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着她不顺眼,凭什么她就能与别人不同?”
裕亲王福晋冷笑了下,到底还是忍不住道,“我是你伯娘,又是看着你长大的,还是得说你两句。你跟她计较重要,还是过自己的日子重要?”
“康亲王福晋说的也没错你有那功夫操心别人,不如先操心下自己,你这也有小三年了,这次只怕是太后也坐不住了。”
吃了裕亲王福晋的重话,八福晋脸色白了白,到底还是轻声道,“我们爷说他进宫去说的。”
裕亲王福晋闻言松了口气,又道,“要是八阿哥体贴了,你自己也要抓紧了。”
八福晋本来心里有些欢喜的,闻言又有些气闷,若是自己马上能生个,不早生了?
她寻思了一下,听说宫外有的大夫也不错,许得找着个民间大夫调理一下?
另一边淑慧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虽说八福晋实在是找打脸,可是这也确实是个隐患。自己身体绝对比大多数的内宅女子都健康,椿泰就更不用说了,这出孝也挺久了,竟没见有孕,或许等开了年,还是要找个好大夫调理一下。
回了府里,椿泰却正好也在屋里,见她神色不悦,忙丢了手上册子过来询问。
“怎么了?难道裕亲王府还有人给你脸色不成?”
淑慧见这么个俊美青年神色关切的凑过来,心里郁闷之气倒是消了不少,笑了笑,突然伸手捏住椿泰的下巴。
“倒是没人给我脸色,可是我听说有人给你抛媚眼啊,真的假的?美人儿,你给我从实招来!”
椿泰脸上微红,看着淑慧晶亮漆黑的眼睛,声音也软了下来,“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呵呵,心里只有我可不够,你整个人也都是我的,只属于我的……”
话还没说完,温热的唇靠近来上来,整个人也没紧紧的抱住。
——太狡猾了,竟然知道先示弱再趁机推倒……淑慧在脑袋变成浆糊之前,模糊的想到。
王府正房内春暖意浓,紫禁城正殿里,康熙正在大发雷劈!
“你们干的好事!”
也不怪康熙这眼看着过年大发脾气,大阿哥负责修的河堤,还没等到春汛河水暴涨,它就先塌了一段儿了!
☆、国庆节快乐!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若是寻常事情,是不会闹到御前的,毕竟要过年了么,大家都想过个好年,若是寻常事体,一般是默契的从上到下抹平了。
然而河务之事却不是小事,康熙十几年前就说了几个心腹大患,如今三藩也平了,噶尔丹自杀了,统共只剩下治河了。
虽然塌了堤坝的只是两三处,可是盯着这事的不是一拨儿人,虽然大阿哥极力掩盖了,哪里瞒得住?
河工银子上八阿哥虽动了手脚,钱却被太子得了去,自然要让太子背这个锅。
而太子呢,那钱可不是他从河工上克扣来的,锅自然要大阿哥这个觊觎自己储君之位的来背。
四阿哥更不用说,他是真心希望能够治理水患了,如今还是冬天枯水期,就发生垮塌,等到丰水期,这堤坝只怕要一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