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布林的报告,古沛然责备陈布林道:“布林啦,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啦!像张子清这样的人你还信任他?太幼稚了!”
陈布林与古沛然共事多年,深知他的老谋深算和心狠手辣。他当即表示:“请大哥二哥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却说柯岩与柳曼从楚玉阁出来就回了下榻的旅馆。
柯岩问:“小曼,你嗅到什么气味么?”
柳曼惊问:“岩哥,难道你嗅着气味了?”
“我当然嗅着气味了。而且,我还嗅到张子清的气味了。”柯岩高兴地说。
“真的!那说来听听。”柳曼感兴趣地催促着。柯岩没有经过特种训练,他又是怎样“嗅”着这种气味的呢?!
然而柯岩却卖起关子来了。柯岩说:“柳大侠,你不要一味问我,你是科班出身,难道你会空手而回?”
柳曼骄傲地说:“我当然不会。可是你不要只会咋呼,其实什么都没发现。”
柳曼的反将法凑了效,柯岩急扯白脸地说:“谁只会咋呼?我在楚玉阁的橱窗里就发现了李三古堆出土的青铜器,只是当时我没有声张。”
“嘻嘻,上当了吧?”柳曼笑着说,“还卖关子呢?这不全说出来了吗?”
柯岩听后一愣,一想,还真是上当了呢!他把柳曼揽进怀里,满心喜欢地说:
“张子清是盗挖李三古堆的元凶,楚玉阁摆下青铜器不足为奇,可摆下李三古堆出土的青铜器就奇了。”
“唔,不错,只有张子清才有李三古堆出土的青铜器,他以为没人能认得出来,所以胆大妄为起来了。”柳曼分析说。
“完全正确!如果陈布林和唐明友参与其中,他们手里的东西绝不会卖给楚玉阁,他们没有这么笨,笨到还把赃物放在眼鼻子底下。他们的东西早已远销外地了。”柯岩说。
柯岩继续说:“还有那套飞卢,据我所知,它已经在江湖上失踪好长时间了,这次突然就在楚玉阁出现,太出人意料之外了。”
“楚玉阁的疑点太多。”柳曼说,“我发现就在我们在萧思思的陪同下坐在客厅里的时候,有人在偷窥我们。”
这下轮到柯岩惊讶了。柯岩问:“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看见他们了?那你为什么不嚷嚷出来?也让他们好看!”
柳曼不紧不慢地说:“当时我一坐下,就觉得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当我拿起杯子品茶的时候,故意转动着杯子观察,还真发现了玄机。”
“品茶的时候?怎么我没发现呐?”柯岩不解地问。
柳曼没理柯岩的疑问,顾自说道:
“我在茶杯上发现了反光。后来我仔细观察,发现反光来自身后的墙壁。我敢肯定,那里肯定装上了多棱镜。”
“多棱镜?乖乖,连这你都能想象出来?”柯岩叫道,“唔,有道理,转动多棱镜,不管那个方向都看得到,亏这个家伙想得出来!”
“我看十有八九,窥视的人就是张子清,他在观察我们的真实身份。”柳曼说。
柯岩说:“该用个什么办法让他现身才好。”
然而第二天,眼线来报告,张子清去了灞桥。
灞桥是张子清的老家,原来他是回老家了。
柯岩说:“走,我们就在他的老家截住他。”
“好,我们走!”柳曼也说,并立即动手收拾起东西来了。
然而当他们赶到灞桥的时候,眼线又告诉他们,张子清坐船去蚌埠火车站了,可能听到什么风声,他要躲到外地去了。
柯岩和柳曼又赶往蚌埠火车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