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别吵,没看人家在讲故事么),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飞过几个好可怕的鬼影,他们披头散发,还把舌头伸出来,我惊吓过度就昏过去了……等我醒过来,我就赶紧往回跑,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回来的路,见到师父……师父啊~~~~”
我声泪俱下,唱做俱佳地扑进师父怀里一顿乱蹭。
所谓编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实实虚虚,无从辨也。
师父摸着我的头发,我正得意顺利过关,他道:“你不是说去小解吗?怎么说来说去,倒不用小解了?”
我一怔,糟糕,忘记了!
“足以见得你是在说谎!”
我身子一僵,冷汗突突地往外冒。
“不过算了,为师也有错。”
听了这话,我安心不少,赶紧拍马屁:“师父您哪有错啊~~师父您是不会错的,您就是真理,就是天,是地,是徒儿我存在的意义~~~”
段无觞一个刀子眼扫过来,我立即闭嘴。
他温柔的抱起我走向屋舍,关上门,将我放在床上,压上来。
神情瞬间从飞雪连天过渡到阳春三月。
他道:“刚才那段话再说一遍。”
-_-|||||||…………“师父你是真理,是天……”
“嗯,再说。”
>_<“师父你是真理……”
“继续。”
>_<||||||||||“师父…………”
那一晚直说得我口干舌燥,脱水不支,段无觞才放过我。
我不得不感叹,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掘坟墓阿~~~~
第二日,我们继续策马奔腾。
段无觞将我包在披风内,一手抱住我的腰,一手抓紧缰绳,白衣胜雪而神情孤傲,策马之姿犹如战神,君临天下般的不可一世。
正是春花烂漫时,山谷间遍地灿烂如斯的白花,马蹄飞溅,惊起那花海波澜,雪一般飞扬洒落。
我从披风里伸出手,一片白色的花瓣落进手心,凉凉的,水一般的感觉。
像是谁的泪水滴落心间。
隐约中,似乎有琴声传来,缥缈虚幻,如烟如雾。
段无觞将我露在披风外的身子塞进去,猛拍马臀,百鬃骏马仰天嘶鸣,离弦之箭一般飞驰出去。
午时,我们到达一个小镇。
镇上人口并不多,沿街却尽是一些米粮商行和铁匠锻造之铺。
我嘟着嘴,拿着一只褪了颜色的风车在手里拨阿拨。
这里居然没有零食店,更不要说我心爱的甜点糖糕之类的了。就手上这只破风车,还是师父为了哄我从一个穿开档裤的小屁孩手里买的。
“我要吃零食,我要吃红豆糕,我要吃糖人!!!”
我插着腰乱吼发泄。
天知道我的甜食已经断粮两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要离家出走,我要离家出走>_<||||||||||………………
一个小男孩张大了嘴,瞪着黑黑的大眼睛,看我在那里指天骂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的右手上拿着,拿着一只巴掌大的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