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你们没发现吗?只要凌渊在场,她就装模作样的扮柔弱贴在凌渊身上,凌渊怎么就没有识破她的绿茶行为呢?还有,她一个乡下来的学生,成绩怎么可能这么好?肯定是靠骗取凌渊的感情提高的……”
梁仲文慢慢走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几个女生的声音,脑子里却在想那个女生刚才的话,难道池渔这么乖巧在他们面前也是演的?
梁仲文直觉不信,经过操场边缘时,却恰好看到池渔和凌渊亲亲密密的样子,那女生说池渔老贴在凌渊身上……
眉头霎时皱紧,出声喊了他们一声。
梁仲文眼神扫过他们宽大袍子底下的手,点头应声,“阿渊,怎么没见你父亲?”
凌渊说,“我父亲有事已经回去了,您找他有事吗?”
梁仲文摇头,“有点事情找他谈,我打他电话吧。”
他看了池渔一眼,抬脚往前走,“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学习,预祝金榜题名啊。池渔也是,好好学习。”
“谢谢梁叔叔。”
“叔叔慢走。”
梁仲文走后,池渔突然感觉这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没了。
前段时间白杨找她谈过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奉了梁仲文的圣旨。
今日还被梁仲文当面抓包。
估计过不了几天,白杨就会来找她谈话了吧。
她不想让凌渊知道这些糟心事,面上的表情变化不大。
但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他的凌渊,怎么会对她的情绪一无所知?
“怎么了?”
包括刚才池渔见到梁仲文的那一下僵硬,他都有感觉到,但他想不出池渔为何会怕梁仲文,也不是怕,就感觉,池渔不太想见到他的感觉。
“你和梁叔之间有矛盾?”
池渔摇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抿唇笑了下,“没事呀,我和他怎么会有矛盾?”
“真没有?”凌渊再次问道。
“真的没有,我就借住他们家而已,现在又在学校住宿,一个月都见不到两回,哪里会有什么矛盾?你别多想。你要不相信,去问问子皓哥。”
想到梁仲文最后那一眼意味深长,池渔垂眸,掩住心头那股烦躁。
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跟白杨说清楚为好。
果然不出池渔所料,周末,白杨又打电话来喊池渔回去。
池渔也知道白杨要跟说什么,她直接开门见山,“妈妈,我学习有点忙,您有事直接在电话上讲也行。”
白杨张了张嘴,感觉到女儿语言上的疏离,她心里有些发堵,但是有些话不得不说,“小渔,你还记得我上次我跟你说的话吗?离凌家少爷远一点,你有听吗?”
池渔顿了顿,说道,“是谁和您说了什么吗?”
听到池渔冷漠的声音,白杨语气有些冲,“你别管谁跟我说的,你是不是还和凌渊玩在一块儿?我让你别和他一起玩,在学校好好学习,你就是这么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