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时间还短。”公孙研究那灰色的浆疙瘩,道,“这东西蓬松得很,到了冬天应该会急剧收缩,到了夏天又会张开,这些镜子用不了多久都会碎裂的。”
叶全叹气,“我师父的确没卖多少时日呢,如果真是那样,估计得赔不少人钱吧,以后这些镜子应该也卖不出去了。”
“于是……”众人都下意识地看霖夜火。
霖夜火和邹良正互掐呢。
箫良拽了拽霖夜火,“唉,火鸡。”
霖夜火收手,瞄他,“干嘛?大人打架小孩别插嘴!”
萧良嘴角抽了抽,他娘和他爹掐起来的时候貌似也是这么一句。
“你现在有没有狂躁?”箫良问他。
霖夜火眨眨眼,“那要看对谁。”
“你想不想杀人?”箫良接着问。
霖夜火一瞥一旁邹良,邹良就觉得脖颈子冒凉气,这眼神……
“有没有想过大开杀戒见人就砍?”小良子再追问,结果挨了一头槌。
霖夜火拽着他敲他脑袋,“想啊,先揍你好不好。”
萧良抱着脑袋到处窜,最后被小四子救下来了,小四子心疼地帮他揉脑袋,瞧着霖夜火。
霖夜火拍了拍手,到一旁喝茶,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不解,“干嘛你们?”
“好像没什么异常啊。”展昭道。
众人都点头。
“这么说,问题可能不是出在镜子上,而是在那些鸟屎上?”包延问。
众人都点头。
白玉堂问叶全,“水玉和冰玉的镜子,还卖出去了多少?”
“水玉的,南门陈员外的小妾买走过一台、然后王员外家千金买了一台,另外么,就是瑶姐姐有一面冰玉的折镜,是师父送给她的,其他的有人下了订单,不过师父还在做,没做完没交货呢。”叶全道。
展昭好奇,“瑶姐姐?就是外边在传的,你师父的那个相好的?”
叶全搔了搔头,点头,“是啊,她叫徐梦瑶,是梦芳园的头牌。”
“梦芳园?”白玉堂问展昭。
展昭道,“哦,是常州府最大的窑馆,里面的姑娘名字里都有个梦字……”
展昭话没说完,就见白玉堂瞄着自己,那意思——你知道得还蛮清楚么。
展昭无奈,“常州府的人都知道,我可没去过。”
白玉堂一挑眉,从展昭上一次误入窑馆的受惊程度来看,估计是没去过吧,于是,心情稍微好了些。
“不如去找那几位小姐,将镜子先拿回来。”包大人道,“顺便问问,她是否也曾路过老鸦谷。”
“大人你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