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月见宴宴没事,放下心来,看见小汉子脸上红通通的,累的满头大汗,挣得一头青筋,很是过意不去,感激地道:“立维,谢谢你,看把你累的。”
说着,跑过去伏下身子接过宴宴,她虽然年纪大了,遇事反应慢些,但常年干活,有一把子力气,这时背着宴宴比精疲力尽的小汉子走得快。
她走到刚才两小只打闹的草地上才停下来,白竹和小汉子一边一个架住宴宴放下来。
宴宴脸色苍白,双唇紧闭,眉头紧锁。嫣红的孕痣上沾满灰尘。嫩白的脸上都是灰,有好多擦痕,所幸没有大的伤口,应该不会留疤。
他是滚下去的,衣服被滚得乱七八糟,背着爬上来时,上衣往上缩,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这时人事不知的躺在草地上,露出了一层雪白的肚皮。
白竹忙扯下他的衣服,遮住肚皮,偷偷往周围看了一眼,胡秋月和那小汉子都紧张的盯着宴宴的脸,倒是没人注意到那截妖娆的小肚皮。
第 71章 立维哥
胡秋月一边焦急的喊着“宴宴”,一边伸手掐着宴宴的人中。
刚才和宴宴闹着玩掐他脸的时候,半点力都舍不得出,这时却恨自己力气太小,使劲把宴宴人中掐了一个深深的红印子。
宴宴被她掐得太疼了,终于睁开了眼睛。
胡秋月喜极而泣,哽咽着道:“宴宴,你醒了,你吓死娘了!”
宴宴迷迷糊糊,一脸茫然,发了一会呆,好像终于想起发生了什么,一翻身坐了起来。
刚刚一动,他忍不住“哎哟”了一声,胡秋月忙紧张的问:“哪里疼?”
宴宴低头看了看露出的小手臂,上面布满了泥土和细小的擦伤。
他刚才滚坡时,怕划伤了脸,急中生智,用手护住了头。手上伤痕累累。
他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摸摸小脸,摸到的地方疼,且有不平整的划痕。
他瘪瘪嘴,眼尾迅速红了。
他抬头望着胡秋月,圆圆的杏眼盈满泪水,拖着哭腔对胡秋月道:“你看,手划破了,脸也划破了!哼,可怎么办啊?要破相了!”
胡秋月见他醒来就担心这个,虽然小哥儿和姑娘一样爱惜自己的容貌,但他这明显担心太过了。
见他没事,她没好气的道:“破就破了,谁让你不听话!让你不要爬树非要爬,能怪谁?”
宴宴伤口疼,受到了惊吓,见他娘不但不安慰他,反而骂他,这一下可委屈得不得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刚才憋在眼里的泪水像开了闸门的小溪水,沿着沾满灰尘的脸蛋滚滚而下,把脸上的灰尘冲开一条道路,露出细腻嫩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