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澈面色一沉,眼底染上一抹猩红。
他一把抓住纪落云的手腕,微微用力,纪落云立刻疼得倒吸一口气,抽回手。
季明澈转身看向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碰我……”
纪落云毫不在意,反而躺到床上,将睡裙拉到大腿根部,神秘的隐私部位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性感撩人。
“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还没碰过简思吧!你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是正常女人,也有需求。不如……不如我们将就一下,反正是各取所需,又不需要付出感情。”
此时的纪落云在季明澈眼中,俨然一副淫娃荡妇的模样。
季明澈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声音像是渗了寒冰,无比森冷。
“你,不配……”
冷冷的抛下三个字,头也不回的走了。
因为太过生气,忘记了打探外面的情况,就这样开门离开。
安琪手里端着茶,站在走廊另一端,惊恐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季明澈离开的方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她看到了什么?
那不是简小姐的丈夫君墨痕么?
他为什么半夜三更,衣衫不整的从二小姐房间里走出来?
还如此匆忙?
莫非?
她好奇的端着茶杯,来到纪落云房间。
“二小姐,你要的茶……”
余下的话,在看见房间里的情况后,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来。
只见纪落云蜷缩在角落里,衣服被人扯破了,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而肌肤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大力揉捏所致。
安琪吓了一大跳,将手里的差放到茶几上,跑到纪落云身边检查她的情况。
“二小姐,你怎么了?”
说完,想起什么,不可置信道:“我刚才看见君总从你房间里气冲冲的离开,不会是他……”
纪落云马上捂住她的嘴巴,一脸惊慌。
“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安琪挣脱她的手,红着眼眶,满脸心疼道:“怎么能当什么都没看到呢!这里是纪家,我去告诉老爷,他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纪落云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哭得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不行,这件事不能告诉爷爷!爷爷那么器重简思,君墨痕又是简思的丈夫,如果他知道了,你让爷爷怎么选择?我……我又有什么脸面面对佑霆。”
“这……”
安琪一时之间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纪落云抹了一把泪,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哀求她:“安琪,你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答应我,我求求你……”
安琪仍然有些犹豫:“可是,你这次隐忍了,他肯定还会有下一次,说不定更过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您。”m.
纪落云拼命摇头。
“不会的,我已经严厉警告过他了,他不敢再有下一次的。何况,今晚我也没有答应他,死命护住了自己的清白,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不会胡来了。”
安琪贝齿紧咬下唇,一脸纠结。
“安琪,你答应我,我求求你……我不能让佑霆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我还有何脸面对他。”
在纪落云一次又一次的恳求下,安琪不得已,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安琪将纪落云扶回床上休息。
在房间灯熄灭的那一刻,她轻扯了一下嘴角,诡异的笑了。
……
几天后。
纪落云拿着一块全球限量版手表送给纪北寒。
“三哥,这是我特地给你买的礼物,你看看你喜欢吗?”
见妹妹送礼物给自己,纪北寒立刻高兴的将礼物拆开,见是一块手表,马上高兴的戴到手腕上比划。
“喜欢,喜欢,你怎么知道我手表坏了?”
纪落云坐在他对面,笑眯眯问:“我当然知道咯!之前你天天戴着那块心爱的手表,这几天都没见你戴了。”
纪北寒笑得像个傻子。
“还是我妹关心我!”
说完,举起手,反复的打量手腕上的手表。
纪落云狡黠的转了转眼珠子:“我当然关心你啦!被爷爷找回来后,整个纪家你和爷爷对我最好。这一次还把互联网的合同给了陆佑霆,我真的很感激你。”
纪北寒不以为意的挥挥手:“哎呀,那都是小问题!你们订婚了,他就是我妹夫,我当然是和妹夫合作。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