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他朝后退了几步。
别墅里的警报声此起彼伏,休息下的佣人闻声,套着衣服赶来。
安保人员拿着钳制器械站在庭院里,卧室里的光被稀碎的玻璃碎片折射,映出夏意斑驳。
“你和喻禾都不做选择,那我就只能亲自来了。”
虞洲立在破窗之前,吹起的窗帘像是魔法布,要把他包裹,调笑中透着势在必得。
喻州明白,虞洲此行一定是为了盛辜安。
果然,虞洲开口道,“我想和盛辜安出去聊聊,可以吗?”
“不可以。”喻州挡在前面,身影笔挺,出声警告他,“离开喻家,兜兜和盛辜安,任何的一个,都不会交给你。”
“那你呢?”虞洲对着躲在身后的盛辜安提问,“你也想让我这会离开吗?”
喻州的后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盛辜安攥着对方的衣角,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眼中全是慌张与畏惧。
他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你聊天,而且这种行为是在私闯民宅、破坏财物,你应该要离开才对。”
“那好吧。”
虞洲步步退后,目光沉沉落在盛辜安的身上,掺杂着格外复杂的情感。
他退进庭院里,身后的安保人员盯着喻州的指示,也跟着退。
随后,虞洲闲庭信步般走到喻家别墅的大门口,推开门,离开这里。
当天晚上,蔺一柏接到了喻州的电话。
在得知对方的遭遇后,他搂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喻禾,眼神晦涩冰冷。
...
第二天一早,喻禾吃早餐时,发现玉兰馆看守的安保人员人数似乎增加了。
但是他并没有多想。
喻州和蔺一柏那边也瞒着。
“今天和我去伯蔺。”蔺一柏走进饭厅,手指勾着领带,熟练地打出领带结。
喻禾盯着那条酒红色的领带,扫了一眼收拾妥帖的蔺一柏,摇摇头,“我不要,我还想要睡觉。”
昨晚从喻家别墅回来的太晚,他还没睡够。
“去伯蔺也能睡。”
蔺一柏走来,盯着喻禾吃早餐,指尖敲击着木桌。
他带着喻禾走,纯粹是为了防着虞洲。
对方昨夜刚去找了盛辜安。
今天可能就会来找喻禾。
为了喻禾的安全,他必须要这么做。
喻禾指着自己的鸡窝头,又用力踩着脚上的小熊拖鞋,示意蔺一柏看。
“你看,我还没收拾呢。”
“没关系,我来。”
十分钟后...
人夫感拉满的蔺一柏牵着喻禾的手上了车。
喻禾是真的年轻,所以也是真的很淘。
进了办公室也不老实,拿着蔺一柏的平板,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