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来越大。
陆文钦究竟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都安是他的哥哥,但是他从来没有出现在陆家。陆文钦还有另外两个兄弟,同样也没有在陆家出现过。
甚至,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她和他同校三年,做邻居三年,陆文钦的家里,除了管家以外再没有别的人。
心中纵使有疑问,温柔也吞了,因为他不说,自然有他的理由。
陆文钦从来就是如此,执着得吓人,比如当时执着的不接受她。
因此,他不说,她便也不再问。
等到陆文钦和都安再出来的时候,温柔已经将画廊里的画看了个遍。
“怎么样,本都教授的画可还入得了温小姐的法眼?”
“嗯,还行,就是第四副画那个菊花颜色有些夸张。”
都安循着温柔指的方向看过去,龇牙咧嘴的捏了捏眉心。
“这哪是菊花?这是我在塔克拉玛干取景画的落日。喏!这这这,这不写着落日余晖吗?”
温柔一脸天然萌,很无辜的说“真的像菊花啊,我就说嘛,艺术家怎么都那么重口味?喜欢画‘菊花’?”
在一旁憋着笑意的陆文钦,最终还是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来。
“好了哥!你就别再问她了,她从小玩儿的都是刀枪棍棒,跟你这落日余晖完全就不是一种风格。”
说着,陆文钦还不忘悄悄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是吧?小豹子?”
陆文钦说的是实话,但也不全是实话。温柔其实还是有些艺术细胞的,比如唱歌还可以,比如弹钢琴也还可以。
当然,弹钢琴不是她从小就学的。是温老下决心不让她从军以后,忽然发现温柔的汉子气息日渐浓烈,怕温柔的性格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万一真被带跑偏,那可怎么是好?
于是,这才让她学了钢琴。
好在温柔学商惊人,学什么像什么。加上自己十指修长,天生一双弹钢琴的手,竟然还考了个级。为此,温柔在池乔面前不知道恬不知耻的嘚瑟了多少次。
中午的时候,都安做东,在兰亭云锦附近一家西餐厅吃了个午餐。下午的时候,三人又转场喝了一阵咖啡。
“陆文钦,你这算不算上班时间不做正事?”
“谁说我不做正事,我现在做的不就是正事?”
说着,陆文钦抿了一口刚送上来的咖啡,看着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都安对温柔说
“我哥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项目,虽不如城南项目整片开发那么大,但这个项目的体量,纵观今年正宏签下的单子,也没有一个能够匹敌的。这个项目带来的利润,可以让正宏在没有任何收入的情况下,轻轻松松熬过一个季度。”
温柔蹙眉,看了看陆文钦,又看了看都安。这个画画的可以带项目?还是那么大的项目?
正走过来的都安将陆文钦的话全部听了个清清楚楚,也将温柔的怀疑看在了眼里。一落座,就有些埋怨的说
“温小姐对本教授的能力很怀疑啊。”
“完全没有,毕竟,我还是相信神笔马良的故事的。”
都安听着温柔的话,好看的脸上抑制不住的笑
“难怪陆文钦对你念念不忘,你很特别。”
温柔听见都安的打趣,加糖的动作微微抖了抖,陆文钦对她念念不忘?
“哥,你别开她的玩笑了,说说迪拜的项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