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轩辕殊珺呆住了一会儿,然后舔了一下唇边的鲜血,转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安可儿:“外面有多少男人在觊觎你。就算你能洁身自好,你三番几次的出逃在外,谁能保证你没有被下过一次药,没有被诱惑过,嗯”
安可儿忽然觉得很讽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但是,每一个都对她好得不得了,就像是捧在掌心的宝一样对她好的不得了。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宠她,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过分的事情都对她做过。
安可儿已经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了,她只觉得额角的太阳穴青筋跳得很是欢快,只想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一个耳光。她的手都已经抬起来了,但是,没有甩出去,就这么生生的停住了。
轩辕殊珺看着女人发飙想揍人,不恼不怒,不闪不避:“为什么停下来如果你真的能生气到扇下这一个耳光,朕反倒做相信你没有和别的男人苟且。你,该不会是心虚“
安可儿将手收了回来,冷嘲热讽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肚子里的而这一个是谁的孩子。怎样,要不要赌一赌它的父亲究竟是谁,是不是你呢”
男人的眼眸危危的眯起,大手抚摸到了她的小腹上:“跟朕玩这种把戏哼如果它是朕的种,那就只能说明你想让它死。如果它不是朕的种,那你就是想保护它。还真是让人恼火的捉摸不透。”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美丽的神气:“能看到你这么恼火,我感到十分的辛勤愉悦。”
他真的是被气到了。
大手一挥,哗的一声,掌风过处,她的衣裳都变成的雪片,纷纷的落在地上。
说真的,她当时真的是被男人那种凌厉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偿。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浮浮沉沉:“你那天晚上朕碰过你,那就让朕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回忆起来。”
她猛抽了一口凉气,恐怕是他想作死这个孩子吧
这一夜虚耗了太多。她的回忆里除了男人,基本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当她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眼皮异常的沉重。
她又努力了两下居然,睁不开
安可儿想起身,可是却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她这才迟钝的感觉到到了,她现在整个人都像一块巨大的冰块一样,滋滋的往外面冒寒气
她的寒气又发作了
这个玩意儿据说会不定时的发作,可是她来到这里这么久,除了最初的那一次发作,她还真的没有再发做过了。
她每一次发作都会结冰,动都动不了,十分的恐怖。要是她的身边有人还好,但是她的身边要是没有人的话,突然这么发作了,不知道会不会就这样冻僵一万年
不不会的
轩辕殊珺一直以来都在找疏导她体内寒气的方法,所以,她才这么就都没有发作。
“娘娘,您怎么还没有起床”
安可儿听到了窦娥的声音,但是,她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身体也动不了她拼命的运着内力,想要以自身的功力融化身上的这一层冰块。
窦娥看到被子里的安可儿一动不动的,就像是死了一样,她赶紧跑过去一看,自己就吓得半死:“娘娘,您您、您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都已经冻僵成这样了”
窦娥说完,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安可儿的心里在暗暗的叫苦:我现在还没死呢
山鹰听到了窦娥凄惨的哭泣声,也立即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呜呜呜你看看我们的娘娘啊,都已经死得冻僵了,呜呜呜”
这个时候,忽然在门外传来了一个沙哑娇懒,磁性十足的女人声音:“你们别吵了,她还没有死,只不过是寒气发作了。”
安可儿心里就纳闷了,听这个声音,倒是很像她的那个胸大无脑的师姐花桤的声音。花桤不是被慕容秋逸救出了出去么这还是安可儿亲自安排的马车送出去的呢。
这个脑残的师姐还会到皇宫里来干嘛,还是想来宰了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