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那登基大典的奏折出了问题。”
“这也不至于阉割吧。”
“是啊,所以卫王救命啊,快去求情吧。”
卫光伯匆忙走进御书房,进门就看到了武烈扔在地上的奏折。
他连忙捡起来,摊开看了一眼,便倒吸一口冷气。
这奏折上的程序十分正常,既然正常,为何还要阉割章召谋。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奏折不合武烈的意,李显封太傅肯定是不可能了。
那么,封卫宓孩子为储君的事儿,是否也触怒了武烈呢。
“岳丈,你怎么大清早赶来了。”武烈问道。
卫光伯连忙将奏折递上去,说道:“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嘛,又是丧事,马上又是登基大典。”
“都是下人在办,哪敢劳烦您呢,还是回去歇着,多陪陪宓妃吧,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刚才在门外看到章召谋,他犯了啥事啊。”
武烈抬头看着卫光伯,说道:“没什么事,他忠于皇后,没要他命就不错了。”
见武烈不肯提奏折上的事儿,卫光伯便说道:“我还以为是奏折上面有纰漏呢,我刚瞟了一眼内容,都没啥问题啊。”
武烈本来不想跟他聊这些,但卫光伯是国丈爷,有些事他有权利过问。
“宓妃的孩子还没足月,名字都没取,不着急立储,李显也过于年轻,不着急升他为太子太傅,除了这两点,其他的确没什么问题。”
“等孩子足月后呢?”卫光伯不甘心地问。
武烈有些不悦地问:“岳丈,你是担心我立别人为储君吗?”
他怀疑自己无能这件事,卫宓已经告诉岳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