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瑶很乐于助人，但是她的回答啥也不是。
石瑶：啊？没什么要注意的！我跟指挥官匹配度90%，你懂吗？他要发疯我给他一个亲亲，他马上就变乖狗狗！粘人得可怕！
时玥：……
蔺焕东知道你这样形容他吗？
石瑶倾诉欲爆棚，又或者在线上的时候特别放得开，她说的话越来越没节操。
但是她说的，的确比时玥从剧情和教科书上获取的还要详细一些。
当然，她结合热期间的事情，时玥真的不想知道。
时玥按掉光脑，闭上眼睛。
“咚咚。”
房间门被敲响。
人还没进来，时玥已经感觉到对方熟悉的气息。
空气也变得凉飕飕的。
她继续闭着眼睛，当做没听到。
哨兵自己打开门，放轻脚步走进来，“我知道你没睡。”
时玥不动。
高大的哨兵来到床边坐下。
淡淡的檀香里，多了一抹沐浴露的香气。
这家伙回去洗漱后，又跑了过来。
其实之前的晚上，她也能感觉到蔺沉山似有若无的气息，他也会守在外面，好像不知道疲倦似地。
他的手掌碰触到她的手，攒在手心，像是在把玩。
时玥难免想起蔺焕东也这样摸石瑶的手。
蔺沉山好的不学，尽学这些坏的！
时玥不得不睁开眼睛，将手也抽回来。
屋里没开灯，她只是勉强将哨兵的脸看清楚。
“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哨兵没有丝毫愧疚感，上身微微朝她俯过来，忽然说，“那个话题，现在可以继续了。”
时玥一时没想起来，“什么话题？”
“精神力暴动的哨兵，是不是很丑陋？”蔺沉山漫不经心地开口。
听他这语气，时玥确信，他就是随便找的借口！
但经他这么一说，时玥便想起胡野，想起乔尔，还有剧情里描述的男主精神力暴动时候的样子。
等级高的哨兵一旦暴动，的确很骇人。
乔尔那会儿还是有意识控制自己的，事先将自己锁起来，还注射过麻醉剂。
不是每个哨兵精神力暴动前都会像他这般对待自己。
时玥想了想，开口说，“你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变成那样的。”
她的语气那么随便，但是蔺沉山却感觉有着某种力量从黑暗中传到他心口处。
他重新握住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你怎么确保，你会一直都在？”
时玥：“……”
这个还真的确保不了。
“你想当指挥官夫人，总有一天，会摒弃所有的契约者，对吧？”蔺沉山像话家常一样跟她说着话，“可惜，蔺焕东和石瑶匹配度太高，他们两个估计很难拆吧。”
时玥：“说起这个，他们俩结合，好像还是托你的福。”
蔺沉山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你生气？”
时玥探身，啪地将室内灯按亮。
哨兵身材挺拔，宽肩大长腿，哪怕是坐在床边，也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时玥微微退开，不至于仰头那么辛苦，“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指挥官，难道就没有一个和我匹配度是高的？我可不是那些喜欢撬墙角的人。”
蔺沉山眨眼，抓着她的脚腕，将她重新拉到自己面前，嗓音磁性而危险，“你在暗示什么？”
“蔺沉山，我们的匹配度很高吧，你努力一点，去当个指挥官好不好？”
蔺沉山望着她含笑的眉眼，呼吸凝滞。
其实她不说，他也有这样的想法，他觉得，那一定会是黑暗，孤独，血腥的道路。
但她说出来后，他的选择却变得更加明确、且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