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过如此啊。”爱丽丝仰起头,红色的血和红色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像是被染红的太阳,
“我说过,我不会输的。”
她松开了自己手中的刀,向后退了两步,终于还是无力地倒了下去。
四周的擂台一片寂静。
“呃……”
面对这样的状况,裁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算谁输谁赢。他只能看向了在场唯一一个还站着的人,似乎是寻求着他的意见。
傀儡师依旧站在原地发呆,他看上去像是在想着什么,知道裁判咳嗽的声音点醒了他,傀儡师才恍然大悟,笑着对裁判道:
“算啦,我还有一次淘汰机会,这次就算她赢好了。不然小姑娘可能会杀了我吧?”
“可是,站着的人明明是你啊?”裁判觉得莫名其妙。
“你看,我被直接贯穿了,受了好重的伤!”傀儡师痛苦面具道,
“她受的伤比我轻多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你??”
“好了好了,我要下场休息了,那我先走一步了。”
弗雷说完这句话后就向着门口的方向退去了,全场的人都极为寂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淘汰赛之中,这样的战斗也足够精彩了,谁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如此精彩的比赛。
不过让人更为好奇的还是傀儡师的做法。
谁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故意输给爱丽丝,明明从多方面来看都是他赢了啊……
等到傀儡师回到走廊的时候,霍厄斯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注意到霍厄斯若有所思的目光时,傀儡师甚至还很轻松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怎么了?霍厄斯,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会关心自己下属的性……格?”
不等傀儡师把话说完,霍厄斯的手便握在了贯穿了他身体的那把刀的刀柄上,猛地向后一拉。
那把刀就这样完好无损地被□□了。
“你没受伤吗?”霍厄斯看向了刀,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
“没有。”
傀儡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坦然道,
“只是这一次而已,况且霍厄斯先生难道不是和那位小姐是旧交吗?总不能来到那里看比赛是为了来看我的吧?”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霍厄斯收回了刀,却难得关心地问了一句:“
“你会疼吗?”
“受了伤总会疼的。”弗雷笑道,
“怎么?你真的在关心我啊?这可让我很意外呢。”
“是人都会疼的。”霍厄斯瞥了他一眼,。
“下次别再受伤了。”
他拍了拍傀儡师的肩膀,不顾对方有些僵硬的表情,和他擦身而过。