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感觉。
全部都是他对骆洲的感觉,但是他的爱更加疯狂更加执着。
如果骆洲硬是要离开,他就会把小洲杀了,变成一具尸体也好,至少小洲你不会离开我,只会看着我。
只许看着我啊!!
小洲也是这样想的吗?!
“真……的?”
骆洲点点头。
然后被一个东西紧紧,紧紧抱住,像是要把他镶嵌进他的身体里,死也不要分开。
骆洲被勒的几乎快无法呼吸,挣扎了几下调整了位置,安抚地摸着单九的头和背。
脖颈处一阵剧痛,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又是血。
骆洲麻木了,忍受着痛楚,轻轻抱住了单九紧绷的背脊。
这是考验吗。
“我不会离开的。
你怎么样都不会离开你的。
那个东西来抓住你的时候我会帮你赶走他。
会一直看着你。
只看着你。”
啃咬着他脖子的脑袋顿了顿,痛感消散了许多。
似乎在消化着他的话语的真实性。
骆洲感觉某种东西来得如此汹涌而奇怪,一下子把他掩埋——总说艺术家都是疯子,他觉得他现在就是疯子了。
喜欢着疯子的疯子。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单九的头发,把一把钥匙塞到单九手里。
“这是这个铁链的钥匙,等会我们一起丢了它。”
单九的身体颤抖了下,他感觉尖锐的牙齿离他的皮肤又远了些。
“好不好。”
单九抬着脑袋,嘴巴胡乱地粘着血丝,脸色白的像纸,手指动了动,抓住钥匙。
“和小洲在一起。”
单九的语气像是询问却又像陈述。
“嗯。”
“嗯是答应的意思吗。”说话很吃力。
“嗯。”
他抱住了这个脆弱的身体。
“只要你克制住自己,就不离开。”
“不离开……”
他喃喃地重复。
“嗯。
不离开。”
“在我的身边。”
“在你身边。”
感觉胸口的衣服被揪成一团。
“离开的话会杀了你哦。”
“嗯。”
“把你变成尸体做成玩偶留在我身边。只许看着我。”
“不会离开。”
骆洲吻去单九嘴边的血丝,眼神温柔。
单九眨了眨眼睛,胸口的肉块,好温暖好温暖,又夹杂着黑色的执念。
还有被捂热的温柔。
只许在我的身边。
永永远远永永远远。
不许不许不许不许离开我。
不许不许不许不许逃走。
只准你的眼睛看着我一个。
这是我所谓的全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