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显得更加空旷寂静。
秦烈一路走来,沿着岸边,拐过一处突出的石壁,再向后看,来时的山路已经完全挡在视线以外。他跳过窄浅的溪流,借着月光向小瀑布的旁边走。
山洞里阴潮无比,却异常宽敞,脚下几乎没有平坦的路,遍布大大小小的石头,角落还有水滴顺石壁落下来,砸在地上,啪嗒一声响。
徐途抱膝坐在洞口旁边的凹角里,静静数着落水声。
洞口外除了一丝月光,整个洞穴黑暗无比,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刚刚那种灭顶的恐惧感已经挨过去,不知已经坐了多久,她慢慢呼吸,静静的等待着。
时间仿佛比以往要漫长,她点开手机看了眼,记下时间,又赶紧锁上屏幕。眼前再次陷入黑暗,她攥紧手机,整张脸都埋进膝盖里。
不知不觉,徐途以为自己已经睡着,却在下一刻,猛然惊醒。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洞口,只感觉有脚步声慢慢靠近。
徐途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仿佛要冲出喉咙。
她不自觉往下咽了咽,手摸下去,握住来时捡的木棍。
突然,洞口旁的树枝摆动几下,又戛然而止,隔几秒,有人压着嗓子:“徐途。”
徐途手中木棍啪一声掉地上,响动异常清晰。
外头所有声音都静止,却在下一秒,洞口的树枝被人豁然拨开,他更大声:“徐途。”
那人背着月光,宽大的身躯几乎挡住全部洞口,面目隐在黑暗中,但他失紊的气息,他叫她名字时的语气,让她第一时间听出他的声音。
徐途从地上跳起,一头扎进他怀里,随之低低的呜咽声也冲口而出,再也不需要压抑。
秦烈将她抱满怀,手掌罩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扣入胸膛,他手臂夹紧,下了要将她揉碎一般的力量。
失而复得。
秦烈急促的喘息着,紧紧闭上眼,又缓慢睁开,他知道,从前做的决定,都将在这一瞬间被推翻,重新有了抉择。
两人抱着往山洞里走几步,秦烈的手插入她发间,手指收紧,迫使她抬起头来看他。
洞中黑暗,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秦烈简短的问:“有没有事儿?”
徐途嗓子已经干哑得不像话,带着委屈的哭音儿:“……你怎么现在才来。”她又要往他怀里钻。
秦烈没让,扥住她发根,凭借直觉压下头,嘴唇碰到她的下巴,随之往上,一口含住她的唇。
这个吻来的无比激烈和不顾一切,大舌冲进去,不断搅扰吸吮,彼此唇齿之间水津津,秦烈像头可怕的兽,要将她生吞,从来都没这样冲动和失控过。
徐途勉强抵挡,口中呜咽不断。
不知过多久,秦烈艰难的分开唇舌,身体骤然离开,黑暗中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徐途舔了下红肿的下唇,伸出手臂,指尖碰到他光裸的皮肤。她顿了下,手掌覆上去,他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腹部被一块块形状规整的肌肉密布着,触手坚硬。
徐途隐隐感觉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精神高度紧张之下,这种放纵,让两个人的结合更加无畏。
她的身体热起来,不禁前倾,在他胸口印下一个吻。
秦烈抽了口气,动作更加迅速,手向下,皮带嗒一声弹开了。
他将自己剥精光。另一边,在她身上摸索,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开手电。”
秦烈冷声命令。徐途照做。
顷刻间,强烈的光亮照在石壁上,两人站在洞中,终于见到彼此,明明分开没多久,却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秦烈一手捧住她后脑,弓下身,往她脖颈上狠狠咬住,在听到她的叫声后,终究不忍,顺着徐途的耳根、耳垂、再到脸颊,温存又胡乱的舔吻。
浓重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徐途一阵战栗,不禁抱住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