁下能从中学习一二。”钟离叹气,“璃月向来规矩繁重,要是犯了忌,阁下可是会挨罚的,不过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学。”
“嗯,先生。”
达达利亚脱光了衣服,他其实只用脱掉外衣,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内衣之类的东西,甚至外衣之下只有几根皮带束着腿根和鼓胀的胸肉。
台上的小犬被人抱着展示了一圈濡湿的穴口,他上台时没带任何道具,此时只是舔了一根道具肉穴就已经开阖着流出大片淫液。
达达利亚跪在像是完全透明的落地窗内感觉到灯光时不时照过都会心悸的躲闪,他却一点也不屈辱反而满是孺慕驯服的吐出一点软舌方便台上的男人把玩。
“你看,他并不会对这里的人感到羞耻,取悦这里的客人是他的责任,他完成的很好。你是我的妻子,也应该像他一样对我负责。”
达达利亚点头,思维急剧模糊起来,他刚过门没多久,也不太懂璃月的规矩和语言,人生地不熟的国家繁华糜丽,外乡人只能紧紧抓着他唯一的稻草随波逐流。
他透过玻璃看见台上的白犬努力分开双腿,腿间的粉嫩的花穴随着张开,满是期待的睁着失神的眼睛,一根透明的有成年人胳膊粗细假阳抵在他的肉户上,磨着袒露勃起的阴蒂,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撑得穴口绷的透明。
“啊啊啊啊!”
白犬尖叫着,镜头拉进蹭着他的腿根打开灯光,屏幕上显露出里面殷红的软肉,向内吞吃剩余的假阳,那道具实在粗长撑开了他的宫腔,肉眼可见的幽深秘境仍在分泌液体,淫乱的像是永不止息。
达达利亚看着他们,呼吸也急促起来,赤裸的青年满是媚意的扭动腰臀,他下身填满了那样恐怖的器具,茎身却高高翘着湿润的龟头不断摇晃,甚至在被人插入一根细棒堵住尿道时更兴奋的尖叫,他淫乱的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的意识,只知道像小犬一样躺在地上袒露肚皮供人抚弄把玩一切隐私或不隐私的部位。
他忍不住抬腿想要触碰发痒的下体。
“当啷……”
铃铛声制止了他的淫荡行为。
钟离好听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他赤身裸体阴蒂上挂着分量不轻的铃铛,比起台上的青年,他跪在他唯一的丈夫身边,似乎处境并没有多少不同。
达达利亚舔了舔上颚,止住喉咙里的呻吟,他并不愿意别人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好在钟离尊重他这些或许并不合理的任性,没有太过严苛的要求他。
“你喜欢他那样吗?”
“我……我只喜欢先生。”呼出去的气模糊了玻璃,但达达利亚依旧从中看见了自己的迷茫和惶恐:“先生,我只想和你一起。”但是钟离会把他送上去表演吗?他不知道。
“公子阁下不必忧心,你已经是我的妻子,管束你教导你便是我的责任,我不会让旁人碰你。”
达达利亚松了口气,台上又开始了新的花样,拿上了许多水囊,白犬的腹内灌满了液体,圆鼓鼓的涨起,诡异的模样却因为他的放荡姿态显得糜烂,男人吹了口哨,白犬便断断续续的随指令从各个部位排出清澈的水流。
“训练地的确不错,很少有人能完全控制自己。”钟离评价说,“不过表情太难看了,公子阁下,去拿瓶酒来。”
达达利亚便起身只是还没站起腿间一阵抽痛,敏感的软体组织受不住这样距离的刺激,神经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快感袭来,连带着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呜!……先,先生……”他不知道钟离为什么突然这样对他。
钟离刚才扯了一下绑在他阴蒂根部的鱼线,粗粝的丝线勒的软肉刺痛又摩擦黏膜神经带来细微的快意,达达利亚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咬着牙才把痛呼咽下去。
“不是这样去拿,看看他。”
于是达达利亚回头去看,赤裸的白犬跪伏着沿台边爬行,虽然动作吃力却摆动的很漂亮,仿佛完全感觉不到落在他身上的男人淫虐的手和道具。
他也小心翼翼的摆出相同的姿势,膝盖着地,一摇一晃铃铛清脆悦耳随他爬向桌边。
可是回去该怎么办?
达达利亚犯愁,台下又是一阵欢呼,他看见白犬摇摆着满是红痕的臀接纳了一瓶红酒,连着瓶子也完全纳进肠道,他呜咽着依旧是迷乱的欢愉表情,仿佛完全沉浸在了快感的浪潮。
钟离催了他一声,达达利亚便拿下酒,分开腿,慢慢对准细长冰冷的玻璃瓶沉腰,湿滑的私处轻易的吃下了前面的部分,直到他觉得胀痛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吃下了一半左右的酒瓶。
“不用勉强,就这么过来吧。”
“……是,先生。”
没有完全吃进的酒瓶重量落在后面他每次抬腿都会感觉它在晃动拉扯着自己的皮肉向外,湿滑的液体越来越多,他几乎要夹不住酒瓶,只能边走边调整姿势让中心落在前端让它进的更深一些。
它顶在软肉上,摩擦膨胀的阴蒂和阴唇,每一步都像是在有人在抽插他的花穴。
达达利亚慢慢爬到他丈夫腿边,铃铛声趋于平静,他年长温厚的丈夫夸奖他做的很好,此刻人类终于忍不住并腿,在长时间的刺激下射出一些精液。
“唉,才夸过你,以后就不能这样了达达利亚。在外面可不能随便乱射,毕竟小狗都知道只能在固定地方撒尿呢……阁下。”
剩余的鱼线缠在他阴茎上就像鸟笼一样勒的这块精神奕奕的组织分割成不同的小块,残忍的发痛,达达利亚倒是不怕疼,有了这些日子的训练他甚至觉得有快意随之而来。
但刚才是不对的,先生明明不允许他私自射精的……
达达利亚羞耻的埋头,不是因为他在钟离面前高潮,而是因为他没有管住自己让钟离难为,他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不,更完美让钟离更有些面子。
“好了,就这样吧,再往里吃一点,温酒知道么。”
“知道。”他努力跪好,将剩下的酒瓶纳进大半,顶的肚子生疼才停下,平坦结实的小腹撑出了一道明显的弧度。
达达利亚端正的跪着,白到反光的身体优美矫健,只能从钟离眼中看见他满是淫液的会阴,和阴蒂绑在一起本来高高翘起又被迫束缚的阴茎,还有他发红微肿的后穴——谁会相信这样漂亮俊秀的青年执行官肚子里含着酒瓶还有一肚子小水史莱姆呢。
不过看起来他已经适应了……不枉费这一个月来日夜不息的训练,就算是不下令他也知道要好好含着身体里的东西,直到钟离允许才能排出。
钟离望向高台上已经精疲力尽的奴隶,他已经被人抱到了人群之中,道具被取出,身体被多个人占据抽插,连嘴里也一直含着别人的阴茎,但他驯服又满足的吮吸着这些痛苦,被人群彻底淹没了。
完全被打破重塑的奴隶失去了人格,现在变成了器具供人享乐……下场无非就是变成收藏品然后在花期将尽的时候被抛弃。
公子趴在他腿上,眼神放空的看向玻璃之外的天空,钟离没有打扰他。
他并不是没有办法彻底驯服公子,只是一些催眠和模糊意识就已经让人类任他予夺,但他不会永远这么做。
他想起一月之前落入他手中伤痕累累的公子。
在调教时还会咒骂钟离不得好死的顽劣的人类轻狂张扬,在绝对镇压下发着抖却依旧没放弃咬下他一块肉的意图。
他的顽抗和愤怒也甘美的如同他温热的红酒。
再等等看吧,完全被驯服的身体会帮你认识现状的,公子阁下。
阁下可要学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