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一个早上,跟十八年中的每一个清晨都一样,一样的平常,鸟也和往常一样叫着。
直到,一封被邮差送来的信被打开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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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被微风吹起的白色窗帘撒在了少年脸上,催促着少年,再不起床可能将要迟到。
终于,在阳光的直射下,少年抬起手遮在脸上,翻了个身,成功没有起来。
但显然,少年还有着最后一个保险——他的母亲。
一位母亲怎么会让孩子迟到呢。
门锁被转动,一个有着橙色长发的女人出去在了门口,她对着床上的少年露出一抹温柔慈爱的笑。
“小楚,再不起来吃早餐,上学就迟到了,快点起床了。”
少年听着母亲柔声的呼唤,终于磨磨蹭蹭的从床上起来。
女人看着他起来关上了门又下楼去准备少年在学校午餐的事情。
等周楚下楼吃早餐时,午餐盒子已经放在了餐桌上,母亲也坐在了他的旁边,边吃早餐边跟他嘱咐学校的事情。
母亲每天都会这么干。
周楚吃完早餐,和往常一样,装上午餐盒,和母亲拥抱,打开门,和在等他的同学去了学校。
而母亲在周楚走后,也一样的收拾起了餐桌。
“叮咚。”
是每天的花到了。
女人将餐具放到橱柜,将桌子上的花瓶拿起,将昨日的花拿出放在一旁。
然后出去将新鲜的花拿进家,坐在院子里修剪着它,花瓶立在一旁,等待着新的花卉被安放进它的身体。
很快,它如偿所愿。
女人又再次把他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女人拿起那昨日的花,走到了花园旁,蹲下身准备将花埋在了土里。
那片土里也种花,种的蔷薇,周楚和母亲都很喜欢。周楚记得,母亲每年都在期盼着它的花开。花开的时候母亲会很开心。
就在女人埋花时,门铃又再次被人摁响。
女人愣了一下,胡乱埋好,快速走到了大门前,
“女士,有您的一封信,请您签收一下。”
”好的。”
女人签收过信,看着来信人的昵称,将信封紧紧攥着手上,激动的想屋内走去。
她打开信,信上只写着一句话:
“先生约于5号回宅。”
而5号,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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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点,周楚在门口和朋友告别后,开心的打开了家门,脑海里想着要和母亲分享的开心事情。
然后,他看见了不同平常的母亲。
下午四点,母亲在不会再出门的时间,却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艳丽的、精致的衣服,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周楚心里起了分莫由来的不安感。
很快,这种不安感落到了实处。母亲看见他后,伸着手将他招到了旁边坐下。
女人依然是那样温柔的笑着,对他说:
“小楚,先生要回来了,就在今晚。”
“先生,要回来?”不安的感觉愈发。
“是的,回来。小楚,是……先生创造了你。我们是先生的,是主人的。”女人说起先生眼里满是炙热的爱意。
周楚对母亲的解释感到茫然,先生创造了他,那先生……是“父亲”?可为什么母亲又不用“父亲”这个词来告知他。他想询问眼前的女人,可女人已经再次看向了门口。
周楚没有再和母亲说话,站起来向着楼上的房间走去。
他已经没有了分享欲,平静往复的生活突然被“先生”这滴水滴打破,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尽管离这位“父亲”的到来只剩了短短几个小时。
周楚回到房间把房门反锁,把自己丢在床上,用白色柔软的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慢慢地,被子里传出了阵阵的急喘声,周楚在自己创造出的黑暗里释放了自己的情绪。
突生的变故和不同的母亲,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他紧紧抱着自己紧绷的身体,瞳孔紧缩,浑身发着抖。
不过很快,被子被掀开,除了被子闷红的脸,周楚已经再次恢复了正常。
他操使着自己的身体进了浴室,母亲说父亲回来,他当然要收拾好自己去见从没见过的父亲。
周楚洗漱完换上了一身新衣,坐在他平时写作业的书桌前,看向大门,期待着父亲到来时的场面。
他想象着,久违归家的父亲,是不是会像同学的父亲那样,脸上都是敛不住的笑容、会带一些好玩的东西、会抱抱他、亲吻他。他会变成有父亲的孩子,而且是位军官的孩子!再也不会有同学再说闲话。
但很快,现实给周楚这种不成熟的想法来了一个巴掌。
在周楚向往的目光中,太阳落下天黑了下来。
同时,大门那边的道路远方有车辆打着车灯驶来。
终于,停在了家里的大门前,车灯穿过夜的黑,从窗户外打在周楚的脸上。
周楚快速站起来,打开门,脸上虽然有这兴奋,动作去却正式了起来。
他站在楼梯的出口,看向已经打开的家门,和端正跪在地上的母亲。
周楚想上前询问,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
一个年轻男人,正引着另一个男人进来。周楚躲在楼梯口偷偷瞄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比别人的父亲更高大,胸膛更宽广,更有气势。
虽然和男人长得很像,18岁的周楚却像一个没断奶的奶娃娃。
“小狗欢迎主人回来。”
突然的一句话,打断了周楚的观察。他下意识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然后他愣住了。
是母亲。
母亲在他观察男人的时候,已经跪趴在了地上,像狗一样。
男人没有理会母亲,越过她走到了客厅坐下。和他来的男人走在他身后,母亲也跟了过去不,爬了过去。
周楚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她用着周楚从未听过的语气、一种低贱的、妩媚的语气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在勾引着对面的男人,那是她的丈夫,他的父亲,他从未见过的父亲!?
他被那些母亲的话震在原地,男人的位置正对着他,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周楚感觉自己想是一只被狼盯上的羊。他如此的弱小,他抖了一下,耳边仍断断续练的传来母亲的声音。“主人”“狗”。
????他跑向跪着的母亲,同样的跪下,但不是对着那个男人,而是母亲。
“您不是狗!是人!母亲!您是我的母亲,我们都是人。您起来!起来啊!!”周楚抱着他的母亲嘶吼。
他想架起眼前这个女人,想架她的身体,更想架起她的精神。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他的母亲,早已被调教到将这些东西刻在了骨子里。
男人的视线落了过来,他看着那个也流着自己血的亲生儿子,想起了什么,眼神里带上了一抹厌恶。
????那么,在这十多年中,女人真的没有任何一点改变吗?没人知道她此时对自己的“孩子”,对周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但即使被周楚拉扯也没有做出什么动作的她,却在感受到男人的厌恶时,用力将周楚挣脱,然后又爬向男人腿边,将脸贴在男人冰冷的皮鞋上。
“主人,不要丢下母狗,不要丢下母狗,主人。”女人的哀求让男人看着了她。男人看了一眼被推倒的周楚,轻轻地踢起脚尖,女人立刻抬起头,方便男人挠着她的脖颈。
周楚被自己母亲推开后,被那个年轻的男人抓在原地,他看着男人对母亲的行为,他大声地将自己所会的所有辱骂的词对着男人吼去。
他的母亲在前十八年里非常正常的养育着他,他良好的教养并不需要他去学那些辱骂的话语。以至于用的时候,他的嘴里来来回回也就只有那几句“混蛋”“王八蛋”“傻逼”。
男人看了他一眼,俯身抓起了女人下午打理好的头发。将女人提了起来,对年轻男人说:“绑住他,你可以走了。”
手铐穿过沙发腿,将挣扎的周楚拷在原地。
父亲抓着母亲的头发来到他的面前,和母亲说,“梅梅,你现在是一个母狗了。”
然后在他面前,将母亲身上独一件薄裙撕开。在他面前进入了他的母亲。
周楚紧紧闭上了眼,他还想捂住耳朵,可双手都在被铐住,被迫着听着“父母”肉体的碰撞声,和母亲甜腻的呻吟。
他依然在叫喊着,但对这场性爱没有任何的作用,不,可能会让男人更加的兴奋。
“睁开眼。不让我就弄死她。”
周楚猛然睁开眼。眼前是母亲充满性欲的脸,和男人玩味的眼神。
周楚避开不去看母亲赤裸的肉体,男人却用手用力掰过他的下巴,逼着他去“欣赏”两人的交肏。
周楚咬着牙,被捏着下巴说不清话,愤怒无能的泪顺着脸颊流下,被男人的手指避开。男人抽出在女人穴里的肉棒,对着周楚,射了他一脸白色腥味的精液。
这样单纯恶趣味的性爱,周楚看了整个前半夜。
后半夜男人看了周楚一眼,无趣的拉着女人进了从未看过门的“客卧”。只留下满脸精液眼泪,眼神空洞声音嘶哑的周楚。
【不想写男女躺。。。】
客卧的门合上,带走了这座房子唯一的声音,周楚从半坐的姿势滑下,趴在地毯上。白皙的手腕上在挣扎时被手铐弄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血流到了双手上,又流到了茶几下的地毯上。
第二天,周楚是被饿醒的,他最后一次吃饭还是在学校的那顿午餐。
他睁开眼起身,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客厅的地上,而是卧室里,身上是干净的,手铐也被解开,就像昨天就只是一场荒诞的梦。但肚子过分的饥饿和手腕上缠着的绷带都无不在提醒他:
那是真的。
周楚无助的颤抖着,饥饿也无所谓,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自己放声的大哭了起来。
许久,他从手臂里抬起眼,看向了墙上的钟,九点半。
周楚小心的打开了房门,房子里很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他快速跑下了楼,边喊着母亲。
母亲并没有响应周楚的呼唤。他是在厨房里找到母亲的,她一如既往的在忙碌着餐食。只是,这次母亲全身只有着一件围裙。
周楚快步走进了厨房,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想披在母亲身上。母亲却在这时对着他跪了下来。“小主人早安。”
周楚那这衣服的手僵在了半空,他不明白母亲嘴里的小主人,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对他也跪着。
他放下手,低头看着母亲。离得近了才看清母亲背上有着两行纹在身上的字:
楚梅,06
周楚从来没听母亲说过名字,那小楚的楚,是不是楚梅的楚呢,周楚不知道。
“母亲,看着我…看着我!我是小楚啊!叫我小楚好不好。”周楚慢慢跪下,捧住女人仍然精致的脸,想让母亲再次看向他。可得到的仍是一句句“小主人,贱狗要为主人准备餐食了。”。
他的情绪低落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母亲,最后一滴泪无意识的从左眼滑落,滴到了楚梅的脸上。
忽然,他的嘴角上扬了起来,形成一个标准的微笑,眼神也变得温和。他双手环住楚梅的身体,将母亲抱在了怀里,温柔但又不容挣脱。他把头搭在楚梅头上,就像……从前母亲抱他一样。
“母亲,我给您说,昨天午饭于志又吵着要和我换您做的肉丸子,他母亲做的菜我吃了,真的不好吃;还有,还记得上次考试吗,我又是第一,于志他们说我真卷,孤立他们;还有我和于志在外面养了只小猫,但小猫没了,于志不想理我……”
周楚像是突然想起来了昨天还没给母亲讲学校发生的事儿。就这么抱着母亲给她讲了起来。
而事件讲完的一瞬间,周楚的眼睛直愣愣的看向了怀里的母亲,“为什么,不回应我呢母亲。连你也要抛弃我吗。”
周楚面上仍是柔和的笑,母亲仍是没有反应。
“母亲,你这么爱他吗?”
母亲还是没有回答,但这次却是不能在回答了。因为周楚在问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从右边袖口里滑出一把柳叶笔,轻轻地上移,贴着那带着铭牌的项圈,划了楚梅的脖子。
温热鲜红的血呈喷射状溅染了他的白衬衣。他就在那紧紧抱着属于自己的母亲。
而母亲,终于舍得看他了。楚梅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嘴里也涌出了血,“呵呵”了几声,突然笑了,在周楚怀里没了呼吸。
周楚感受着属于母亲的温热,“母亲”不再是对他跪着,而是紧紧贴着他。
炉灶上炖汤的咕噜声传来,周楚抬头看着汤。站起身把“母亲”放到了餐桌前的椅子上。捡起掉到地上的外套披在了“母亲”身上。牵着“母亲”的手,轻柔地说:
“‘母亲’忙了很久,我来做饭吧。”
很快,别墅里就飘满了血腥的味道。
以至于周历还没进别墅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于是,刚在刑讯中闻到血腥味回家又闻到血腥味的周上将皱着眉推开了别墅的门。
更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向外飘去。周历的角度看不到厨房里面,但一道从厨房处延伸到餐桌的血痕和坐在餐桌上的“人影”让他脸都抽了抽。
周历没动,身后的副官上前走到“人影”旁,看着尸体脖子上的伤口,探了脉搏,向周历摇了头。
这时,厨房里传出了有人走出的声音。副官略带谨慎的看着身后的厨房。然后看到了端着米饭走出的周楚。浑身是血的周楚。
周楚擦干净了尸体身上的血,却没管自己的。
副官看着周楚,但周楚好像看不见他们般,将饭在餐桌摆好。在那个尸体的对面坐了下来。
副官看向周历,却见周历笑了起来,眼里还露着诡异的光。
周历对副官说:“把尸体处理了。”
副官刚搬起尸体,刚还在吃饭的周楚突然站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放开她。”
副官看着后者身后的周历,继续向别墅外走。
周楚想要追这个带走母亲的男人,却被人从后面扯着胳膊摁到了餐桌上。
“放开我!混蛋,你要带我母亲去哪!把她还给我,还给我!”
周历看着他“啊,杀了我的小狗,你是要取代她吗?”
周历放开周楚的胳膊,转而摁住了他的肩膀。一只手向下用力的将周楚的裤子扯掉。
“母亲”的消失让周楚的意识有些呆滞。下身突然的凉意让他一下清醒了过来。
有人脱掉了他的裤子。周楚想挣脱摁在后颈的手,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周历察觉到他的挣扎,单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向着周楚圆润的小屁股抽去。
“啪,啪。”“要做小狗的话,就要听主人的话啊。”
两鞭一下打在屁股上,一下打在了周楚下意识护住屁股的手上,手骨上。
他疼的眼泪从眼里飙出来,“我不是你的狗,母亲也不是,我是一个人!你不能这样做!这是犯法的。”
“嗯?法律会理解‘父亲’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
周历一只手掐着周楚的后脖颈将他摁在了桌子上,另一只手钻进周楚的衬衫,向上抚摸着他纤细的腰肢。挺立的粗大阴茎对准他从未经受过恶意的菊穴口,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呃……嗬”
周楚被这突然的挺进疼的想要大叫,但脖子又被周历掐着发不出声音。他十指紧扣着周历的手,用力到被抽到的指节都开始发白。
周历对手上的抓挠毫不在意,他无视着周楚的反应,阴茎在周楚体内动了起来。
没经过任何扩张的小穴在阴茎绝对算不上温柔的抽动下被撕开,流出了血液。但血液并没有带来警告,反而被男人当做了润滑。
混着缕缕血丝的阴茎似乎在少年的小穴中找到了什么不同的东西,它重重的顶了上去。
“唔~”一直咬着唇的周楚口中终于漏出了声音。周历开始快速的撞击这那块凸起,退出去又重重插回来。
“呃……唔呜……,不……”
周历听着周楚连呻吟都蹦不出,索性把双手都挪到了周楚的腰部,抓着他的腰把人翻了个面,仰躺在桌面上。
周楚面色潮红,大口呼吸着通畅的空气。
“咳咳……啊…啊哈,别,别顶那里。。。呜啊!……好奇怪,为什么……要被填满了。。。呜……不可以,母……亲……救……。”在奇怪的快感面前,孩子的潜意识里依然依赖着母亲。
在前列腺一次次的被撞击中,身体被撕开的疼痛开始渐渐被快感所代替,慢慢地周楚的阴茎也逐渐抬起了头。
小周楚在周历的抽插中凌乱的摇摆着,周楚下意识想用手去握住它,却在半途被周历抓住了手腕摁在了小腹上。
“我的新小狗真贪吃啊,不是吃好饭了吗,怎么一直咬着主人不放呢?”
小腹被一下下快速顶起,顶在周楚被摁着的手心里。
“呜!”快感积累到极点却不能发泄,周楚的身体小幅度抖动着,阴茎在没有抚摸,仅靠着男人的抽插就哆哆嗦嗦的射出一道浓白的精液。
周历看着手上被溅到的精液,更加恶劣的挺胯撞进了少年高潮完敏感的身体。
“哈啊……,太深了……不行…“周楚用恳求的眼神看向抓着自己腰的男人。
但他显然不知道自己那泛着潮红的脸有多让人性奋。
周历弯下腰俯身凑上了周楚的眼角,用舌头舔舐着周楚眼角边没有被清理的一道血痕。然后咬住了周楚的嘴唇。
用自己的舌勾着周楚的,血腥的铁锈味从两人的舌尖上散开,又随着周楚迷糊的吞咽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周历也在一阵抽插后,射在了周楚的后穴里。
周历把阴茎抽出,欣赏着血衣半褪满脸潮红,小穴还吐着精液的周楚,伸出手摸着周楚脖子上被溅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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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楚再醒来时意识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他感觉浑身都无比的疼,头也很晕,好像是发烧了。
他想用手撑起身体坐起,却发现手脚都被固定在了身下的床板上。
他扭动着手想要挣脱,事实上他到的确挣脱了出了一半,只不过却被人抓着手又放了回去,束缚也紧了几分。
“你在干什么呢?我的小狗。主人允许你做出这种行为了吗?”周楚本来还想着挣扎却被男人的话吓的僵硬在了原地,因为他看见了所处房间的全貌。这似乎是一个放映室,有着一整面墙的大幕布,还有这一台老式放映机。但其他面墙上却挂着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时候男人又说话了:“不过没关系,主人是来给小狗奖励的,那一点小事妨碍不到我们。”
周楚看着男人把他的床头摇起,然后走到放映机前操作着什么。
“咔咔——”
放映机发出一阵声音,然后开始了它的工作。一段录像播放,出现了一张周楚无比熟悉的脸——是楚梅,他的母亲。
画面中的楚梅看上去比现在年轻许多,可下一秒却让周楚等大了眼睛。楚梅的表情变了,那是一种让他怎么也忘不掉的表情。和“噩梦”开始的那一夜开始重叠,虽然只有母亲的脸,但他清楚的知道,录像里的母亲在做爱。
周楚不想去看,他闭上了双眼,男人似乎摁了快进,周楚的耳边乍得出现了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和呻吟。他咬紧了牙,想象着自己听不到那些声音。
可周历怎么可能允许他这样呢。周历将紧扣着周楚左脚的皮带粗暴的扯开,然后又紧紧的握住周楚想乱踢的小腿往上抬起。另一只手向下摸上了周楚的菊穴上。
幼嫩的穴口因为昨天粗暴的插入,仍在红肿着。周历并没有给他抹药,甚至连射进去的精液也没有清理。
周楚在他将自己腿松开后就一直看着男人,见男人的动作,身体不自禁的抖动起来,眼睛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不,不要,父亲。为什么,这不可以……”
周历将一根手指径直的捅进了穴里,温热的穴肉紧紧将他的手指包裹。他用手指缓慢的摁压,抽插。
“父…亲?不对,是主人,我的小狗。”
周历猛的又伸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将周楚红肿的小穴拉扯出一个小口,男人单膝跪在床上,无视着周楚求饶的话语,将阴茎捅进了小穴里。
疼,好疼,周楚被菊穴的疼痛感占据了所以的感知。一瞬间连录像里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周历可共情不到周楚的感觉,他只觉得发烧的周楚小穴比之前舒服多了。自顾自的抽插着,还用手掐着周楚的脸迫使他直视着墙上的投影。
周楚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脑子越来越迟钝。
“啪啪——啪”周历睾丸随着男人的进出打在他的屁股上,耳边还响着两道呻吟的声音。
“哈啊……嗯~嗯……”“快一点,啊哈哈……”
两道!周楚一下惊醒了过来。原来他刚刚晕死了过去。他的身体本能的因为快感而呻吟出来。眼泪糊满了他的整张脸。周历的手还在掐着他的脸,只不过一根手指伸到了他的嘴里搅着他的舌头。
见他醒了过来,周历原本温和的抽插突然变得极快,一次次怼向他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袭上全身,周楚的腰都拱起来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用手掐着腰想着阴茎拖起。
“啊啊啊——太快了,停下,停下啊。”周楚摇着脑袋,上半身都在挣扎,但却因为被捆住不能移动分毫。
搭在男人肩上的脚尖都因为快感而绷成直线。小阴茎挺立在两人中间,龟头顶端露出一颗小小的珍珠,链接着一根细长的小棒插在周楚的小阴茎里,让他没办法射出什么。
“啊……要,要死了。”
前后堆积无法发泄的快感刺激的周楚感觉像要死了一样。
周历在冲刺时突然觉得周楚的穴肉开始抖动起来,然后一股热液从周楚菊穴的深处冲到了他的龟头上。精液在瞬间射在了菊穴的深处。
他拔出阴茎,低下头看向周楚,少年高潮后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脸上依然残存着性事中的模样。周楚的眼睛上翻着,眼泪住不住的流出,小嘴张开喘息着舌尖也露在外面。
男人的余光看到了录像里的什么,又去掰动着周楚的脸,让他看向那边。
周楚刚高潮完的脑子,在看见录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只见视频中只有一个女人,但她却被五六个男人光着身子围在一起交肏。直到镜头在女人脸上身身上晃了几次他才清楚的认识到那是楚梅。
视频中的楚梅表情都是享受的,她笑着呻吟着。可这都刺激着周楚的神经。母亲和“父亲”做,因为那是父亲,但父亲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做呢!
“母亲……不,不会!”
“假的,假的,你骗我!”
周历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向另一面墙,拉下另一块幕布,然后链接了投影机,周楚有种不好的预感。然后他看到了自己。
两台投影机同时播放,性爱的声音交缠充满了整个房间。
“让梅梅也看看,我的新小狗。”
周楚瞪大眼睛看着两个影片,呼吸越来越急促。
突然,周楚笑着对看向旁边的周历道:“她被我杀死了,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她已经走了,她已经离开了!她走了,她不会再在这里!不会!哈哈哈……她不会再想看到你!”
周历从上而下的看着周楚,伸出手将周楚凌乱的白发拨开。伸出手指比在周楚的唇上。
“嘘。我觉得她会在的。她肯定会想再看你。”
投屏上的视频突的变得漆黑。那些性爱视频消失,然后十八年后的周历和楚梅出现在了视频里,这是新视频。
日期是噩梦开始的那天,那天周历把楚梅拉进这房间的视频。
周楚死死的盯着视频,他看着本来像死鱼般被拖行的女人,在被一把甩进房间里后,突然“活”了起来。她拿着一把皮鞭,爬向了男人,却直起了脖颈,她嘴里仍然说着主人,但这足以让周楚崩溃。
她说:“求您放过小楚吧,求求您。他是个很好的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学习很好,他会有用的,求求主人”
后面有什么周楚再没有听进去,他的耳边出现了耳鸣声,耳鸣声中中还掺杂着楚梅求情的声音。
他瞳孔紧缩,脑海里是各种各样的楚梅,是母亲的楚梅、视频里十八年前的楚梅、在他面前被男人艹的楚梅、为他求饶的楚梅……和浑身是血被他抱着怀里……微笑的母亲。
“啊啊啊啊——”被绑在躺椅上的周楚疯狂的尖叫起来,用力挣扎着身体,扯动着困住双手的皮带。
周历看着挣扎的周楚,眼里透漏出了异样的光。直到周楚手腕再次被划开,血腥味才使他清醒了些。他解开束缚着周楚的皮带,看着周楚滚落到了地下,团在那里不停的念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