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却揪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床上带:“刑sir,我喜欢在床上说实话,你要不陪我上个床?别用真枪,我喜欢你这根,它大。”
厉以宁拽着刑昭,把他拽得压倒在他的身上,信誓旦旦:“真的,刑sir,我在床上爽了,就说实话了。”
刑昭三下两下用衬衣绑住了他的手:“你老实交代,谁帮助你出逃的?”
厉以宁跟他谈条件:“刑sir,听我的,正事儿一会儿再谈?先谈谈私事儿呗,你穿西裤,真的帅爆了。说起来,你是硬了,还是没硬?没硬都这么大,这合理吗?”
刑昭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不过这次,是用刑sir自己的嘴。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厮咬。刑昭叼着厉以宁的嘴唇啃,很快把薄薄的唇咬得红肿破皮。厉以宁舔了下破皮处,皱眉抱怨道:“刑sir,你太粗鲁了。”
刑昭手里冰凉的枪贴到了厉以宁的脸上,把他白皙的脸颊压得变形,语气冷淡仿佛在刑讯室审犯人:“没有警署的人,你不可能这么顺利逃脱,谁在背后帮你?”
他越正经,厉以宁越不正经,严肃的逼供下,厉以宁拽住了刑昭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刑sir,你真性感。”
刑昭平静地看着他,不为所动。厉以宁抓着他黑色的领带,将它缠在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把玩,语气十分轻佻:“刑sir,你还没给好处呢,就想让我说实话,买卖不是这么做的吧?”
刑昭冷着脸,在他红润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你说。”
厉以宁却揪着他的领带,把他勒向自己,狡猾的舌尖探入警官的齿缝,贪婪地索取着男人的气息,吻出啧啧声响。刑昭被他勾起原始的冲动,按着他的后脑勺,急切而带有惩戒意味地吮着他柔软的舌尖,透明的涎液拉出细长的丝,淫靡粘腻。
厉以宁在他舌尖退出的那一刻,不甘地又吻了上去,逗弄身上的男人吻得更深,直到刑昭的呼吸粗重,气息不稳地推开厉以宁道:“够了。”
厉以宁水润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迷茫又无助,但他眼中的狡黠不容错认,含笑道:“什么够了嘛?”
刑昭按住他的手,恢复了冷淡自持的模样:“谁帮助你逃跑的?”
厉以宁嘟了嘟唇,装作可爱的样子:“刑sir,我如果说的话,早就告诉你了,不是吗?”
说着,他柔软绵滑的手摸到了刑昭拿着枪的手上,抚摸着他手腕上的疤:“什么时候弄的?疼吗?”
刑昭被他摸得有几分痒,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腕传到他的胸腔,让他的心跟着跳了跳。刑昭稳了下心神,不由自主地开口道:“不疼。”
厉以宁出乎意料地吻了一下他的伤疤,语气温柔:“肯定疼,吹吹——”
刑昭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动。厉以宁却用另一只手摸到他手腕处,极为敏捷地从他手中夺过了枪,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笑出了一口白牙。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用枪指着刑昭的心口:“刑sir,退后,不然,我不保证”
刑昭非但没有退后,反倒扑向他。厉以宁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冲着刑昭的腿开了一枪。
谁料,枪里没有子弹!
说时迟那时快,厉以宁愣神的功夫,刑昭已经反压着他的胳膊,把他按到了床上:“别动。”
厉以宁没有得手,被人按着还能笑出来:“刑sir,空枪啊——”
刑昭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手铐,三两下把厉以宁铐在了铁架床上,随即松开了他,把枪别回自己的腰后,语气冷淡:“非必要,不携带危险物品。”
厉以宁瘫软在床上,泄气道:“没用的东西。”他一语双关,刑昭浑当不知道他在说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你不说,我们就这么耗着。”
厉以宁晃了晃手腕,把床晃得叮当作响,他舔舔唇:“不是吧刑sir,你自己性冷淡,我还不想守活寡呢。”
刑昭任他胡说也不生气,甚至给自己倒了杯水,冷静地看着他。厉以宁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他下三路打转,嘴里也浑不正经:“刑sir,我知道你呢,不中用了,看着挺大,但是硬不起来,但我不是啊,我爹死得早,你也知道,他老爷子还等着我给我们老厉家传宗接代呢,你懂吧?”
刑昭不理他。
厉以宁见他不为所动,嘴里的话越发不着调:“咱要不这样,你去外面给我叫个美女,我跟她就这么将就着做一两回,我这人吧,不做爱难受,一难受就什么都不想说。”
刑昭喝了杯水,还是不理他的话茬。
厉以宁气急败坏,开始骂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硬不起来,不跟我做也就罢了,怎么还不让我跟别人做爱呢?你是不是爱我?是不是自己操不了我,又不想看我和别人恩爱?不是,你早说啊,我上你行吧?我勉为其难操你,也不是不可以啊。”
刑昭就看着他发疯,冷冷地看着他,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
“你他妈阳痿是吧?你阳痿关我什么事儿?放开你爹,我操你八辈祖宗”
厉公子一点风度也没有,刑昭听了一会儿,提醒道:“悠着点骂,一会儿口渴。”
他这么一说,厉以宁也不骂了,使唤道:“我渴了,要喝水。”
刑昭不理他,厉以宁继续说道:“给我水,我告诉你内鬼是谁。”
刑昭端了杯水给他:“先说,说了给你喝。”
厉以宁的右手并没有被铐住,他一把薅住刑昭的衣领,把他拽到床上,气息不稳地笑道:“想知道啊?”
刑昭平静地打量着他,也不说话。厉以宁跟他抛了个媚眼,诱哄道:“亲我一口,亲我我就告诉你。”
刑昭知他没有说实话的意思,便要起身。厉以宁却死死拽着他的衣领不松,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刑昭健硕的胸肌上,语气低沉轻柔:“你们队里没我的人,上面不好说。”
腐败,都是从上层开始的。
刑昭俯趴在厉以宁的身上,来了几分兴致:“哦?还有呢?”
厉以宁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还有啊,还有你脱了衣服,我告诉你。”
刑昭配合地脱了衬衣,随手把衣服仍在地上,露出精壮的上身。窗外豁亮的阳光给他镀了层光晕,让他看起来像太阳神一样健美。
厉以宁伸手在他胸前摸,边摸边笑:“软的”
刑昭按住他乱动的手,问道:“上面的谁?”
厉以宁“啧”了一声,伸手拽住他的皮带,懒洋洋地说道:“忘了,说不定,喝点水就想起来了。”
刑昭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喝——”
厉以宁撇撇嘴,不满意:“别人都喂我喝的”
刑昭抿抿唇,猛地灌了一口水,嘴对嘴哺给他。厉以宁配合地张嘴,不老实地把舌头伸进刑警官的嘴里。水顺着两个人的唇齿流下,弄湿了下巴、胸膛,搞得湿淋淋的。
厉以宁的舌头在刑昭嘴里逡巡了一遍,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像个老流氓一样点评:“甜的。”
刑昭从床头拿过纸巾,胡乱地给他擦了擦。本是很正经的擦身,厉以宁却挺着胸,哼哼唧唧:“左边也要。”
他边哼唧边挺腰,语带调侃:“下面也要。”
刑昭按住了他的挺腰,把他的腰按到床垫上,似是感慨似是无奈道:“你怎么这么浪?”
对此,厉公子龇着一口白牙,笑得坦然:“因为我是正常男人,我又不像你性冷淡,你阳痿,我可不唔”
刑昭捂住了他的嘴,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右手绑到了床柱上。厉以宁双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他侧着身子,踢了刑昭一脚:“王八犊子。”
因着侧身,厉以宁的腰弯出诱人的弧度,挺翘的臀也高高耸起。刑昭伸手打拍打了他一下,轻笑道:“浪货。”
他并不常笑,这一笑像冰雪消融,带着几分无奈,又有不易察觉的妥协。
厉以宁挣开他捂着自己的手,白他一眼,嘴上不饶人:“你自己硬不起来,看不惯别人能硬是吧?太监看谁都是浪货是因为太监不行呜呜呜呜”
嘴欠的厉公子又被刑警官给禁言了,只不过这次,刑警官用黑色的丝质衬衣塞住了厉公子的嘴。
厉以宁嘴里被人塞了自己的衬衣,双手也被绑到了床头,整个人像上了岸的鱼一样,被人困在床上。他胸膛快速起伏着,显示着主人并不平静的内心。
刑昭慢条斯理地脱了他的裤子,略带薄茧的指腹滑过他微微抬头的阴茎,轻轻按压,听他呼吸急促,游刃有余地问道:“你自己肯定破坏不了手铐,谁帮的你?”
厉以宁抬腿踹他,但被刑昭轻易压制住了。
刑昭按着他光洁的大腿,隔着黑色的内裤,抚弄着厉以宁的下身:“说出来,让你舒服,嗯?”
厉以宁的眼睛起了一层水汽,他生得好,眼睛生得尤其好,情绪激动的时候,眼里就容易蓄泪,看起来非常无辜,惹人怜爱。
刑昭就上了他的当,向来冷硬的刑警官难得心软,拽下了塞着他嘴的衬衣,厉以宁眼中含泪,张嘴就骂:“傻逼玩意儿——唔”
很好,厉公子又被堵住了嘴。
这下,他还挨了打。刑昭按着他窄细的腰,毫不留情地打他屁股,一连打了十几下才停手,像教训小朋友那样说道:“不老实。”
厉以宁一脸不驯,撇过头不看他。
刑昭以为把他打疼了,宽大的手掌按压在他丰满的臀上,抓揉捏动。屁股上的神经敏感,疼痛中带着丝丝酥麻,厉以宁被他揉弄得忍不住挺腰,身前的性器也躁动着顶出内裤边缘。
“呜呜——”
厉以宁发出脆弱的呻吟,听起来有几分可怜。但上过他当的刑昭不为所动,不紧不慢地揉捏着他高耸饱满的臀肉,语气正经:“你听话点,老实说出都有谁,我不为难你。”
回应他的是厉以宁的踢腿。
刑昭往下拽了下他的内裤,但没完全扒下。质感极好的黑色内裤卡在他白嫩的臀上,在臀肉上压出一道引人遐思的压痕。
刑昭从内裤的侧边掏出他勃起的阴茎,轻轻地给他撸动了两下,厉以宁激动地挺了下腰,他左侧那颗“小球”还被内裤边缘压着,难受得很,恨不得自己撸动两下,但偏生手被人制住了,只能难耐地挺腰,身下那处也因为刑昭这似有若无的撩拨变得更硬。
刑昭揉揉他敏感的顶端,完全没有帮他纾解的意思:“说出一个名字,给你痛快,好不好?”
厉以宁大口喘息着,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像小兽一样哀鸣,听得人心颤。
刑昭拿开了塞着他口腔的衬衣,揉揉他酸胀的唇角,温声道:“说吗?”
谁料,厉以宁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他下了死口,在刑昭的手指上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刑昭报复性地撸了两下他的性器,又用拇指堵住了他的射精口,逼得厉以宁呻吟出声:“呃~”
厉以宁松了口,刑昭顺势抽出自己的手指,宽大的手掌握着他暴起青筋的性器,上下撸动,语气平淡中带有一丝勾引:“说吗?”
厉以宁自暴自弃道:“许明荣。”
许明荣,二级警督,刑侦总队的二把手,这个位置的人也确实足够给厉以宁开绿灯。
刑昭配合地给他撸动了两下,厉以宁挣动着:“内裤,傻逼”
刑昭打了下他的屁股,在他软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教训道:“少说脏话。”
厉以宁仰着脖子,难受得直蹬腿,他挺着腰在床上蹭,试图把内裤蹭掉,但因为行动不便,看起来像是摇晃着屁股求欢。
刑昭被他滑稽的动作逗笑了,忍不住爆了粗口,笑道:“骚死你算了。”
厉以宁没好气道:“你松开我,松开我,我还能自己动,我会的活儿还多”
刑昭扒下了他的内裤,又狠狠地打了他屁股一下,把他原本白嫩高耸的屁股打得红肿:“还浪”
厉以宁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夹了下屁股,指导刑昭:“你力道不对,不能这么用力,得轻点嘶——疼!”
刑昭没理他的抗议,“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下,对着这么个游戏花丛的浪荡子,就不用有什么温柔,他压根不吃那套。
厉以宁身下孽根随着他的拍打而晃动,颤颤巍巍的,看着像是要射。
刑昭摩挲了下他膨大的龟头,含着嘲弄的笑意:“这就要射了?”
“没有,谁射谁是孙子。”
任厉以宁嘴硬,身下那处的爽却是瞒不过人的。刑昭不过揉弄了他两下,厉以宁已经喘得不成样子了,他胡乱地扭着腰:“别——求你,别——”
厉公子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眼见刑警官没那么严肃了,又委曲求全起来:“刑sir,你正直又善良,别难为我了,好不好?”
刑昭没忍住笑,舔舔唇,淡淡地说了句:“不好。”
厉以宁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王八羔子”
他这老实不客气的谩骂并没有逃过刑昭的耳朵,刑昭从腰后拿过手枪,把枪抵在厉以宁的后腰,威胁道:“再不老实”
厉以宁压根不吃他威胁这套,从小在厉老爷子棍棒下长大的厉公子一身反骨,他冷哼道:“你枪里没子弹,别吓唬我了。”
冰冷的枪沿着厉以宁的脊骨滑动,一路滑到他的臀缝,卡进他臀瓣中间。冰凉的枪体刺激得厉以宁缩紧后穴,他忍不住干笑道:“不是吧刑sir,你玩这么大吗?”
刑昭不冷不热道:“乖一点,不然我就把它塞进去。”
厉以宁暗骂了句变态,但面上仍是乖顺模样:“这多不好,你这硬不了,也不用”
他话还没说完,黑洞洞的枪口就往他后穴里顶了一顶,逼得厉以宁咽下了没说完的话。冰冷粗硬的枪口硌得厉以宁娇嫩的穴口生疼,他试图跟刑昭谈条件:“刑sir,你松开我,我教你怎么打手枪,怎么样?不是我说,你开枪虽然准,但要说打手枪,你不一定有我了解。”
刑昭置若罔闻,略带薄茧的手掌在他线条流畅的后背摩挲抚弄,摸得厉以宁浑身轻微发颤。
厉以宁还在不知死活地推销自己:“我说真的,每个男人都能硬,硬不起来有时候跟技术有关系,我说,你要不放开我,我给你服务,保证你立马一柱擎天,你懂吗?就是立马能诶??”
刑昭按着他的头,把他按进柔软的枕头里,不许他说话。
“呜呜呜呜呜——”
不用想,厉以宁肯定在骂刑昭。
刑昭一手按着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鼓鼓囊囊的下身已经有了庞然大物的雏形,正择人欲噬。
刑昭给厉以宁翻了个身,让他趴到床上,自己则压在他身上,硕大的阴茎隔着内裤顶弄他柔软的臀。
厉以宁急促地喘息两下,闷闷地说道:“你能硬啊?有子弹没?别也是个空枪。”
他被人按在身下了,嘴还是欠,完全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意识,满不在乎,一副浑身是胆的架势。
刑昭隔靴搔痒,重重地顶了他两下,心口的躁动疏解了些。孰料,厉以宁晃晃腰,白嫩的臀肉像水波晃动,晃得人心慌,混不吝的厉公子继续闷闷地指教:“你得进来,你要不会,我可以教你,就是你得先把我松开。”
刑昭“啪”地一声打在他臀上,犹嫌不过瘾地连打了四五下:“老实点。”
厉公子这辈子就没学过什么叫老实,他疼得皱眉:“我爹都没打过我,你小子赚了知不知道?你也不上我,就这么打我,是不是想给我当爹?”
刑昭从没觉得这么烦过,他随意撸动了两下自己勃起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把它塞进了厉以宁的臀缝中间,语气沉沉:“别喊疼。”
说着,他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厉以宁未经人事的后穴。
“呃——疼疼疼疼!!”
厉以宁疼得脸都白了,身下原本高涨的性器也萎了,左手腕上的手铐晃得床叮当作响。
刑昭身下那处太大,又粗又长,刚进去一点就迫不得已退了出来。还没等厉以宁喘口气,刑昭又把硬起的性器顶到了他的穴口。
厉以宁欲哭无泪,哀嚎:“哥,我错了,你松开我,我给你赔个不是”
没人告诉他,开苞是这么疼的。风流浪荡的厉公子哪里受过这种疼,他紧张得骨节发白,粗喘着气求饶:“不玩了,我告诉你,你先退出去,”
刑昭抚摸了下他微微出汗的后背,轻笑道:“晚了。”
硕大的龟头蛮不讲理地往里顶,一层层破开闭塞的软肉,任凭厉以宁的臀肉紧张得打颤,刑昭也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
直到进去一小半,厉以宁大口大口喘息着,仍试图跟身后的男人谈条件:“我说,我都告诉你,咱不做了,没必要是不是?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找嗯~”
刑昭往里顶弄了一点,笑意加深:“喜欢你这样的。”
说着,他一个挺腰,插到了最深处。
厉以宁被他顶得吟哦出声,手心满是冷汗,疼得直皱眉:“停下,啊——我他妈让你啊——”
他现在说什么,刑昭也不会停下了,刑sir不是没有给他机会,但是自作自受的厉公子并没有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