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可馨瞬间来了兴致：“你们聊得怎么样？”
“他自己心里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杰哥答应签他不太可能！也许我开口了，杰哥会答应，不过他的实力杰哥肯定是看不上的！”
华可馨一向知道陆焱白和杰哥在音乐方面很严格。
也绝对不会接受裙带关系。
否则，凭杰哥音乐经纪人的实力，怎么可能到现在手底下只有二表哥这一个人。
无非是因为他的要求太高了，一般人到不到。
“如果实在不行，咱们也不能勉强杰哥！”
陆焱白道：“楚安年也是这么说的！所以，他求我收他为徒，指点他一二！等他达到了杰哥的要求标准再求杰哥签他。到时候应该更容易过杰哥的考核。”
华可馨眼睛瞪得大大的，像铜铃。
“所以，你答应了吗？”
陆焱白点点头：“答应了！他对你有救命之恩，做人应该知恩图报！何况，他也并非完全没有实力的人！多指点一二，应该不碍事。”
虽然楚安年达不到他的要求。
但是冲着他的这份恩情，他也不好拒绝他。
华可馨担忧道：“会不会太勉强？”
陆焱白笑道：“不会！原本我也没有徒弟，收一个，传承我的衣钵也不是不可以！”
最重要的是，楚安年救的那个人是华可馨，那个比他自己命都还重要的人。
华可馨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嘿嘿嘿，还传承衣钵，说的好像楚安年要继承你现在的位置一样！”
陆焱白眼底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两个人天南地北瞎聊着。
期间，陆焱白头发擦干了，还把毛巾放回浴室，再躺到床上和华可馨聊。
两个人都侧着身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时不时传出愉悦的笑声。
时间悄然流逝。
两个人不知道聊了多久，渐渐的，房间里变得安静下来。
陆焱白在酒店床上，拿着手机，面对着摄像头睡着了。
华可馨在医院病床上，拿着手机，面对着摄像头睡着了。
两个人面对面，就仿佛睡在同一张床上般。
这个晚上，陆焱白没有再服用安眠药，睡得格外香格外熟。
夜幕褪去，太阳徐徐升起。
陆焱白生物钟很准，天刚亮，他便醒了。
明明只睡了六七个小时，却像是睡了十几个小时一样，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格外精神。
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习惯性的拿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
“……？？”
他后来太困，不知不觉睡着了。
然后——
他，他似乎忘记挂视频电话了。
莫不是视频电话一个晚上都没有挂？
呃——
那，那可馨岂不是看见他的睡相了？
他应该没有打呼吧？
也应该没有流口水吧？
完了完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在华可馨心目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