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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学楼一层是活动室和阶梯教室,平常用得少,只有领导要整逼事了才会开放。高三年段的教室就安排在第二层,按我们班魔王的话说,有这精力爬楼不如多刷三道题,把宝贵的时间用在该用的地方,真他妈有病,不过没关系,我也不刷题。
我和蒋慕然喜欢在一楼的厕所做爱,放肆地含住对方舌头,把手指插入柔软的头发里这个地方可以避开监控,无形间成为我们心中完美的避难所,比如打架斗殴、组团开黑,或者纯粹来解决生理需求。
更疯狂刺激一点我们会跑去闲置的教室牵手亲吻,把宽大的校服外套系在腰间,遮住湿淋淋抽动着的下体,露出一截暧昧交叠的小腿,等有人经过就从窗口跳出去,靠着爬满花藤的水泥墙继续做爱,发出细微的轻吟,但没有人会听见,蒋慕然抓着两只腿使劲地干我,把我顶哭,他说喜欢看我浑身发软求饶的样子,像睡着了的刺猬,我立马奓起毛去咬他,直到他堵着穴口将我射满。
哟,妹妹你来了?
绿毛叼着烟,盘坐在洗手台玩游戏,脸颊挤满荷尔蒙旺盛的青春痘,有一颗目测已经成熟。他是高二的学弟,我经常找他跑腿买烟,交情不深,只是能说得上话的程度,为避免记不住人脸,我常常喊他绿毛,他有一头漂得绿油油能进行光合作用的短发。
妹你大爷。我翻了个白眼。
他笑嘻嘻地跟我道歉,姐,错了,我揉了揉他的毛,从他手边的盒里抽出一支烟低头点燃,蒋慕然迅速勾住我的脖子,手指掐着下颔将我的嘴捏变了形,我指间的烟被他丢进下水道,橘色的火星化成一缕白烟,滋滋两声熄灭了。他把我往隔间里一推,命令绿毛滚出去。
绿毛散漫地嘁了一声,却还是乖乖收起手机起身离开,食指和中指并拢轻点在额前,潇洒地冲我弹了一下,回见啊,姐!蒋慕然拽着他后衣领,毫不客气把他踢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绿毛捂着屁股直喊哎哟喂杀人啦,校园霸凌啦蒋慕然一摔门,他的鬼哭狼嚎便停了。
妈的神经病。
好凶哦,我憋笑摸进他的裤裆,说蒋慕然你真小气,我只是借根烟,又不是吃他鸡巴,他抽了下我的屁股瓣骂我骚货,我嗯嗯地应,说骚穴给你插,好痒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他问我是不是只给他一个人插,我笑着不回答,他就将我压在粉刷过的白墙上,湿滑的舌头放在我耳根轻舔。墙面的油漆味褪了不少,我脸贴着墙壁,内裤被他从中间大力扯开,他的食指伸进腿间抠挖,冰凉的指腹搓着肉缝,不太讲究地往里按了几下,我张着腿叫了一声,连忙扭扭屁股:
好冷啊!
蒋慕然一手掐着我的臀瓣,我心猿意马地撅起让他揉,舒服地眯眼轻哼,问他怎么还不进来,真能忍,他将我怼在胯下,散着热气的鸡巴慢慢悠悠前后蹭,故意折磨我似的,我扒着墙踮脚,伸手寻他的鸡巴,把他红润的龟头抵在窄小的入口,他立刻反钳了我的手臂,从脖颈一直舔到肩胛骨,舔得我呜呜叫。
你这他妈也叫湿?敢情对着我没有对着那个小鬼带劲是吧?屁股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操,他这是什么毛病,水都流到小腿了他跟我说没湿?爱做不做蒋慕然大傻逼!我闭紧腿夹他的鸡巴,好粗,差点滑掉,他一边嘶气一边大放厥词,林筱你他妈长本事了,看我不把你操哭,操的你流着口水喊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我扬起笑容喊他,喜欢吗?老公。
他骂了句欠操,言简意赅掰开我的屁股言撞进我体内,我被他入的塌了腰站不稳脚,尖叫喊他慢点,他说慢个鸡,等会别又哭着求他,他发狠地碾着花心,像是在宣泄什么,鸡巴把内壁撑到极限,我整个人几乎悬空,快感堆积在五脏六腑,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挤出来淹没我。
啊好深唔要死了
他的棒身退出不再填满我,只用龟头挤压着蕊珠,将那里磨的越来越硬,他的胸膛像一块炙热厚实的铁板,牢牢贴着我的后背,这时候的蒋慕然很美味。蒋慕然生了张病怏怏的脸蛋,弱不禁风仿佛一碰即碎,还总喜欢垂着睡不醒的眼皮看人,有些菜包误以为他那是装逼,或者干脆把他当成弱鸡看待,气焰嚣张地一哄而上,反被蒋慕然打得屁滚尿流跪在脚边喊爸爸,所以有时我会把他温顺的黑发顺到脑后,让他看起来精神一些。
他嗦着我主动伸出的小小一截舌头,掰开我的臀找好位置,爽到短路的大脑重新运作,迷迷糊糊听见他在问谁的鸡巴更大,他的还是易矜的,快说不许犹豫。
我我又没见过他的其实我在骗他,我吃过易矜的鸡巴,也知道谁的鸡巴更大。
听完回答他骤然把我向上撞去,我们严丝合缝地相嵌,身体猝不及防被颠起,又如同圆滚滚的皮球凌空落下,龟头完全顶进了软烂的小口,我睁大眼睛崩溃到几欲流泪,还未来得及反应这种灭顶的酸麻和痛意,那根布满肉筋的棒身撵过甬道,喉咙眼下意识溢出细碎的吟叫,他甚至过分地按压着我的小腹,端起我汗湿的双腿,然后就着要命的角度蓄力闯入。
蒋慕然是林筱的测谎仪,只要林筱在说谎,他就可以检测出来,因为他们认识了十九年,更重要的是蒋慕然的鸡巴还插在林筱的小穴里。
嘶他又被夹爽了,拨拉着我的乳尖,掐着我的腰往他肉棒上钉,见着他就腿软了还说没有,小逼都比你的嘴诚实,骚水这么多,爬床爬傻了?嗯?
我没爬。我爬了,但是易矜先勾引的我,我说不要不要,他不听,还搞强吻那一套。
蒋慕然嗤出声,越发猛力地操我,明亮的镜子里我双腿大开,那根性器极具侵略性地在我腿心来回抽插,交合处不时溢出白沫,哭了一样。蒋慕然疯狂地咬我的耳朵和肩膀,屁股被他撞得好疼,快要裂了,我流着生理盐水(不能称之为眼泪,因为我从来不哭)求他慢一点,他的唇贴着我后颈,仿佛敷了一层薄薄的暖贴,我舒服得忍不住去搂他脖子,把他脑袋摁下来,让他与我接吻,搅弄他温暖的口腔。他浅浅的黑发挠着我侧脸,慷慨大方地任我索取,喘息间毫无征兆吐出一句:
林筱,我爱你。
我不是因为这句话才高潮的,我很笃定。我直接痉挛了,一股热流隔着避孕套射进深处,宛如一条艳丽致命的毒蛇钻入心脏嘶嘶狂响,我被蒋慕然圈在怀里动弹不得,蛇尾绞着喉咙,他将食指伸到我嘴里玩弄,变态地挑起我的舌,我像消灭冰淇淋那样舔舐他的手指,紧缩的内壁渐渐放松下来,和晕晕乎乎的大脑一起。
别让我看见你和易矜上床。他体贴地帮我揉屁股。
我发出类似猪崽的哼哼声,靠着他的肩窝回:不会让你,看见。
你可以试试。他轻笑。
事先说明一点,我并不怨恨我的班主任(她外号叫魔王),我只会讨厌她。我讨厌人的前提是那个人令我感到烦躁,对我很不好,譬如林盛。如果升级到动刀打怪,譬如关越歆和易矜,才算真正恨一个人。我暂时没想过干掉魔王,她太高阶了,要轻而易举地战胜有点难。
蒋慕然说他这段时间要学习,蒋文暨开始盯他了,下周末见,临走前按照惯例捏了捏我的胸,我好想揍他。学生的生活是枯燥的,家是乏味的,而小孩的人生就在这两者间徘徊,和蒋慕然做爱时我是大人,没有蒋慕然时我又变回了小孩,我常常不知道该干什么,就望着花园发呆,直到林盛身披夜色回家,我会出于礼貌等各种原因和他大吵一架,离家出走唉,总之因为蒋文暨这个老油条,我两个星期的快乐消失了。
怀着死掉的心情我推开门走进教室,魔王腰间戴着教务处批发的黑色小喇叭讲话(我们班的话筒经常要报修,估计是老师喷的口水太多失灵了),我每向前走一步那劣质扩音器就哔哔乱滋,吵得全班同学捂住耳朵对我翻白眼,一群小可爱们。全班只剩下易矜身旁的空座,那狗崽正趴课桌上不认真听讲(好他妈牛逼),窝在后门角落,缩成朵美丽刺眼的白莲花,一头黑发柔得跟抹了蜜一样。我停下,小可爱们的视线也跟着停下。我敲了敲面前女同学的桌角,要她换个座。
林筱你想干什么!魔王恰逢年龄事业分水岭,犯了狂躁症似的吼我,虽然她才三十而立,无婚嫁,没人教过你上课不能迟到、不许随意走动吗?!现在立刻给我找个空位坐好!
诶,我不,气死你,我抱起臂不屑地挑衅她,眉毛一斜一斜的。教室前排的何时佳横着大拇指往脖子上一抹,用口型规劝我不要再找死了。我淡淡收回目光,易矜已经直起上半身隔岸观火,抿着唇不安地抠挠自己手指头,我朝他胜券在握地笑了一下:同学,你到底愿不愿意换?
魔王脸色青紫交加,一推嘴边的小话筒,要过来撵我。那同学瞄了眼易矜,尴尬地低下头蚊吟:愿愿意啊。
那换吧。
那女生的同桌低声骂她:喂,我不想和她坐啊,你有病吧。
魔王肯定也听见了,她蹙着眉刚准备说什么,易矜突然站起来,我勒个大操,我吓得一惊,不受控制对他尖叫,你他妈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易矜于是闭嘴了。
卧槽她疯了吧!好恐怖啊!
你说她脑子是不是真有毛病,一受刺激就
别说了小点声
有人拿手指抵着嘴唇嘘个不停,此起彼伏,搞得我好想撒尿啊,别他妈嘘了,然后全班就又异常默契地安静下来。这下轮到易矜发言了,他漆黑平静的双眸定定望向魔王,像包藏黑魔法的水晶球漂亮又邪恶,用着跟去年前年一模一样屡试不爽的理由:老师,我认为林筱可能会影响到其他同学,我有跟她同桌的经验,也有能力辅导她的功课,她适合跟我坐在一起,我可以帮助她
魔王被易小鬼的黑魔法打败,想也不想同意了,指挥我赶紧落座,大家位置都选好了要换等下次吧,谁让你迟到的,早点来就没这么多事了,以后记住了啊。我他妈气得胸口疼,肺要气炸了,转头不知道踢了谁的课桌泄愤,那人深痛恶绝地说我是个没教养的婊子,我一看是胡沁,便笑嘻嘻地扮鬼脸夸她骂得好,反弹反弹,你才是没教养的臭婊子。
易矜眼里闪着泪光想伸手牵我,被我避开了。魔王返回讲台继续发表她的长篇废话,我犯困打了个哈欠,他谨慎而小心地抚摸过我侧脸,手指的触感极其坚硬冰冷,仿佛缠绕着数条不近人情的毒蛇,攀紧了我的皮肤:
筱姐,你早点过来不就好了
怎么?摸也摸了,现在还想当着他们的面干什么?
他的指腹颤抖着碰上我的唇、耳垂和后颈,压抑着绵软的嗓音问:
筱姐你为什么只喜欢他?为什么不爱我?
因为蒋慕然比你大呀,他什么都比你大,跟他做爱我简直要爽死了,可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是你我就恶心得想去死。我轻轻笑了一下,易矜,我觉得你恶心到让我想去死,你这个恶心的贱人。
不可以!筱姐要爱小矜。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落下泪,用唇含住了所有残忍偏激的话,我感受到他满腔的痛苦和欲望,这种变态虚伪的执念像是一座无法搬移的高山,日晒雨淋反倒愈加坚固不摧我靠我靠我靠他妈的吓得我心脏要跳出来了,这个死变态啊啊啊啊啊教室内公然强吻!老师我举报他!我以发射斯派修姆光线的姿势狠狠谴责他!哔哔哔!咻咻咻!
林筱!你在干什么?!
哈?
去外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