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七
“你真的原谅我了?不是在骗我吧?”
邬永琢靠在白珩怀,搂着白珩的脖子问,难掩欣喜,一连亲了他好几口。
“真的。”
他本来觉得冷的,这会儿被白珩抱着,亲了几口,浑身都热了。
白珩还轻手轻脚的给他揉着屁股,调情般拍打两下。
“瞧你白嫩的,摸两下就流水了。”
白珩吻过他的眼角眉梢,他跨坐在白珩腿间贴近,听了这话立即涨红了脸,傲娇的反驳人:
“没有!你太夸张了,哪有水?”
他悄悄地扭过头想看看自己身后,屁股白白的,一点挨打的痕迹也找不到了。看着白珩落下一个巴掌,那团嫩豆腐在他手底下像只软乎乎的兔子在跟他的手掌做游戏似的。
“好喜欢你这样揉我啊。”
“虽然也有一点疼,好舒服呀。”
他把白珩抱的很紧,微笑着呢喃着跟白珩撒娇。
“你原谅我就好了。”
“我之后不会犯错了,以后都不要罚我了好不好。”
“我不讨厌你了,我只是讨厌屁股一直那种颜色,好难看,还很疼。”
好热呀。
身上好像出汗了,湿漉漉的黏糊糊的。
他晕乎乎的,被白珩推了一把才醒来。
原来是做梦呀。
邬永琢很是紧张自己,知道那里有好几处裂口,生怕长不好,那怕没胃口也强迫自己吃饱吃好,这几天他都整天整天的躺在床上就不肯动弹。
白珩有自己的事要忙,又怕他闷,特意请了木偶戏戏班来为他表演。
阳光穿过窗柩照在他身上,给他勾了个金边,他压着新棉花扎的垫子,歪歪斜斜的伏着撑着。
多温馨和谐的画面。
木偶戏唱着跳着,他有时看得起劲,忘了疼,忽然情不自禁的动弹两下要是扯到身后又疼的皱眉。有时,他又走神去了,有时小憩一会儿,明明昼短夜长,可能夜里的睡不好,这会儿偏偏好睡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躺了三天,身子是越躺越懒了,白珩倒勤快,一天没给他的打落下。就只是巴掌,教训的他屁股红通通一片,一点薄肿针扎一样的疼,今天早上看又泛着青紫了。
他老是想,那儿好了,屁股还会好吗。
连做梦也是梦见这些。
白珩粗鲁的拽下他的衣裳,淡青色的屁股滑出来。
白珩拿着巴掌大的小木拍,贴在他屁股上比划。
“能不能不要打我了,头都晕乎乎的,爷……夫君……”
邬永琢还在哀求着,身后的手已经握住白珩的手,他实在不懂得怎样好好表现,怎样让白珩自己原谅他,他只是一味地要求白珩原谅他。
他像一个不知悔改的坏小孩。
可他也只是提出他的诉求罢了。
可这也正是白珩把巴掌换成了小板子的缘由。
白珩只无情的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扯开摁住,另一只手已经握着小板子往他屁股上招呼。
“为什么呀?”
邬永琢不明白白珩怎么能这样对他呢,他本来就不舒服——这两天睡睡醒醒,吹冷风,着了凉,更何况他都已经受了这么久的罚了。
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他呢。
“你还问为什么?”白珩要让他气笑了,反而加重了手劲儿,“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报数。”
“我知道错了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你让我觉得我是个永远,都得不到原谅的罪人。”
他抽泣着,身子一抖一抖的。
“你真知道错了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你真知道错了就会撅高点来受你应受的罚。”
白珩或许有他的道理。
但他的道理和邬永琢的道理显然是截然不同的无法共通的两套理论。
“好疼的呀”
“你说过很多次了。”
“我好讨厌你。”
“这句你也说过了。”
邬永琢只觉得屁股好痛,脑袋好痛,晕乎乎乱糟糟的,身上好不舒服,好难受。他爱他的人,爱他的人,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没有好好报数,但白珩看他胡乱扑腾着,拍床蹬腿哼唧个不停,也怪可怜的。
况且,手底下也够红艳热辣的了,终于还是大发慈悲停了手。
你不会原谅我了。
邬永琢想,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蜷缩着身子,一双手捂着屁股,想摸又不想摸的,用手心手背轮番给屁股降温。
我也不要原谅你,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白珩受不了他那种破碎的眼神,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摸到他额头时略感诧异,对比了自己额前的温度,他俯下身子与他额头贴着额头,确定了邬永琢的额头是真的有些发烫。
“着凉了?”
邬永琢没有理他,闭上眼睛,整个人缩到被子里盖着。
“不闷吗?你这个态度只会让我更生气,打的更重,罚的更久。”
你不能犯了错,还要求受害者顾及你的感受。
也许是被子里太闷了,也许是怕招致更加严厉的惩罚,总之,邬永琢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
他心里也探出一个他过去从未想过的念头——要是白珩一直肯不原谅他,那怎么办?那他必须要离开白珩,必须。
白珩不会读心术,只是摸了摸他的脸颊,抹去泪痕,给他掖好被子。
他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次被叫醒时,他懵懂的睁大眼睛。
总不是睡了一天一夜又要挨罚了吧?
白珩端着一小碗黏糊糊的东西。
“起来,喝点枇杷膏。”
入口是微微的甜味。
白珩一勺一勺的喂给他,他喝完,刚刚睡下,白珩把洗脸的帕子拧了个半干,轻轻擦拭着他的漂亮脸蛋,如同对待一件脆弱的稀世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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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
邬永琢在火炉旁的躺椅上睡着了,华服底下微侧着的蜷着的身子曲线优美,柔若无骨,歪着脑袋,眉头似是而非的蹙着,为他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添了些许愁绪。
白珩拾起在碳火边上烤糊了的橙子,他原本在看书,烤糊的橙子散发出一种好闻的糊味,勾回了他的魂。
他拾起,正要开口说邬永琢两句,到也不是责骂,只是他不理解邬永琢这种吃法,尽管他不久前才给邬永琢剥了一个烤的温温热热的橙子,剥起来有点烫手,里面倒是正合适。尽管邬永琢说过了,他着凉了,不想吃凉的,怕加重病情,但白珩还是不太喜欢这种吃法。
更何况就只是着凉而已,那用如此小心。
再者,他昨天夜里还喝了一杯冰饮呢,今天早上他更是把枇杷膏混进冰浆水。
现在嫌橙子凉了。
瞥向邬永琢,他才注意到邬永琢已经睡着了,他咽下嘴边的话,放下手里那个糊掉的橙子,手上沾了点灰。
他擦了擦手又重新从果盘里挑了个放回碳火边上。
窗外的一缕阳光直直的斜斜的贯穿他们俩的身体,像一条锁链把他们系在一起。
白珩看了会儿屋外舞动的落叶,起身拿来条毯子,小心翼翼的握住邬永琢垂在椅子边上的手轻轻放回他身上,又给他盖上毯子。
他凝视着邬永琢熟睡的脸庞,白皙而稚嫩,青丝飘动,更显得他的脆弱,实在惹人怜爱。邬永琢什么也没做,他还是觉得自己被引诱了,不自觉的上扬了嘴角,小心的贴上去,在邬永琢唇上落下一吻。
邬永琢醒的时候,白珩已经烤糊了三个橙子。
第四个也正在糊了。
“醒了?”
“嗯。”
邬永琢小声应了,把身上的毯子裹了裹。
白珩拾起那个被烤黑的橙子,是真烫手啊,他两只手来回交换了经常,弄得一手的灰,一剥,里面更烫,热乎的很。
当他剥出来递给邬永琢,邬永琢却摇摇头不肯接。
“烤过了,都糊了,苦的不好吃。”
真够欺负人的。
白珩就看着他。
他无奈只好接过来,掰了一小牙吹了吹喂进嘴里,果然是发苦了。
他是喜欢烤烤橙子再吃,那样好剥皮还更甜软但也带些脆性,不凉也不烫,可烤糊了就太软了,也不甜了。
凡事都应该有个度。
他实在不喜欢,只能躲开白珩的视线,默默的,把那个白好不容易剥出来的糊橙子丢掉。
“烤糊了……”
他小声解释着,白珩到也没说什么。
“那你还吃吗?”
“我想吃没有烤糊的,只烤一下下就好了。”
白珩默不作声,从果盘里重新拿了个放到炭火旁:“那你就好好看着它。”
“哦。”
邬永琢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扭头看向窗外,树叶沙沙的。他没睡多久,但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逃离了白珩,解开了身上来自夫权枷锁,他不再是白珩的私有财产,任由处置。
所有人都很尊重他,他不想挨打就不会挨打。
过去白珩对他太好,夫权的绳子虚搭在他身上,他还以为是装饰呢,欣然接受。现在收紧,他才觉得如此沉重,开始想要剪除解脱。
“闷得话,让他们来演木偶戏?”
白珩手持书卷,眼神却往他身上斜,注意到他的失神,问他说。
闷是有些闷的。
心里闷闷的,脑袋晕晕的,现在,什么戏他也不想看,什么曲他也不想听。
邬永琢摇摇头。
“算了吧,你在看书呢,别吵着你。”
“没关系,我看我的书,你听你的戏。”
“还是不要了,吵的很,我只想跟你静静的坐会儿。”
白珩笑了笑,不再管他。
邬永琢看着他,思绪却飘的很远,从梦境到回忆再到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他迫切的想要逃离白珩,可要如何逃离白珩,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毫无头绪。
想的烦了,情绪起来,身上也发起热,这些天他的屁股总是青黄的,淤青处肉里面时常有些发痒,现在更是痒得不行。
他烦躁的很。
挠,也还是痒。
越痒他就越挠,越挠又越烦,越烦感觉也越敏感,越觉得不舒服。
“别挠了。”
“痒……”
他依然挠着,摸到一点肿块,虽然已经几乎不疼了,但捏着肿块就伤心。
他又发了脾气,既是发自己脾气也是发白珩的脾气。
白珩见他如此不听话,气不过,起身当前拉他一把将他摁住了,三两下剥去衣裳。
他那样自暴自弃的发泄似的挠,青黄的两团肉让他挠破了皮,冒着滴点血迹。
白珩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往他身上落。
“痒是吧?我给你止痒。”
邬永琢不明白白珩的巴掌怎么那么大,三两下就让自己整个屁股都火燎燎的刺痛起来。
“不痒了不痒了”
他慌忙想去捂,白皙修长的手指张开捂在青红色臀肉上,有些意外的可爱。
白珩却没有停手的意思,摁下他的手腕,巴掌越落越急。
“疼……”
邬永琢蹬着腿,躺椅摇摇晃晃,白珩的巴掌偏稳稳当当。
“该!撅好报数。”
脆响在整个屋子里回荡,伴随着他绵绵的报数声,一层层肉浪迭起,一阵阵刺痛难消。
邬永琢握紧躺椅,极不情愿的把屁股撅高迎承。
他本就头疼,一哭一闹,挣扎一番更疼了。
好不容易熬完三十。
“鉴于你今天的表现,加十下,报数。”
邬永琢心里难过极了,他哪里表现得不好了?分明已经加罚了好多下才让他报数,打完了还要加罚还要打?横竖他是没办法拒绝的,讲不了理的。
那天还可以说白珩不知道他在发烧,可后来的这两天,白珩也是一下没少打。生病本就难受虚弱,脑子里都乱成一片混沌了,今天竟然还要加罚多打几下。
这十下,他报的咬牙切齿,无比委屈。
白珩摸着他屁股上的肿痕,轻描淡写的叮嘱说:“别想用生病了威胁我,病了就吃药,别想逃罚。”
“我没想,没有。”
碳火旁的那个橙子,又烤糊了,黑黢黢的。
惩罚期九
“这么多,做什么?”
邬永琢预备要逃离白珩,可怎么逃,往哪儿逃,他都没想好,无论如何,银子都必不可少。
他并没有所谓的月银,更没有任何储蓄的习惯。过去袁定川会定期不定期的给他些银钱,与白珩成亲后他的钱罐子自然就成了白珩,花销开支都是吩咐下人或是直接支取,白珩的银子呢,又都由柳衔礼打理着。
“很多吗?你问的才多吧,我要做什么需要跟你解释吗?”
柳衔礼不过是顺口问问,毕竟五百两,实在不算少呀。
可邬永琢的恼怒也不是完全没有缘由,他讨厌柳衔礼的追问,这让他感到心虚。更何况,他从前要支使银子柳衔礼可从来没问过缘由,怎么现在就要问了?白珩已经欺负的他够委屈的了,这府中上上下下,伺候他还都懒懒散散夹枪带棒的。
真是受够了。
柳衔礼被他平白呛了这一顿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他自小跟随白珩,这些年一直全心全意的为白珩处理那些白珩不想处理无暇处理的大小事务,没有过二心更没有非分之想僭越之举,方才只是顺口问问,何至于此呢。
“等你爬上他的床,当了我的主子再问我做什么吧。”
他大概觉得自己终于要脱离苦海了,把自己所受的委屈化作愤怒,尖酸的扔给柳衔礼。
柳衔礼被他这话弄的心里咯噔一下,烧糊涂了吧还是说被打傻了?
丢给邬永琢一个不快的眼神,最终还是说:
“一会儿拿给你。”
“先给我拿点。”
他要出去逛逛。
柳衔礼无话,往他手里放了个钱袋,他掂了掂,咳嗽了两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还咳,个多月了,邬永琢病的太久了,久到他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康复了。不过也没差,反正浑身疲软难受,反正屁股每天都得挨揍——白珩愣是一下也没少打他。
满到处逛了逛,热闹的街市对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他走走停停,街头巷尾走完,什么也没买。
从前爱吃的小菜也不够好吃,也许是换了厨师,他挑挑拣拣,听着卖艺人抱着琵琶哼唱小曲。
听哭了。
大概是唱的太好了,他一边擦泪,一边慷慨解囊,大把的碎银子扔过去
他摆着手,仰着头,却意外看到了阁楼上陈岩临。他慌了,下意识躲开视线,他是有些害怕见到陈岩临的,偏偏还是在不经意间瞥见谁从陈岩临怀里坐起来。
白琮?他立即低下头,撑起手挡着脸怕人瞧见。
他起身要走,唱曲的一老一少围过来挡在他身前千恩万谢,说了一堆吉祥话。
他原本想回头看看陈岩临和白琮有没有注意到他,一回头,没见着。视线下移,正对是楼梯口旁陈岩临的眼神。
陈岩临身边那个与他举止亲昵的男人竟不是白琮。
接二连三的冲击让他脸红到了脖子根,腿都软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他还是转身就跑了。
“诶等等——”
“站住!”
“邬永琢我叫你站住!”
陈岩临追上来,气喘吁吁。
“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头也不敢回,连声诺诺,身子微微颤抖
着。
这一刻他无比期望见到白珩,最起码他很确定白珩不会打死他,陈岩临就不见得了。正当他虔诚的祈求着白珩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突然出现,拯救他,身后响起了笑声。
“你的东西落下了。”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陈岩临缓步上前,拍拍他的腰,他下意识抬起双臂想护住脑袋。陈岩临却只是缓缓的,把手里的包包递给他。
“什么你不会说出去?”片刻他又恍然大悟般,“哦!说呗,没所谓。所以你跑这么快,是怕我杀你灭口吗?”
过去他一直觉得自己比陈岩临幸福多了,毕竟白珩从来不像白琮那般流连花丛,白琮更远不及白珩那么体贴。
陈岩临越是身份尊贵,就越显得卑微可怜。
现在他才知道自己与陈岩临根本毫无可比性。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陈岩临似乎对他这个祸端,没有任何敌意。
“我为什么要怪你?剿匪又不是过家家,他上马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这事很危险,不应当做好了可能会死掉的打算吗。受伤罢了,说得上谁的错呢?即便你什么都没做,谁又敢保证必胜。”
陈岩临的话是那样中听,直击心灵,让他本就不多的愧疚灰飞烟灭消散的无影无踪。
分别之际,他拜托陈岩临替他多说几句好话,他才好尽快得到白珩与白琮的原谅。
他甚至想褪去衣衫给陈岩临看看,看看他昨天才挨了打,长期带着伤,明显比周遭肤色暗沉的屁股。
被陈岩临婉拒了。
分别后,他不着急回家去,也不想回家去,回去,天一黑,他又得挨打。他盘算着彻底逃离,索性提前规划规划的路线。
他一路畅想着,拖延着,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白珩就坐在那儿,桌上摆满佳肴,等的太久,凉了又换,下人们撤菜的撤菜,上菜的上菜。
他提着心,挪步过去站在。
“哪儿去了。”
“没……走远了迷路了……”
白珩没再多问。
“坐下,吃饭。”
邬永琢紧挨着他坐下,拿起筷子,迅速扫视一边就含住筷子不动了。他没什么胃口,这些菜没有一个是他爱吃的。他已经好久都没在桌上看见他爱吃的菜了,没办法,他爱吃的菜不名贵,但几乎无一例外的工序繁复。
他今天难得馋那一口,吃过,好像也不是记忆中的感觉了。
“你是在外面吃过了?”
白珩也是忍到极限了,无缘无故支出那么大笔银子,跑出去玩到这么晚,菜都换了一轮了,还做出这幅要吃不吃的样子来,冷不丁吼了他一句。
“没有,都没有我爱吃的。”
可邬永琢也委屈呀,他这一吼,吓得他一哆嗦,委屈全荡了出来,
“明明知道我不吃木耳还做木耳,明知道我不爱吃鱼,不爱吃内脏的,老做我不爱吃的,我爱吃的好久好久都不做了。”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嗒吧嗒吧的掉。
白珩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谁逼你吃了?这么多菜全是木耳?你不吃就不能出现在餐桌上了?”
是,他不吃的菜过去从来不会出现,他不爱吃的都很少出现。
晚饭结束,他刚刚站起身来,白珩紧接着起身到他身后,随手将他身前的饭菜推开,压着他的身子使他伏在桌案上。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松松垮垮的亵裤很快便堆叠在了脚踝处。
巴掌印如期而至,与往日青紫的印记再次重叠,刺痛感越发清晰深刻。
为了惩罚他的晚归,白珩格外用力,不到二十下邬永琢便疼的滑到地上跪着了。
他啜泣着,怨恨着,白珩把他拦腰抱起来时,他眼神里只有诧异。
直到被白珩放在床上,他还在奇怪是不是自己数错了,毕竟,白珩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白珩拉开了他的衣襟,大片嫩白的肌肤袒露,勒令他挺起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