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穴确实有点魔力,吃过一次就让他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兜那么大个圈子想要驯服她。
虽然挣扎反抗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快感,但还是顺服的女人操起来比较爽。
将她的腿缠到腰上,粗长硬涨的鸡巴狠狠嵌进那张甬道里面,一下子就操开了子宫口,肆意的在里面搅弄抽插。
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棒身,不断蠕动收缩,子宫里面的软肉刮着他的龟头,好像一张小嘴在给他口交。
和陨被爽飞的快感逼得眼尾通红,大手掌着她的腰往自己下身狠狠地撞击。昏睡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喊着不要不要,哼哼唧唧的哭出声来,手胡乱的挥着,挠得他脖子,胸口还有小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
吕嵇在旁边看着这个淫靡的画面,原本因为射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开始挺立竖起。看着和陨发狠的把女孩压在身下操干,每一下都要尽根操入。
和陨瞧见他那根不输自己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调侃的笑他,“没想到平常正经到不行,有强大自制力的海大学生会主席,我们的排球少年,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啊。”
他继续拿话故意刺激他,想看看他这个一贯事不关己的发小,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现在,你走,还能回得了头,我不会和她说起今晚的事。”
吕嵇像只雕塑一样,静默了很久,久到和陨以为他默认退出。
吕嵇视线落在被操得不断媚叫的女孩身上,两人下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不断敲打着他的思绪,过了好一阵,脸上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低下头吻住那张红肿破皮的唇。
最后一次,他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
两人一个操嘴,一个就操穴,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做爱的时候一向都是满嘴骚话的和陨,都难得的噤了声。
相识多年的默契,大概体现在两人只需要对视一眼,就自动换了方位。
和陨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身上,让他从后面肏进来。
他就用手撑起她的身体,控制在半空中,那两团超标的奶肉果然顺着重力埋到了他的脸上。他只需要张开嘴,就可以把两颗乳头一起吃进口中。
戚喻再也看不下去了,挣脱开和陨的掌控,手脚不断地拍打着他,想让他关掉那淫乱的画面,“别播了,别播了,不要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传统的活了二十年的女人,连恋爱都没谈过。
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被强奸,被下药和陌生男人上了床,再到现在一个晚上被叁个男人侵犯的事实。
每一件都是跌破底线的事情,在猛烈的冲击着她的叁观。
连日来一直处在惊恐的状态中,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一直伪装的坚强被击破成了四分五裂。
凄厉的哭声和屏幕里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崩溃失控的人。
“我求你别播了,我认了我认了,对不起,啊啊啊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和陨就站在她的面前,水晶吊灯投射出来的身影,裹在她身上。
女人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用眼光就能杀死人。
他的脸上非常平静,看着眼前一副万念俱灰的女人,冷漠的从嘴里吐出一句事实。
“八百万换你一条贱命,好像有点不值啊。”
“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好啊,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手弄死我。”
和陨抓起她一条手臂,握住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被收紧的紧致感,幽幽的笑了起来,“收力掐下来,你们女人力气小,要掐住一分钟以后再放手,那样我才必死无疑。”
吕嵇皱紧眉头,不赞同的制止,“和陨,你别发疯。”
和陨癫狂的笑出声,竟然在快要窒息中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
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额头上爆出一根根青筋,因为缺氧脸上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和陨扯住她想要后退的手臂,甚至握上她的手,用力扼住那根粗壮的颈动脉,“用力,千万别给我机会,不然,就轮到你了。”
戚喻越来越大力,死死的掐住男人的脖子,眼泪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数到第五十九秒的时候,手臂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后怕的哭出声来。
她不敢。
他强奸,但是依旧“清清白白”。
她犯罪,全家都会跟着遭殃。
要是杀了人,外婆怎么办,舅舅舅妈他们怎么办,以他家的地位,撵死他们比撵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她付不起这个代价。
她错了,错得离谱。
要是可以,她宁愿做回那个碌碌无为的纺织女工,每天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却快乐。
女人仰面看着那块黑漆漆的天花板,整个人看起来快要碎掉了一般。
眼皮肿得像两片厚厚的核桃,脸上是灰败的神色,眼睛还挂在脸上,嘴唇发白没有血色,嘴上是被她自己咬出的很深的牙印。
艰难的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一句,“你们一样的。”
吕嵇虎躯一震,这句话是在指他呢。
原本想要相认的念头彻底熄了下去。
就当以前从未认识过。
吕嵇以为这只是一次放纵自己的机会,却不知道为自己的将来,埋下了一个天大的雷。
作者的画外音:颠公二号上线。
别的文里:我认出了她,我一定要和她相认,履行小时候的誓言,要她做我的女朋友。
颠公二号:上过就算了,就当以前没认识过。做爱滋味有点美妙,我好像是该找个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