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运动员都有赛前做.爱的习惯,就算不做也会撸一次,这能够让身体适当的放松,只要适度,对比赛成绩有益无害。
中国虽然相对于早几年开放了很多,但是依旧有个底线,所以教练员们虽然认可这事儿,可是却一般不会说,担心会影响自己在队员心中的威信,所以通常来说,这样的指导都会交给队里值得信赖的老大哥或者人缘不错的助教。
刘浪就是中间传话的这么个人。
这些年,刘浪掰着手指算,还真没少传授过这样的经验,每次一传些什么经验,那些小师弟顿时就对他依赖了起来,信任的开头也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游乐不知道,队里叫刘浪是“浪哥浪哥”地叫,是什么意思啊?嘿嘿嘿……
这天晚上睡觉前游乐听话的自己撸了一把,结果第二天袁铮就悄悄摸摸过来了,没打招呼,提前结束训练,乘坐当天的最后一班航班赶到了加州尔湾县城,还有十分钟进城的时候,他才给游乐打了个电话。
游乐接到电话,整个儿从床上弹了起来,叮叮咣咣的就往屋外奔,袁铮在那边听到声音,安抚道:“别急,慢点,我还要一会时间,别摔着。”
“说什么呢?你怕我摔着?”游乐哑然失笑,“当我小孩呢?”
袁铮没说话,但是从那边传递过来的感觉很明显,像是在说,你不就是我的小孩儿吗?
游乐也不想争辩自己长没长大,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或许称为小孩也没错……
美国时间已经将近晚上22点,游乐下到一楼的大厅后,就冲到门口等着。
今天天上挂着的月亮很圆很亮,黑幕上漂浮着的云朵似乎都隐隐可见,宾馆外的花坛和沿路的树上都挂了彩灯,霓虹闪烁,天上地下的合作,将这漆黑的夜晚照耀的极为明亮。
游乐视野所及的远处,偶尔会闪过车灯的光芒,没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激动的拉长脖子,目光下意识地追逐,然后直到车越行越远最终消失,他才会有些懊恼的收回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游乐第四次看过时间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他踩着人行道的边缘,浅眯着眼看向大门口的霓虹灯,犹豫着从花坛的哪边绕比较好。
行出百米远,大门口灯光一晃,一辆计程车开了进来。游乐弯着腰虚着眼,想要将目光穿过车灯看到车内的情形。计程车越行越近,到了他面前减了速,游乐眼睛一亮,知道就是这个车了。
还没等见到人,脸上的笑容已经洋溢了出来。
副驾的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高挑的男人,游乐看着身形轮廓刚想叫,却下意思闭了嘴,这人有些瘦啊。
游乐走过去的步子也慢了,变得迟疑。
接着,后车门也打开,熟悉的身影出现,游乐只是见到肩膀就百分百的确认那人是袁铮了。
“乐乐。”后面下来的人先开口喊了一声。
游乐听到熟悉的声音,笑容又浓郁几分,清亮地喊道:“小铮哥。”
袁铮迎面走来,宾馆大堂的灯光照在了脸上,眼角眉梢的轮廓从模糊到清晰,一点点地浮现在了游乐眼前,那一瞬间,游乐看着眼前眉眼柔和浅浅笑着的男人,他莫名其妙觉得眼眶发热。
掰着手指头算,他们俩分开算有五个月零两天了……哪怕每天可以在网上见到,可实际上当再次真正见到人的时候他才知道,不一样的,温度、气息、声音,像是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通过空气传递到自己的神经末梢,是真实的存在感。
“谢谢。”坐在前门的男人和计程车司机将行李从后备箱拿了下来,两个旅行箱并排放在脚边,这才扭头看过来,“袁铮,不介绍一下?”
凝视的两人颇有几分单独空间的恒久流长,从头顶发丝的长短看到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弧度,贪婪的将对方的样貌再次烙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