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激战两个小时,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味。
容南昭低低喘着气,他第二次只射出来些许稀薄的液体,桑无竟体力好,他长时间从事情色工作,到底是跟不上。
见桑无竟打量着屋子里面的设备,容南昭问:“那些不只是装饰,您想使用吗?”
容南昭笑容得体,眼角的泪痣好像在桑无竟心头闪着微光,桑无竟嘴唇动了动,没有开口。
想着这些大老板要面子,一些放浪形骸之事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容南昭善解人意道:“您……今晚,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毕竟桑无竟给了大价钱,买的就是这个服务。
桑无竟却是摇摇头,说:“不了,下次吧。”
今天,他想拥有这个人。
这个人好像怎么操都操不够。
那接下来做什么?
容南昭没有问出口,这些事应该由老板做决定。
桑无竟体力比容南昭想象的还好,不过一时半刻,他又硬了。
男人目光灼灼盯着容南昭的屁股,容南昭识趣地实践刚刚的教导,背对着桑无竟道:“请主人把容南昭的屁眼操开花。”
心里想,桑无竟本钱不小,这回怕是真的要被操成他的形状了。
桑无竟从身后顶进去,插了几下,二人又换了个姿势。
一个抱枕被垫在容南昭腰下,容南昭双手抱着大腿,保持着屁眼朝天的姿势对着桑无竟。
桑无竟站在床边,熟练地将阴茎捅入温软的洞穴中。
被操开的小穴不像最开始那么紧,水汪汪地包裹着桑无竟的阴茎,像是在用驯服祈求男人的温柔。
桑无竟不算辜负它,经过两次性爱合作,他也已经把容南昭的敏感点掌握,后面专门盯着容南昭敏感点玩弄,容南昭还听着他的话,口中放浪地叫着床。
第三次的性爱结束,容南昭真的被掏空了,口中不住叫着“要死了要死了”,多少带几分真情实感。
桑无竟也明白可持续发展,见容南昭汗水浸湿了他的脸颊和头发,主动抱容南昭去浴室洗澡。
会馆的浴缸豪华舒适,桑无竟略微给浴缸消了毒,回屋把容南昭抱出来放在浴缸里。
容南昭意识已经有些昏沉了,时间太晚了,他今日实在累坏了。睫毛簌簌抖动几下,碰到水他才醒过来,
男人已经脱光了周身衣服,与他一同浸泡在水里。
容南昭晃神:“桑……先生。”
桑无竟点头:“嗯。”
男人走过来,刚刚在容南昭身体里肆虐的巨物半硬着,还滴着水。
好在桑无竟暂时没有往他嘴里痛的冲动,而是坐在容南昭身后,给他洗澡洗头。
容南昭:“我……”自己来就行。
可能有钱的先生就是有这个爱好,容南昭并未继续拒绝,而是顺从桑无竟的动作。
他猜对了一半。
桑无竟手法很好,先给容南昭洗了头发。那么长的头发,桑无竟也不曾拉痛了他,或者让泡沫进到眼睛里。
可惜后半段洗发工就不再老实了,给容南昭搓洗身体洗到一半,开始往容南昭敏感处摸。
容南昭试图拒绝:“桑先生,今天已经做了三次了,很晚了。”
他没有再叫他“主人”之类的称呼,以免激起桑无竟的性欲。
可惜用处并不大,容南昭刚开口,桑无竟胯下本来半硬的阴茎就彻底翘了起来,张牙舞爪对着容南昭示威。
结果容南昭的身体还是被按在了浴室的瓷砖上,桑无竟让他跪着,自己从他身后顶进去。
这个姿势很妙,被操得狠了想跑前面是墙壁跑不掉,被操得腿软了坐下去正好落在桑无竟腿上,只能把阴茎吃的更深。
容南昭被压着身子,故意违背桑无竟刚刚的教导,没有对他说出那句邀请。桑无竟没有罚他,换言之,容南昭用惩罚拯救屁眼子的计划失败。
水波晃动,容南昭的身体被顶着颤抖,动作间还有温水滑进他们的交合处,容南昭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被彻底填满了,不留一丝缝隙。
屁眼火辣辣的,还是被桑无竟硬物反复顶开摩擦,容南昭也不敢太拒绝客人,啜泣着叫床:“啊……请您轻点,屁眼好痛……要被操坏了……”
桑无竟见容南昭脸上真的滑下两滴眼泪,耸身将阴茎抽出,抓着容南昭的臀肉,将阴茎插入股沟摩擦。
桑无竟冷漠无情,叼着容南昭的耳朵开口:“转过身来,不操你了,把奶子给我吃一口。”
容南昭只转过上半身,挺起胸膛,将艳红肥嫩的乳头递到桑无竟嘴边。
也许是被玩多了,容南昭乳头很大,很轻易就可以吸在嘴里玩弄,甚至不像男人的乳头,而像话本里女人的乳头。
桑无竟吃的津津有味,心满意足。
长时间浸淫风月,使得容南昭身上有很多敏感点。
男人嘴唇吸吮乳头,舌尖挑逗乳孔,酥麻感在容南昭身上开花,四处爆炸。
容南昭并不吝啬地呻吟着,伴着声响,桑无竟连容南昭的屁股沟也操得津津有味。
忽的,容南昭周身弹动,痉挛似的,紧接着肛门喷出一股水液,打在桑无竟的龟头上。
他高潮了。
被这下刺激到了,桑无竟就着这股水液,狠狠操弄几下容南昭的屁股沟,有几下发狠磨到了容南昭的屁眼肉,容南昭叫得越发好听。
几下狠操,桑无竟也射在了容南昭股沟里。
抚摸容南昭的股沟,桑无竟颇有几分爱不释手,容南昭的屁股肉很肥,股沟深邃,将精液紧紧夹在里面。
这下容南昭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被桑无竟略微冲洗一下,抱回床上。
桑无竟收拾好回来的时候,容南昭已经睡得很熟了。
桑无竟看着容南昭的睡颜,略微犹豫,还是搂着他侧身躺着,将阴茎顶进容南昭的肉穴。
容南昭眉头轻跳,似乎要醒,桑无竟轻轻拍他几下,才将人安抚住。
“啪。”
床头灯被关闭,一室黑暗。
桑无竟次日睡到自然醒,环视一圈,容南昭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去倒水喝:“……桑先生,您醒了?”
整个刑房的布置色调阴沉色情,晚上看是暧昧催情,白天看就有些臊脸皮了。
桑无竟不太自然咳了一声,旋即问:“你什么时候回会馆?”
容南昭笑着坐到了餐桌边,说:“我还能陪您吃顿早餐。”
见桑无竟没有起床的意思,容南昭起身说:“或者,您需要一个call吗?”
容南昭说这话的神态不见异常,是习惯了的样子。
“不用。”桑无竟喉头很轻地滚了一下,拒绝,然后说:“不用一直用敬语。一起去吃早餐吧。”
容南昭是光着进来的,这边桑无竟通知会馆的工作人员拿来衣服,二人才一起下楼吃早餐。
也可以在客房吃,但是这屋子里的装饰实在辣眼睛。
会馆早餐也很丰盛,也不会有人给金主找不自在,是以用餐很愉快。
桑无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放下餐刀开口:“南昭,你愿意跟我走吗?”
虽然是在特殊行业浸淫多时,容南昭依旧保持着比较健康的风貌,他陪金主用餐唇边还带着盈盈笑意。美人、浅笑,不会惹到金主半分不快。
容南昭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他说:“我和花老板还有债务关系,所以……”
他面上带着浅浅的歉意,不是为难而是歉意,不会让人有接盘还债之感。
桑无竟也笑,冷峻的面孔拨云见日,好像海上初升起的阳光:“你愿意的话,这不是问题。”
吃完饭,容南昭回会馆收拾自己,当然桑无竟看来是收拾行李,然后桑无竟去找会馆老板了。
会馆老板姓花,是个雌雄莫辨的男人,他叼着一支烟,见桑无竟来了把烟灭了,和他打招呼:“桑老板,怎么来了,伺候你那孩子让你不满意了?”
花老板是个爱财如命的人,铁公鸡在他这都得被扒层皮,但对手下的人一向不错,这边还悄悄做了个手势让人去看看容南昭怎么样。毕竟传言桑无竟是和容南昭不合,见他沦落风尘来撒气的。
桑无竟坐在花老板对面:“没有,我很满意。所以想和您谈谈带他走的事情。”
这个走向出乎花老板意料,他愣了下,然后说:“能得您青眼,是我们南昭的福气。只是这孩子还有一笔债务在我这里……”
话未尽之言很明确,桑无竟主动道:“多少您开口就是。”
桑无竟有钱有权,却不是恃权凌人的人,对花老板言语间还算尊敬。
花老板看他回答爽快,说道:“不少,但是对您来说也不多。只是,毕竟是我手底下带出来的孩子,落在这儿都是有苦衷的。您轻飘飘把人带走了,过几个月腻了烦了,再把人破破烂烂丢回来……那可不好,您说是吗?”
桑无竟想了想,对身旁今早赶来的助理说:“这不是问题。给容南昭一份助理合同,月薪一百万,债务算赠予,医院那边也算我的。”
说完回头看花老板:“这样如何?”
花老板脸色有点复杂:“你知道医院那边的事?”
桑无竟点头:“我有调查过,容南昭是被收养的,他的养兄生了病,他们一家原本是李家的佣人。李家借了他们一笔钱,后来钱还不上,李家把债务转到了你这里。”
花老板挑眉,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这个人对容南昭还算用心。
他顿了一会,手摩挲着烟盒,忍着没有抽,忽的笑了:“这样。想必您也和南昭说过了。您待南昭这么用心,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了。”
花老板好像信了桑无竟的话,同意了,如果不是紧接着让会馆的人紧盯着合同内容的话。
看到桑无竟看着他,花老板还回头对桑无竟露出一个笑。
桑无竟:“……”
虽然说不是多上得了台面的行业,但是尽职尽责终归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