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陆文钦,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这么说来,你今晚包下那个餐厅陪她吃饭也是为了减轻我的自责?那么白合的余生你是不是也要去照顾?陆文钦,我需要你帮我还债吗?我需要你挂着我丈夫的名义去给别人疗伤吗?”
陆文钦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是白合设了局,他握住温柔的肩膀,“丫头,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包餐厅,也不是去给她疗伤,更不会照顾她的余生,我的余生都是你,只有你…。”
“没有包餐厅?那你陪她在餐厅吃饭是事实吧?”她看他,目光灼灼,一次一次的刮着他。
“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今天的事是有原因的,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以后,又是以后,他总让她等,她总逼自己去信任,她一步步的退让,在爱情里已经没有了底线,他却仍然什么也不告诉她。
“什么原因不能告诉我?陆文钦,你和我领证了,我是你的妻子啊!你究竟有没有那么一刻把我当成过你的爱人?如果你觉得要让对方融入自己的全部有那么难,干脆…。别再尝试了。”
陆文钦握着温柔肩膀的手松了一下,他的眸光一沉,接着又握紧了她的肩膀,“不许!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们会相亲相爱一辈子,我们会有可爱的宝宝,这些都是暂时的,以后有机会我会都告诉你的。”
对于相爱的人,一辈子何其短?对于不相爱的人,一辈子何其长?而现在,纵使陆文钦这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也仍然码不准他到底爱不爱自己。
“现在不说,就别再说了。”她看回他,一字一顿的说。
陆文钦的眼睑跳了一下,“丫头,别逼我。”
“呵,逼你何不是逼我自己?”
陆文钦看向她,思考着该要怎么开口。
陆佩珍的死,他曾怀疑过,没去揭开那个猜想,是因为他不想去面对,他宁愿毋远国只是一个给不了她未来的花心男人,他不愿意去印证他有多人渣。
这个他不敢去印证的事情,被白合知道了,他希望谣言止于智者,没成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温柔是他护在心口的那颗红豆沙,他怎么能让她的红豆沙知道自己母亲那个那么不堪的可能?
“陆文钦!你真的打算瞒着我?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个什么?”她问,语气渐渐淡了下去,淡得她只能听见自己微颤的尾音,接着就是一串热泪滚落。
陆文钦一言不发,抿紧了嘴唇,他抱着他,把她揉进了自己的怀抱,“你是我的全部!是全部!”
他吻她,一寸寸的吻干她的泪痕,吻上她的唇,她挣脱,用尽全力推开他,“陆文钦,我太累了,不想再和你玩儿,就当我们没有再遇见,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我们的再相遇从来不是偶然!给我点儿时间,我会处理好!”他吻她,不似刚刚那般柔柔的舔舐,而是霸道欺压的啃咬。
她推他,他岿然不动,一副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把她抵在墙角,任她怎么也逃不了。
在陆文钦面前,你让她怎么逃?他们分开的那几年,他消失的无影无踪且都能让她走不出去,更何况现在他就在眼前。
他霸着她,一寸寸啃咬舔舐她的唇她的颈脖,他不许她逃,他鼓起勇气再靠近了她,他下定了决心要和她终老的。
他曾设想过,等到正宏的风波过去了,等到和毋家的恩怨结束了,他要带她去加州,享受加州的阳光。
又或者他会带她出海,去海钓,去它任何想去的地方。
温柔流着泪,捶打着他的肩他的胸腔,他便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