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被这人的声音弄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着舌头说道:“你才恶心呢!一个大男人还翘个兰花指像啥样子!”说着又转头冲高远说道:“哥,你说是不?”
高远终于又开口了,“刘万!我最后跟你说一次!别整天装热乎,老子早不耐烦你了,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刘万没想到高远这么让自己难堪,心里一阵委屈,二话不说埋头猛吃,吃完就红着眼端盘
子走人。
刘万做活的时候还是坐高远旁边,两人互不理睬,刘万觉得和高远这关系就到这儿为止了
,忍不住暗暗抹了把泪,刘万这好不容易文艺煽情一把,刚泛起了点儿小资的忧伤,一下子
就被硬挤到中间的新人给打破了。
刘万哪能轻易让他如愿,就死犟着这地儿不放,这新来的挤半天没挤进去就气了,竖着兰
花指指着刘万喊道:“你能离远点儿不?我想跟我哥坐一块儿!”
“谁你哥啊!你哥谁啊!脸皮可真够厚的,见过没脸皮的没见过你这样的!”
两人跟妒妇似的互相嘲讽,其实主要还是看高远态度,等高远自己往旁边挪了一点,往中
间空出一个位置后,新来的那人端着凳子就满面笑容地把凳子一放,紧挨着高远坐下,那得
意的笑脸看得刘万直窝火。
刘万这会儿也没心思做活,眼睛时不时就往高远和那人瞥,结果竟然看到那新来的稍稍往
前坐了点儿,手一个劲儿地往高远裤裆里伸,高远也没反抗,反倒有点享受的意思。
刘万没吱声,就看着这手从外到里,最后直接就伸到裤子里头去了,刘万可总算明白这人
干嘛死皮赖脸硬要坐这位置了,这里正好是边角区,一般人都不往这角落看,结果正好给这
人刚这种事的机会。
高远没想到这新来的胆子能这么大,而且手上功夫极好,指头在前面滑溜,就故意不往重
点地方去,嘴里时不时往自己耳边吹气,一看就是练过的,比刘万会来事儿多了,高远看着刘万哀怨的脸,下面已经坚硬得不行,凑近这人的耳朵说了几句,立马向狱警报告要去厕所。
这新来的当然明白高远意思,随后也跟了出去。
刘万看到两人互动,心里就跟挠痒痒似的迫切想跟过去看情况,捉耳挠腮的样子别提多猥
-琐了,心理斗争了一小会儿,刘万也忙不迭地打报告要过去。
结果一到厕所门口,这门就紧闭着,里头传来高远粗重的喘息声,刘万脑子一转溜,立马
猜到他们俩在里面干啥。
对着木板又踩又踹,高远就背靠着门,立马跟着震了两下,高远其实在干活的时候就是看着刘万脸才硬成那样儿,现在对着这人的脸已经兴致缺缺,把下面的东西塞回裤裆后就想转身走出去,可刘万在外面越敲越急,等一有松动,立马提起力气用力一撞,这打开的木门就直接拍上高远身体,高远额头被敲得相当重,眼前黑了一片,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新来的还楞在地上就着刚才要给高远口-交的姿势,而前边的高远已经气冲冲地拽着刘万衣领往外走。
晚上两人回了房间后,刘万终于受不了高远的冷漠,扯着高远一定要把话给说清楚,“哥
!我给你说实话,我真觉得那新来的不是好人!瞧瞧他干的都是啥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