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世界回来的第一天,南月遥醒了,半夜护士查房时,突然发现那张躺着植物人的病床上面有道人形剪影。
当时她就神情恍惚地直直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发呆,医护人员赶紧过来给她做基础检查并询问她情况。
而南月遥嘴唇微颤,眼睛流泪,过了好久,才说了这么句话。
“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那个世界的一切,对南月遥来说的确更像是个梦。
梦里她跟一个没有化形的魔物师弟发生了很多事,甚至醒后那个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还能记得很清楚。
出院后,南月遥郁郁寡欢。
她继续去大学里完成学业,在校和实习期间她各方面都表现优异,毕业后又顺利拿到Offer进入了一家知名风投公司任职。
高三那年她父母离异了,她跟爸爸,爸爸是个很有眼界的创业者,手里也有不少资产,一直都没再娶。
而这次她成为植物人昏迷了半年,醒后不久就得知爸爸已经又重组了家庭。
继母在她醒来之前,还给她生下了一个小妹妹。
又过了几年,到年龄了,她就听了家人的安排,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相亲。
期间,南月遥认识了一个男老师,对方家境很好,在省重点高中教书。
两人短暂接触后就开始保持起了联系。
本来一切都要这样发展下去了,她会有一段世俗意义上的婚姻,可是南月遥却突然迷恋上了这个男老师班里教的一个高二男生。
很奇怪的感觉,梦里的那个魔物师弟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长相,可她却总认为,如果师弟有长相,就会是这个男生的样子。
那是一个学习极其优异的少年,他除了头脑好,人还透着股少年清气,一张帅脸长得毫无瑕疵,皮肤很白,四肢修长,身材高挺,就连说话声音都好听,整个人仿佛是夏日和冰水的混合物。
南月遥第一眼看到他就记住了他,她缓慢的确定下了心意,她似乎是喜欢他。
或者应该说她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里对魔物师弟的愧疚,如果不能填平那个黑洞,她无法回归平静的生活。
一来二去地接近之后,南月遥跟相亲对象断了,开始去主动地认识起了那个高二的男高中生。
她学历是国内top级水准,有高薪工作,家境优渥。
虽然比他大了将近一轮,她25,他未满17,但她当时没费多少力就把他给追到手了。
南月遥对小男朋友很好,给他送各种各样的昂贵礼物,还总转账发红包,没事就宝宝、宝贝的叫他。
他的性格偏冷,叫她姐姐,除此以外人也较沉默寡言,收到她的转账之后会存起来,然后给她买东西。
南月遥像是被下降头一样对这个小孩疯狂心动,做什么都会哄着他,熬夜陪他刷题,陪他做一些脱离学校太久自己也不太弄得明白的课外研究。
一开始只是想普通的交往,因为觉得他太小了。
可是后来慢慢的,跟他在一起时氛围就总是变得不受控制,每次独处她都对他起一些见不得光的心思,而他也没有抗拒对她交出第一次。
于是两人就那么上床了,第一次发生关系她就明白了,他在这方面也是真的很像师弟。
少年胯下那根凶猛粗长的大鸡巴硬得惊人,他可以整晚不停地跟她做,一到床上去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操她操出沫。
南月遥在他身下连挣扎的力气都很少,反抗他了就会被他低头堵嘴。
这样的性爱强度她几乎无法承受,一晚上能被他给弄到体力不支晕过去好几次。他并不执着于纳入式性交,射过后软了还有手指与唇舌来弄她,精力旺盛到让她开始担心他的身体。
每次两人结束后床单或者地板上总有几块是湿的,有些是她潮吹时喷出来的水,有的是她被插得失禁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