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行了好深啊啊啊陛下慢些好深啊啊容儿要被肏坏了”
上官容宁衣衫半褪,雪白香肩袒露在外,骑坐在高大男人的胯上,迎着男人的顶撞一下又一下的颠簸。胸前一对被孕子丹改造而出的嫩白椒乳微微摇动,精致小巧的粉色乳尖在空气中晃出一道淫荡的轨迹,又很快被男人叼住含进嘴里,啃咬舔舐,碾磨吮吸,舌尖顶着逐渐肿胀起的乳头钻顶,似要进入到乳孔里去,勾得身下人的呻吟一瞬拉长。
“哈啊——陛下不要嗯啊”
身下二人的交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上官容宁本就身子敏感,如今更是已不知道潮喷了多少次,被梁虔硕大阴茎肏弄着的粉色肉屄油光水亮的一片,都是他体内泄出的淫汁,还有大半被鸡巴顶在里面没有流出来,只能顺着进进出出的肉柱被带出些许,濡湿了帝王的卵蛋与阴毛,也让二人的交合拍响出更剧烈的阵阵水声。
梁虔握着上官容宁的腰,不断地将他抬起又摔打在自己腿根上,这个姿势方便他进入得极深,将怀中人湿软的花穴彻底肏开,身躯软成了一滩泥,敏感的阴道被滚烫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里头的娇嫩穴肉不断被撑开又合起,弄得身上人媚声吟哦,眸光潋滟,晶亮泪珠不受控制地从面颊上滑落下来,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梁虔抱着他抽插的节奏不变,空出一只手来替他抹了泪,又疼惜地亲了亲他泛着潮红的白皙面颊,调笑道:“容儿上面下面都爱出水,若是什么时候给朕怀个孩子,这中间的奶头里也出些水就更好了。”
原本早已被肏得失神的上官容宁听着他如此放肆的淫词浪语,羞得玉腿紧夹,屄穴都收紧了三分。心里头知道梁虔期待他们有个孩子,还是十分甜蜜。一面哼哼唧唧地呻吟,一面扭着腰道:“哈哈啊那那陛下要多多来找容儿只只射进容儿里面才才好嗯啊啊啊啊——”
梁虔受他如此引诱,眸色幽深得吓人,抱着他便狠狠地钉在了自己粗长的阳具上,同时挺胯将阳具一下子捣进了蜜穴最深处,顶住了宫口那一圈环状软肉,撞得上官容宁的声音都变了调,眼前空白一片,直摸着自己的肚子担心是要被肏穿了身体。
“陛下那里那里不要”
“怎么不要?不要了容儿还怎么给朕怀孩子?”梁虔说罢,不管不顾地顶起了那最深处的一圈软肉,圆润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那闭合得紧紧的小口,逐渐顶出一个微张的小孔,将上官容宁顶得泪眼模糊,淫液狂喷,雪白双腿紧扣在男人腰间,形状玉润饱满的脚趾用力地蜷缩着,整个人挂在帝王身上失神浪叫,软如春水。
“啊嗯嗯啊啊啊啊——”
终于,随着梁虔最后一下用力冲顶,那宫口终于被彻底撞开,肉环紧紧箍着蛮闯进去的巨大龟头,爽得梁虔低喘一声,将滚烫的一泡浓精尽数浇注了进去。上官容宁早已脱力地瘫倒在帝王怀里,大脑空白地感受着穴中阳物随着射精而不断跳动,宫腔内被精液填入,心中亦是满涨着酸涩与幸福。
梁虔射完却没立刻拔出去,还维持着在里面的姿势,抱着上官容宁亲吻温存了会,说要把龙精全堵在里面,让他一怀就是许多个,惹得上官容宁又是一番娇嗔。待他稍微恢复了点精神,梁虔吩咐下人送了热水和毛巾来,亲自替他清理干净了,又哄着他把衣服穿好,允他中午留下一块用膳,才让他在养心殿后面的软榻上歇下,自己去一旁处理政务了。
上官容宁在软榻上躺着,身下还有些酸胀,并不能很快入睡。他侧头看着明黄帷幔外面帝王落在屏风上的剪影,只觉得全身都像被阳光包裹着暖洋洋的,又像吃了蜜糖般甜丝丝的,好不舒畅。
他心知帝王对他多年的宠爱源于当年东宫时期二人相伴的情分,那时梁虔还是个资质尚不出众的皇子,只因出身中宫皇后肚里,才因着这嫡出的由头被先皇封了太子。
入主东宫时梁虔也不过才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先皇要他择选伴读,他在殿内一众世家子弟中随意地扫了一眼,伸手点了点并没有站在前排的上官容宁,赞他伶俐机敏,进退有度。
这个结果并不能叫当时的皇后亦是梁虔的生母白妍初满意,她更希望梁虔选中的是他们白家的子弟白琛。然而先皇当场应允下来,她也是无力回天,只好眼睁睁看着上官容宁被稀里糊涂地接进了东宫。
后来他二人滚在床榻上时,他也曾缠着梁虔问当初为什么便一眼选中了自己,真是因为自己聪明么?梁虔笑笑,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说只是一眼看下来只有容儿长得最美,接到身边来瞧着心里便高兴。一番话说得上官容宁又扑上去与他缠绵许久,云雨共赴。
其实上官容宁心里知道,梁虔选他,一半是看他长得好看,另一半也是因为梁虔心底抗拒遵从先皇后的安排。东宫之位、世家助力,从来不是他最想要的,只是任人推着一步步走到了如今,也成了一位尚且算得上英明的合格皇帝。
他心里真正想要什么呢?上官容宁不晓得,他只记得那时梁虔每日里都有上不完的课业,读不完的书,晚上抱着他入睡时,眼下总挂着淡淡青黑的痕迹。他身上的担子很重,背负着王朝的期许臣民的信赖,登临帝位的道路中,行差踏错哪怕一步皆是不容。所有人都要他快速成长,无人知他亦会疲倦抗拒,亦会耍了自己的性子,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清流子弟当了伴读去。
也正是这样坚韧勇毅的梁虔,冷漠下藏着温柔的梁虔,叫上官容宁倾心不已,回过神来,已然沦陷其中,再不能抽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