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我现在还有事情,等晚上回来再说。”说完我便毫无犹豫的松开她的手,去招呼知雨和加唭,说:“走了美女们,迟到,可是名岳大小姐的四大禁忌之一,你们不想名岳活剥了我!”
也许是走的风平浪静,之前的矛盾顺无影,但不代表无形------
☆、24
当我们仨恭敬有礼、彬彬有礼、含蓄有礼的出现在名岳家的时候:名叔叔在绘图;岳阿姨在厨房忙碌;名岳则在她的房间练琴,货真价实的钢琴,可惜我一点不懂琴音,只觉得耳熟似乎是《少女的祈祷》以前常常听星溟谈过,作者是波兰的女钢琴家——巴达捷夫斯卡,她创作这首《少女的祈祷》时才十八岁,不幸的是她二十四岁便离世,她这首钢琴曲曲风亲切,温婉,充满青春活力,那委婉的旋律抒发了作曲家内心的深处的真诚是少女对美好幻想的期盼。
此时听名岳弹奏的《少女的祈祷》那里是祈祷明明就是少女的失望,欢快的曲风被弹的缺少营养,我知道名岳的级别比星溟要高一级,不过现在听来都不知坐在钢琴前十指游走的她思绪飘在哪里?
加唭眼睛红红的,知雨还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模样,我那少见的淑女样子在名岳家也被挖掘出来不敢放肆。
望着名岳专注在钢琴前竟然连我们仨走到她的房间也未留意,不打扰她我们安静的坐在旁边,能听到名岳的琴声那和见到星溟专心画画一样的少见!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抚风。专注的名岳让我想起这一句诗,觉得放在此时的名岳身上特别的贴切!
思绪飞扬我想起了在地铁上面,我和加唭目光各自游离,忍了一会终于两个人同时道歉:“对不起!”
大笑,不同于知雨和名岳的性格,我和加唭的性格倒是有几成相似,我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执着一棵草。”
加唭苦笑:“那是当然,姐姐我怎么会为了一片乌云放弃整个晴空!”
我拿起加唭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姐姐你用力捏捏吧,不然我不习惯。”
这次加唭却没有折磨我的脸,只是轻轻地拍拍我的脸,眼睛依旧红了:“我曾经以为离开一鸣会超痛苦,现在想来就是那句话,谁离开谁地球依旧公转自转,苏宇宁,谢谢你!”
“加唭。”我的喉咙一阵哽咽:“我有责任。”
“傻瓜,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加唭轻笑:“之前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