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姜辰摸着下巴沉吟。
“原来你不知道吗？！”
古河扶额。
“咳咳，总之。”干咳一声，古河拉回了话题，“我上你的身，来达到操控凯因的目的，但是，你的意志的存在，会影响到我的操控精度。”
“搭建我和凯因之间的桥梁，对于我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损耗精力的事情，尤其是你在旁边思想繁杂的时候，会进一步缩短我的变身时间，你懂了吧？”
“我懂了。”姜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原来我是累赘啊……”
“喂！”古河拍拍茶几，“我可没那意思！”
接着放缓神情，“说到底，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
说到半途，古河停住了话语。
“嗯？”
“算了，也没什么好瞒你的。”
古河深吸一口气。
“你的意识沉入到光之海当中，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我的损耗，延长我的活动时间。”
“虽然说凯因的力量不会因为我的加入而暴涨，但是那毕竟是我原本的力量，换我来使用的话，战斗力肯定会更高。”
“这不是很好吗？”姜辰摊手，“怎么感觉你今天的情绪怪怪的。”
“诶？有这么明显吗？”
“当然。”姜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明察秋毫。”
“好吧——等等，被你岔开了。”古河摇了摇头。
“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哦？”
姜辰再次拿起盘子，擦拭清洗起来，感兴趣一声。
“不知道你感受到了没有，恢复意识那一刻对身体的生疏感。”
姜辰眨了眨眼睛，“啊，也许吧。”
——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
“一次两次可能不明显吧。”古河叹气，“但是你的身体如果被我占用的次数多了，你的身体可能会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姜辰眉毛一挑，又放下了盘子，“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会没办法掌控你的身体。”
古河严肃地道。
“如果你遇到了精神力强悍的敌人占用了你的身躯，你的灵魂就只能在没有身体保护的情况下逐渐消亡。”
“你的精神力，也在极为强悍的那列咯？”姜辰眉毛一挑。
“那是自然！”古河下意识地嘚瑟道。
随即面色一僵，小心翼翼地看向姜辰。
“不过我保证，我绝对没有恶意，除了上次贝蒙斯坦那种特殊情况外，我是不会强占你的身体的。”
姜辰细细地打量了古河一番，也不说话，打量得古河直哆嗦。
“那个……”古河受不了气氛的僵硬，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哦。”但是下一秒，姜辰轻飘飘地回应了一句，继续洗碗。
“哦？”
古河一僵，有些错愕。
“就这？”
“不然呢？”姜辰一边用力地搓着晚上的黑点，一边感到好笑地猜测，“你是在担心我知道了这件事拒绝和你拍档？还是因为强占了我一次身体，担心我和自己的身体割裂而心怀愧疚？”
“……”古河蔫搭搭地点了点头。
“多大点儿事儿。”
姜辰抬头看向古河，眯眼笑了一声。
“我这不是很好嘛。”
“我相信你。”
“奥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