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做的?”
他满脸疑惑地看着赵瑾言。
“你这辈子投错胎了,若是女人,或许我还会考虑一下是不是可以为了你下厨。”赵瑾言没好气道。
“看着卖相也不是你能做得出来的,但为什么没有味道?”
霍思远在一旁安抚道,“你刚退烧,嘴巴里没有味道也正常,而且清淡一点对你身体更好。”
“清淡一点就是不能放盐?面里没有盐能吃得下去?”
赵瑾言这会儿不待见他,狗东西生个病矫情的不轻。
“要不我下楼给你买包盐,您愿意放多少放多少?”
说话间还满脸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这碗面吃的那叫一个难以下咽,没吃几口,沈易则就放下了筷子。
赵瑾言心里不爽,一方面因为沈易则的矫情,另一方面因为孙淼淼的戏弄,一万块钱一碗面,没有让沈易则满意还让他哔哔个不停。
他可以肯定那女的肯定没有放盐。
“你这里有张医生在,我跟思远就先走了,省得在这里当孙子,你还不痛快。”
沈易则......
他只是身体不舒服,心情不好,情绪不高而已,谁让他当孙子了?
赵瑾言跟霍思远两人到楼下点了根烟。
“哎,思远,你说沈易则这不发情则已,一发情要命啊!怎么是这么个玩意儿?”
霍思远没有说话,闷闷地抽着烟。
他心里的不希望林溪再跟沈易则纠缠不清,他们之间隔着太多。
......
次日,沈易则的烧已经退了,后半夜也没有再烧起来,只是咳嗽依然很重。
林溪跟孙淼淼窝在家里没有出门。
她在书房码字,孙淼淼在客厅追剧,两人像是回到了大学期间,逍遥自在。
最近事情太多,以至于她都没怎么动笔,这会儿坐在书房盯着屏幕却迟迟没有动手。
脑子里却在盘算着怎么联系小姨的那位同学。
根据张昌霖的介绍,小姨的这位同学叫罗娟,人在帝都美术馆工作。
思来想去没有合适的理由,突然打电话问些陈年旧事有些唐突,只得先放下。
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认认真真开始码字,再这么断下去,徐蔚然不找她,她自己都快把之前写的剧情忘完了。
一上午,沈易则那边倒是安静,孙淼淼看林溪沉浸在工作中,心里踏实了很多。
“刘嫂,你看沈易则那边缺什么,趁现在没事下午给他置办一些。还有,中午给他做饭就行了,林溪这边我照看着。”
孙淼淼是怕那狗东西又借机来打扰林溪工作。
她能这么平静地生活多好,偏偏那狗东西不让人舒心。
“孙小姐,我看先生是心里是真有太太,你怎么就这么不看好他们?”
“刘嫂,你照顾他们俩这么多年了,沈易则这些年是怎么对林溪的,林溪又是怎么熬过来的你都看在眼里,我是不希望她再跳进火坑,谁知道沈易则是不是一时兴起?再说了他跟那个女的还没有了断,这边又这么缠着林溪,这算怎么回事?”
刘嫂耷拉着眼角,砸吧砸吧嘴,叹着气出门去买东西。
刘嫂刚出去没多久,门铃响起,孙淼淼狐疑地支楞起耳朵,该不会是隔壁那个讨厌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