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陨落(1 / 1)

仙界第一门派——小天阙,它坐落于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不会御剑小仙都不配看见小天阙的冰山一角。

今日的小天阙倒是十分热闹,清冷的大殿各处都挂着红绸,喜庆极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小天阙掌门的四师妹,荣华仙子准备出嫁到天峰阁。

荣华头戴凤冠,她紧张的往门外张望一会之后,又扭头问身旁的三师兄越兰时道:“老三,我今天美吗?”

被荣华唤作老三的越兰时此时正半蹲在荣华仙子身侧,墨色长发高束于顶,长长的马尾簪着个掐金丝的玉冠,身上青色劲装处处绣着金丝云纹,就连不显眼的地方也有暗纹流光溢彩,整个人看起来奢华高调至极,像一只高傲的绿孔雀。

他无声叹口气,回应着荣华道:“美,四师妹你今天美极了。”

荣华闻言,顿时低下头娇羞的想笑,忽而反白了一眼越兰时,嘴中嘟嘟囔囔嗔道,“你也就在这个时候肯说句人话。”

越兰时“啧”了一声,故作愠怒:“又想吵架?”

荣华不惧越兰时,甚至冲他皱鼻,连着“略略略”吐舌头做鬼脸。

越兰时在外人称兰仙尊,仙界第一符修,更是鲜有的天才……

面对四师妹荣华却束手无策,满眼宠溺着任她挑衅。

这会门外进来那身着白衣的小天阙掌门——润旧,他头戴墨玉发冠,宽袖大袍,威严之余又温润贤良,他弯眼轻笑道:“你们两个别闹了……荣华,迎亲的飞撵到了。”

“好的二师兄。”

荣华乖巧点点头,反手急切的扯扯越兰时袖子催促道:“老三还不快给我把盖头盖上!”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急着嫁人呢?”

“哼!”

“……”

荣华仙子盖着盖头上飞撵,临走时还特意冲越兰时说了一句:“记得来喝喜酒,给你备了云糕和甘露……不来亏死你。”

“好好好,去吧去吧。”

越兰时模样敷衍的摆摆手,眼神却是认认真真目送荣华仙子飞撵远去。

待飞撵没入云海再也看不清,越兰时这才席地坐到旁边榕树下,单手枕着脑袋背靠榕树,眼睛依然在看着荣华消失的方向。

二师兄兼掌门的润旧拢袖站定在越兰时身侧,抿着唇若有若无的笑着道:“看你这样……莫非本就不打算去?”

“没兴趣。”

越兰时兴致缺缺的回了一句,末了又抬头瞥一眼润旧道:“你一会还得去给荣华当高堂拜呢,快走吧别误了时辰。”

润旧一脚踏上御风的法器,温柔的垂目看着越兰时

“……今日荣华见你不来,当心往后回来揍你。”

“哈哈哈哈哈哈……往后能不能见着我都是另一回事了。”

越兰时笑得肆意张狂,毕竟他如今离飞升成神只差临门一脚,是仙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第一仙尊,只要他想,现在便可应雷劫入神界。

越兰时笑着笑着还换了个坐姿,单手架在立起的一膝上,样子更加没个正形。

二师兄润旧默默看着他,无奈的低头笑……

越兰时这个三师弟仿佛是天地单独所宠爱的惊世天才,只要是他想要,便没有得不到。

同样只要是他想做,便没有做不到的。

无论从哪方面来比较,润旧都自认没有能胜他的地方,这人人垂涎的小天阙掌门之位,也还是越兰时不要的东西。

越兰时分明一千多岁了,模样也是实打实的成年男子,不笑时五官冷峻深邃,笑起来却露着一口白牙,尤其一对尖尖的犬牙十分明显。

等笑够了,越兰时才伸着懒腰起身道:“我该走了。”

“……这么快?”润旧满面讶异,毕竟越兰时所说的要走,是直接离开小天阙寻个荒野之地,好渡过雷劫一步封神。

“不等了,仙界也没什么意思。”

越兰时抱臂转身便走,身后润旧却开口道:“荣华要是知道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她会哭的,至少送一送吧……”

“不送。”

越兰时连步子都没停,走路间轻佻雀跃不已。

润旧看着越兰时那一头长发,心想师妹打小就爱越兰时那若锦缎一般触感的墨发,比越兰时这个主人还精心养护着。

润旧以为荣华师妹能在越兰时心里占据着一个位置。

原来也不过如此吗?

……

越兰时一人乘风来到渡鹤楼,这渡鹤楼名字听着高雅,可实际是仙界最大的欢场。

仿佛望不见顶端的高楼每一层都挂着红灯笼。

越兰时素来不走寻常路,直接便落在最高楼层的走廊上,甚至轻蔑的瞟了眼那云海上面一层厚厚的防御结界。

防谁都难防他越兰时。

“我当是哪个登徒子,想来也只有你这位兰仙尊才来得了这里。”

一名女子懒洋洋的抱臂,肩膀倚靠在门口,粉裙红披肩,气质与模样都介于少女与成熟女人之间。

这便是渡鹤楼之主——红妆。

“我都要走了,让我好生瞧瞧你呗?”

越兰时调笑着伸手去揽红妆肩头,轻易便将人圈在怀里。

红妆明眸善睐,娇嗔着白了越兰时一眼道:“亏得你知道念着我,还以为你上神界了都不一定想起我呢。”

“怎么会……三界都找不出你这等绝色了。”

越兰时嘴巴甜,又生得一副俊俏的好模样,还有着一双瞧谁都深情的桃花眼,怕是没什么姑娘对他不起好感的。

红妆不轻不重的锤了一拳他胸口,眉眼却带着笑意,可还不等她说什么,越兰时却面色一僵,四周竟然开始慢慢的昏天黑地了起来……

“越兰时!你居然把雷劫带来我渡鹤楼!”

红妆动了真怒,俏脸霎时白了三分。

这可不是寻常雷劫,寻常小仙挨一下都要灰飞烟灭的。

越兰时百口难辩,只能甩袖离去将雷劫引走。

没引出多远,雷云便酝酿出来一道金雷哗啦啦的往越兰时身上劈。

渡鹤楼一侧的走廊不消几刻便挤满了人,纷纷观看这几千年都不可能看见的升神雷劫。

一道又一道的金雷毫无间歇的劈在越兰时身上。

而越兰时久违的感受到了疼痛,一身上好的青云衣焦黑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再来!”

越兰时越挫越勇,长发散开飞舞在半空中,好似一团墨云围绕着他。

或许只有越兰时面对雷劫也仍然可以如此狂傲,而他也从不需要学会逃跑和谦卑。

四十九道金雷尽数劈下,越兰时身上血肉模糊的雷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伤口全部愈合的这一刻便为越兰时淬炼出了真正的神体,他越兰时从此即是上神之身,再无他物可伤其分毫。

渡鹤楼观望的仙人们纷纷发出惊艳的赞叹声。

这样赞叹的声音以及艳羡的目光,越兰时自少年开始便沐浴其中,养就他一副傲慢轻蔑的姿态。

他沉迷于成神的这一刻,完全没有发现雷云并未散去,甚至云中隐隐约约闪动着血红色的雷光。

“快看!还有雷劫!”

有仙人高呼。

“怎么可能!传闻雷劫只有四十九道!”

“还有第五十道!”

“哗啦!”

不等越兰时反应过来,一道比前面金雷更加刺目巨大的红雷劈在了越兰时身上,竟然将越兰时的身影全部覆盖!

等雷电散去,没有一个仙人看见越兰时的身影。

“天呐……兰仙尊……死了。”

“怎么会……”

仙人们睁大了双眼,有人冷笑,有人惋惜,一副多彩的众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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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兰时并没有死,他掉落在荒野之地,用身体生生砸出一个巨大的土坑,坑内焦黑不已,土壤之中隐约还有红雷噼啪作响。

越兰时睁大双眼,可墨瞳中却毫无光彩,分明是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身上光洁如同白玉无瑕,并无一丝一毫的伤口,但只有越兰时知道,他此时是濒死之兆。

那一道红雷的威力,比四十九道金雷加起来都还要更强。

若无神体护佑,劈下来的那一瞬间越兰时就已经人魂俱灭……

焦黑的土坑边缘走来一名黑衣男子,他迫不及待似的,快速飞跃到越兰时身旁,手臂搭着膝盖蹲下身去试探越兰时的脉象,发现对方还活着时松了口气,伸手想抱起对方却注意到越兰时现在上身衣衫破碎,下身也只有几片焦黑的布堪堪掩盖,这画面无一不告诉男人现在的越兰时完全是一副毫无抵抗之力的模样。

“好狼狈……你应该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吧。”

男人自言自语着,随后脸上笑容弧度越扩越大,面容逐渐扭曲癫狂。

越兰时衣服焦黑得早就看不出本来颜色,下身的衣服只是被男人轻轻一扯就七零八碎,这会越兰时彻彻底底变得赤裸了。

男人抬起越兰时一条腿,俯下身去舔越兰时的玉茎,竟然是在取悦兰仙尊。

越兰时空洞着双眼毫无反应,连身体都没有去回应那个男人。

黑衣男人却半点也不会觉得无趣,痴迷的舔弄,甚至时不时的去吸咬越兰时的尿孔和精丸,仿佛在男人眼里,越兰时是一块相当美味的菜肴。

随着时间流逝,越兰时缓缓的合上眼睛。

男人仿佛想起了什么,嘴中念起咒,一手覆盖在越兰时额头上,随着黑光乍起,越兰时突兀的呻吟了一声。

等到男人再一次去舔弄他玉茎之后,不过多时便射了男人满嘴白浊。

男人满意的将嘴角白浊舔进嘴里,随即把越兰时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低头探手去往越兰时后头那从来不用的菊穴里伸进去一根手指,这肉穴十分干涩,光吞进一根手指都十分艰难。

男人犹豫了一下,又去撸动越兰时的阳物,竟是要逼他再一次出精。

越兰时这回不像刚才毫无反应,昏迷之间居然能配合着抬起腰来,似乎是很享受被如此取悦。

过了一会之后,男人终于套弄出来一手的白浊,越兰时昏迷间红着面庞吐气,胸口剧烈的起伏。

男人用沾着浊液的手指再一次塞进越兰时的后穴,有了润滑之后进出间也就顺畅多了,好一番戳弄之后加入第二根,然后慢慢的扩张之下发现越兰时体内越来越湿软……竟然会分泌肠液了,这下再加入第三根手指也就方便许多,男人耐心的用指腹摸索越兰时体内甬道里面的凸起,结果好半天也没能摸着那个地方,男人明白可能在更深的地方。

男人眼神幽暗着扯开自己的衣领,背后的衣服开始鼓鼓囊囊,像有许多根条状物在背后衣服里蠕动……

他把越兰时双腿往下压,几乎将兰仙人对折,又掰开他的臀瓣注意那一口肉穴。

果然,这刚刚被扩张过的肉穴因为神体而开始缩小恢复,但来不及合拢的时候突然自行张开,似乎是被透明的软物硬挤了进去,穴口随之越撑越大……

越兰时泄出了一丝喘息,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遭受奸淫,只知道后面越来越非常涨,非常难受。

肉洞很快就被开到三指粗,内部艳红色的肠肉清晰可见,男人眼神猩红,贪婪的紧盯不舍。

越兰时的冷白皮肤上也出现各种怪异的纹路,看起来像被透明的条状物摩擦,皮肤大片大片的被摩擦着发红起来,胸口一对小巧的乳首被摩擦得挺立起来,被透明的东西掐住,然后狠狠拉扯。

“啊……!”

越兰时痛得无意识的开始挣扎,力道却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后穴的肉洞已经被开到四指大小了,透明的阳物将他体内撑得满满涨涨,直接碾压过敏感点的时候,越兰时浑身一激灵,痛苦应是转化成怪异的快感,呻吟声逐渐勾尾,惑人极了。

男人又往越兰时后穴插进去更为细小的透明触手,专门针对越兰时那一颗敏感凸起疯狂碾压顶撞,把越兰时弄得连声高叫,呜呜咽咽得听不清在说什么,可怜极了。

最为粗大的那一根透明阳物还在缓缓更深的地方侵入,甚至把越兰时的肚子都挤得凸起一条清晰柱状。

“别……”

越兰时不断的抽气,似乎是被顶到了不得了的地方,或许只有男人知道究竟顶到了何处,等越兰时浑身开始痛苦的发抖,男人这才放过他不再继续深入。

男人衣冠整齐的掰开越兰时双臀,用肩膀压着仙人光裸的长腿,男人连裤子都没有脱,只有衣领散开着,也不知道从身上放出了多少透明触手猥亵越兰时,人身下的人适应了粗大的透明阳物,男人终于差使着透明阳物在越兰时体内疯狂抽插,本人却半点没有动作,看起来气定神闲。

反观越兰时全身被后面大力顶撞得前后摇晃,如同风雨里身不由己的小船,身体甚至好几回被顶了出去,又被男人抓着腿拖回来。

若非越兰时拥有神体,只怕轻易就被弄出血,甚至可能刚进入时就给插坏了。

体内那巨物还在狠命的顶撞,活似在干仇人。

越兰时的呻吟越来越破碎,到后来逐渐哽咽带上哭腔,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任人欺凌的时候。

陌生男人幕天席地之下,亵玩着昏迷赤裸的天之骄子越兰时。

这是任何认识越兰时的人都想象不出的画面。

男人不知疲倦的折腾越兰时,就在那个焦黑的土地之中,用过许许多多极其羞耻的姿势,越兰时总是眉头紧锁着,眼角流出一道道被玩狠之后的泪痕。

一头长发总是会被拽起来,越兰时吃痛的喘息,而后头那个小穴就没有空过。

“知道吗,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男人愈发癫狂,他咬越兰时的力道越来越重,尤其是重点关注越兰时那一对小巧的乳首,可那具身体早已非常人,哪怕触摸起来还是寻常皮肉,但他用全力也未必能咬下越兰时的一块肉来。

但越是这样,男人就更加咬得痛快,像是另外的满足了男人扭曲嗜血的心理,简直快活极了。

越兰时不会受伤,但不代表不会痛,他哭着喘息呻吟,却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交合的地方已经遍布各种淫液,地上那一块土壤已经湿润不已,菊穴习惯被疯狂进出,之后甚至任由那透明阳物顺畅侵犯,生生给男人干熟了,但越兰时早从最初的舒服之后变成了痛苦,因为男人的目的不是泄欲,而是占有,疯狂的占有……

如果有能弄死越兰时的办法,男人或许可以毫不犹豫下手。

如此野兽一般粗暴交合许多日子之后,男人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他餮足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拨拉了一下越兰时那早就恹恹不起的玉茎,越兰时身上一丝伤痕也没有,只是满身不明液体,男人甚至特意加了一层防避尘土的法术,让越兰时的身体不沾泥泞,但看起来却依然会让人明确感觉到他已经被玩坏了。

越兰时浑身散发着凄惨的味道,素来张狂肆意的面容上全是泪痕和口水,长长的墨发从未有过的凌乱着铺散开来,混合着地上的焦土。

男人非常满意这个样子的越兰时,但不消一刻之后又觉得不够……还不够。

还要更加深的碾进泥淖里才行。

“……还要更脏一点。”

男人手掌覆盖在越兰时心口上,满面阴霾……越兰时这里要再脏一点,再堕落一点。

不然越兰时永远都不会变成他的东西。

……

越兰时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面前事物模模糊糊的都在摇晃……

等他恢复些许神智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身体在被上下颠弄,伴随下面凌乱的肉体拍打声,越兰时终于发现嘴里还插着一根柔软的绿色藤蔓,他想咬下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普普通通的搔痒都比他咬得有劲些。

双手双脚都被柔软的东西捆绑着高高抬起,浑身都悬在半空被用力的顶起落下,然后再被顶起,肚子的满胀感越来越明显。

……自己在被不明的东西抽插后穴。

这个意识在脑海里猛然炸响,越兰时瞬间清醒过来,

嘴里的绿藤蔓感受到他醒了,又往他喉咙里射出几股液体,随后开始模仿下面性交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越兰时被插得几乎要翻白眼,一点声音都泄不出来。

后穴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身体居然都已经适应下来,只觉得分外麻木,只有在越兰时微微夹紧一点时才会感受到那物进出的格外疯狂,几乎把他的甬道摩擦得痛痒至极。

嘴里和后穴交合的水液声音不绝于耳,越兰时羞耻的恨不得继续昏死过去。

或许是刚才射进喉咙的液体起效了,越兰时会逐渐感觉到满足,下身的秀气玉茎精神抖擞的抬起头,性欲竟然被挑逗起来,心里也甚至会跟着想到:一直这样被抽插下去也不赖……

越兰时反应过来时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不得已只能转移注意力,环视四周的环境——周围郁郁葱葱的都是树木,树叶过于密集,遮盖得昏天黑地,无法分清楚现在是晚上还是黑夜。

树木都散发着微光,分明都是有灵识的存在。

……这么多树,全都有灵识?

仙界应该没有这种地方才对。

越兰时对陌生的地方感到恐惧,他不明白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忽然,后穴那根东西重重一顶,捅进了越兰时所想象不到的深处,好半天都没有再动弹,越兰时第一次如此恐惧,甚至忍不住瑟缩发抖起来。

嘴里那根绿藤缓缓抽了出来,带出好几根牵连着的口水银丝,越兰时无力的吐着舌头,像是在挽留那根藤,绿藤被讨好了似的,亲昵的蹭了蹭越兰时侧脸,沾了许多透明液体上去,让越兰时看起来更加的勾人。

越兰时总算可以扭过头去看一直在强暴他的是什么东西,结果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脸都白了。

一根小臂粗的红藤深深埋在他后穴里头,另一端则出自一棵巨树身上,那棵巨树浑身赤红色,枝丫舒展间还挂着无数相同的红藤……

那棵树微微动了动,捅着越兰时的那根藤逐渐变了形状,涌动着一节一节的珠子一样的东西通往他身体里。

好像是卵……

“等等……不……”

越兰时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树了。

是一只妖树灵!

这种东西不会化人,但它可以缓慢移动,善于伪装成一片小树林捕捉路过的生灵来孕育后代。

它尤爱捕捉仙人,因为仙人之体可以为它长时间繁育后代。

而越兰时这种神体不死不灭,若不能杀了它或者逃离它……只怕永远都要被囚在它藤蔓里面。

“啊……不,慢……”

三指大的树卵一颗接着一棵挤进越兰时身体里去,越兰时哪怕竭尽全力的挣扎和摇头都没有办法造成一丝一毫的阻碍,他哭着低下头,眼睁睁看着肚子越来越大,肚皮明显的凸起那些卵的弧度。

越兰时被悬在半空中没有任何着力点,每动一下都只是把自己的身体往藤蔓里捅得更深。

那些卵进得很慢,每一颗都让越兰时清晰的感受到它们碾压过肠道的感觉……不知道承受了多少颗卵,越兰时终于颓丧的垂下头,他红艳艳的嘴唇还微微张开着,全身轻微发抖,眼睫上还挂着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红树明白这已经是越兰时身体的极限,于是挥舞着许多红藤缠到越兰时四肢,再蔓延到他身体上,撩拨着越兰时的性欲。

可越兰时毫无所动,被吊着双腿大张身体,满面灰败之色。

越兰时感受不到自己修为的存在,估计是因为渡劫失败,之前所拥有的一切都归于虚无,这样任人宰割的情况下还被妖树灵捕捉,他这副不死不灭的身体只怕是连死亡都属于奢望了……

越兰时绝望得不再挣扎,双目空寂着流泪。

红树怎会明白越兰时的心情,它只会满意于越兰时的顺从和乖巧。

红藤们一层层包裹着越兰时,再渐渐张开成一个圆,最后越兰时身上的红藤越来越透明,变成一个微微泛着红光的透明球将越兰时囚禁在其中,越兰时无力的蜷缩在里面,没有丝毫的力气动弹,肚子鼓胀得十分疼痛。

后穴中的红藤缓缓抽出,消减了越兰时几分肚子的胀痛,红藤抽出却没有离开球里,反而继续吐出藤卵,一颗一颗的砸在越兰时身上……

等到藤卵淹没了越兰时,他在球中明显感到压迫感,而那颗红树才总算把卵都排尽了。

这个红球,连带着越兰时都变成了一颗巨大的藤卵!

越兰时没有感受到窒息,反而是被无时无刻的被挤压着,全身都找不到着力点,此刻双手双脚都没有被束缚,却还不如被藤捆着。

眼前全是这些恶心的红卵,越兰时竭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动弹。

恰好此时眼前又探过来那一株青藤,它目的明确的捅进越兰时嘴里,一路深埋进他喉咙之中,越兰时浑身都被卵挤压得动弹不得,无力感让仙人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一个玩偶,一条砧板上的鱼……

被下贱的妖树灵如此肆意凌辱。

孕育藤卵的日子似乎格外漫长,越兰时醒了睡,睡了醒,恍恍惚惚之中听见了“噗——”的一声,越兰时睁开眼发现是紧贴在胸前的一枚卵破了开来,卵里面探出来的是一株没有根的小红藤,它只有一指粗,贴在越兰时身上贪婪的汲取越兰时体温,又无师自通的死死缠绕包裹在越兰时乳首上,乍一看越兰时的乳头足有拳头大……

“呜……!”

乳首被绞紧,越兰时痛得发抖,双手却被那些卵挤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嘴巴里的青藤占满口腔和喉咙,自从被封进球里面,青藤就没有离开过越兰时的嘴。

胸口太痛了,越兰时脸都白如纸张。

这一枚卵的破开仿佛是个信号,以贴近越兰时身体的卵开始往外扩散,一颗颗的破开,流出一根根的小红藤。

越兰时的肚子里面也终于有了动静,那些卵开始疯狂的互相挤压,急于找一个出口。

越兰时无力的小幅度摇头,嘴里还占着那根青藤,连呻吟都做不到。

肚子里最外面那颗卵找到了方向,用力的往外挤,越兰时竭尽全力的放松张开后穴,终于听见“啵!”的一声,产出了第一颗藤卵。

有了第一颗出来,后面的越来越轻松,越兰时浑身打颤,心中对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性欲早被恐惧覆盖,玉茎从他苏醒开始就没有立起过。

等到周围所有卵都破裂之后,孵化出来的红藤纷纷摩擦越兰时,汲取他的体温,有另外一根红藤学到了第一个红藤的行为,将越兰时另一个乳首也绞紧,然后慢慢的蠕动起来,越兰时被缠得久了,居然渐渐品出异样的感觉来。

好像疼痛之余,多出来一点快感……

下身玉茎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被其他红藤包裹缠绕摩擦。

从越兰时肚子里孵化的那些红藤看起来要粗了一圈,触感上要更为坚韧,它们尤爱绕着越兰时的脖子,时不时的会失去分寸把越兰时勒得失去意识……

有不少藤往重新往越兰时肠道里面钻,越兰时又一次哭了出来,双目通红着想用力摇头,双手终于微微动了动,青藤在此时立刻往他喉咙里灌液体,没过一会越兰时又变成了一摊烂泥一般,连小幅度摇头都不能够了……

那些小红藤借着越兰时的体温,健健康康的汲取完了卵里面的营养,留恋的亵玩昏迷不醒的越兰时之后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突破透明球钻进土壤里,在土中四散而开,寻找到合适的土壤生长。

红藤们破卵之后纠缠越兰时的时间比孵化的过程更加漫长,越兰时算不准时间,但他知道这一定不止几个月。

小红藤们才走了一半,红树忍不住伸进来一根手臂粗的大红藤往越兰时后穴里头顶,肠道里还有几根来不及出来的小红藤被红树逼迫着往越兰时身体更深的里面钻,越兰时被生生插醒,乍一受到如此刺激,面色立刻涨红,泪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抑制不住往外流。

会捅到胃里去的……不可以……

“呜呜……”

青藤堵塞的喉咙里泄出来一丝哭腔,越兰时几捋墨发覆盖在脸上脖子和身体上,像是勉勉强强的穿了一件黑色丝衣,他被迫蜷缩在透明的大球里面承受红树无休止的繁衍欲望,愈发无助脆弱。

谁都好,谁来救救我……好痛苦。

红树只有繁衍的意识,越兰时是它见过最好的母体,只想要永远永远的占有着。

……不知过了多久,越兰时甚至数不清自己孵化了多少次藤卵,他的思绪越来越远,有渐渐迎合红藤的势头,他在球里被吊起双手,跪坐在红藤上摇摆着腰肢,讨好的舔着嘴里的青藤,哪怕它深深捅进自己的喉咙里,他也能蠕动喉咙,舔动舌头,将自己的嘴变成第二口穴来获得快感……仙界第一人越兰时此刻像个毫无羞耻心的浪荡倌。

或许只有这个样子,越兰时才会觉得自己可以不那么痛苦,不去思考曾经自己是什么模样,让自己当下能快乐些就好了吧?

越兰时从来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俊秀的五官多了些许魅惑之意,此刻双颊绯红,眉目间带笑又掺杂着茫然……

……

多年以后。

半空中有两个人在御剑,是一位姑娘抱着一名男子的腰,她小鸟依人躲在男子宽阔的背脊后面,躲避呼啸的风。

姑娘低着头忽然看到了什么,兴奋的拉扯男人衣裳道:“找到了找到了!师兄快看是妖树灵!!!”

“……嗯。”

男人应了一声,御剑降落,临近树林中央的红树时,挥袖召来数把剑纷纷刺在红树正中心。

那红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疯狂摇晃着发出尖锐嚎叫,最后化成一堆废土,周围的树木也纷纷掉落树叶,变了枯树林。

姑娘连忙扑进方才红树呆过的地方,双手顾不得脏,扒拉着土壤找妖树灵的内丹。

那男人落地后本想收剑,可四周树木枯败以后露出了掩盖着的巨大红球。

男人走近一看,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藤卵!

男人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刺破红球

“哗啦!”

那些藤卵纷纷流了出来,接触外界的一瞬间就失去温度,变成了一滩滩冰冷的液体。

最后,掉出来一个赤裸的越兰时,他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像冷白色的蛇一样顺着卵流到地上,无力的匍匐在地面,满身覆盖一层透明液体。

身上明明没有情欲的痕迹,却仍然会让人感觉到淫靡勾人。

男人神色一顿,迟疑的脱下外套裹在越兰时身上。

越兰时久违的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脑袋依然空白着,他后知后觉的呻吟了一声,发现嘴里从始至终占着位置的青藤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

随后越兰时抬起头仰视面前逆光的男人

“……谁……”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说了,音色沙哑又迟钝,出声的那一瞬间甚至怀疑不是自己在说话。

“在下赵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赵宴皱着眉头打量越兰时。

毕竟妖树灵经常捕捉仙人然后喂其媚药,久而久之就会有道心不稳的仙人沉迷欲望,失去记忆。

越兰时停顿许久,感觉到过往的记忆接踵而来,夹杂着他沉溺情欲的画面,如同重锤砸在他心上。

“呜——!”

越兰时没能忍住反胃呕吐,吐出来的全是青藤射进他喉咙里的液体……

此时越兰时是趴在地上的,可如果翻过身,赵宴就会看见越兰时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用想都知道他肚子里全是藤卵。

碍于羞耻,越兰时努力夹紧后穴,半点不敢让对方发现,腹中那些藤卵也感知到了危险,一个个的碾压紧缩在越兰时身体深处……

“师……唉,有个人。”

那姑娘小跑过来,发现越兰时还趴在地上,一身透明液体濡湿了赵宴披在他身上的外套。

赵宴僵硬的蹲下身想把越兰时搀扶起来,结果发现越兰时浑身都充满了抗拒,表情也非常僵硬不自然,赵宴只能把自己中衣也给他裹上,慢吞吞的将其打横抱起。

越兰时用双手覆盖在肚子上,紧紧揪着衣服蜷缩在赵宴怀里,半点不敢露出肚子的弧度。

赵宴似有所觉,不着痕迹的帮着挡了许多,他抬头皱眉问姑娘道:“妖树灵的内丹找到了吗?”

“找到啦!咱们运气很好呢,遇到一只千岁的妖树灵。”

“那够了,我们去北璃吧。”

“嗯!”

“……等……等……”

越兰时逐渐适应说话,他抓住赵宴的衣服,满面震惊之色,“你说,你说……要去北璃?”

“是的。”

赵宴回答之余一脸狐疑模样。

越兰时不可置信的问:“这里莫非……莫非是仙墓?”

“是的。”

赵宴再一次着重打量越兰时。

仙墓顾名思义,是仙人之墓,但不单指一位仙人的墓地,而是整个仙界仙人的墓地,一般情况下有进无出,但每三百年一次日月同辉的那七天可以随意进出。

仙墓大致分为四个区域,北璃,西越,东郊,南林。

妖树灵基本只会活在南林这块区域。

越兰时这也就能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个地方看起来那么陌生……

因为他之前从来不屑于进入仙墓找宝贝和采妖丹,更不要说进入南林。

难道是渡雷劫那日,濒死时被仙墓入口吞噬了吗?

仙人濒死时确实很容易被仙墓发现吸走。

越兰时呜咽了一声,低下头垂目不再开口了。

未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进入仙墓,还被弄成这幅狼狈模样。

一侧的姑娘莫名觉得越兰时可怜,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你别难过,我们……我们可以带你出去的!带你回家。”

“……谢谢。”

越兰时扯了扯嘴角,无力的搭着手在肚子上。

“咳嗯,我叫苏翎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

越兰时不敢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报上大名,万一这两个人认得他……

“翎儿,我们先走吧。”

赵宴打断了苏翎儿的话,竟然给越兰时解围。

越兰时一愣,想到刚刚赵宴问话时,自己也同样没有回答。

大抵是误会自己和寻常仙人一样失去记忆了吧。

越兰时无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

越兰时被赵宴带走,全然不知后来又出现一个男人,他茫然的站在妖树灵待过的地方,愤恨至极的高吼道:“越兰时——!”

他想让兰仙尊在妖树灵中堕落,结果反而弄丢了到手的越兰时。

……

赵宴和苏翎儿找到了一处小山洞,赵宴从百宝袋里取出一套衣服放在越兰时身旁,瞥了一眼越兰时的肚子,本想开口说什么,越兰时先开了口道:“谢谢恩人,可否暂避……我……我自己来……”

“嗯。”

赵宴点点头,无声松了口气,起身快步出洞。

越兰时靠在石壁上,他试图动动腿,可这双腿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心里微微一沉,但越兰时现在没空顾及这些,他伸手摸索石壁上能抓住的凸起,强行掰着自己身体翻过身去,上身尽量贴着墙壁去压下腰去将屁股翘起来,尽全力放松后穴,试图硬逼着肚子里那些卵出来。

可那些卵早就感觉到了危险,死活不愿意移动半分。

越兰时又急又累,长时间被红树欺负,这会已经会习惯性的就渗出眼泪来,低下头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低低喘着泄出哭腔,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再没了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攥着墙壁的手指节已经开始发白发青,越兰时却还是一颗卵都没能挤出来,他渐渐扭腰,从小幅度到无所顾忌,长长的头发覆盖在身上,因为扭腰抬臀的结果,头发往两边分开,黑压压一片的中间是一个冷白晃悠的屁股……

小小的穴口还在往外流出透明液体。

这身体已经被红藤调教得淫靡至极,几乎无时无刻往外流着用于润滑的淫液,哪怕是不会受伤的身体被这般长时间的凌辱,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现在的越兰时还没有察觉到问题,满脑子都是要把卵排出体外。

较劲的时间一长,越兰时终于受不了,他抬起一只手用手指探进后穴里去抠挖藤卵,轻易就能摸到一颗,正想把它戳破,另外一只手已经支撑不住,再加上双腿无力,越兰时摔平在地上,压到了肚子。

“啊!”

越兰时的叫声十分娇媚,他双眼泛红,眼泪一颗颗的落,方才竟然不小心被卵压到了敏感点,前头的玉茎晃晃悠悠的抬起头来。

猛然遭此刺激,性欲猛然高涨,越兰时那插在肉穴里面的手也就跟着不单纯了起来……从缓慢的里外磨蹭到快速抽插泄欲,越兰时急急的喘息着。脑袋已经被情欲掌控,全然忘记自己起初想要干什么。

不够,还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

赵宴和苏翎儿在外面等了半天,苏翎儿正打算往洞里瞧却被赵宴拉了回来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吧。”

赵宴犹豫道。

苏翎儿“哦”了一声,抱臂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赵宴想到了越兰时之前那副样子,面色不太好看,可心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这一进去,恰好就看见越兰时趴在地上,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自慰。

赵宴抬手捂额,满面无言以对的模样,他在原地等了好半晌,前方越兰时都快被情欲逼疯了,不断的低泣。

赵宴终于败下阵来,浑身僵硬的走上前去,还没蹲下就被越兰时攥住脚踝,紧接着被攀上大腿,越兰时迷迷糊糊的隔着衣裤去吻赵宴的阳物。

“你!”

赵宴的身体更加僵硬了,他慌里慌张的抬手掐静心诀往越兰时身上丢……结果是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越兰时已经扒掉了赵宴的裤子,张大嘴将他那没有精神的茎头给含了进去。

赵宴没忍住一声喘息,越兰时格外懂讨好赵宴,垂眼乖巧的舔赵宴那团肉和精丸,那东西不小,越兰时没办法整个含进去,只能一寸寸的吸舔。

这倒是越兰时第一次去舔一个正常男人的东西,之前嘴里的都是青藤……

青藤格外喜欢玩越兰时的舌头和喉咙,把兰仙人调教得柔软不已,习惯性的收敛牙齿,温驯乖巧。

赵宴不食五谷,身体非常干净,肉根自然也没有什么腥臭的味道,若不是没有那股草木的气息,越兰时都要把赵宴当青藤了。

赵宴终究是个正常男人,被越兰时这般勾引,到底还是情动了几分,等肉柱抬起些许头来,越兰时急切的将其一半都含了进去,头部堪堪触及喉咙边缘才停下,等适应些许,越兰时抱着赵宴的腿开始缓慢前后抽插。

赵宴眼睛失去几分清明,他眉头一皱,终于突破那一点心理防线,按住越兰时后脑压着他把自己的肉茎整个吞进去。

“呃呜……!”

越兰时眼睛微微睁大,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被赵宴按着脑袋享用喉咙。

越兰时从一开始的惊吓到沉迷其中,抱着赵宴腿部的手攀到了那快速挺动的腰部,脸被留在外面的精丸拍打,不过一会就红了。

越兰时无需自慰都射了一次,而赵宴依然还在挺动,越兰时泪眼朦胧,整个人都被欲望掌控,双手紧紧抱着赵宴的腰,如果不是双腿无力,他都想整个都缠在赵宴身上。

又过了好半晌,外面的苏翎儿都急了,高喊道:“师兄!你们在干什么呢!”

赵宴如梦苏醒,他又往越兰时嘴里猛插了几下才交代出来。

这量过于大,越兰时一时兜不住,被射了满脸。

“唔……”

越兰时微微偏头,眼眸里点点泪光,表情又呆滞又茫然,让赵宴有一种是他强要了越兰时的愧疚感。

赵宴穿好衣服,梗着脖子用净身术给越兰时清理,他抓着越兰时的手臂蹲下,而越兰时则早就没剩多少力气,顺势就靠在赵宴怀里。

赵宴被越兰时这么一靠,直接半晌动不得,像是被下了定身术一般。

外面苏翎儿终于急了,大步流星往里面走,赵宴一惊,马上道:“别过来!他还没穿衣服!”

“呀!”

苏翎儿一听这话,哪敢再往里走,红着脸就小跑了出去。

赵宴吞了吞口水,将越兰时脸上的浊液清理干净,他顾不得怕脏,手掌按在越兰时肚子上念咒,想逼出里面那些卵。

肠道里面被挤压磨蹭,越兰时呜咽着难耐的扭动腰肢,像水蛇一样。

“放松。”

赵宴压着性子,尽量温声细语些。

越兰时双手缠绕在赵宴脖子上,半身都在蹭赵宴,有气无力的低低说:“好难受……给我……”

赵宴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子,脸上微微红,耳垂更是红得充血。

终于有一颗卵冒头,半颗卡在越兰时肉穴中,停顿好一会才勉勉强强的被挤出越兰时体外,落地那一瞬就变成了一滩水,之后出来的卵结果也同样如此。

等那些藤卵都挤出体外,越兰时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身体十分轻快,而神智也终于恢复些许,不再磨蹭赵宴,回想起刚刚勾引赵宴无所不用其极,越兰时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不敢与赵宴对视。

赵宴的手还在越兰时那平坦的小腹上,他此时才感觉到越兰时的皮肉手感甚好,柔嫩的像孩童,或许是长时间被妖树灵调教的结果……

“咳!”

赵宴心虚的低咳了一声,连忙把手收回来,随后给越兰时穿上衣服,越兰时久违的穿上衣服,心中居然满是不适应。

“能起来吗?”赵宴问道。

越兰时试了一下,腿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摇摇头。

赵宴宽慰越兰时道:“应该是太久没有行动,过几天就好了。”

越兰时勉强的扯起唇角,回应赵宴一笑。

赵宴岔开话题,他又问:“跟我们一路如何?我与翎儿过两天就离开仙墓回仙界。”

“好……”

越兰时点点头。

“那失礼了。”赵宴再一次打横抱起越兰时。

越兰时想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再不敢碰赵宴,一心忽略后穴里面的空虚感。

苏翎儿看见赵宴抱着越兰时出来,气得跺脚:“师兄!刚刚到底怎么回事,那么久……”

“……他,他的腿脚不便,我试着能不能让他站起来。”

赵宴撒起谎来不打腹稿,信口胡诌,苏翎儿也是个实在人,听了便信,也不疑惑为什么要那么久的时间:“那好吧。”

越兰时在赵宴怀里单手捂脸,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

赵宴师兄妹二人来仙墓是想取两种妖丹,一物为水系妖树灵内丹,一物为火系赤焰花内丹。

按理说北璃南林之间相隔甚远,少说也得赶半个月路程,但赵宴师兄妹早有准备,掏出了传送符……

越兰时在赵宴怀里看见了这张传送符,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把嘴闭上。

赵宴发现越兰时不对劲,他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好奇这符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不等赵宴说话,苏翎儿得意洋洋的率先开了口:“是出自兰仙尊之手哦!我们师父若月仙子与他素有交情呢……说起兰仙尊,我以前远远看过他一眼,他头发可长了……”

“咳咳!还是先赶路吧。”

赵宴无奈打断苏翎儿的话,毕竟每每聊起兰仙尊的事情,苏翎儿就会忘我不已。

苏翎儿作为符修,难免会仰慕仙界第一符修天才——兰仙尊。

而这所谓的兰仙尊,恰恰正是越兰时本人。

赵宴手上这符是越兰时以前随手画来取悦仙子们的。

至于送了谁,画了多少,他还真不记得。

越兰时想到曾经肆意潇洒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由得苦笑着想:今日的自己不过是一个没有修为,双腿残废,空有神体而不死不灭的废人。

赵宴抱着越兰时穿过传送阵法,越兰时一个晃眼便来到新的天地。

这北璃到处都是火焰,视线所及之处无不是黑褐色的焦土。

苏翎儿觉得热,手掌扇了扇风,结果扇来的同样也是热风。

“好热……”

苏翎儿瘪着嘴低声道。

越兰时也感觉到有些热意,赵宴的身体却格外清凉……

越兰时忍不住摸索赵宴的身体,他疑惑的问道:“你不会热吗?”

赵宴沉默摇头,苏翎儿在旁抱着赵宴的手臂取冷,等凉快下来才开口道:“师兄可是难得一遇的木灵根,还是天生冰骨呢。”

越兰时了然,木灵根本就难得,又有冰骨辅助,修炼想必不会太过艰难,看来赵宴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越兰时想到这妖树灵和赤焰花都是木系,想来是赵宴需要这两物来修炼……

赵宴就这么成了苏翎儿和越兰时的人形冰块,一个个贴着他取冷。

在赵宴怀里的越兰时突然感受到裤子好像越来越湿……他疑惑的动了动臀部,果然后面臀缝处湿热的感觉传来。

越兰时的脸瞬间红透。

赵宴和苏翎儿都认认真真的找烈焰花,完全没有注意到越兰时的异样。

越兰时抬袖掩面,只觉得头皮发麻,恐惧不已。

“这地方比南林差劲多了。”

苏翎儿小声嘟嘟囔囔的。

南林那个鬼地方……越兰时一想到青红二藤就反胃,他显然更愿意走北璃。

赵宴三人闲逛许久,苏翎儿觉得不能再拖时间,毕竟仙墓那能出去的门只有七天时效,越往后越不稳定。

“师兄,你御剑去找赤焰花吧,我来照顾他。”

赵宴本想说什么,越兰时也抬手推了推赵宴道:“去吧,我不想做累赘。”

一把剑最多载两个人,赵宴抿着唇迟疑过后,这才与苏翎儿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把越兰时放下,苏翎儿推着赵宴离开,连忙催促着

“快走快走!找到了就回来接我们。”

赵宴“嗯”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御剑的身影化成一道光弧快速离去。

“剑修就是帅。”

苏翎儿捧着脸一副花痴样,蹲在越兰时身边道:“你看起来不像剑修和言修……不会也是符修吧?”

“咳!不,不知道。”

越兰时视线止不住乱飘,半点不敢承认自己的的身份。

苏翎儿到底没什么心思,越兰时否认之后,她也不多疑。

越兰时觉得有必要转移话题,他问:“你为何陪着师兄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因为妖丹这种东西是需要封印的呀。”

苏翎儿二指夹着一张符摇来摇去。

确实,妖丹的妖气浓郁,妖物本体被杀了也很容易借着妖丹复生,如果没有符修的封印之术,赵宴这一路就光对抗妖丹了。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外界,这种常识居然都已经被丢得七七八八。

发现越兰时面露尴尬,苏翎儿宽慰他道:“好啦……等回到仙界,慢慢把记忆找回来就好了。”

回到仙界吗?

越兰时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小师妹,她也是如此娇俏活泼的。

挑起一缕头发卷在指间,手感依然如锦缎温润趁手……越兰时记得这是谁在精心养护。

苏翎儿蹲在越兰时身旁,早就注意到越兰时的头发十分长,而且很有光泽。

“兰仙尊的头发也很长呢,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应该已经在神界了吧。”

苏翎儿轻声叹息,莫名觉得越兰时越来越像兰仙尊……

“兰仙尊是谁?留那么长的头发多蠢啊。”

越兰时装傻充愣道。

“你!你才蠢呢!”

苏翎儿气得俏脸涨红,换做其他人,她估计一拳就要上去了。

越兰时就是仗着长得好看为所欲为。

苏翎儿负气背对越兰时,想到刚才觉得越兰时像兰仙尊,连声觉得晦气。

这就是越兰时想要的结果,他无奈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

许久之后,苏翎儿起身出去查看,她秀眉微蹙往远处张望,毕竟这么久了赵宴居然还没有回来……

难道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越兰时握拳敲腿,分明是能感觉到腿的存在,两腿也有正常的触感和痛感,可就是无法回应主人的意识站起来。

如果不是他不能走路,赵宴也不用孤身离开徒留苏翎儿在这担忧了。

正在低迷的时候,越兰时听见细微的沙沙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行走在地面……

越来越近了!

“小心——!”

越兰时高声提醒苏翎儿。

苏翎儿警惕性不低,有越兰时的警醒,她立刻甩出一张符贴在地上,建立出一道结界。

身后偷袭她的东西直直撞在她结界上,“啪叽!”掉在地面。

是一只像蝎子一样的黑褐色东西,有成年男人的躯干大。

这东西的颜色几乎和焦黑的地面融为一体,如果不是越兰时听见声响,苏翎儿估计就会被偷袭成功。

“这是黑蝎!”

苏翎儿和越兰时同时出声。

越兰时心中震颤,他回顾四周道:“这东西是群居的,少说也有几千只成群……”

苏翎儿俏脸煞白,趔趄着跑向越兰时,蹲在他身前道:“上来!我背你走。”

越兰时也不扭捏,伸手伏在苏翎儿背上。

“来了!”

果然不远处有大片黑压压的东西移动而来。

苏翎儿怕得不行,背着越兰时起身就跑,越兰时并不重,甚至格外的轻。

可苏翎儿双手都用来背越兰时了,根本腾不出手来施法,只能奢望自己一双腿能跑得过黑蝎的速度。

越兰时知道这样是不能甩掉黑蝎的,他抬手想凌空画符,却想起来自己一点修为也没有,根本不似强盛时期可以随时随地不受约束的凌空画符,越兰时急切的思索一瞬,他大声问苏翎儿道:“可有空白符纸给我?!”

苏翎儿来不及回应,只凭动念让腰间百宝袋子哗啦啦吐出一堆空白符纸给越兰时。

越兰时伸手抓住几张,连忙咬破手指用血画符。

身上修为不存在了,但神体里的血液应该还存留一些灵力,否则自愈不会那么快速。

越兰时猜得没有错,当他画出结界血符扔出去之后,那张血符确实能发挥出一点作用。

可也只能抵挡黑蝎那么一小会时间。

哪怕多画几张爆破符,那伤害也是肉眼可见的低微。

顶多炸飞十几只黑蝎,连彻底杀掉它们都难。

越兰时脑袋发昏,眼前逐渐模糊……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这样下去没有办法,越兰时在苏翎儿背上画下一道护身符,随后在其耳边道:“你快逃吧,我来吸引它们。”

说完,不等苏翎儿反应过来,越兰时将她猛推出去跌在地上,然后迅速丢出一张血符悬在半空将苏翎儿格挡开。

“喂!我们一起走!”

苏翎儿都要急哭了,奋力拍打结界,眼睁睁看着乌压压的黑蝎淹没越兰时,好些黑蝎去啃咬越兰时的皮肉,却发现尖锐的口器连让越兰时破皮都做不到。

黑蝎们疑惑的“卡巴卡巴”交流,稍微沟通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怎么一回事,黑蝎们放弃去吃掉越兰时,转头去想抓苏翎儿,结果被结界阻隔。

苏翎儿抹了一把眼泪,最后看一眼越兰时的位置,咬牙离开。

结界没撑一会便被黑蝎破开,它们想追苏翎儿却又被重新建立的结界抵挡。

是越兰时还在画血符。

他直接咬破自己的虎口,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越兰时低头在地上画出自己曾经最引以为豪的爆炸阵法。

“轰——!”

不远处苏翎儿被爆炸的余波掀飞出去,她“啊!”的一声滚出大老远,沙砾碎石纷纷砸在苏翎儿身上,她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但在被掀飞的路上还是被砸在了一座大石头上,生生把苏翎儿给砸晕了。

……

一日后,赵宴终于负伤归来,他茫然的看着这被炸后的巨坑,心里一沉,放开神识搜查周围,借着苏翎儿残留的符箓痕迹追寻,这才找到远处大石头下,趴在地上脏兮兮的苏翎儿。

赵宴一接近,苏翎儿身上的小结界就彻底碎裂开来,他注意到苏翎儿背上的衣服被人用血画了一个护身符……

是那个人保护的苏翎儿吗?

赵宴震惊不已。

……

越兰时感觉自己好像又死了一次,他放出的爆炸阵法,那威力还不如他全盛时期的一成效果。

区区一群黑蝎,居然逼得他要用同归于尽这种惨淡的方式。

身体好像被碾碎了一般,越兰时连手都抬不起来,耳边“沙沙”声越来越清晰。

等视线恢复时,越兰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黑蝎群里面。

甚至被咬着两只脚踝往未知的方向拖动,它们口器十分尖锐,好在神体保护不至于被咬出几个洞。

……这是要被带去巢穴吗?

不对,黑蝎应该没有巢穴的,它们只会不断迁徙,像蝗虫一样走到哪吃哪。

越兰时并不清楚这些妖物的习性,都是东一句,西一句随耳听来。

现在想想,过去那一千多年好像都是在修炼和玩乐之中渡过的。

越兰时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咔咔”作响,应该是身体正在快速的自愈。

周围越来越炙热,背下的沙砾也越来越烫,太阳也刺得让越兰时没有办法睁开眼。

长时间的拖行,越兰时背后的衣服已经被碎石头割得七零八碎,若非神体,越兰时的背怕是早已血肉模糊。

思绪只是走了一瞬,越兰时回神抬抬手臂,发现只能勉强把手抬起来,根本没可能画符。

况且身上没有符纸做媒介,越兰时也没有过去那等强大法术可以凌空画符……

现在居然像个刀俎鱼肉。

不知被拖了多久,越兰时越来越渴,他闭着嘴偏过头去,双臂也无力的抬不起来,久而久之,越兰时渐渐昏迷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清凉水液刺激醒的。

越兰时茫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破屋之中,黑蝎们居然好心的往越兰时身上浇水,自己身上的衣服稀稀拉拉,破碎得挂在身上没有办法遮住身体。

再往远处看,大部分黑蝎都举着石块堆积在破屋外,好像是在修复破屋?

不,是在筑巢。

越兰时周身的黑蝎比大部分都要更壮许多,快有越兰时一人长了。

没来由的,越兰时感到心里有些许冷意。

黑蝎们发现越兰时醒了,纷纷用口器里那一对尖牙钳在越兰时皮肉上,有两只咬住他手腕给压到越兰时脑袋两边,显然被之前给炸怕了。

它们下嘴没有轻重,把越兰时疼得眉头紧锁。

有一只黑蝎压到了越兰时身上,扯开越兰时身上破碎的布块。

越兰时视线被身上黑蝎阻挡,隐隐约约听见一点怪异的破壳声响,随后有什么烫人的软物往他下身到处戳弄。

这一瞬间,越兰时脑袋里那根线被崩紧,经历过妖树灵那档子事,他哪会不知道这只黑蝎想干什么。

可是双腿依然没有反应,双手也被黑蝎钳制,越兰时根本无法挣扎,勉强动动腰部,反而被身上那只黑蝎用尾巴缠住一条大腿高高抬起。

“啊……”

越兰时依然处于口渴的状态中,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上的黑蝎还在急切的到处乱戳,那软物似乎越来越烫,把越兰时烫得几次瑟缩。

黑蝎又一次高抬起仙人大腿,连腰部都悬空了几分,这一下越兰时的后穴终于全部暴露出来,一下子就被黑蝎戳进去一个头部

“等!不,等等……”

越兰时像搁浅的鱼一样弹动,黑蝎的那物什太烫了,活似烙铁一般。

而且菊穴根本没有经过扩张,怎么可能轻易就能容纳异物进去。

可是黑蝎不会管这些,找到湿润的洞之后就强硬进入,不由分说的长驱直入。

越兰时被捅得直抽气,仰起头露出脖颈,脆弱得像一掐就断。

有黑蝎用口器咬住了他脖子,却没能破开越兰时的皮肤。

无法往猎物身体里注射毒液,这让黑蝎无比焦躁,咬的只会更加狠。

一时之间,越兰时不知道哪里更痛。

下身终于被顶到底,黑蝎的那根东西全部埋入越兰时体内,柔软的地方让黑蝎十分受用,它猛烈的挺动,用越兰时来交配疏解欲望。

越兰时只觉得身体里进来一根刚从锻造炉里拿出来的铁棍,又烫又硬,周身环境的温度也不低,仿佛久待下去都要热化了。

“慢……啊,慢点,疼……”

越兰时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每次被黑蝎无意识顶到敏感点时,越兰时的声音会更加高亢,哭声也会更大。

黑蝎也知道顶到某个位置时,仙人的小穴会夹得更紧,它也就会更加舒服……于是它发狠的往敏感点顶撞。

越兰时直接说不出话了,“啊啊”乱叫,脑袋也空白一片。

仙人冷白色皮肤在黑黝黝的环境里分外显眼,尤其是被黑蝎压着不断前后挺动时,晃晃悠悠的一块白肉便更加的勾人。

越兰时被带动着承受这种非人的性事,除了呻吟和一点哽咽的声音也做不了别的。

黑蝎六对尖足插在越兰时身体两侧的土壤里面,好似牢笼一般困住了他。

越兰时身体与黑蝎的甲壳摩擦,壳上尖锐的细碎绒毛刺得越兰时生疼。

好不容易坚持到身上这只黑蝎射出滚烫液体,越兰时心中以为能多少休息一下时,下一只黑蝎便交替过来重新压在越兰时身上……

“不……不要……”

越兰时直接哭了出来,他奋力挣扎却还是没有办法挣脱束缚,反而手腕被黑蝎咬得更紧,痛得不亚于被碾碎骨头。

第二只黑蝎射完之后,越兰时的小腹已经隆起,如怀胎六月,开着两指大合不拢的穴口不断涌出黑蝎的浊液。

越兰时大腿痉挛,他偏头喘息,疲累得睁不开眼。

外出的小黑蝎往越兰时身上泼水,还往他嘴里倒了不少。

勉强清醒了一些,越兰时看见又有一只大黑蝎压了过来……

越兰时无力的连连摇头,他颤声道:“会,会死……不要……啊……”

黑蝎不容分说的将滚烫之物捅进越兰时后穴,尾巴高高抬起越兰时腰臀,凶狠的前后顶撞。

越兰时甚至忘记它们只是没有智力的妖物,一昧低声下气的哀求它们放过自己。

直到哭声渐弱,越兰时终究换不来一点点喘息的时间,肚子早就容纳不了那么多液体,纷纷趁着黑蝎抽插的空隙迸溅出来,打湿了一地。

它们似乎不像妖树灵那样会产卵,也不在乎越兰时能不能怀上为它们繁衍。

这群黑蝎似乎仅仅只是为了泄欲。

等体型较大的黑蝎轮番享受过越兰时之后,其他小一点的黑蝎也纷纷覆盖在越兰时身上。

小一点的黑蝎尾巴没有那么大,无法抬起越兰时的腰和腿,于是便把越兰时翻过去背对它们。

蛮横的颠弄之下,越兰时全身都在被外力晃动,胸口也被沙砾磨蹭,乳首更是被磨得充血不已。

越兰时又一次从痛中感受到了快感,趴在地上抬起头喘息,有一只黑蝎发现越兰时的嘴也是好地方,试探性的将东西插进越兰时嘴里,没想到越兰时已经是习惯性用嘴去配合外来之物,还用舌头在缝隙中滑动,舔弄这根烫物。

黑蝎被取悦到了,兴奋的顶撞越兰时的嘴,尾巴绞着越兰时脖颈,更加方便全根进入越兰时喉咙。

现在的越兰时身体早就变得滚烫,显然适应了此地环境,可即便整个人都已经慢慢配合黑蝎们了,他半垂的眼睛依然在流泪。

有黑蝎等得不耐烦,拖着越兰时趴在石头上,让他整个人坐起来,有不少黑蝎“咔咔”的吵着架,最后终于有黑蝎做出让步,拖拽着越兰时的双臂,将他身体全攀附在石头上。

越兰时还不明白它们想干什么,等感觉到有第二只黑蝎用烫物戳在穴口时,越兰时才微微睁大眼睛。

那里已经捅进去一只黑蝎的东西了,第二只黑蝎居然拉开越兰时的腿和臀缝,蛮力将自己的东西挤进去,它避开越兰时背后的黑蝎,紧紧贴在他胸口,全力往越兰时身体里一顶——没入了头部。

越兰时心里那根弦终于断了,浑身发着抖,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欺辱的如此彻底,面前的黑蝎占据着越兰时的嘴,忘情的抽插仙人喉咙。

越兰时没有任何力气去做出抵抗,仿佛刚出生的婴儿只有那点哭的能力。

两根黑蝎的阳物并在越兰时肠道里一前一后的顶撞,如同狂风骤雨半点不停歇。

越兰时被撞的上下颠动,臀尖却始终没有触碰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交合的地方了。

破屋已经被大部分石头包裹,肉体和水液的声音已经可以形成回音,而越兰时喉咙里的阳物替换时会泄出哭泣的声音混杂在其中……

被越兰时满足之后的黑蝎继续往外寻找石头来堵住破屋子里的缝隙,直到最后一缕光被阻挡,越兰时眼里的事物都失去了形状和颜色。

只有满目的黑。

越兰时被无休止的拿来满足这群黑蝎,看不见光明,实实在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越兰时恍恍惚惚的时候,猛然听见“轰隆——!”的巨响。

伴随着这个声音,黑暗顷刻被明黄色的光撕裂,许许多多由黑蝎累积的石头纷纷砸下来,把黑蝎都吓得四散奔逃,连插在越兰时身体里的黑蝎都收回阳物匆忙逃走躲避危险。

刺眼的光芒突兀的倾泻下来,越兰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他已经长时间经受过黑暗,此刻已经不能见光。

他如果能看见,会发现来袭的是一株赤红色的巨大植物,一望不见顶端,二人环抱粗的枝干上顶着一朵巨大的红色花苞。

若赵宴在,他自然认得出这就是赤焰花。

烈焰花迅速的挥舞着藤蔓捕捉黑蝎,一个接一个的塞进顶端花苞里面,像个狼吞虎咽的人一样,就连趴在石头上的越兰时也没有例外的被捕捉丢进花苞。

“扑通!”

“啊……咳咳咳!”

越兰时猝不及防被丢进花苞里面,落地瞬间遭到不知名的水液淹没,越兰时挣扎间呛了几口水,勉勉强强用双手支撑着抬起上身,这才获得呼吸空气的机会。

他闭着眼喘息了许久,全身湿漉漉的,那沾了水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和身上,刚刚才从情欲之中脱身,越兰时无可避免的满面浮红,这副姿态更显娇媚。

越兰时抬起一只手把眼前碎发撩到头顶,这才终于睁眼清清楚楚看见周围一层层花瓣阻挡不少阳光,使内部昏暗不已,不过也能勉勉强强看清花苞里面的环境……

这里面有透明的液体占了花苞几乎一半的空间,越兰时双腿依然无力,要双手撑在底下才能探出头,避免被呛到。

半身被浸泡在透明液体中,越兰时后知后觉的感到皮肤微微刺痛,看见刚刚同样被丢进来的黑蝎在水里挣扎一会便不动,扭头察觉周围也有许多妖物残骸,想来这是赤焰花用来辅助消化的毒液。

越兰时有神体护佑自然百毒不侵,纵然受到赤焰花液腐蚀也伤不了多少他的皮肤。

越兰时被黑蝎那般长时间的折腾,能恢复的力气根本没多少……此刻能保证一个坐姿避免被淹,已经是越兰时目前能力的极限了。

神智还有些恍惚,越兰时甩甩脑袋,尽量让意识保持清晰。

忽然间,越兰时眼角瞥见不远处还插着一把剑,再仔细看看,越兰时发现这好像是赵宴那把剑……

赵宴死了?

越兰时一愣,他不禁下意识的又一次环视四周,明白这种地方让普通仙人待一会都得被活活消化掉。

越兰时可惜了一下赵宴那资质。

外面的赤焰花似乎在行走,连带着水液晃来晃去的,时不时有未消化完的东西撞到越兰时身上。

好一会越兰时发现有一件红色衣服飘飘荡荡的过来……

衣服?

越兰时撇了一眼刚才掉进来的黑蝎,这都已经被消化完一半了。

在这种腐蚀之下居然还会有布料存在吗?

越兰时疑惑着伸出手将衣服抓过来,发现它一点损伤都没有……多半是一件法器了。

低低松了一口气,越兰时顾不得膈应,勉勉强强将那件红衣服穿在了身上,这红衣估计是作为外袍使用,不然实在是太过宽大了——红衣交叉的衣领下露出越兰时大片的锁骨,甚至胸线都一览无遗……不过好歹有能蔽体的东西了。

肚子里撑满的黑蝎精液已经顺着甬道流出来不少,越兰时实在没有力气去把它们全部引出来,只能掰开自己双腿跪坐,时不时按压肚子,将那些东西挤出来。

这种像凡人一样排泄的怪异感让越兰时面红耳赤。

赤焰花应该会每隔一阵子把消化不了的东西都吐出来,越兰时知道可以趁那个时候逃离此地。

可不知过了多久,越兰时双手都已经快撑不住底下,这赤焰花还是没有要吐的迹象。

虽然呛水死不了,但会感到窒息的。

越兰时正想着,猛然感到周围晃得相当剧烈,越兰时终于撑不住栽进液体里面,连连被呛。

赤焰花似乎遇到了麻烦?

不经意沉入水中时,越兰时恍惚看见一副怪异的白玉颜色的肋骨。

顾不得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兰时被水液带得晃来晃去,他双手碰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在液体中沉沉浮浮……

终于,越兰时无意识触摸到了那一副怪异的骸骨,而它在被碰到的一瞬间仿佛活了一般,像蛇一样钻进越兰时衣服里面,紧紧缠住他上身。

四对玉色的肋骨立刻勒住越兰时的胸腰,强行挤出一对胸脯来,他那本来劲瘦的腰更加纤细不已。

越兰时本就感到窒息,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勒,人直接昏厥了过去。

好在也只是昏了一会,越兰时再次醒过来后发现赤焰花已经安静下来。

越兰时松了口气,双臂支撑着自己坐起来,结果感觉到自己上身束缚感甚重……越兰时疑惑的扒开衣领,低头优先看见自己那被勒得格外凸出的胸脯,其次才看见胸腰处四对玉色的肋骨安静缠在胸腰上……

什么东西?

越兰时感到一哽,空出一只手去掰玉骨,玉骨手感温润,隐约还有一点延展性和弹性,硬塞倒是可以在皮肉和玉骨之间的缝隙里插进去一根手指,但想掰动只怕是不能够了。

越兰时紧接着又摸索到身后去找能掰动的地方,结果触摸到身后那玉骨的中间末端还有根一指粗的软韧之物,手感如同蛇一样,并且很长。

越兰时皱着眉,顺着那根东西一路摸,最后扯过那根东西的末端来到视线之下——这根东西末端是一个从尖到粗再到细的菱形东西,手感很有韧性和弹软的感觉,手指用力收紧,它还会微微凹陷……中间的鼓起部分有三指粗,整体有巴掌长。

越兰时打量了一会,没想到那东西的顶端像花苞一样突然张开,露出猩红色挥舞的细细触手

“啊!”

越兰时猝不及防被吓一跳,连忙把这东西丢掉。

眼看着这东西被丢进赤焰花的液体中,越兰时竟忘了这东西本就挂在他身后,丢哪也丢不开身边。

水中,那物游弋到越兰时身边,贴着他大腿探寻到了臀后……

“呜……”

越兰时感觉到有东西在往他后穴里钻,他立刻就想到了那个怪异的菱形东西,随后连忙探手去抓那物,等抓住它的那一瞬间,胸腰处的玉骨立刻勒紧,越兰时痛苦的软了手臂,一时不查栽进液体里面

“咳咳咳——!”

越兰时不小心呛了几口液体,这下再也顾不得管身后的东西,只能老老实实双手撑地跪坐着,越兰时清晰的感受到后穴被异物入侵,它蛮横的一点点撑开肉穴,慢慢的往甬道深处钻……

身上的玉骨依然紧束,越兰时双手攥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忍受异物侵犯,体内的异物很快就找到越兰时甬道里那一小块凸起的肉,细细触手勒住周围的肉,然后疯狂顶撞。

“哈啊!等……”

又是莫名其妙的奸淫,越兰时都不知道这东西算不算活物,他用双手去撑着底下,大敞的衣领露出一整片胸脯,因为有玉骨束缚着,那一对胸被突兀的挤出来,伴随他身体的耸动而不停的微微摇晃,乍一瞧着连带乳首都好像大了一圈。

越兰时的细腰被掩盖在红衣之中,深藏于水底,但仙人会时不时的被体内异物顶起来,湿漉漉的身体勾勒出极其蛊人的身段。

一时之间水声“哗啦啦——”不绝于耳。

此刻莫名其妙遭到死物如此猛干,越兰时不知道是恶心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

最重要的是,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分外满足,越兰时被妖物调教出来的性欲不知不觉间变得格外怪异。

或许是被异物顶到敏感点的那一瞬间,越兰时的玉茎就已经立起,只凭身后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之下便在水中轻易泄了身,甚至不需要丝毫的抚慰。

后头异物不知疲倦一般的在体内凶狠顶撞,越兰时急促的喘着气……

许久之后,越兰时发现面前有红雾在慢慢凝结,一个人的上半身轮廓逐渐清晰……

“让我看看是什么小美……”

“人儿”两字还没说出来,对方就把后面的字给硬吞了回去,毕竟他面前是一个正经的红衣男人跪在水液里面诡异的上下耸动身体,满面通红。

越兰时长得再俊秀都不可能有人会瞎了眼把他认作成美人的。

红雾凝结出来的男人看清越兰时的样貌,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看,他“哇——”的一声道,“越兰时你个臭小子!我死了都得看见你吗!?”

“老色鬼!你……哈……你该死!”

按照平时,越兰时高低得骂点脏的,或者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可他现下到底是在被异物猛干着,能开口说点完整的词句已经实属不易。

能被越兰时称作“老色鬼”的男人,整个仙界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便是仙界臭名昭着的合欢殿主,独欢,姓氏不详。

越兰时和独欢都喜欢撩拨姑娘,俩公孔雀开屏自然见面就掐。

独欢嘴上忍不住骂了两句脏的,嘀嘀咕咕着说:若非自己已成魂魄,高低得揍越兰时一顿

“你个毛头小子,跑这来占我法器还当着我的面用。”

“你……”

越兰时终于知道现在在干他的异物来自何处,独欢这个老色鬼一天到晚炼制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兰时以前还特意进他老窝合欢殿去砸了个里外。

没想他到又重新炼制了一件这么淫邪的东西!

“……你哈……你管这……呃这叫法器!”

最后一个字蹦出来时突然转了好几个弯,本该是凶狠的语气突然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媚叫,越兰时反应过来后连带自己都吓得不轻,条件反射就咬住嘴唇,一脸阴测测的盯着独欢。

独欢后知后觉的摸着下巴,晃晃悠悠飘到越兰时身后,欠儿兮兮的在越兰时耳畔低语道:“我记得你没有龙阳之好……怎么?是中招了啊?”

“滚!”

这个字越兰时倒是格外的中气十足。

独欢撇撇嘴,他解释道:“这东西我炼来是为了给我姬妾们提神的,她们鲜少能清醒撑过一夜……你没感觉自己越被干越精神吗?”

“……拿……走!”

越兰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

“那前提是我得有肉身使出灵力啊。”

独欢两手一摊,在越兰时面前飘飘忽忽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越兰时还想说点什么,体内异物突兀的猛力一顶,深入到越兰时的体内便不动了。

“哈呃……”

越兰时被顶得趴进水里,费半天劲才重新坐好,抖着身体好半天也没有反应。

“哟,你身体里的养分不少嘛,这么快就满足了玉骨?”

独欢说完还吹了一声口哨,被越兰时狠狠剜了一眼。

“拿走。”越兰时又说了一遍。

“啧,这法器是我拿来做惩罚用的,轻易摘不下来,你不给我肉身,我真的无能为力。”

独欢抱臂道,虽然面上没个正形,但越兰时到底跟他打了多年,独欢撒没撒谎自然是能看得出来。

“你要是委屈,这件衣服就送你了。”

独欢微微抬起下巴,意有所指。

越兰时后知后觉的将衣领拢起,掩盖住胸脯,他低头打量这件红衣,这才明白原来红衣也是独欢炼制的法器……

“这衣服没有乱七八糟的反应吧?”

越兰时警惕的顶着独欢。

独欢翻了个白眼道:“我穿的衣服要什么助兴能力?”

“那你不是还把这种淫邪的东西带来仙墓?”

“啊?我那是在床上被暗算了,濒死扯着百宝袋被吸进仙墓的,你觉得那种关头我还能挑三拣四?”

“哈,活该死在床上。”越兰时嘲讽意味十足。

独欢上下打量越兰时,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很久以前就渡劫失败死了才对……怎么?原来一直在仙墓里摸爬滚打啊。”

越兰时面上一僵,他震惊道:“很久以前是什么意思?”

“按我死前来算,一百多年了。”

独欢竖起一根手指,还故意在越兰时面前晃来晃去。

一百多年……

越兰时瞳孔震颤,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妖树灵困束了一百多年!

“呜——!”

越兰时又一次感到反胃,面前飘忽不定的独欢只觉得越兰时格外怪异,仔细打量越兰时露出来的皮肤——白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眉眼也没有以前所见的锋利,甚至有点媚态。

独欢这种情场老手,怎么可能看不出越兰时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喂……这一百多年里,你不会是被男人强了吧。”

“闭嘴!”

越兰时挥手打散了独欢的身体。

他鲜有如此暴怒的时候,恰恰坐实了独欢的猜想。

独欢重新组好身体,故意流露出怜悯之色,存心气死越兰时。

恰好在这个时候赤焰花终于动了,它张开花苞将无法消化的东西连带着水液全部抛洒出去。

越兰时自然也被扔了出去,半空中清楚看见自己身体离地面少说也还有百来丈的高度……

“喂!快御风啊!”独欢比越兰时还急。

可惜越兰时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就算能飞也控制不了身体平衡,他双臂护在脑袋前,硬生生的砸进地面去。

“砰!”

越兰时实打实的用身体着地,而独欢所想象的血肉横飞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等尘土飞扬散去,独欢定睛一看……

“嘶——”

独欢倒吸一口冷气,越兰时不但没有死,身体连个擦伤都没有,周围都砸出来个坑,结果他人还完好无损的……

“你不是符修吗?改炼体了?”

独欢上下打量越兰时说道,只见对方身上单单穿了一件宽敞的红衣,方才在降落时也没空调整衣服,这会衣摆和衣领都大咧咧的敞开,露出冷白的双腿和被勒出沟的胸部,衣摆堪堪遮到大腿根,阴影底下也不知有时何等春光。

不看脸的话,这身段确实还蛮勾人的……

独欢在心中评价道。

越兰时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闭上眼喘息。

身体在迅速修复,错位的骨头在自行修正,发出“咔咔”骨头声音接连不断,把独欢都惊得睁大眼睛。

作为过去的仇敌,独欢清晰记得越兰时是有点怕疼的……也可能不是一点。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独欢好像也猜不明白越兰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

眼见过了小半日,天色已经至傍晚时分。

越兰时终于缓过劲,用双手费劲的撑着地面坐起来,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果然能明显摸到里面的异物凸起。

“在意的话就给我找个肉身复活我啊。”

独欢在旁边欠兮兮道。

越兰时冷笑道:“好啊,你先想办法让我站起来?”

“……啊?”

独欢难得一愣,视线定在越兰时光裸的双腿上,“你你你……瘫了?”

越兰时没有否认,直直盯着独欢——这人虽然臭名昭着,但终究是个一等一的器修,活人炼器都可以,那么定然有办法让自己站起来。

“你的腿可还有知觉?”

独欢很快整理好情绪,摸着下巴问道。

“除了不听使唤,一切正常。”

越兰时垂眸回应,还捏捏大腿,掐红了几分。

独欢飘近仔细看,随后他“啧啧啧”的摇着头说:“活这么多年头我也没听说过有这种事……哦对了,禁制呢?有没有可能谁给你识海里下了禁制,以此让你失去与腿的联系?”

越兰时闻言皱起眉,闭上眼开始搜寻识海,好半天才在极深的地方发现一抹黑色浓雾,越兰时试着上前触碰,那黑雾突然闪出来几道雷电攻击越兰时的神魂,硬是把越兰时赶出了属于他的识海……

真的有禁制!

越兰时猛得睁开眼倒地抽搐,毕竟神魂遭到攻击比身体受到的攻击完全不同,神魂本身十分脆弱,所能感受到的伤害比身体所能感受到的还要更加疼痛。

越兰时抱着头倒在地上哀嚎,痛不欲生的模样让一旁独欢瞠目结舌。

越兰时好半天都没能缓过劲来,浑身颤抖不休,遭受过方才剧烈的头疼之后,越兰时的哭腔掺和在喘息之中,躺在地上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识海出现禁制这种结果显然是人为,而到现在为止自己见过的活人也只有赵宴和苏翎儿,但在见到那俩人之前就已经站不起来了……

莫非是在妖树灵之前?

那就意味着会被困在妖树灵里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个意外,可仙墓三百年才开一次门,谁又能无视这个规定,带着自己在仙墓里畅通无阻?

越兰时在脑袋里疯狂搜寻仇家,老半天也找不出有这种能力的人。

因为他越兰时全盛时期也做不到在仙墓里来去自如。

独欢看着越兰时陷入沉思,并不想着去打扰他,索性无聊的抱臂往上方飘……

没一会后,独欢急切的折返回来高声道:“有一群蛇人来了!”

“蛇……”

越兰时立即慌慌张张扭头去找能藏身的地方,正正好看见旁边有一个不算大的石缝,应该能容纳自己几分。

越兰时艰难的爬过去钻进石缝中去,勉勉强强的将自己卡进石缝阴影里面,这块巨石从上到下几乎碎成了两半,一条石缝贯穿了整个石头,越兰时挤在石缝中央靠阴影藏匿,他抬起手努力的往上面爬一点,借此好把下半身藏得更深些。

把腿藏好的那一瞬间,鳞片碾压土壤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越兰时听得头皮发麻,胸膛里的心脏怦怦直跳,他甚至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警惕起来。

在缝隙之外,越兰时看见一条蛇人的侧脸,它半人半蛇,人嘴里吐出长长的蛇信子。

随后又有好几条蛇人冒出停在外边。

“呸!晦气,赤焰花这回又没能吐出好东西!”

“我瞧这把剑不错啊。”

“看着确实还行……”

越兰时不用猜都知道是指赵宴的那一把。

蛇人得了好东西正准备走时,忽然有一人道:“唉你看这个坑,好像有大物被丢下来啊。”

“咦?这怎么光有坑不见东西啊。”

“对啊,东西呢?”

越兰时呼吸一滞,紧张得几乎要攀不住石头,可他还是想把自己藏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感觉掉出来的是个人。”

“活人的话早就该走了吧。”

“又不久……追追看?”

“走走走,说不定那人捡了好东西。”

“走!”

随后便是沙沙声远去的声音。

越兰时合了合眼,身体放松了许多,一直在旁边的独欢对越兰时低声道:“我出去看看。”

越兰时不敢出声,只能小幅度点点头。

独欢出去了一会,越兰时趴在地上想往外探头看看……

随后独欢猛得窜回来大喊:“别动!”

紧接其后的便是一张诡异的脸突然与越兰时打了个照面!

“藏这呢!”

“啊!”

越兰时躲闪不及,正正好被蛇人抓住了头发要往外拖,可身后另一边的石缝外蛇人也抓住了越兰时的脚踝往外拽。

前后两蛇都在胶着,谁也不肯让谁。

独欢飘过来伸手在蛇人面前晃了晃,发现它们原来根本看不见自己。

越兰时被抓着头发和脚踝十分吃痛,双手同样也被蛇人抓住,毫无抵抗之力。

其他蛇人也都没走,围着石头和越兰时看戏。

独欢无能为力,帮不了越兰时,眼睁睁看着越兰时被两条蛇人拉扯,像是玩拉拽的游戏一样。

越兰时这神体生生撑住了两条蛇人的蛮横牵扯,避免了越兰时被当场分尸。

可在这样的前后扯动之下,越兰时的衣领渐渐松开,露出被玉骨挤出来的胸脯,身后的蛇人也注意到越兰时衣摆下的春光——一根白玉一样手指粗的东西居然伸进了越兰时的菊穴之中,那处还渗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淫液,因为越兰时吃痛挣扎,后头穴口还在不断蠕动……

“是个尤物!”

后头的蛇人发出惊呼,随后越兰时感觉到有手指戳进了自己后穴里面。

越兰时心里一沉,他甚至条件反射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等等!别……哈嗯……”

越兰时面上涨红,后面那条蛇人居然抓住玉骨试图将异物拔出来。

前面的蛇人也没闲着,空出一只手覆盖在越兰时胸上贪婪的揉搓,只觉乳肉手感甚好,温顺柔软的任它捏成想要的形状。

越兰时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蛇人“啧啧”称赞道:“……细皮嫩肉的,今天赤焰花掉下来个好东西啊。”

“哟……真的是诶。”

周围的蛇人分出两波,一群围到越兰时面前,一群围到越兰时身后,而后面那个蛇人还在努力的把异物拔出来,嘴里还说:“这东西插得好深啊。”

“呃……不,不……”

越兰时哽咽的喘息着,明确感觉到那个异物最粗的地方已经到穴口,可那物终究太大,没办法轻易被拔出来。

蛇人可不管这个,一心期待拔出这东西。

越兰时看了一眼在旁边的独欢,眼中渐渐浮现些许屈辱,他咬着牙勉力道:“不,不准看……”

独欢“啧”了一声,他毕竟没有龙阳之好,没兴趣看这种场面,难得的听进越兰时的话,挥手直接消失在原地。

随着独欢的消失,有一个蛇人掏出三指粗的蛇茎捅进了越兰时嘴里,而另外一根蛇茎则因为抽插不断拍打在越兰时脸上,羞辱意味更重了。

“啊,这个嘴真是太棒了。”

蛇人发出满意的叹息,快速挺腰疏解欲望。

越兰时因为窒息,眼中渐渐有泪光,身后的异物终于被拔了出来,牵引着不少淫液,勾出一条条银丝……

蛇人眼睛都看直了。

“哼嗯……!”

越兰时被身后蛇茎捅得闷哼了一声,有玉骨异物的扩张,那蛇人直接把自己的蛇茎整根都捅进了越兰时后穴,喟叹声几乎掩盖肉体拍打声。

越兰时被迫承受着,前后蛇人都紧紧抓着他的腿和手。

有几个蛇人出了馊主意,找来泥石塞进越兰时身下的石缝,硬生生把他卡在石缝里面,只露出来脑袋和腰以下的位置。

连双手都被绳子捆住,十分无力的垂在半空。

蛇人性欲极其旺盛,比黑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射一次根本无法满足。

不知第几个蛇人退出越兰时的喉咙,他睁大眼睛看着下一个蛇人扶着蛇茎游移过来时,越兰时忍不住疯狂摇头拒绝,哀求的模样十分可怜。

但这幅样子让蛇人更加的想欺负他,捅进越兰时喉咙的力气更加蛮横,越兰时几乎作呕。

身后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有人抓着越兰时的两条腿掐弄,一个个讨论着说这个仙人十分耐玩,皮肉居然弄不出一点痕迹……

蛇人还又咬又舔,把越兰时当成了点心一般。

这场凌辱仿佛不见尽头。

……

天空宛如墨泼一般,黑得不见一点星辰。

越兰时还在被迫交合,蛇人抬着他的下巴使其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泄欲。

后穴好像已经麻木了,肚子里射进了不少蛇精,红艳艳的穴口被撑圆,从始至终都不断的容纳进不同大小的两根蛇茎,肉圈每一次被进入时都撑得几乎透明,却因为神体的缘故不停修复缩小……这使蛇人们每一次重新进入都会感觉到这个小穴十分紧致,怎么干也干不坏。

因为不断的往外流淫液和精液润滑,这口穴总是保持着又紧又湿热的状态,蛇人干起来舒爽极了。

越兰时身体被卡在石缝里面,都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肚子被浊液撑得有多大。

独欢的法器玉骨倒真是如他所言,越兰时被一群蛇人干到大半夜都没有晕过去的迹象,甚至脑袋里面清晰得很。

疲累没有之前黑蝎的时候严重。

可越兰时却巴不得晕过去才好,急急的喘着气被一遍遍撞击,活像个肉具……

蛇人对越兰时的身体满意极了,一个个的“嘶嘶”用细长的蛇信子舔着越兰时的皮肤,有一条蛇人的蛇信子偶尔戳进越兰时肠道深处,引得越兰时含着蛇茎闷哼了一声。

蛇人发现越兰时竟然被做了一整天还精神着,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说:“真是天生给人干的。”

越兰时被羞辱至此,却也只能沉默闭上眼睛,后来感到腰部一松——是石缝里的石头被拨拉了出来。

越兰时睁开双眼,先是看见蛇人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蛇茎,然后是蒙蒙亮的天空……

已经天亮了吗?

身下石缝的空隙越来越大,等到前后两个蛇人射完,越兰时这才被整个拖了出来放在地上,被干熟了的仙人身上红衣大敞开来,下摆却煞有其事的遮盖住下体。

“这是什么东西?”

有蛇人把手盖在越兰时胸腰处的玉骨上,磨挲间觉得此物润手,摸起来温温凉凉的,并没有很硬。

这手摸着摸着,就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越兰时胸脯,手法愈发下流,还掀开下摆处的衣服到处摸索。

越兰时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红着脸抬起被捆着的双手,眯眼推拒面前猥亵他的蛇人。

那被玉骨勒出来的细腰微微抬起,在衣服下拱出来一个漂亮的弧度,小腹因为被射进去不少蛇精以至于此时还有点鼓胀。

看着这么一副几乎算引诱的画面,有些没满足的蛇人又硬了。

气性大的一条蛇人把越兰时抢了过来,隔着衣服用蛇尾缠着越兰时腰肢,双手伸进衣服里把他臀瓣掰开,托着仙人又一次将蛇茎插进湿热的小穴。

红衣要掉不掉的挂在越兰时左肩上,只有手臂还穿着两个袖子,大半的背后和大腿都已经光裸,冷白的皮肤被红衣衬托得勾魂摄魄。

衣摆掩盖越兰时和蛇人的交合处,大声的皮肉拍打和水液的动静,以及越兰时两腿间下方疯狂晃悠的菱形异物简直像尾巴一样被顶得乱晃,不难让人想象里面有多激烈。

越兰时低下头呻吟,双手抵在蛇人胸口,哽咽说着一些不完整的拒绝词字。

蛇人按着越兰时的脑袋,伸出细长的蛇信子探进他嘴里,没想到外面看起来细细的蛇信子,口腔里面那一段却格外粗大,几乎占满了越兰时的嘴巴。

“呜呜……”

越兰时被勾着唇舌与怪异的蛇信子纠缠,捆束的双手没有办法把蛇人推开,反而应是被折叠夹在二人之间,不得已将手掌贴在蛇人胸口上,看起来不但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是欲拒还羞的意味。

周围蛇人已经看得口水直流,有蛇人警惕环顾四周,连忙催促道:“得回去了,走走走。”

在干越兰时的蛇人不甘心的把舌头收回来,就着插入越兰时的姿势快速用蛇尾游弋着赶路。

耳畔风咧咧作响,越兰时努力攥着衣服想盖住自己肩膀和胸部,蛇人却总是突然顶撞他敏感处,让越兰时连衣服都抓不住。

可怜兮兮凄惨的样子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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