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戚喻照着他说的上了车,刚坐定,旁边的人就探了过来,俩人挨得非常近,脸对着脸,他脸上的小绒毛都能看得非常清晰。
戚喻紧张得贴紧座位,不敢乱动,心脏怦怦乱跳,不是心动,纯粹被他吓到。
看她一副惊慌失措的良家妇女样,和陨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冒出一个恶劣的想法,脸上带着挑逗的笑,头越压越低。
戚喻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烫得吓人。
眼看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连忙伸出双手横档在俩人之间,将头扭到一边,只听到“咔哒”一声,身前浓重的压迫感随着男生起身迅速散去。
一声讽笑传来,夹杂着打响火机的声音,“紧张什么,以为我要亲你啊?”
戚喻挡在身前的双手,还未收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给她系安全带。
羞耻感从脚底窜到了头顶,那一瞬间,她真以为他要占便宜。
“没,没有,只是你突然靠近,我有些吓到,惯性反应罢了。”
“放心,我品味没那么差,看不上你。”
“作为你的债主好心带你一程罢了,去机构?”
“啊,对。”
听到他的话,戚喻这才放下心来,她要啥没啥,他们这种少爷,想玩也不至于找她。
可能是因为炎炎夏日,暑气熏得人脑袋发昏,在有凉风的空间里确实舒缓许多,不知不觉的,戚喻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都不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一个昏暗的空间里。
车外的环境,陌生得让人心惊,戚喻坐直身子,打量着周围,发现是在一个空荡荡的停车场里,而车主已经不在车上,只剩她一个人。
不清楚自己身处什么地方,戚喻解开安全带,想下车,没摸到开门的开关,紧张心急的情绪在陌生昏暗的环境下逐渐放大,那双摸索着车门的手越来越抖。
忽然,车门缓缓上升,映进眼帘的,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男生,额前的头发挂有湿意,发尾的水珠顺着重力往下滑,没进黑色的衣领中。
和陨双手抱臂,靠在一旁的石柱上,语气颇为漫不经心,“我以为你要睡到晚上。
戚喻焦急的质问他,“这是哪儿?你不是说送我去机构?现在多少点了。”
和陨不悦的拧起眉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家的跑马场。下午一点半,到了机构,你睡得熟,叫你叫不醒。”
“我要找个地方洗漱,你又喊不醒,总不可能把你丢在马路上吧。”
戚喻急了,语气不自觉有些冲,“叫不醒你不会大力点把我拍醒吗?”
“所以我现在这是旷课了?完了完了,今天还有英语课堂测验呢。”
“都说了不需要搭你的车,是你非要强迫我坐车的,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戚喻这下是彻底慌了,她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开学半个月,她从来没有迟到早退过,课业从来都是按时完成。是老师们眼中非常刻苦努力的“好学生”,现在居然直接不打招呼就旷课了。
和陨听到她的话,脸色微沉,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随后冷笑起来。
这女的,他好心顺带她一程,结果她自己叫不醒,他大发慈悲的没把她丢下不管,这怨上他了还。
“你有本事就自己走回去。”
“对了,这里远离市区,私人领地,面积宽广,严格制度管理,网约车和出租车进不来,不一定你走到那里就会被巡逻的队伍发现,把你当成别有用心的抓起来。”
“所以,”和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大概走个五十多公里,就走到可以约车的地方了。”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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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陨:放心,我品味高得很,看不上你。
小鱼:好的,和少(如释重负)
后来
和陨:哎,媳妇,你看看我,看看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