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气得满院子找棍子,曾经的杜小公子坏笑着跑出家门,找朋友出去浪。
朝大家常聚的临江楼走,听着临江楼像是个大酒楼似的,其实是个茶楼,东西也不贵,环境还挺优雅,是他们这群小书生的最爱。一到会试前后,临江楼一整天根本关不上门。
就在离临江楼挺近的某个书画摊子旁,杜小公子看见两个身影,高兴地又喊又叫,“马兄,熊兄!”
一嗓子喊出,两个身影齐齐回头,那看着的效果也是让人忍俊不禁,俩人,一瘦一壮。瘦的的那个像麻秆似的,一身儒衫穿的直打晃。壮的那个不像读书人,倒像是来考武状元的,那是一脸威仪,浓眉高高扬起来,身材壮硕。
此时,马兄熊兄看见杜相夷,都热情招手,“杜兄!”
他们都是仁兄,没有贤弟。
杜相夷走到两人跟前,发现他们正在看字画,瘦弱的熊兄,没错,瘦弱那个姓熊,单名英。熊英指着一副字画给杜相夷看,“杜兄你看此画如何?”
杜相夷探身去看,那是一副山景,苍茫的大山和层层叠叠厚重的白云,用笔确实不错,只是画面单调了些。
见杜相夷看了也不说话,熊英急,“杜兄,我觉得吧,应该加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更添凌云壮阔之感!”
马兄,马文政一边嚷,“杜兄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是没画他本家,不乐意了。”
杜相夷问,“那马兄喜欢这幅画?”
马文政摇头,“不喜欢。”
“为何?”
熊英插嘴,”因为没画鹰。”
马文政推了他一把,直接把人推路那头去了,“说不上,就是不讨我喜欢,邪气!”
“哦~”杜相夷拿起那副画审视,嘴角勾起笑来,“我还挺喜欢的。”说着就掏钱袋,“老板这个怎么卖,我买了。”
马文政摇头,那头儿熊英从路那边跑回来,兴冲冲道,“欸~我刚听说一会儿这条街上花魁要来!”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研究字画的二人没反应上来。
熊英兴冲冲又说一遍,“我说,一会儿有个花魁要打这儿路过,咱们在这儿等着看看吧。”
“花魁?”杜相夷很无知,“永都的?没听过。”
马文政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个叫艳曲,艳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