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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降落在酒店的顶上,沉星扶着机身试探着往下走。
双脚还未接触地面,就被男人揽腰带回了机舱。
她双手被迫撑着座椅稳定身形,腰间被人虚扶,沉星没好气的目视着身下的罪魁祸首。
“你想干嘛?”
男人敛着气场也能一眼让人觉着“非善类”,要将他与情爱这类词语联想起来多少有些困难。
这会儿他微微仰头,语气中竟还带着几分狎昵:
“可以给我一个临别礼物吗,我的——Meubem.”
后两个单词他说的很慢。
沉星猜测着这两个单词的含义开口答:“嗯……那你想要什么呢?”
她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突然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沉星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手指在座椅上捏出印记。
半晌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唇上,滚烫的舌尖扫过上唇珠。
她不可置信地睁开了双眼,两人眼神相交、呼吸交缠。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滚烫与温热交融。
下巴上的力道恰好让她无法逃脱,只能承受程经生激烈的吻。
直到她气喘吁吁地伸手抵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他才慢慢退出去在她红润的唇瓣上碾转轻咬。
气不过他这样想亲就亲,沉星撑起身恶狠狠地抓住他的手咬上去。
程经生也不阻拦任凭她加重力气。
咬得她牙酸都没见这人吭一声沉星便松了口:“没意思。”
松开时倒见出了血,深深的牙印坑里有深红的血珠。
“走了。”
她心中颇为畅快也不计较之前的事儿了,扭头就要下机。
手中却被递过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袋子。
“这是回礼。”
还有来有回的。
沉星哭笑不得地接过。
螺旋桨颤振着桨叶飞离,阿帕奇远远消失在视野中,冷风中那人带给的温度也慢慢流失。
真冷。
她打了个哆嗦从顶楼离开,心中思索着Meubem到底是什么意思。
***
“去巴西利亚。”
机内后座上的人恢复了一贯的强势冷淡。
他昨天明目张胆的杀了一个支持共和党的郝菲斯议员。
作为明面上对立私底下却是的盟友的双方来说,任何特殊的举措都会让双方产生怀疑进而陷入互相猜忌之中。
敏锐的上位者们就会在此时对他们的附庸进行服从性训练以期控制对方。
程经生对这套手法再熟悉不过。
不过那位总统阁下的手腕还是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