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那么轻,所以能进入她的身体。
干冷的冬季,文鸢湿在床榻。坐到他掌心时,她知道他一根指全进来了。
晏待时接了一手水,将手指抽出一节,听到她咬牙。
“不咬。”他握她小腿,把人翻个面,又接了一手水,听到溢出的声音。
指尖在她体内,点了什么,触了什么。她不知第几次唔,合眼倒向一边,两腿都软了。容纳外物的小口把他往里含。
“恩人。”她不好意思,去擦他手,上身曲折,胸乳挤在一起。
晏待时不让她动,吻她肩颈,下移至两峰处;他知道她美,她身段好,但以舌头抵住肉时,只能想到这是她的身体。
他小心,像百兽衔住幼子后颈。被衔的那一个搂住他,胳臂在抖:“更……”
他更近,他的手指更多抽送,他双唇更贴她乳首——他吃她,从一边换另一边,她受不了,看他的俊脸庞,忽然抱住他。
两人都在驰神。手指捅入深处。
文鸢没忍住叫。
晏待时以为伤了她,立刻抽手:长指从头湿起,裹满她的体液,流至手腕,不见颜色。
迟来的水喷在他腰腹。她半跨在他身上,不成样子。
“恩人。”她抓挠他。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ai3.com
他看她这副样子,应了“嗯”,错以为是别人的声音,这么哑;便从前身往下,再一次将她亲得放松,她身下的小口合拢了,被他舔吮,又开始动,吐水,成为艳色,最终舒张。他解了衣服,有手摸他胸与腹部。
他看一眼,动手的人用长发蒙面,借口说:“我不是故意,我羡慕。”
文鸢失了脸面。
恩人一定将我当成急色的人,她想,然而手还在他身上,沿他肌肉,摸到他的伤,就轻一点,摸到他劲瘦的腰线,便学他,按几下。晏待时没说话,让她看眼色,她得了纵容,向下摸,把他下衣扯散,被他捉住。
“我,我羡慕。”
她胡说,被他打手背,很轻,只有声音响。
文鸢反过来按他肩膀,两三下推倒他。
她骑在他身上,由他护着腰,可以乱来,便抓住男子物。与她不同,他动情,变得可怖,文鸢这下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羡……”
“羡慕什么,你坏小子。”晏待时捏她脸。
文鸢两耳赤红,埋进他胸膛,手还抓他,还收紧。晏待时叹口气:他也不是出生起就是大人,毕竟也是由一名少年长成的……他带她动,一手迭一手,在他身体热处,上下不停;她五指太柔软,浅指甲擦过他,一紧张就使劲,让他呼吸沉了。
恩人,你适意吗,文鸢问。
在晏待时耳边,她最动听。
他侧过头,找到她两瓣唇含住。两人温吞地亲吻,身下却飞溅水液;捋动的手间,是他的水,他湿热,动情,扣住她,给自己欢愉,直到射精。
晏待时喘息,文鸢在他胸口浮动。
恩人,恩人,她要亲热,他低头吻她,她竟咬他下唇,重新骑在他腰上,羞涩地坐下。
湿润处稍稍嵌合。她摆动腰,向前或向后,某一刻说累,被身下人把住两腿,推来推去,像个玩具。身下人有反应,没在她水里,而她骑在性器上,来回磨,水流过毡,留下竖纹。
两人各自去神,不知是什么时刻的深夜。室内像炉,床屏像水:文鸢高潮时,晏待时埋在她腿间。
她直不起腰,又躺回去,想抓他头发,被他分开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