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师哥你做什么,你想破坏师父的听觉,让他老人家未老先聋吗?”
瑟月气得脸颊通红:“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张通缉画像是我从京城带回来的。”
我再次呆住,不是吧,我住在偏远深山里我的模样都能被京城的人知道?太可怕了,一定是爱慕我的人太多了,一传十,十传百,都传到京城去了。哎呀呀,现在的粉丝团实在太可怕,大众传媒都不带这么利索的。
我自叹自怜果然芙蓉出水是藏不住的。
瑟月近距离观察到我的表情变化,眼角抽搐了下。
他将摊在我面前的画卷拿起,自己又看了一番道:“我初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即便华师弟再顽劣也定不能在京城闯祸,因为就凭他上个茅房都能迷路的方向感,怕是连京城在哪个方向都弄不清,”(我拿眼横他,谁说我不知道京城在哪个方向,我问村口的小花我!)瑟月用手指摩挲着画面,然后在某一点上停下来,“我曾经想过或许这是一个与华师弟非常相像的人”(我在心里点头,开始幻想一出一娘生二子,从小骨肉分离的亲情伦理剧。)“但是后来我确定这就是华师弟,因为……”
我竖起耳朵。
“这画卷下方写着通缉景华年。”——iii
他奶奶的爷爷的,既然写着名字,你还在那里推理什么推理。
作者有话要说:初来乍到,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师父您不要暗恋人家
瑟月将画卷呈给段无觞,我蹲在段无觞腿边勾着脖子看段无觞的表情。
段无觞接过画卷,先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一阵,然后侧过头顶着我的脸,我吓得一声冷汗,他却道:“确实是像。”
原来是比对呢。看把我吓得。我摸着我的小心脏对它进行安抚,刚安抚下来突然又脱了缰似的狂跳了。因为段无觞毫无征兆突然刷的一下站起,连带揪着他衣角的我被摔得一个狗吃屎。
段无觞回头冷冷地瞟我一眼,负手道:“华儿,你再在为师衣服上放蚂蚁,为师就能把你从墨云山上丢下去,你信也不信?”
“信,信,”我谄媚的笑:“师父武功盖世,赏罚分明那是天下皆知啊。”
段无觞不理我,对着瑟月道:“月儿,你去照看一下今日方入门的几位师弟,师父有话对你华师弟说,你暂且退下。”
“是。”瑟月抱拳行李,转身的时候我用手在底下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他一个眼刀横过来,手掌握成锤子装。
我目瞪口呆。居然知道用锤子压剪刀!这真的是我那傻傻的呆呆,经常被我欺负只有一张脸蛋可取的六师兄瑟月么?果然在江湖转了一圈就该刮眼睛相看了。
瑟月出去的时候顺带也将大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