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听见了,不如就此先留在我纳兰家暂住如何?”待得老常一行人走远后,纳兰蓁方是与古烈说道,一笑间顿时让周遭的花海都是霎时失色,明艳动人。
深思了一会儿,古烈方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因为现在的情况看来也的确是没有办法了,再度暗自敬佩了一下纳兰蓁的魅力,便是点头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先叨扰些时日。”
纳兰蓁闻言笑容之中也是不自禁流露出些许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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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师兄,事情就是这样了。”一穿着十分不起眼的男子与云起说道,此时的云起正在挥舞着笔墨,看起来也是十分儒雅,听闻了男子的阐述后,手上的画笔不自禁抖了抖。
只是瞬间,这幅精致的画上便留下了一笔败笔。
可惜的看了眼这幅已然失败的画作,云起并未留恋,将画笔挂好在笔架之上,将画揉成了一团,丢弃到了一旁的纸篓之中,说道:“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情?”
男子听罢心中不禁‘咯噔’一跳,因为他很清楚,云起此时的表现,已经快接近了爆发的临界点,自己这位云起师兄是最讨厌画作被毁的,何况是因为那个纳兰蓁之事。
没错,这男子便是云起安插在纳兰蓁那的一个眼线,此番前来就是来通报古烈留在了纳兰家之事的。
男子低垂着头,不敢言语。
而在听完了男子的情报之后,云起也没了再继续作画的雅兴,他现在只要一闭上眼,都会想到古烈那可恨的笑容,恨不得将其斩至数块喂狗去。
“哼,就先让他得意几天。”愤恨的道了句狠话,云起挥手示意通报男子:“你先下去吧,给我盯紧他们。”
男子见状大松了一口气,退身至门前关上门,随后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看样子是跑的飞快。
而在通报的男子离开之后,云起顺手抓住了身边的一只花瓶,狠狠的朝地上摔下。
‘哐啷------’
花瓶应声摔了个细碎,而云起也在一旁握紧着拳头,全然没了先前的那般淡定儒雅,面色狰狞,流露出一丝病态:“古烈,你怎么敢,很好,等我师傅将那东西给我送来后,我便要杀了你,然后让你的尸体看着我在一旁蹂躏那臭婊子。”
想他云起贵为苍墨宗弟子,现如今却被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小杂碎这般嘲弄,让他整个人的念头都不得通达。
纳兰家------
这边的古烈并不知晓,此时的云起已是对他起了必杀之心,而是在与纳兰蓁一起畅饮聊天,好不快活,而喝着喝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便放下了酒杯,好奇的问道纳兰蓁:“对了,纳兰姑娘,你刚才有提过,那云起身后好像还有一个宗门是吗?”
这还是让古烈有些忌惮的,他并不知道那云起背后的势力事后会不会对他展开报复,所以还是要问一下。
“是的。”纳兰蓁回答道:“他的宗门叫做苍墨宗,是我们磬邙府的一个势力,也算得上是很有名望,在五十年前,有一个苍墨宗的长老来到了天邙城,偶然发现了云起,由于那是个以画法闻名的宗门,云起便被看中带回去了。”
“说实话我至今都想不明白那长老看中了云起哪一点。”纳兰蓁幽幽的叹了口气,俏脸上满是愁容。
古烈闻言笑了一下:“你不是说了,那宗门以画入法吗?想来也就是因为那云起画技非凡吧。”
可纳兰蓁却是摇了摇头:“可那时比云起出色的人也是有很多的,虽然那时我还未出生,但我的父亲当时就是一个很出名的画师,也远比云起要出色。”
这倒是实话,在当年,纳兰家的现今家主,也就是纳兰蓁的父亲---纳兰芎,也是一代才子,并不在云起之下,反而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