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阳一锤桌子:“就是她没错!”
“你认识她?”余小豆错愕。
“我草,能不认识么?”林灼阳愤愤然,“这女的吊凯子有一手啊,老子当年都被她那双水汪汪的能代言希望工程的大眼睛蒙得七荤八素的,小豆,我告诉你,这个女人绝对是只老虎,是祸水,你要搞上她日子都不用过了。”
余小豆瞪着纠结无比的林灼阳,沉默一会儿,缓缓问道:“……你……什么意思?”
林灼阳仿佛在回想一段极为痛苦的岁月,叹息良久才对余小豆说:“这女的特会发嗲,没事吧,就给我装纯情,说是新丰小吃一块五的包子都不舍得买,把老子耍得一楞一楞的,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银子,幸好老子眼线多,在老子都快把裤子输进去的前夕,及时向我汇报,这女人同时把了五个凯子,老大!!”
说着还义愤填膺地伸出手指在林灼阳面前比划了一下:“五个!我都没同时踩过五条船!她的裤子该有多韧性啊,劈腿劈这么夸张都没破掉!草,要不是老子上她的时候都是戴套子讲卫生的,那她就该整一娃说是老子的,然后风风光光嫁入豪门了!”
余小豆本该好好嘲笑林灼阳一番,可是他听了这些话后,非但没有半点心情笑话自己的老朋友,反而觉得胸口好像突然压上了一层厚重阴郁的黑云,云层下陈小染那张冰清玉洁的姣美容颜突然变得像鬼魅般森冷可怖。
手缓缓抓住酒杯,不动声色地握紧。余小豆眉头紧锁。
他是我的
豪客西餐馆的客流量在十一点左右就开始高了起来,余小豆把手插在口袋里,和阿三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迎宾小姐笑咪咪地引导着他们来到靠窗的一个位置,余小豆就座后草草打量了一下这家店。
和凤起路的很多家餐馆一样,都是中西结合风格,巨大的玻璃柜墙上整齐码放着很多罐食材调味料,装在瓶子里,灯光一照晃眼而高雅。
余小豆不屑地撇了撇嘴角,真是装b的人在装b的饭馆工作,这种调味大批陈列在这里做装饰,也不知是猴年马月生产的,里面估计都长了霉菌。
阿三叽里咕噜点了很多菜,余小豆没拦着他,反正他们今天本来就是找茬的,单子有多贵都无所谓,服务员记了菜单,一路快走下去了。
“小余,你真要找那个女人的麻烦?”阿三轻声问他,“按你的说法,那女的这么能装,你就不信她事后勾一猛男整死你?”
“……那就让他来,妈的下城区这片还有哪个猛男这么不知好歹,连我都敢动。”余小豆喝了口茶,啧,真下品,绝对假货,简直丢杭州龙井的脸。
阿三笑了两声:“那倒也是,你小子跟林哥是拜把子兄弟,这个大家都知道。”
余小豆冷冷哼了一声,靠在椅背上,微眯起眼睛,豪客西餐馆在放班德瑞的轻音乐,很好听,不过这里觥筹交错人声鼎沸,只怕糟践了班德瑞。
过了一会儿菜端上来了,先是蟹粉蒸豆腐,冰雪三文鱼片,石锅肥肠,再后来又陆陆续续上了田园脆皮烤鸡,黑椒牛扒,火腿拼青豆,清蒸八宝鱼等菜。余小豆让阿三先填饱肚子,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后,余小豆见阿三还在大快朵颐,不由地皱起眉头,说:“别给我吃了,操/你娘的,在家没吃饱饭还怎么着?放下筷子。”
阿三看了吃了一半的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