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才开车走了。
“哥……”白凛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一张口声音都是嘶哑的。
“你怎么了？”经纪人第一次听白凛喊哥，这家伙有时候可皮了，说是为了让经纪人听起来年轻点，总是小王小王地喊他，明明自己比他虚长了靠近二十岁，叔喊不得，一声哥还是喊得的。
“我……我……嗝……我可能怀孕了……”白凛开始流眼泪了，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他试着不抽泣出声，结果憋的那口气就变成了嗝儿。
“确定了吗？”可能是个什么意思，这家伙怎么这么糊涂啊，他这个经纪人真是快疯了。
“内射了……呜……呃……好多次……”“你啊……”基本上确定了，王华立刻换衣服出门，去买验孕棒，他怕白凛犯傻，自己跑去买，那就真完蛋了，“在家等我，电话不准挂。”“嗝……好……”经纪人自己驱车前往，晚上药店开的少，计生药品店还好能买到验孕棒，这年头，不管谁家有了孩子都能乐的发狂，可惜女性难生，双性人不愿意生，只有这个笨蛋，“不是说约炮吗，怎么怀上的？”“唔……没戴套……”“谁的？”这个问题算是明知故问了，还能有谁啊，楚二少啊，操穴的时候倒是跑的快，还在双性人身体里内射，他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啊？“楚哥的……”“想怎么办？”这楚峰也太不仁义了，之前那绯闻的事儿也是，到现在都不清不楚的，谁家双性人不是被捧在手里宠着的，王华带了白凛这么多年，真的是个乖孩子，还长得那么漂亮，现在是摆明了那边不想负责吗？让一个孤苦伶仃的双性人怎么办，自己生自己带么，将来嫁都嫁不出去！“……”白凛的父母是一对璧人，都是知识分子，在他成年的那年死于空难，这家伙向来都是爱把眼泪往肚子里吞的，包括他父母的去世，他都没在任何采访中提过，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经纪人终于赶到了。
白凛开门把他迎进去，刚才哭过，见人来了忙把眼泪擦了。
“不用倒水了，拿去测测吧。”王华把验孕棒塞给他。
白凛再出来的时候，苍白的脸色已经证明了一切。
“去告诉楚峰，让他负责。”“他不喜欢我……他不会要我的……”“不要就告他。”经纪人的话把小模特吓呆了，“你以为自己生孩子很好生吗？还是你把自己想的有多厉害，你这里，两个月之后就会鼓起来，你想瞒谁？”王华指的是他的肚子：“我看他蛮靠谱的，不像是那种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他可能只是不知道你会怀孕的，你跟他好好说，他肯定会负责的。”基于经纪人对楚二少的认识，这一段是在睁眼说瞎话了，楚峰在国外也是约炮不谈情，可他以前没碰过双性人，还真不一定知不知道白凛这么容易怀。毕竟楚家的教育都是一对一的，指不定整天盼着抱曾孙的老爷子故意不让家里的小孙子知道双性人极易受孕的事，这样如果无意间肏了哪个双性人，这不就中枪了么。
因为没有先例，经纪人也不知道坦白之后楚峰到底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