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的时候留下的,为了给梁津争一瓶青霉素,和人决斗,被刀划的。”
但更多几乎都和李潮科有关,她听着也更清楚地拼凑出了岳峙的童年,是上法制新闻都会让人发指的程度。
“没事儿,以后有我。”她拍了拍岳峙的背,把自己嵌进他的怀里,“来做吧,好不好。”
岳峙早就忍不住了,但他顾忌着青梨的右手,听到这句,他红着眼难耐地抬头,看了眼她的右手,抓住固定,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脖颈。
空气变得潮湿又黏腻,窗外传来海浪一下一下击打崖壁的声音。
青梨觉得自己就在海里,被浪潮一次次推动着。
她一手攀附着岳峙的肩膀,也不管对方在没在听,喃喃道:“我卧室书桌的抽屉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记得去看。”
岳峙闷哼了一声,含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
夜色越深,没有月亮。
第二天,岳峙是被身边的动静弄醒的,昨夜太美好,他连梦中都在回味,睁眼都罕见有些发蒙,“阿梨……”
青梨在床边已经穿好了衣服,习惯性的一身黑,海边风大,还加了件黑色的夹克,唯有手上一抹白。
那是岳峙专门从法国订的,工匠连夜赶工出来的,几米纯手工的六七厘米宽的白色蕾丝,是要代替白色的手套,在她穿婚纱的时候缠在她手上绷带外面的。
她练习了好几次,已经能自己熟练地缠好,扎出一个还算不错的蝴蝶结了。
“这么早?过来再睡会儿。”岳峙看着穿好衣服,正在扎蕾丝的青梨,拍了拍被子,不想失去她的体温,“会场还在布置,彩排也到下午了。”
“我要提前去确认会场情况。”青梨挽了挽袖口,顺手在后腰的刀扣上插好一直跟着她的,岳峙送的那把军刀,回头看着岳峙,“先生,再见。”
岳峙从来没这么睡不醒过,他甚至没有听清青梨说了什么,等到关门声响起,他才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
想了想,他打电话给蒙格玛,“阿梨出去了?”
“嗯,就在这儿,刚上来,在那边看刚送过来的玫瑰……又出去了,好像去旁边的休息室了。”蒙格玛说道。
“嗯,看着她点,我马上就上去。”岳峙翻身下床,刚穿好裤子,门就被敲响了,他过去拉开门,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谁让你来这儿的,你不知道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吗?西极让你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