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喝醉酒的人激动的一挥手,打碎了台面上的几个空酒杯,文书言拉了他一把以免摔倒地上去。
“你说说,我那么喜欢他,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叫毫无相关的人?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毫无相关······”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这是文书言没有料到的,看着这样一个喝醉酒撒疯的陌生人并没有觉得讨厌,反而有点心疼他。这样的心情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情,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人居然对着一个陌生人一见钟情了。
同事看那个人实在醉的厉害没有阻止文书言的离开,文书言这下子舒坦了,美人在怀又逃脱了他最讨厌的同事真的是太爽了。
宁宵被冷水吹得一阵激灵,往身边的热源更靠近了一点,文书言看到美人投怀送抱那乐滋滋的味就别提了。
文书言没有把人带去酒店,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家。回了家帮人洗了澡把脏衣服一扔换上自己的内裤往床上一扔算是完事了。等他洗完出来一看,醉酒的人踢了被子呼呼大睡着,调好温度又用被子把人裹好,准备睡觉。
你说他怀里有着自己心仪的人怎么可能不变身?那当然不可能,文书言的兄弟早就精神了,可是对着一个醉鬼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就算做了人第二天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他是想等人清醒后再把该做的都做了。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喝醉酒的人有几个是老实的?原本裹在宁宵身上的那条被子已经被弄散了,原本就是抱着他睡得文书言因为没有了这条被子两个人就是直接紧贴着的了,怀里的人还因为被束缚着不舒服一阵乱动,觉得身后有硬硬的东西觉得奇怪还特意转过手摸了一把。
这一把把文书言摸的就喊不行了,原本他兄弟贴着人家就已经是个煎熬,偏偏这厮不放过他,硬是上手摸了一把,把他整个人都摸燃了。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得不到的满足感越来越浓烈。
反正这晚上,他就是没忍住,什么都做了,还不止一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宵就感觉到有人紧紧的压着他,而后面有个地方更像是便秘一样难受,不好的预感上心头,把那塞到身体里的玩意死死捏住拔了出来。
文书言就是这样被痛醒的,早上男人那地方是脆弱的,宁宵这把实在下了狠劲,文书言还在梦里和他做着爱做的事就这样活生生的痛醒了。
文书言真是痛得在床上翻来滚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谁啊,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我靠,你谋杀亲夫啊!我东西还在你里面呢,你说发生什么了?”
宁宵二话没说,上前踢了一脚文书言,急冲冲的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后又回来狠狠的补了一脚关门离开了。
宁宵自那天酒喝多了,没事就爱闹胃痛,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进了医院准备看看。他进入就诊室的时候刚好与上一个病人擦身而过,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洗手,他看着那个医生有些面熟但又觉得记忆中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