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志高的事,先搁下吧,老太太都闹成那样了,难道还有开下去的必要?
牛二也起身欲走,却被牛怀远叫住了。
“大力叔,且慢!”牛怀远道。
牛二听了一皱眉头。他以辈分论,牛怀远喊他叔叔是对的,可在这个公开场合,这么叫他,他还是感觉出其中特殊的味道。
“大力叔,对不起……”牛怀远极为恭敬的说道:“我愧对于牛家家主的职位了……”
“家主大人,你做的非常对,但牛志高罪不至死,此事应该有回旋的余地!”牛二道。
“不,牛志高犯了错,我这个做父亲的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大力叔,我向你赔罪!”牛怀远撇开了牛家家主的身份,躬身向牛二施礼,满脸愧疚之色。
“使不得,使不得,你是家主,不能如此!”牛二赶快的侧过身子让开,一边上前搀起了牛怀远。
“大力叔……”牛怀远很激动,他双手抱住牛二的肩膀,眼睛湿润了。
……
牛志高被押入牛家大牢,还没两天工夫,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出来,牛志高在一天深夜,惊人的跑掉了。
而事后,牛怀远的母亲,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随即放出话来,人是我放走的,不要查了。
显而易见,这是欲盖弥彰。
老太太亲自去那看守严谨的牛家大牢放人?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事,老太太别说放人了,就是自个儿走进去也是个大问题。
那牛家大牢,建在了牛家大院后院的一座小山中,将山腹掏空了,可谓是固若金汤。并且还有一个最鲜明的特点,里面机关重重,道路崎岖不平,多台阶。
以老太太的身子骨,自然不可能进去。
但既然老太太主动的承认了此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都假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评价。
牛怀远当然很气愤,对大牢的守卫进行了严惩,又自己代替母亲负荆请罪,最后此事渐渐的不了了之。
牛志高放了大错,牛怀远身为家主不能包庇他,他也只有潜逃他乡,另寻出路。
以牛家的财富,牛志高受不了多大的苦,但他永世不得回朔州城牛府了,就像当年的牛家镇的先祖,他们被迫离开朔州城牛家,在云州城自成门户,开枝散叶……
牛二默许这样的结果。这也是他想到的最佳的结果。
给牛志高一条活路,牛二在朔州城还可以立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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