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的话说得很霸道不讲理,自然也很有挑衅意味。
崔清寂一直保持的好脾气也断然消退,他目光凌厉地警告魏叔玉,“还请你不要随便诬陷人。”
“我有人证,”魏叔玉随即拱手向李明达道,恳请李明达做主这件事。
李明达就问了证人是谁,得知就是魏婉淑和她的侍女,心里有点无语。
木朗这时候发毒誓,表示当时自己和主人崔清寂跟没有说过“杆子”的话,“可能是有风声之类的,魏二娘误听了。”
木朗的话很和气,这件事各执一词,他如此说就是想彼此都一个台阶下,让魏叔玉不要再继续无理取闹。
魏叔玉偏不,“这等羞辱之言岂能得过且过,我今日必要和崔六郎理论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
崔清寂嗤笑不已,心如明镜,看魏叔玉的目光冷到谷底。
李明达看看这俩人,后退了一步。
第124章大唐晋阳公主
正争锋相对的俩人感觉到李明达的移动,同时转过头来,看向李明达。
李明达扯起嘴角:“你们俩先理论,清楚了再来找我评判,我去选房。”
李明达说罢就转身迈着火速地步伐往正堂去了。魏叔玉和崔清寂忙行礼对李明达致歉,彼此看一眼,冷哼一声,都欲选择跟着李明达走。彼此看到对方的意图之后,又都不走了。
崔清寂冷漠看着魏叔玉,“既然魏世子要理论清楚,贵主也是此意,我们便好生说道说道。”
魏叔玉挑眉,亦是斜眸冷对崔清寂,“好,今日必要理论清楚。”
“便请去东厢,坐着说。”崔清寂仍然伸手示意,尽量保持礼貌的风度。而后他便在前走,带路。
魏叔玉跟着崔清寂到了东厢房后,看到屋内的墙上挂着的画是崔清寂的落款,知道这间屋子就是他的,也可见他受命在明镜司做事了,看来圣人真有意撮合他和晋阳公主的婚事。
崔清寂请魏叔玉落座之后,又问他喝什么。
魏叔玉道了声随便,叹道:“这明镜司收拾得倒是快,你的东西放得也很快呀。”
“没办法,我们崔家对侍仆一贯教导有方,公主前一句说把这东厢安排给我,侍从们便立刻就布置好了,用不着我特意吩咐。”崔清寂此番夸自家侍从给魏叔玉听,就是想让他明白,他们崔家的人从上到下都很规矩,没人会蠢得在魏婉淑转身之后立刻就说她的坏话。
魏叔玉对崔清寂不诚心地笑了笑,“你这么说也说明不了什么,家仆对主人用心,那是家家都如此的事。而且恰恰就是因为忠心,所以随从都是随从着主人的喜好来。所以我说羞辱我妹妹的事,便是你的随从所言,也跟你所言无异,这下你不认也得认了吧。”
“哪来的谬论,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崔清寂眼盯着魏叔玉,“你我都清楚,你是何故意俩挑我的毛病。而今你也如愿了,就可以走了。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担心的那件事不会发生。你今后若想在外人面前,和我对着来也可,只说彼此脾气不相投,互看不上罢了,但不要随便诬陷我的品行。我崔清寂对于女人,任何女人,都不说出羞辱之言。彼此让一步也就罢了,若争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魏叔玉看一眼崔清寂,只是撇嘴一笑,既不否认他的话,也不承认。
崔清寂见他此状,也了然他如何想了,便举起手边的茶杯,对魏叔玉示意。魏叔玉随即也拿起桌上的果汁,对崔清寂示意了一下,但只抿了一口,便立刻起身和崔清寂道别。
魏叔玉随即去找李明达,要和公主告辞,得知公主人远在后院,他便不欲去打扰。回身走了几步欲离开,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