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相思(1 / 1)

5相思

魔尊清醒过来的时候,石昊早已不知去向。屋内门窗紧闭,且额外添了隔音结界,以致无法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因窗棱处被天玄凤锦织成的帘子挡住,便无法分辨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这屋子的陈设之严密,与决明崖最阴森的地牢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视听受阻,修为被封,便无法判断时间的变化,更无从打听外面的消息。除此以外,尤为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对现状一无所知,连未来都只摄于旁人掌中的现状。

对于决明魔尊这样强大而自负的人来说,如笼中雀一般的生活,比杀了他更难以忍受。

寂静无声的房内,连魔尊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距离淫纹发作过了多久?那个玄正宗的小修士又去了何处、什么时候会回来?这些问题的答案魔尊无从知晓,也没有过多纠结,只抓紧时间查探自己的身体状况。

身体和床榻上没有黏腻感,显然已经做过了简单的清洁。但是被大力扇打过的地方,即胸口和后臀,依然有淡淡的痛感传来,浑身上下更是酸软疲乏,这意味着纵欲之后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散去,被封锁的修为影响到了肉身的自愈能力。

“混账。”回想起被人按在身下,肆意操弄口唇和后穴的场景,魔尊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狠戾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身处决明崖这种魔修云集之所,这么多年他也见过不少将仇敌化作练功炉鼎或是淫奴的事儿,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威名远扬的魔尊,遭此一劫,气急骂人来来回回就只有“混账”一词,以致凶恶不足,倒像是龇牙咧嘴的小兽。

很快,魔尊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了去。他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上半身只有零星几块碎布裹在身后,胸腹大敞着,下半身更是赤条条,一寸布料也无,而且一条红绳从脖颈一圈圈地缠绕到脚踝,让他连坐起来都很困难。魔尊不愿多费气力,只翻了个身,侧躺在床榻上,让红肿的乳头和臀肉不至于再被挤压,闷闷得发疼难受。

若此刻帘子掀起,窗户大开,有行人路过,不经意间瞥见屋内的景象,定会红着脸半捂上眼睛,认定大名鼎鼎的少年天骄偷偷在房内养了个身子白嫩的美人儿,且玩着些让人不敢着眼的情趣花样。

不然,空落落的房内怎会有一赤身裸体的人侧躺在床榻上,乌发如水,披散在浅色的床铺上,裸露的肉臀高肿着,浑身被一根红绳束缚,眼见的那一捻细绳深深勒进白皙的皮肉之中,糜艳而色情。

可惜此等景色被人为遮掩,除去石昊这个主人外无人能够得见。

魔尊没有再理会身上的枷锁束缚,沉下心去查探体内的诸多禁制,这一看便变了脸色,不知怎的,那九千多重禁制竟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三成有余,得益于此,体内已经有三三两两的魔气脱困,顺着经脉行走至全身。

这个发现无疑是意外之喜,魔尊急于摆脱现状,没有多思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立刻开始整合穿行而过的魔气,引导着冲击剩下的禁制。

时间便在静默中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魔尊已经将重重禁制解开大半,甚至可以动用部分修为了,眼看着重获自由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小腹那里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一股燥热。

熟悉的热潮狂风暴雨般席卷向身体的每个角落,魔尊立刻明白是淫纹又发作了,冷着脸调动体内魔气聚集于淫纹处,要用修为强行压制这种在身上的秘法。

那朵印刻于魔尊下腹的妖艳之花正徐徐绽放,瑰丽红纹呈蔓延之态,随着魔气的汇聚,淫纹的光亮和根须却开始收缩起来,竟真的教魔尊仗着修为给压制了去。

这画面若让那些魔修看见,指不定得怎么震惊呢。淫纹、炉鼎这些淫邪秘术,之所以恶名昭着,让人深恶痛绝,便是因为一旦中招,无法可解。且这些术式依附着人体发作,一旦种下便已经和人融为一体,难分彼此,就更不可能被当事人用修为强行压制住了,这几乎已经是魔修们的共识。

道理也很简单,正如力量再大的人也无法将自己举起,医术再高的人也无法医治己身的顽疾。这由你血肉修为滋养出来的果实,又怎会被同根同源的力量压制?

但决明魔尊却打破了这一常识。

热潮逐渐褪去,化作一团暖呼呼的热点聚于下腹,魔尊冷笑着催动修为,要挣开身上的诸多枷锁,趁着石昊还没回来的空当逃离玄正宗。

异变却在此时发生。

强大的魔气一经爆发,便把室内的陈设轰得粉碎,连带着石昊布下的结界都被震碎两重,却没能将缠绕在魔尊身上的红绳给冲断。不仅如此,那红绳遭此攻击,竟吞噬了部分魔气,通体绽放出红色霞光,将魔尊体内积蓄的魔气震散,并缓缓收紧,在魔尊裸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区区一件灵宝!魔尊眉心微皱,当即将这些时间积攒下来的八成魔气使出,轰击在这霞光纷飞的红绳上,他便不信,一件离了主人的灵宝,还能困住他?

事实也却如魔尊所料,在庞大魔气的冲击下,那红绳虽然非凡,却也显露颓势,虽未断裂,却也被逐渐震开,眼看着魔尊便要脱困了,熟悉的热浪却又在此刻卷土重来,和红绳一道攻向那魔尊。

魔尊神色严肃,不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那朵花却已舒张着伸出几条红色细线,有的往上延伸到樱粉乳晕和红肿乳头,有的向下顺着腹股沟没入双臀之间的间隙。

那一身红纹诡异而不祥,给魔尊染上情欲的粉,也将他好不容易寻到的机会彻底葬送。

“哈啊……混……”仿佛是为了报刚才被压制的仇,这一回淫纹发作带来的情欲格外深沉,不过几个呼吸,魔尊便已卸了力,止不住的喘息伴随着颤抖的呼吸响起。

胸口传来肿胀之感,魔尊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乳粒被石昊粗糙的指尖揉捏按压的舒爽,回想着锋利的牙尖咬在肉粒上的疼痛与酥麻,还有粗粝舌苔刮过顶端时过电般的快感。脑中贪恋的快乐是丰富多样的,可现实里,那两枚乳头只可怜巴巴地立着,别说男人的手指或齿舌,就连冷风也不曾光顾,只能靠着记忆隔靴搔痒。

魔尊能忍得了断手噬心之痛,却无法从这欲望之海里守得清明。寂寞的乳肉凌迟得精神不堪重负,魔尊神志不清地在床榻上翻动身子,肌肤泛着诡异粉色,浑身被红绳和红纹交错缠过,双手背在臀腰之间,屁股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以膝盖和下巴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好让胸乳能够在床上蹭蹭,聊作慰藉。

零星的快感在乳头重重碾过床上布料时传来,远远不足以满足寂寞肿胀的乳头,它需要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馋着被男人手指用力揉捏拉扯的快意,魔尊晃腰摆臀,换着法地想要满足被秘术催得淫荡不已的身体,却也只是徒劳罢了,眼圈逐渐红了起来,眸光溃散,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之声,可怜得紧。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饱胀的胸乳还未得到宽解,后方的穴口深处也传来痒意,肉茎也逐渐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魔尊那不太清明的神智又被强行分裂开,思念起石昊用手抚弄茎身和铃口的滋味,想着抵达高潮时让人近乎崩溃的快乐,这般想着念着,肉茎更加昂扬,且那后穴又湿润起来,软肉蠕动着,仿佛在侍弄并不存在的肉刃。

到处都在渴求,魔尊不得不在床上翻滚着,一会儿撅着屁股磨蹭胸乳,一会儿弓着腰让肉茎顶在床上,再或者腿根臀肉抽搐着从后方穴眼中挤出几滴水,忙得不可开交,很快便力竭地瘫软在床榻上,几乎在情欲之海中溺亡。

两日后,玄正宗大门。

“辛苦诸位了。”掌门早早接到消息,要为四雀楼一行人接风洗尘,目光在几人身上挨个划过,眉心稍皱:“昊儿呢?他怎么没有同你们一道?”

“禀掌门,石昊师兄说有要事,先我们一步动身。听师兄口气,恐是那魔头不太安分。”尹落从人群中走出,这样回道。他到现在都还有些兴奋,因为此行他成功和这位传说中的师兄搭上话了,就连师兄临行前,都只是同他一人说了声。

掌门略略点头,不再多问,转而领着一行人往山上走,脸上浮现和善的笑,问道:“此行可还顺利?”

那领队长老名为聂财,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又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顺利倒是顺利,救下了足足二十三位少女。可惜,四雀楼里只有江嵬的分身,不曾抓到他本人。”

“据说,江嵬修炼的功法与魔尊同源,都是神曲天魔功,修炼至大成,可化一分身,战力与本体相当。可这两倍于人的战力,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分身被毁,本体也会受到重创,想来短时间内,江嵬无法再兴风作浪了。”尹落道出那魔修功法的隐秘。

没想到有弟子会频频插入话语,掌门不禁多看了尹落两眼,问询的目光落在聂财身上。聂财了然,介绍道:“掌门,这是我玄正宗内门弟子,尹落。当时多亏他留了个心眼,发现了四雀楼的另一个出口,我们才能成功堵住江嵬的分身,并将之斩杀。可以说,他算得上是此行的大功臣啊!”

长老这么客气的说,尹落心中再如何自傲,也不敢真的认了这名头,忙道:“大功臣还是石昊师兄。若非他破了江嵬那诡谲魔器,我恐怕小命不保。”

“何必自谦?你立了大功,自然该得到奖赏。”掌门笑眯眯地将一瓶丹药送给尹落,又问了些细节,末了,一如往常随口问了句,“昊儿这回又买了些什么?”

作为师傅,无人比掌门更了解石昊了。这个徒儿性格无拘,爱热闹,也爱一些鸡零狗碎的小玩意儿,每每执行任务,总要买一堆好吃的好玩的才肯回。买的这些东西,有不少都是送给掌门的,如今,那些小东西都已经堆满一间屋子了。

可这个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应。掌门讶然,就听聂财长老神识传音——昊儿逛了黑市,买了一堆小玩意儿……皆是用于床笫之事。

6袭击

魔尊不知道自己在情欲之中煎熬了多久,只觉得过去百年都没有这么漫长。一开始他想方设法地在行动受限的情况去寻求快感,后来整个人化作了一滩烂泥,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欠奉,只有时不时抽搐两下的肌肉彰显着他还没死。

所以当男人的手指碰到他的肌肤,魔尊立刻如蛇一样沿着男人的胳膊,顺手搂上男人的脖子,仰头张唇,涣散的眸子迷茫地看着男人,里面饱含情欲,膝盖在男人的腰胯处不停磨蹭,活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被禁锢了许久的双臂虚虚地缠绕在身上,石昊伸手将四处惹火的身体揽入怀中,胳臂圈紧柔韧腰身,食指顺着漂亮的背脊曲线滑落至臀尖,就着满臀的汁水挤进湿软的后穴中。魔尊的身子兴奋得战栗着,伏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一声声低哑的呻吟,夹穴摇臀,主动地把手指往深处纳。

“我不过走了五天,魔尊大人就这么想念我吗?”

明知此时的魔尊神志不清,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石昊还是忍不住曲解魔尊的意思。他是怀着怒气回来的,一进门却看到魔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怒意顿时化作惊惧,收回了勒得人满身血痕的红绳,哪知刚碰上这人,火热的身子便缠了上来。

他这才明白过来,是那淫纹又发作了。

单看地面上的一滩水,听魔尊低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石昊便知这淫纹发作已经有些时候了。他的手指在魔尊的穴道内胡乱戳刺着,不知道饥渴了几日的身子敏感得吓人,内里紧致湿润,将手指层层叠叠地裹住,圆润的指甲每每划过肉壁,都会令臀肉绷紧,娇嫩湿滑的肉道跟着收拢,吮得石昊食指酥麻。

这口肉穴真是天赋异禀。吃着儿臂粗的男根不会被撕裂,吃着手指也能保持异样的紧致,这样的本事,放在烟花柳巷之中,也只有极少一部分妓子名伶可以做到。

若不是有这身返真境的修为撑着,谁敢相信如此淫荡的小嘴是长在魔尊身上的?

石昊张口咬住魔尊的耳垂,指甲盖大小的软肉也被情欲覆盖,滚烫异常,甫一被含入嘴中,那身子便抖如筛糠,黏腻沙哑的嗓音在耳畔炸响,勾动着石昊的欲念,湿淋淋的肉道深处又喷出一股水,浇在指尖,顺着交合处淌下,流了石昊一手。

“嘶——”

怀中的身体细碎得发着颤,肩膀上传来濡湿的疼痛,石昊松口放过柔软的耳垂,偏头看去。

魔尊脸颊艳丽,双眸紧闭,泪水顺着细腻的皮肤滑落,粉色的唇瓣张开,尖利的牙齿又一次啃在石昊肩上。那地方的衣物湿了一片,因为衣服是深色,一时之间分辨不出弄湿衣物的到底是魔尊的口涎,还是石昊的血。

埋在软穴中的手指弯曲着刮过湿软嫩肉,魔尊便呜咽着卸了力,仰着脖子半眯着眼,染血的嘴中吐出濒死的泣音,漂亮淫靡又脆弱,看得石昊心神颤动,恨不得立刻把人压在身下奸淫个遍。

然而石昊强行压下了身体的悸动,不顾软糯小穴的挽留,强硬地拔出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取出一根湛蓝色的布条。

布条挤入魔尊的唇齿间,让魔尊不得不用牙齿咬住,然后顺着唇角一路拉到后脑打了个结,颊肉被勒得凹陷进去,合不拢的津液很快将布条染成深色。

魔尊不明所以地看向石昊,嘴里含着那布,上面似还有金属配饰,磨得他唇肉发疼。他头脑不甚清明,却敏锐地察觉到石昊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

之前石昊对他虽然粗鲁,嘴上也说得很凶,但称得上是有求必应。

可是这一回,石昊显然不打算立刻满足他,替他缓解这情欲之苦。反而不惜忍着自己的欲望,也要令他在欲海中多沉浮会儿。

骨肉匀停的手压在魔尊的头顶,石昊轻抚着柔顺长发,任由魔尊发自本能地在身上拱火,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已然变得沙哑。

“我说过,我要收你为奴。按照你们魔修的说法,成奴之后便要抛却本名,请主人更名。所以,决明魔尊这个称号你以后用不上了,我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

那双如上好黑玉石一样的眸子中水光潋滟,长睫扑闪,眼帘下垂,掩盖住骤然收缩的瞳孔。魔尊抬高赤裸的双腿,紧实而修长的大腿放到石昊的大腿上,若有若无地圈住石昊的腰,手臂环着石昊的脖子收拢,竭力拉近两人的距离。他整个人几乎贴到了石昊身上,胸膛贴着胸膛,小腹顶着小腹,头颅乖顺地低下,伏在石昊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上,含糊不清地发出难耐的轻哼声。

这副柔顺讨好的姿态显然让石昊很满意,脸上的冰霜都在这示好和撒娇中融化了些。

“你便随我姓石,名字嘛……”石昊心里从一数到十,思考着该填哪个数字。石一,石二……在心里挨个念了遍,少年做出决断,道,“……毅。魔尊大人今后,便改名石毅吧,我就叫你毅儿,怎么样?”

为了方便取亲密的小名,石昊临时换了个读音大差不差的字。这名字取完,石昊自己都有些发呆,美得不行。

石毅,石毅。这般简单好听又立意深远的名字是他取出来的?

素来是起名苦手的少年接连喊了许多声毅儿,那满是水液的肉臀就晃动着打断他,抬起泥泞不堪的股间去骑他的胯部,那地方有一块明显的鼓包,随着魔尊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团。

接着,魔尊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饱含深陷情欲的难耐,又带着被忽冷的委屈,叫得人心痒难耐,下意识地想去满足他,疼爱他。

“呜哈,想……想你,热……痒,受不了了呜……”

“果真这般想我?”石昊唇角勾笑,游刃有余地在石毅的肉臀上摸了几把,又湿又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手感好极,“毅儿不愧是魔修,真的很懂如何撩拨起男人的淫欲。”

魔尊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管含糊地哀叫着,涎水从合不拢的唇角淌下。和石昊紧贴在一起的下腹上,靡丽花纹不知何时已经黯淡下来。

“毅儿知道,这五天我去了哪里吗?”石昊嘴唇贴在石毅的耳畔,刻意拉长声音去提那个名字,“是为了你的好徒儿,江——嵬。他教会我很多与人蚺和的手段,我打算挨个在你身上试试,所以给你带了很多礼物。你高兴吗?”

“快……嗯,求……快给我……”

“这么迫不及待?好吧,那就从毅儿嘴巴里那东西介绍起来。毅儿没认出来这是什么吗?”石昊拉住石毅后脑的布结,让石毅不得不仰着头正面同他对视,贴心地擦去石毅下巴上的水渍,接着道,“这是你徒儿的本命法器。可我听人说,这是毅儿你的腰封炼成的?”

很难形容从江嵬手上夺走碧海潮生带,又听到旁人谈起江嵬对魔尊如何尊崇时,石昊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毫无缘由的,石昊无法忍受怀里的人曾和旁人亲密无间,仿佛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早就刻印在灵魂。

决明崖之战石昊才第一次见到魔尊真容,一番苦战之后,魔尊被关押,石昊则受万千人推崇。再见面就是玄正宗广场,群雄聚集,等着看石昊诛杀魔尊的那天。

不过两面,石昊便能为这个人违拗自己的本心,当着众人的面救下他。听闻江嵬对魔尊的爱慕之心,又无法遏制地感到嫉妒和愤怒。

偏偏石昊的理智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做法不该,无法接受自己对魔尊的偏爱,只能给自己的所作所为寻找旁的借口。

魔尊口中含着那件腰封炼成的法宝,嘴唇微张,齿关紧咬,面上潮红,长睫不停扑闪着,泪水成串的从眼角滚落,看起来情色无辜惹人怜。

可这落在石昊眼中,无疑落实了某些猜测。以前他对男女之事全然不懂,只沉溺于修炼,故而和魔尊共赴巫山的时候还没怎么觉得,顶多被刺了一句,生了个疙瘩。

四雀楼之行,出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石昊倒是深入地了解了一番男女欢好,纵情释欲。这才知晓男人与女人大不相同。

女人身上有承欢孕育的器官,而男人不然,身后那口穴本就不是为了交合而存在,所以狭窄紧致,干涩难行,动辄便会撕裂出血。可石昊与魔尊纵欲那天,水漫成患,出入顺畅,和传言大不相同。

若不是魔尊早就习惯以那口肉穴承欢,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就吞下石昊的性器?又怎么会没有丝毫疼痛,只有无尽欢愉?

越想越气,石昊无视石毅可怜的模样,凑上去咬住石毅的喉结,宛如兽类互相撕咬。

那喉结受惊似地滑动了下,隔着薄薄的皮肉磨过石昊的齿列。

魔尊高高扬起脖子,方便石昊的动作,眸子往下,冷漠地盯着石昊的后背。他的双臂一直圈着少年的脖子,此时,那纤长的指间出现一枚金针,泛着冷冽寒光。

沸腾的魔气瞬间爆发,如玉手指夹着那金针,朝着石昊颈间动脉攻去。

7笼中鸟

魔气是在瞬间爆发的,石昊反应极快,第一时间调动体内灵力,覆盖在体表,形成一道浅金色的薄膜。

然而魔尊这一击蓄势已久,足有全盛时期五成力道,叮的一声穿透石昊仓促间聚集的灵力薄膜。

也就是魔气与灵力激荡的间隙,石昊一掌劈在魔尊肩头。那魔头一口淤血啐在他面上,身躯轻若柳叶,顺势与石昊拉开距离,赤裸双足踩在凌乱的床榻上,魔气激荡,控制着轻薄被子披在身上,如玉似的手指擦过唇畔,顷刻间染上艳红。至于方才被魔尊含在口中,被涎水浸透的碧海潮生带恢复了原本的作用,湛蓝剔透,纤尘不染,悬在魔尊身侧,散发着雾蒙蒙的光晕。

没了魔尊贴身掣肘,石昊险而又险地避开那枚要命的金针,没有被其贯穿咽喉,只是颈侧多了一道血色伤痕。

“不愧是毅儿,九千多重禁制,说解开便解开了。”石昊摸了摸颈侧血痕,抬头仰视着魔尊,感慨地笑了。

“若非本尊功体出了问题,就凭你,也配与本尊一战?要是不想死,就滚一边去。待本尊离开这里,自会赐你解药。”魔尊脚踏虚空,冷漠地瞥了眼石昊,朝门口的方向冲去。纵然失去那红绳后逐渐压制住淫纹,但在欲海中煎熬了足足五日,魔尊的声音仍然低哑,夹杂着欲色。

石昊下意识地想拦,却有一股莫名力量,将他体内的灵力消解了,他脚步一顿,摸上颈间那道血口。

那条湛蓝色的腰封在此时爆发出强大威能,冰蓝色的魔气洪流汇聚起来,如狂风暴雨一般袭击着房内的重重结界。那碧海潮生带在魔尊手中爆发出的威能,竟远超在江嵬这个主人手中。

不过三个呼吸,屋内结界便已经被尽数破除。

魔尊脸上却不见喜色,盯着那道紧闭的大门,凝眉沉思,那深沉的目光不像在看通往自由的出口,反倒像是在看陷阱牢笼。

“毅儿,你怎么不走了?可是舍不得我?”

石昊笑吟吟地问道。他盘坐在一片废墟中,一手撑着下巴,脸上的血迹格外显眼,好整以暇地看着魔尊往外走,一手摸了三四颗丹丸出来,扔进嘴里当糖豆似的嚼碎咽下。

魔尊回头,深深地看了眼石昊。那条薄披在他肩上,能遮住他赤裸的身躯,挡住小腹处逐渐加深的艳红纹路,却将他那双修长紧实的腿暴露在外,配上脸上还未散干净的春色,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被碧海潮生带转化为冰蓝色的魔气轰的一声破开那道门,魔尊头也不回,决然地冲了出去。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房内的结界,在他恢复修为的时候就破去了不少,石昊身为这房间的主人,不可能毫无察觉。再者,石昊就算有意折辱他,要他难堪,也没必要将碧海潮生带这样的魔道圣器送到他手边。

事情太顺利,多半有蹊跷。

但腹部传来的灼热驱使着魔尊不得不兵行险着。如果他不能借着这个机会逃走,以后就真的要被淫纹控制,成为石昊手中一个定时发情、浪荡求欢的淫奴了。

被刻下淫纹才不过几日,他的身体就已经变得十分陌生。就连那轻薄被子盖住胸口,绵软细丝不过拂在乳尖,那地方就已经数度传来酥麻之感,若非魔尊心性坚定,怕是早忍不住隔着那布料揉搓亵玩自己的胸口了。这才多少时间,这具清心寡欲数百年的身体就已经变成了这样,若再多些时候,魔尊简直不敢想。

赤身裸体的日子过久了,会不会有朝一日,不过让他穿上衣服,他就能被那或顺滑或粗粝的衣物磨得当场高潮?

离开那个充满不堪回忆的房间,魔尊看到的却不是玄正宗的青山碧水,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笼子。

万象封魔阵。

凶狠的神色一闪而过,魔尊乌黑冰冷的眼被雾气软化,微不可查的叹息从唇中逸出。果然是个陷阱。

一圈红色的涟漪荡开,萦绕在魔尊周身的魔气瞬间被打压回体内,魔尊再无法踩在虚空,整个人如断翅鸟儿,跌倒回地面。碧海潮生带失去魔气催动,也化作一条普通的腰封,坠落在魔尊手边。

“嗯……”魔尊呼吸颤抖着,魔气被这阵法压制,淫纹又一次失控了,积攒了整整五日的淫欲卷土重来。他眼睛被情泪迷住,看不清前方光景,手肘撑住身体,弓起身子,膝盖顶在坚硬的地面上,企图站起来。手脚却愈发虚软,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又重重地侧身摔倒在地。

被布料轻轻罩住的乳尖痒得发颤,从始至终没有软下来的男根吐出两滴清液,又疼又涨。还有空虚了五日的后穴,夹着自己分泌出的水液,恬不知耻地开阖着,一缕冷风吹过入口处,也能让肉道抽搐绞紧,渴望夹住这缕封,最好灌入深处,胡乱搅和搅和瘙痒难耐的肉壁。

为了维持着一线清明,魔尊将唇咬紧,鲜血从齿间淌下,疼痛却在淫纹的作用下,逐渐转化为酥麻快感。被咬的破皮红肿的下唇痒得要命,想被什么东西摩擦抚慰,甚至是被牙齿咬得更深也好。

那个混蛋,一定就在边上看着。魔尊心里清楚,他落到这步田地,全拜石昊所赐,心中有怨有恨,不肯服输,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想起肉穴被粗壮男根贯穿捅刺的快意,连带着软糯穴肉也跟着反复裹紧空气,仿佛在想念不久前造访过的不速之客。

身上骤然一凉,魔尊还未回神,手腕脚踝上便多了四根红绳,眼前红光一闪,脖子上也跟着套了一根。魔尊努力瞪大眼睛,泪水簌簌滚落,眼神却又多了几分怨恨与凶狠,辨认出手脚脖子上的东西就是石昊脖子上那根红绳!

若非这件灵宝,早在石昊回来之前,魔尊便能成功脱身了。此时又被这东西缠上,新仇加旧恨,竟又从欲海中抢回几分清明。

“本尊……早就是你的阶下囚,你何必……?”魔尊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地上,半张脸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宛如一头求欢的雌兽,满是不甘地质问道。

啪的一声,魔尊的臀上挨了重重一记拍打,力道深而重,屁股火烧火燎地疼起来,翻滚的肉浪连带着穴肉一道震颤起来,惊动了深处的敏感处,狭窄的穴口挤出两滴粘液。

“你……!”魔尊咬紧下唇,将那软肉咬得皮开肉绽,眼眶通红,回头瞪向石昊,看清石昊身边那些物什后,身体不由得一颤,瞳孔微缩,心中升起几分惧意。

石昊手中执着一把戒尺,宽一寸,长半尺,通体碧绿,光滑如冰。这东西魔尊见过,是很多魔修调教淫奴时惯用的,名为波浪尺,常拍打在人的臀部、手心、足心乃至腋下。但听其名,形容的是拍打在臀肉上时,臀肉翻滚如波浪的画面,便知最多的还是用于臀部。

波浪尺和其他的戒尺最大的区别就是,打在人身上剧痛难忍,但无论怎么打,都不会破皮出血,顶多臀肉高高肿起。这也就导致,常被波浪尺训诫的淫奴,双臀会越来越大,手感会越来越绵软。

除此之外,石昊周身还有几件物件悬浮着。一根长鞭,三枚玉环,三色口球,这些算是魔尊辨得出是何作用的,还有许多是他不认识或者不确定的。

一瓶丹药,只看瓶身,魔尊猜不到这是哪种丹,但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根簪子,头部是颗指甲盖大小的宝珠,中间有一个狭窄圆孔;一盒大小不一的圆球,织金镂花,内含铜铃……

就在魔尊心生恐惧之时,石昊执着波浪尺,连续三尺落在左边肉臀上,白花花的肉浪成了粉红色,左臀眼看着比右臀肿大一圈。若是个地地道道的魔修看了,定会不满这淫奴臀肉的娇气。

“我到四雀楼的时候,就看到你们魔修拿着这东西,折辱可怜柔弱的女子。”石昊摸了摸红肿的左臀,臀肉一片滚烫,掌下的身躯微微发颤,好不可怜,他的面色却极冷,“那些女子可没有毅儿你这样通天彻地的修为,却也能生生承受数百下鞭笞。你做这些恶徒的庇护伞,遮阴树,足有数百年,在这之间,不知有多少人被这些恶徒凌虐至死。我罚你左右各一百尺,也算不得过分吧?”

魔尊却闭上眼,从胸腔中挤出一声冷笑,发狠地咬住双唇,不愿在这场单方面的审判中露怯。

都是事实,无谓辩驳。道不同,也无需辩驳。

波浪尺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左臀上,宛如疾风骤雨,肉浪层层叠叠的翻涌着,从粉白逐渐转为嫩红,又从嫩红变成深红。

魔尊伏在地上,起先还能一声不吭地受着,然沉重的力道一次次地穿透肉道,后穴都被拍打得发麻。连绵不绝的疼痛被淫纹影响,转化为穿骨透髓的快感,疼痛尚能忍受,快意却撬开了魔尊的嘴巴,逼出一道又一道低哑的呻吟。

三十尺的时候,魔尊的左臀已经通红一片,男根便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精。五十尺的时候,魔尊臀缝间的汁水顺着会阴流下,男根又一次抵达高潮,左臀肿胀如桃。一百尺结束,魔尊身子虚软地伏在地上,脸上一片狼藉,有一搭没一搭地发出黏腻的呻吟,左臀高高肿起,薄薄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透明,男根已经只能泄出稀稀拉拉的清水。

接着便是右臀的一百尺。

硬物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个不停,男人的声音从隐忍的闷哼变成了沙哑的求饶。石昊硬着心肠,不想去理会那猫儿似的叫声,手中的动作到底还是轻了两分,以至于右臀明显没有左臀肿胀得厉害。

这波惩罚结束,魔尊的阴茎已经彻底瘫软,精尿早在这番责打中泄了个干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被淫纹影响后的穴肉异常敏感,只是这隔靴搔痒式的责打,就已经逼出不少淫水,顺着会阴流到地面,汇聚成小小一滩。至于清明这种东西,早就已经消失了,责打停下后,魔尊还犹不满足地摆着臀,希冀着下一次疼痛的降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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