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邪道中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他的运气未免太糟糕了!
“呵呵呵,吴尘,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你说你要是不发现我的身份该多好?
本来这时候,咱们两个应该正拿着张举给的银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呢,多么潇洒惬意。
可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了不让我的行踪泄漏,我也只有下狠手,将你除去了!”
潘五郎摇摇头,非常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就迈着凌厉的步伐,向吴尘杀气腾腾地逼近了过来!
“等等!”
吴尘一挥手,看着潘五郎道,“五郎,你就算想取我的性命,你也得先解答一下我心头的疑问吧?不然我揣着这么多糊涂,下地狱也不安心啊!”
“行,既然朋友一场,你说吧,你还有什么疑问。”潘五郎停下步伐。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一切?我之前,也没得罪过你吧?”吴尘凝视着潘五郎道。
“很简单,练功!
我根基还不稳,身体内的邪,若积存过多,反对我身体有害,因此需要一定的释放。
你们,都只是我用来练功的道具!”
潘五郎冷冷说着。
“练功?就为了这个理由?
好,那我还有两个疑问。
之前,有一班和尚过来坐镇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对他们下手?还有,你的邪,应该是需要身体接触才能打入别人体内吧?那天我洗澡的时候,你一开始为什么要走呢?”吴尘继续问着。
“那班秃驴,足足有七八人,人数太多,我一天只需要一两个人练功就可以。而你那天,我本来没想对你下手的,因为我原本的目标是乔三!
可是,我本来都要走了,你偏偏要来诱惑我,提供给我一个好下手的良机,这可就不能怪我了!”潘五郎撇嘴解释着。
“原来如此,被你的邪入体后,会有什么后遗症么?”吴尘点点头又问。
“后遗症自然是有,人体为了抵抗邪,至少会虚弱上一段时间。不过,你能把我的邪给抵抗掉,自然就没有什么后遗症一说了。”潘五郎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显得有些意外。
显然他之前也是没想过,吴尘的抵抗力这么强。
“好,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就算要用邪练功,可你为什么非要来张大善人家?
你乔装打扮成这样,不嫌麻烦么?
还有海玄道长,你既然只是为了练功,那你练就是,又为什么非要害他的性命?”吴尘一脸肃容地看着潘五郎。
“你的问题还真是多。
首先,你管张举叫张大善人,那我倒是有一个疑问要问问你。
你说一个人,为人豪爽大气,急公好义,是一等一的好人,那会有多少人知道了,要来天天求着他?
你再说,一个人若是这般行事,一年要糜费多少?你有计算过么?”
潘五郎冷笑着道。
“张员外不是有好多田产么?据说在外地也有不少产业。这么一个富人,手脚大一些,不奇怪吧?”吴尘抿嘴道。
“那你又知道,张举购置这些产业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吗?你既然在附近打听过消息,应该知道,张举并无本地人士,家中亦非豪族。”潘五郎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张员外的钱,来得并不干净?”吴尘显然听出了潘五郎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
张员外,他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纵观他这两天所见所察的来看,不得不说,为人确实仁义,无愧善人之称。
像吴尘之前被众人怀疑,张员外也没对他多说什么,再像今晚,海玄道长出了事,他为了安全,立刻就发放薪资遣散仆人。对下人都这么厚待,放到现代绝对是一个让人竖起大拇指的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